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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虐死那个家暴男(四) ...

  •   黄洪发的小心思还没来得及转动,何絮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看到他脸上就是一个笑,欢快的冲他招着手,再想逃已然来不及了。

      他认命的走过去,跟着何絮走到偏僻的角落,“你来做什么?”

      何絮将那包吃食递给他,“老太太知道我要来专门给你做的。还有,别给我装傻。一句话,活还有几天能完工?”

      黄洪发,“一星期。”

      “呵。”何絮也不管他,径直奔着工地上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去了,一问齐活时间,三天。这和黄洪发给出的时间差的远着呢。

      何絮二话不说把黄洪发扯到工地外的无人小巷子里暴揍了一顿,疼得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何絮看不上男人那窝囊样,忍不住上去又补了两脚,临走前下命令,“三天后拿着工钱回家!”

      何絮走后,黄洪发一个人在小巷子里呆了好久才出来,脸色阴沉的能滴水了。他现在也顾不上细究何絮那一身大力和折磨人的招儿怎么来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弄死这个女人!

      与此同时,距离工地两公里以外的批发零售市场里,何絮正在一个摊位前手脚麻利的挑拣着东西,好不容易来市里一趟,自然不可能只是警告黄洪发那么简单。

      这个摊位上都是从本市的服装厂拿过来的积压童装,料子不错,就是款式老旧一些,商场和服装店嫌衣服太土销不出去,有门路的小摊贩听到消息后过来低价瓜分了。

      批发零售市场位于城乡结合部,周围的流动人口大部分都是打工人群或是附近的村民,他们可不会考虑衣服土不土,质量过关就成,因此衣服还是很好卖的。

      何絮给姐姐弟俩一人挑了一身加厚的运动服,还有厚外套、毛衣和牛仔裤。何絮精明的很,款式老旧怕什么,不是能改嘛,为了自己拿回家的衣服改造空间能大一些,她特意选大了一两个码数,反正价钱是一样的。

      除此之外,她给静静买了漂亮的卡通文具盒,想了想,又给配了一套崭新的文具。至于小豆丁宁宁,距离上幼儿园还有两年时间呢,不着急,给他带个玩具小汽车就行。

      见时间不早了,何絮在汽车站里的吃食摊上买了两个鸡蛋饼对付一下,远远看着回家的车子驶进来,赶紧拎着自己的大包小包上车。

      摇摇晃晃两个小时,中途在县城里又转了一次车,下午四点钟,何絮总算回到了镇上,今天正好逢集,她的自行车花了五毛钱让人看着呢。

      这会儿集市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何絮远远看过去车摊上只剩自己那辆自行车,果然不出所料,看车那老大爷都等急了,见到她来先松了口气,“我说闺女哟,你这是去哪里赶集了,都走了一天了,我这里还着急收摊回家呢。”

      何絮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付了看车费不算,又从兜子里掏出一个拳头大的红苹果,“不好意思啊叔,我这去市里办点事给耽误了,你吃个苹果。”

      见她态度这么好,老大爷也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摆手道,“看车费是我应得的,这苹果看着就不便宜,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何絮没听,把苹果放到他脚蹬三轮车的座子上就跑了。回村的路上正好赶上小学放学,何絮在门口等了两分钟,果然看到女儿夹在孩子群中往外走,忙喊她,“静静,妈妈在这里。”

      静静很惊喜,和同伴说了几句就蹦蹦跳跳的过来,喜滋滋的站在车前,“妈妈,你不是去市里找爸爸了吗?怎么会在我们学校门口?”

      何絮拍拍车把上挂着的大包小包,“我这不是刚回来,碰上放学正好把你捎回去。还不快上来坐好。”

      静静的小长腿一迈,踩着车轱辘中间伸出来的粗螺丝上了后座,母女俩说笑着往家赶。

      何絮回去的时候黄母正在给宁宁喂鸡蛋羹,看到妈妈和姐姐回来,宁宁也不吃了,冲上去迎接。

      何絮抱了抱一天不见的儿子,把给姐弟俩买的文具和玩具分给他们后让人自己去玩,她和黄母一起做晚饭,知道黄父一个人在家后又给他留了一碗面条,一会儿让黄母端回去。

      晚上,趁着女儿写作业、儿子玩玩具的功夫,何絮把缝纫机搬出来给孩子改衣服,做活的间隙抬眼看看周身萦绕着幸福感的孩子,没有黄洪发在的家,氛围很是满足又安谧。

      ……

      三天后黄洪发回来了,带着他刚结的一万块钱工钱,还罕见的给她和孩子买了裙子和吃的。

      何絮正觉得不对,009的声音在脑海中炸想,“主人,系统检测到黄洪发对您起了杀心,猜测是投毒,因为我在对方身上扫描到四亚甲基二砜四氨的化学成分,也就是俗称的耗子药。”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009。”何絮决定按兵不动,等着对方动手。

      下午的时候,黄洪发骑摩托车去镇上一趟,回来带了一堆吃的和两瓶甜酒,理由找的还挺充分,为自己以前的混蛋道歉,想和她好好过日子。

      何絮心中冷笑,面上却顺着他的意思开始烧菜,在此之前先让黄母来领走了孩子。

      晚饭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果然,黄洪发开始主动给她倒酒。

      何絮故作不解,“别光顾着给我倒,你怎么不喝?”

      做贼心虚的黄洪发手一抖,从桌子底下拎上来一瓶啤酒,“大男人喝什么甜酒啊,我喝这个。”

      “哦,是嘛。”何絮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顺手把开封的那瓶甜酒拿到桌子底下,“放桌上怕给碰到了,还是搁地上吧。”

      黄洪发当然没意见,反正掺着毒的甜酒已经送出去一杯了,哪里还在乎投毒的酒瓶,状似无意的催她,“我买的最贵的那种,快尝尝好喝不?”

      何絮端起杯子往嘴边送,在即将喝进去的时候表情一变,猛地把甜酒杯摔在地上,一手掐过黄洪发的脖子,“想让我死,嗯?”

      黄洪发心尖一颤,“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何絮手上继续用力,“听不懂没关系,你把酒喝了就成。”说着一弯腰将地上的那瓶甜酒拿上来,捏住黄洪发的下巴就往里灌。

      再没谁比黄洪发更清楚那瓶子里掺了多少毒药,这一刻,他是真的吓尿了,用尽吃奶的力气闭紧嘴巴,可是没有用,何絮那身恐怖的力气轻松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挣命的咳嗽声中一整瓶甜酒就这么被灌下了肚。

      完事不过眨眼间,何絮将空酒瓶“咣当”一声扔到地上,松开手,看着黄洪发死狗般的从凳子上滑下去,裤管中还流着腥臊的黄色液体,眼神满满的死寂和绝望。

      何絮捂住鼻子,努力憋着笑,阴恻恻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好了,你就在这儿等死吧。”见把人吓得差不多了,这才转身出去。

      院子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应该是何絮在洗手,怎么能在杀了人之后那么镇定和若无其事呢。黄洪发自嘲的笑笑:他都快死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人生的最后一刻,黄洪发忍不住在想:自己是为什么要招惹那个疯女人呢,不招惹的话,这会儿还活蹦乱跳的喝酒吃肉呢。那种任由生命力流逝却无能为力的恐惧,黄洪发越想怕的越厉害,两眼一翻,什么也不知道了。

      何絮就出去两分钟,再回到屋里时黄洪发已经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她走过去踢了两脚,见男人呼吸还在就没再管,只到自己刚才坐的位置、饭桌下又拿出来一瓶甜酒,拿到院子里的排污口倒掉。

      原来这瓶才是真正有毒的甜酒,何絮只是在识破黄洪发的计划后将计就计,将另一瓶正常的甜酒提前开封放到桌子底下,然后趁对方心神大乱的时候在地上换了酒而已。

      杀人是违法的,何絮当然不会这么做,不过让黄洪发体验一把死亡的快(恐)感(惧)还是能做到的。没有人是不怕死的,尤其是经历过死亡的人,更怕!何絮希望“死”过一次的黄洪发将这次的教训牢记一辈子。

      ……

      半夜里突然被冻醒的黄洪发睁开眼睛,入目就是无尽的黑暗,还以为自己到了阴曹地府,等手撞到凳子腿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这时候他已经适应了周围的黑度,隐约看清屋里的轮廓后,脑海中蹦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难道?他没死?

      东屋里听到动静的何絮悄无声息的走出来,“啪”地一声按下灯开关,瞬间眼前一片明亮,毫无心里准备的黄洪发一个哆嗦,险些又吓晕了。

      何絮倚在门框上,戏谑道,“怎么样?这游戏觉得好玩吧,我和你开玩笑呢。”

      明明眼前的女人外表那么温暖纯良,说话语气也轻柔的不得了,黄洪发却硬生生看出了厉鬼的既视感,心脏砰砰跳的厉害,闭了闭眼睛,这次,他是真的被吓破胆了,他能感觉到,灌酒的时候何絮是真的想杀他。

      不行,黄洪发一刻也不想和她待下去了,他要离婚,立刻,马上!

  • 作者有话要说:  何絮:想离婚?做梦!老娘还没玩够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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