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拯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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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力量的感觉，这么说，很令人着迷。只是一个响指，却带回了全宇宙一半的人。
当然，也不能说本杰明没有迷失自我，他其实对这么强大的力量有一点点想法。
刚戴上手套时，本杰明的变身形态出现了不稳定的波动，但马上又平稳了下来。而在打完响指后，吉尔伽美什的变身形态顷刻间化为金色的粒子消散了，手套也掉在了地上。
同时也清醒了还在美梦中的本杰明。
一旁支着盾的托尼打开了面罩，直接冲了过来，先是将手套踢远了一点，然后才略显焦急问，“本杰明，你没事吧？”
本杰明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会儿，才仰起脸灿烂笑道，“我当然没事，托尼，我向你保证过的。”
“没事就好，”托尼边说边看了一眼不远处愣住的布鲁斯·班纳，“不过你刚刚究竟想了什么？”
突然变回人类形态的布鲁斯·班纳一脸懵逼，还没有反应过来。
“啊，这个啊……”本杰明解释道，“也没什么，就是顺带把班纳博士变回来，还有治愈好了娜塔莎的暗伤。”
看着复联众人复杂的表情，本杰明挠挠脸，“举手之劳，你们不用在意啊。”
举手之劳，好吧，其他人不得不承认，这还真的是举手之劳，真的是字面意思。
一切都像做梦一般，所有失去的都回来了。
“嗡——”
“咦，我好像听到了震动声。”本杰明打破尴尬的沉默，说实话他也并不想听其他人的感谢什么的，因为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多大贡献，他转移话题道，“是谁的电话吗？”
克林顿看到了桌面上震动的手机。
他没笑也没哭，十分冷静，“劳拉，是劳拉。”
然后本杰明就这么看着克林顿一边重复“这是劳拉”一边拿起手机，缓慢地按下了接听键。
“我们成功了，对吧？”本杰明不再关注克林顿，打了个呵欠，问道，“所以接下来我们——”
生活就是要波澜起伏，有起有落。
本杰明想知道这究竟是哪里的歪理，说的真是太特么有道理了。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话还没说完，楼就塌了。
本杰明：？？？尼玛为什么？
这对已经解除变身的本杰明真的很不友好，一路往下面掉落，这勾起了本杰明之前每次穿越都要坠落的不好回忆。
“喂——托尼！”本杰明大喊道，“手套！保护好手套！”
炮响震天，本杰明怀疑根本没有人听见他在说什么。
总之，虽然本杰明觉得有些丢人，不是很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变身还在冷却的他落地后就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拿着盾牌找来的托尼先叫醒了史蒂夫，然后他走向躺在不远处的本杰明。
在发现叫不醒本杰明后，托尼把盾牌抛给站起身的史蒂夫，“Cap，来吧，我们得把这孩子带出去。”
“喔，到底发生了什么？”史蒂夫一边走近一边皱眉问道。
托尼弯腰抱起本杰明，“谁知道，也许上帝看我们的门开的太大了，就想关上我们的窗户吧。”
***
外面的英雄们面临着困境，而本杰明在一个充满迷雾的地方见到了一个特熟悉的人。
在第一眼看到对方，本杰明就觉得不太对了。
“托尼？”本杰明警惕地看着对方，“你怎么在这？这是哪？”
“你好，这算是第一次见面了，”这个‘托尼’扬起一抹和蔼的微笑，“我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
这个和蔼的表情把本杰明吓得一个激灵，“好吧，不过……”
本杰明真诚道，“请问您可以换个形象吗？”
看着真的挺奇怪的。
“不，难道这样不好看吗？”世界意识掏出小镜子，咏叹道，“托尼，真帅啊！”
本杰明：……
“啊，抱歉，扯远了，”注意到本杰明无语的表情后，世界意识尴尬地收回镜子，干咳了一声，“我是有正事拜托你的。”
“对了，你可以称呼我为莫迪斯，”他有些苦恼道，“你也许不知道，每个世界拥有一个管理员，就是世界意识。世界意识管理掌控着世界，但是按理来说我不会有自己的思想，就像……人工智能那样。”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像我这样有了自己思想的世界也不少，关键就是在这里了——有了自己思想的世界意识，他就会对某个人物存有偏爱的心理，我也不例外。”自称为莫迪斯的世界意识神色复杂，“我偏爱钢铁侠，但这是不对的。世界意识不能有任何不公平的思想出现，这对其他人不公平。”
“为什么？”本杰明快被绕晕了，“你又不去干涉他们的生活，偏爱的话多看看他有什么关系吗？”
“亲爱的，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莫迪斯叹气道，“能被世界意识偏爱的人，基本都是非常优秀，具有各种闪光点的人，而这种人往往会英年早逝。”
本杰明意识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没错，世界意识为了保护偏爱之人，会使用不被规则允许的手段，比如重启世界。”
“等等，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本杰明茫然，“每个世界不是只有世界意识一个管理的吗？规则哪里来的？”
“这个，打个比方吧，如果每个平行世界是一个班级，所有平行世界组成一所学校，那么规则就是校长。”莫迪斯试图让本杰明理解，“总之，规则是更上一级的管理，世界意识有了思想它不会管，但如果一旦有世界意识为了私情重启世界，破坏了它定下的规矩，它就会下派新的管理，规则的分体——也就是所谓的世界意志，和世界意识共同管理世界。”
本杰明：“也就是监督世界意识咯？”
莫迪斯摇头，“监督？规则没有那么好心，它明面上是要监督，但实际上是要灭掉违规的世界意识。想消灭世界意识，只需要灭掉整个世界就好了，等规则格式化该世界后，新生的世界意识就不再是原本的那个了。也因此，世界意志会用尽各种办法毁灭世界，或者害死关键的支柱人物。”
“那么，这里也有世界意志吗？”本杰明问道。
“是的，我重启了世界线。”莫迪斯很坦然，“有很多同僚都不理解我的选择，毕竟托尼虽然死了，但世界其实是安然无恙的，他们觉得我没有必要重启世界线。”
“好吧，我其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做出这个选择，反正我就是——”莫迪斯顿了顿，“不想让托尼死去。他还有家人，他还有女儿，他刚拯救了一切！他还没有看到所有人回归后的幸福平静的生活！他有金子般的心灵，他不该就这样死在战场上！”
“他理应被我温柔以待的。”
一时间信息量过大，本杰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想让我帮助你，我很愿意，但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外来的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不会被这里的世界意志干涉，也就是说，你是局外人。”莫迪斯无奈，“而我，我的权利被限制了一部分，我没有办法在任何本世界的人身上动手脚，但我可以帮你，比如——”
莫迪斯微笑，“帮你把变身的冷却时间清零。”
***
在交谈后，本杰明被莫迪斯直接传送到了战场上，敌军化灰现场。
四处张望了一下，本杰明在不远处看到了躺倒在地上的托尼，然后他清楚地听见星期五的声音。
“Boss，生命垂危。”
妈耶，大哥，你要拯救托尼能不能长点心，这传送也太生死竞速了吧？！
此时本杰明也顾不得别的，直接抬起手腕拨动手表变身成了吉尔伽美什形态。
“让我进去，嘿，不好意思，”本杰明挤过蜘蛛侠，“托尼，张嘴！”
本杰明伸手从宝库中抽出一瓶淡蓝色的药水，没等其他人阻止就给托尼灌了下去。
“嘿！你在干什么？！”彼得试图阻止本杰明，“你想对斯塔克先生做什么？”
药水已经灌下去一大半了，本杰明也就任由彼得抢走了瓶子。
在发现托尼的眼睛明显开始重新出现神采时，本杰明伸出手在托尼面前晃了晃，“托尼，还好吗？”
“咳咳咳……天，差点就被呛死了，这样的死法可太丢人了。”托尼咳嗽着，“星期五？”
星期五立刻回应道，“Boss，生命指数在缓慢恢复。”
“哦，托尼！”佩珀捂住嘴，泣不成声，“感谢上帝，你怎么样了？天呐，我简直不敢相信……”
“如果我现在能起身，也许我可以给你个拥抱证明这不是梦？”托尼还有些虚弱地调侃道，“还有你，彼得，我怀疑你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彼得：QAQ
“谢谢你，本杰明，你来的真巧……”托尼抬头望向远方，唏嘘道，“说实话，我也挺怕死的，活着真好。”
提到这个，本杰明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还有去牺牲自己呢？”
本杰明在被莫迪斯送走之前，曾被他透露过原本的世界线。了解了托尼的所作所为后，本杰明对托尼有了尊敬之心的同时，不免也产生了一丝疑惑。
为什么会选择放弃自己而拯救别人呢？人死了，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因为我是钢铁侠啊。”托尼冲本杰明眨眨眼，笑着说道。
本杰明放弃了与托尼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他抬头望向天空。
此时已是黄昏，淡淡的橘红色渲染了大半个天空，甚至在不远处，本杰明看到了一朵心形的云。
“托尼，我想那应该是世界在向你表白。”本杰明若有所思道，“世界一定特别喜欢你。”
而在托尼看到心形云之前，那朵云迅速变圆，装成一朵无辜的小圆云。
没看见心形云的托尼只当本杰明是在开玩笑，他耸耸肩，“好吧，这种夸奖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最常听到的都是人人都爱钢铁侠什么的。”
本杰明撇撇嘴，也没继续说话。
我可没撒谎，世界是真的喜欢你。
“我人是没事了，这个战衣腐蚀好严重，哦……”托尼的语气中充满了嫌弃，“我想回去洗个澡。”
原本还很喜悦感动的佩珀：……冷静，他是伤员。
“托尼。”
史蒂夫和索尔并肩站在不远处，他真诚地看着托尼，“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真想给你个拥抱，伙计。”索尔竖起了大拇指。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很激动，”托尼无奈，“我们也许可以换个地方谈话？你们就一定要让我凄惨地躺在这里吗？我是真的想洗澡。”
就在这时，一个金圈突然出现在不远处，史蒂芬从里面走出来。
他现在心情复杂。
这个未来并不是他看到的任何一个，但却是最完美的。不仅斯塔克没有死去，还有一些本不会复活的人也都活了过来。
注意到史蒂芬在看着自己后，洛基站在索尔身旁，抱臂冷哼了一声。
正在轻声安慰旺达的幻视也注意到了史蒂芬的目光，他礼貌地冲对方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担忧地扫视过不远处的托尼。
史蒂芬移开视线，“我想，我可以送你们一程。”
这样的结局，真的很好。
作者有话说第40章 拯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