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闪闪&九头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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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纽约太高调的又一个坏处。
布鲁斯不能让蝙蝠侠出现在这里，太容易被怀疑了。
但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嘿，先生们。”
布鲁斯从惊慌的人群中走出，面对持木仓一脸凶恶的蒙面歹徒也不见害怕，他耸耸肩道：“也许你们不介意我来当人质？”
被搭话的不法分子嗤笑一声：“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要放弃一个八岁的容易掌控的男孩，而选择你这么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
“因为我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双手摊开表示无害道，“韦恩你总知道吧？”
“一个哥谭首富和一个八岁男孩，谁更会引起官方的重视，你应该心里有数不是吗？”
对方有些动摇了，但木仓口丝毫没有要移动的迹象。
“你有这么好心，帮助一个不相识的男孩？来自哥谭的同情，嗯？”这名歹徒的尾音甚至带了一丝嘲讽。
“如果你知道我，那大概也知道我有一个八岁的儿子。”布鲁斯诚恳道，“他让我想到了我的儿子。”
这名歹徒终于被说服了，他没有放开小男孩，只是沉沉看着布鲁斯：“你可以过来交换，别耍什么花招。”
不耍花招是不可能的。
布鲁斯在慢慢走过去的路上，脑海中已经闪过不下十种plan，但从他平静无波的面容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就在他离歹徒还要三步远时，异变突生。
“这样有趣的聚会居然没有邀请我？这可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聚会。”
聚会地点的玻璃窗碎了一地，金红配色的钢铁侠从窗外飞进来。
布鲁斯来不及思考别的，在歹徒注意力被吸引走的瞬间，他不带一点犹豫地扑出去，直接护着已经被吓傻的八岁小男孩利索地翻滚进一个台子后面。
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木仓声和歹徒凶恶的骂声。
“Kid，在这里躲好，好吗？”布鲁斯压低声音道。
小男孩愣愣地点点头，松开了一直抓着布鲁斯衣襟的手。
布鲁斯从另一边悄悄绕过去，只过了这么一会儿，现场的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一名大概是十五岁左右的金发少年站在场地中央，面对着一群表情凶恶的歹徒，猩红色的眼眸里满满的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
吉尔伽美什·本杰明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了一阵魔性的笑声。
自从变身成这个模样后，本杰明就感觉似乎有人在他耳边说：
——快上！你的中二被加强了！
穿着盔甲的托尼飞在半空中，看着来者左臂上那个像是本杰明手腕上的表盘的图案，瞬间意识到了这个金发少年的身份。
“抱歉sir，我没有拦住本杰明。”贾维斯歉意道，“他不相信他的父亲会没有事。”
“没事，这不是你的问题。”托尼嘴角上扬，饶有兴致道，“我倒要看看布鲁斯那个黑漆漆能把马甲捂多久。”
“但是，”贾维斯提醒道，“布鲁斯·韦恩先生走之前和您说过不允许本杰明变身。”
托尼嘴角瞬间拉平。
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了来自暴躁老蝙蝠的冷酷凝视。
托尼：很好，我觉得是时候把布鲁斯的权限关闭一段时间了。
而布鲁斯也很快认出了金发少年，他立刻沉下脸，抬头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飞在上空的钢铁侠。
正沉浸在久违的耍酷中的本杰明没有注意到来自老父亲的不赞同目光。
“这都是我的子民！”本杰明正气凛然地说道，“你们是想挑战王的权威吗？”
“一群……”
布鲁斯：盯——
终于和父亲对视的本杰明求生意识非常强烈地咽下了杂碎一词。
人质被救走使歹徒异常暴躁，他略过钢铁侠和一看就是有特殊能力的本杰明，举起木仓向在他看来最柔弱的布鲁斯一连开了好几木仓。
“杂碎！”本杰明愤怒了。
这个愚蠢的罪犯居然敢在他面前对他的老父亲开木仓？
本杰明反应最快，他似乎根本没动，布鲁斯身前就瞬间多了几个金黄色的漩涡，里面隐隐冒出神兵利器的寒光。
几声清脆的“叮”声，射出去的子弹都被拦截下来。
但显然本杰明不打算放过这群歹徒。
他手一划，周围出现了更多的金色漩涡，每个里面都隐约可见锋锐的寒光。
“体会一下王者的怒火吧。”
本杰明话音刚落，漩涡中冒头的各种神兵一齐瞬发。
原本正在疏散无辜群众的布鲁斯听到本杰明的声音就觉得不太对劲，他一扭头就看到那些刀剑直指歹徒的脖颈、心脏等可以一击致命的部位。
布鲁斯瞳孔一缩，厉声冲本杰明喊道：“住手，你不可以杀人！”
布鲁斯意识到了本杰明现在状况不太对。如果他现在杀了人，等他变回来，他能承受这种杀人的罪恶感吗？
他还只是八岁的孩子。
听到来自老父亲严厉的声音，本杰明浑身一抖，立刻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但他无法操控那些神兵，只能匆匆忙忙又开了几个金黄色的漩涡弹射出若干琉璃珠，让神兵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轰——”
锋利的神兵重重地插在地上，还在不断地颤抖，发出“嗡嗡”的颤音。
地面上满是蜘蛛网一般的裂纹。
虽然兵器都避开了足以致命的部位，但匆忙之间还是有兵器扎进一些倒霉歹徒的身上。
本杰明摆脱了变身带给他精神上的影响后，原本的中二气质消退殆尽，望着这几乎成为半个废墟的大厅和还未撤离的无辜群众投来的恐惧害怕的眼神，他有些无措。
“emmm……我会赔偿？”
本杰明小心翼翼道。
“Kid，不需要你赔偿。”托尼降低飞行高度带着调侃说道，“包养了复联的我和包养了正联的布鲁斯都在这里，用不着你来破费。”
说着，他看了一眼还黑着脸的布鲁斯：“而且你还救了布鲁斯，他一定会全权负责的。”
本杰明：= =那不还是我家出钱吗？
给本杰明了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布鲁斯这才转身对包括经理在内的人承诺道：“所有损失都将由韦恩承担。”
因为还没有摸清本杰明的变身时间，在布鲁斯的默许下，托尼带着本杰明重新回到斯塔克大厦，而布鲁斯本人在现场做后续处理。
一落地托尼就招呼着本杰明去检查身体。
自知闯祸了的本杰明垂头丧气地走过去，任托尼在他身上贴小圆片。
“啧，真是神奇。”托尼挑眉看着屏幕上快速轮过的数据，惊异道，“我以为它是改变了你的外形而已，但没想到你是从里到外都变了。”
“真是好奇，你原本的身体在哪呢？”
“什么？”本杰明一脸懵逼。
“噢，本，简单来说就是你相当于直接换了个壳子。”托尼用本杰明能听懂的语言解释了一遍，“也就是说，变身时受的伤，在你变回来后就不会存在了。”
本杰明：……？
发现本杰明还是没听懂，托尼无奈道：“算了，你不懂没关系，你爸懂就行。”
一提到布鲁斯，本杰明立刻方了。
“他生气了吗？”本杰明小心翼翼问道。
托尼已经把数据统计完了，此时正拆着本杰明身上贴的小圆片。
他闻言挑眉道：“你说呢？我记得你的禁足刚取消？大概马上要开始新的一轮了。”
本杰明：……QAQ
说布鲁斯，布鲁斯到。
在贾维斯温和地通报后，布鲁斯大步走进来。
他直接略过可怜巴巴的本杰明，问托尼道：“怎么样？”
托尼把屏幕往布鲁斯的方向一转：“你自己看看——真是神奇的科技。”
布鲁斯快速扫过一行行复杂的数据对比，最后皱眉道：“你确定吗？”
被质疑的托尼讽刺地哼一声，回答道：“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这看起来倒是和你们那边的沙赞差不多。”托尼补充道，“小孩变大英雄，而且都是换了个壳子的感觉。”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直到本杰明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布鲁斯的衣角，布鲁斯才转身皱眉看着他。
“本杰明，我在来之前说过，不许你在纽约行侠仗义。”
“好吧……”本杰明因为战损正心虚呢，也没有反驳布鲁斯，“我不是看你也在嘛……”
“顺便想耍耍威风是吗？”布鲁斯太了解本杰明的小心思了。
本杰明：……
在布鲁斯平静的目光下，本杰明很快投降认输了。
恰好这时他的变身时间也到了，八岁的小男孩沮丧地低头站在父亲面前。
然后他被没收了一切电子产品，还要写一份真诚的检讨。
其实没被禁足本杰明已经很满意了。
本杰明被布鲁斯赶去别的房间写检讨后，托尼挑起一边眉毛，若有所思道：“没想到你还挺贴心的。”
现在没收本杰明的电子产品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布鲁斯没有理会托尼，他打开了电脑。
他有些凝重地看着屏幕，电脑清冷的光照在他脸上。
现在有一方盯上了本杰明，搅和了舆论，网上现在全是对新出现的金发少年的质疑与谴责。
远在哥谭的提姆打了电话过来，他的声音也很凝重：“B，本被盯上了，有人来查他的资料。”
“我知道。”布鲁斯回答道，“本杰明每次变身形象都有明显的标志。”
但这也说不通。
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些英雄是同一个人呢？本杰明变身的次数还没有多到能让他们确定是同一个人吧？
但经过布鲁斯深入探查，这些人的目标非常确定，就是本杰明。
好像他们早就知道本杰明的身份了一样，他们非常笃定本杰明就是那些变身英雄。
“是哪方人？”
托尼皱眉问道。
“九头蛇。”
布鲁斯眯起眼睛，慢慢回答道。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布鲁斯通过家族内部通讯器给迪克发了一个消息：
接本杰明回哥谭。
发完消息后，布鲁斯目光转回屏幕，他紧盯着网上的各种言论，十分平静地说道：“抱歉，托尼，这次纽约的事情……”
“我想我必须插手了。”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闪闪&九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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