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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大山啊全是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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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魏承起来时发现屋里已经没人了,穿上衣服走出去看见郝俊正陪着他哥在做木工。
郝俊看见他出来笑着问“醒啦,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这酒真不错,喝多了也不上头。”
郝民呲牙一笑“好喝走的时候拎两壶,咱这酒在县里都有名。”
魏承哎了一声,走过去看两人干活。
郝民的木匠活干的不错,都是跟他爸郝德海学的。郝德海原来在村里是有名的木匠,但凡有人结婚打家具都请他帮忙。也不用给工钱,一顿好酒好菜就行了。
郝民负责把整块的料整理好,郝俊就跟着削削钉钉,没一会一个衣柜的大体轮廓就出来了。
魏承佩服的竖着拇指“郝大哥这活做的漂亮,比城里卖的也不差。”
“不行不行,跟我爹做的差远了。”郝民直起腰掏出烟盒。魏承麻利的递了打火机过去。
郝民就着火点着烟拍了拍他“我爹活着的时候木工在村里是这个。”说着比了个拇指。“李木匠都跟他比不了,这块料子还是他给三妹攒的,我这技术不行,糟蹋这块好料了。”
郝俊忍不住说“大哥手艺也不错,我跟二哥就没这方面的天赋,只能订个钉子。”
大嫂要做饭,抱着郝果果出来递给魏承“来,帮我看会这小崽子。”
魏承抱着郝果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郝果果不认生,趴在魏承怀里呜哇的说着听不懂的话,还抓着魏承的衣服往嘴里送。
魏承急忙拽出来“这个不能吃啊。”
郝果果也不知听没听懂,照着魏承下巴就啃了一口,给他来了个“无齿之吻”然后自己咯咯笑起来。
郝民和郝俊看他这幅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吃完饭魏承让郝俊领他去山上玩。
郝民说“这个节气山上没啥东西,蕨菜都老了,果子还没下来。”
郝俊给魏承找了套自己的旧衣服,山上树枝刺人还有蚊虫,不能穿短袖。
从郝家去山上还得走半个多小时的路才能到山脚下,望山跑死马,看着山近在眼前其实离着很远。
太阳渐渐升高,气温变得炎热,郝俊随手折了两根柳树枝,编了个草环给魏承带上“别看我们这不如北京热,太阳毒的很,要晒上一天你脸都能晒脱皮。”
郝俊领他去的是最近的山,小时候经常跟哥哥姐姐来玩。哪一片有什么东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上山有一条一人宽的小路,路两旁都是半人高的灌木树丛,顺着路一直往前走就进了一片树林。
“前面那颗是野山梨树,隔年结一次果,不知道今年能不能结。”
魏承顺着他指的地方走过去,看见一颗歪歪扭扭的小树。
“我记得旁边还有一颗酸枣树,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走着走着遇见一片野草莓,结的果子都不大,颜色红彤彤的看着很喜人。
郝俊揪了几个递给他“尝尝这个。”
魏承丢进嘴里顿时酸的五官都变形了“擦,这也太酸了吧!”
郝俊哈哈大笑“看着好吃,跟人工种植的差远了,小时候我们都拿着玩。”
“那你还给我吃,牙都倒了。”
“逗你玩啊,哈哈哈……”郝俊跑在前面,魏承在后面追,抓住了他照着p股拍一巴掌。
越往山里走植物越茂盛,前面就是一片松树林。
“上了秋这里面蘑菇可多了,上次我跟三姐就是在这捡的蘑菇,卖了不少钱。”
魏承走的有点累了,随手扶着旁边的树干歇口气。
“别碰那个!”
“啊?”魏承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手以为树上有东西。
“这松树皮都是小毛刺,扎手里用针都挑不出来,给我看看手。”
郝俊不说魏承还没感觉,听他说着抬手一看,手指上沾了一层绒毛似的刺。
“别用手搓。”郝俊把他手拽过来,一点点往外拔刺,剩下几根扎在指尖,放在嘴里吸了几下,柔软的舌尖抵在手指上。“这个刺不弄出来手又痒又疼,好长时间才能好。”
魏承注意力不在自己手上,满脑子都是郝俊嘴吸他手指的模样,下身忍不住一硬。
魏承抽出手指吻了上去,两个人像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天为被地为席,放眼望去整个世界都是翠绿色。魏承把衣服铺在地上,紧紧抱着郝俊“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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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躺在草丛里喘着粗气。
“疼吗?”魏承吻着他鼻尖问。
郝俊摇摇头红着脸起身“走吧,前面有处泉眼洗一下。”
魏承穿好衣服牵着他的手走在后面,穿过松树林前面就能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走近一看,一处天然的泉水从石缝中汩汩流出。
“可别小看这眼泉水,我们这一个村吃的都是这个泉眼的水。我爸活着的时候给我讲,他们小时候有一年大旱,十里八村的井都干了,只有我们村这眼泉水没干,附近的人走十几里的山路过来打水喝。”郝俊把衣服脱了放在一旁,撩水清洗自己身体。
魏承站在旁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郝俊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捧起水扬在魏承身上。
“好啊,跟我使坏。”魏承脱掉沾湿的衣服也下了水。
两具炙热的身体贴近,郝俊不自然的又心跳加速。魏承吻着他身上的泉水在他耳边呢喃“郝俊……郝俊。”
魏承素了太久,郝俊就像这山涧的清泉,干净的一眼就能望到底。两人在一起没有任何生理上的不适。
事后郝俊坐在他身上觉得两条腿都在发抖,颤着声说“承哥……你拿出来吧。”
魏承坏笑着吻着他后背“把什么拿出来?”
郝俊红着脸不说话。
魏承指着远处的山问“那里远吗,看着挺漂亮的。”
“那片山可不能去。”
“怎么了,山上有狼?”
“哪有狼了,十多年前打猎泛滥,山上的野兽都快灭绝了,倒是有点兔子野鸡什么的。那片山叫迷的山,听说一进去就出不来了,大概植被太茂盛,进去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有那边那座山,叫高丽墓地,听说是哪个高丽贵族的墓,以前还有外地人来打听的,到底是不是也没人知道。”
魏承听的一脸好奇,突然觉得这一座座大山都变得神秘起来。
歇够了两人准备下山,魏承托起他慢慢抽出来,温热的液体顺着郝俊的股间流到腿上。
郝俊忍不住呻y了一声,急忙捂着嘴走到水边又清洗起来。
魏承突然惊叫一声“郝俊,别动!”
郝俊让他吓了一跳,楞在原地“怎……怎么了?”
“你你你旁边有条蛇!”魏承脸都吓白了,长这么大活的蛇还是第一次见。
郝俊低头看见脚边一条灰褐色的小蛇不过拇指粗细。笑着拿树枝把蛇挑到一旁“别怕,这种蛇没毒也不主动咬人。”
魏承搓着鸡皮疙瘩吓得不轻“咱还是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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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亚东这几天总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就想起那天在江南家。
做为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的直男,居然跟男人做了那种事,别提多特么诡异了。更可怕的是那种感觉居然还不赖……
掐了第四根烟,二狗忍不住打电话给魏承。
魏承这边信号不好,电话过了半天才打通。“擦,你干嘛呢,不接电话。”
“你刚打过来我就接了。”
张亚东挠着寸头“橙儿,我上次让你打听的事帮我问了吗?”
“问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个江南……你知道江氏集团吗,就是北京那个特有名的。”
“知道……那是他家?”二狗惊了。
“算是吧,这事说来还挺复杂的,江南他妈是江氏集团董事长第二任太太,他前面有个夫人,据说得病去世了。原配有两个儿子,比江南都大很多,江南他妈妈嫁给江老爷子时,他爸都快五十了,生了江南老爷子一直宠的很。不过老爷子前几年去世了,江南就回了他舅家,说好听点是流放,难听就是撵出来了。”
张亚东听的差不多明白了,江南他妈是人家小老婆,老头死了他们就被撵出来了。
“哦……怪不得。”江家小少爷有钱又任性的。
“还没问你俩怎么回事,那天吃完饭我看他开车送你回去的?”
“没没事,就朋友呗。”
“上床的朋友?二狗你可得想清楚,你要是弯了让你爸知道,他能打折你腿。”张亚东他爸脾气出了名的暴躁,小时候别人家打孩子都是拿鞋底,鸡毛掸子,他家是巴掌宽的板子都能打劈了。
“没有的事,大胸妹子多好,软软绵绵的,跟你死基佬说了也不懂。乡村生活过得还挺愉快吗?”
魏承笑道“还成,挺惬意的。”
刚刚从山上下来天色已经暗了,两人衣服都脏了,身上也沾了不少尘土。郝俊领着他去附近的小河里洗了个澡。河水不深只没过腰,白天温度高把水都晒热了。两人惬意的泡在水里还互相撸了一发,把成千上万的子孙喂了鱼。
“对了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听说江老爷子临死前给他留了不少股份,就是怕他走后小儿子受欺负。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被他两个哥哥侵占了。”像他们那种家族企业里面多的去这些脏的臭的见不得光的事,魏家在辽省虽然还算有点名气,但到了京城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土鳖暴发户。
张亚东“哦”了一声,说等他回沈阳再聚聚。
挂了电话魏承擦着头发上了炕,郝俊坐在炕边剪脚趾甲。剪完自己的拽着他的脚也剪了起来。
魏承看着他认真的侧脸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伸手把他搂过来亲了一口。
“别闹,剪了肉。”
“媳妇你太贤惠了。”
郝俊暼他一眼“那你啥时候娶我?”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说着拉着郝俊进了被窝,两人腻腻歪歪亲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