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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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在健身房找到了另一个宇宙的自己。
罗德在托尼没好气地拒绝了罗斯将军后就回到了军队，现在托尼也离开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史蒂夫终于找到了和另一个自己单独谈谈的时机。
史蒂夫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个沙袋挂在Steve的沙袋旁边，“可以谈谈吗？”
Steve停下自己的动作，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擦汗，看了史蒂夫一眼，“你想谈什么？”
“我想知道……”史蒂夫舔了舔唇，“你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欲言又止，“我是说，你们的交流总是……充满火药味。”
“不如先来说说你们。”Steve嗤笑一声，又开始打沙袋，“他逼得你们被迫逃亡，你是怎么还能对他这么友好的？”
“也不能怪托尼，是政府逼得太紧了。”史蒂夫也开始动作起来，“我们考虑的时间很短。就算托尼保证协议可以修改，我还是认为在修改之后再签更有保障。但托尼，”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上了动作，“我觉得他当时可能是被愧疚冲昏了头脑。”
“你们的身份在政府都有备案。”Steve问，“你们就这么相信政府？刚刚……”他想了一下称呼，“斯塔克的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是第一个超级英雄。”史蒂夫解释道，“也是第一个在全世界面前公布自己身份的人。你们不是吗？”
Steve摇摇头，“我们的身份就算是面对自己人一开始也是保密的。”他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钢铁侠一直宣称他是斯塔克先生的保镖。”
“哦，这个我知道。”史蒂夫笑起来，“弗瑞跟我抱怨过这个，他当时的确给钢铁侠安排了保镖的身份，但托尼直接在台上对着媒体宣布他就是钢铁侠。弗瑞气坏了！”
“然后呢？”Steve一拳把沙袋打破，再拿个新的挂上，“我很确定钢铁侠是斯塔克的保镖是Tony自己的主意。”
“什么然后？”史蒂夫不解地问，然后他说，“我早就想问了，你们那边有很多超级反派吗？”
“跟超级英雄一样多。”Steve又开始新的一轮，心领神会地说，“看来你们不是。”
“我不知道。”史蒂夫想了想，“按理说我们主要是对抗九头蛇，他们也算不上超级罪犯。但是，”他有些困扰地说，“托尼好像一直在担心什么。”
“你没问过？”Steve瞥他一眼，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Tony对他还是很坦诚的。
但对于史蒂夫来说，这件事就很困难了。“托尼不会说的。”史蒂夫叹了口气，“除非他有了解决办法，而这个办法还需要别人帮忙，不然他不会开口的。”
Steve扶稳了沙袋，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史蒂夫开始羡慕另一个自己了，因为，“没有为什么。”他苦笑，“托尼就是这样的人。”默默地在背后处理好一切，然后在他们面前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史蒂夫失落地垂下眼睫，把负面情绪都发泄到面前的沙袋上。
Steve挑起眉，“你对他这么好是因为愧疚吗？”
“当然不是。”史蒂夫脸颊通红，额头上也开始冒汗。但Steve了解血清的力量，这么点运动量是不会造成这种效果的。
“不全是。”史蒂夫说，“我怕再次伤害到他。他值得更好的对待。”
Steve神色复杂，轻声问：“你信任他？”
“是的。”史蒂夫温柔地说，“我信任他，他值得这个。”但是太晚了，他明白的太晚，做到的太晚。他曾经奢望过的因为他的抉择与他擦身而过。但他希望另一个宇宙的他能做得更好，“所以，你生气是因为他亲自带人抓捕你们？”
“不。”Steve否认道，“如果他不带队，那么政府会派遣哨兵机器人，事情会更糟。”
“哨兵机器人？那又是什么？”史蒂夫也把面前的沙袋停下，拿了一瓶水递给Steve，“介意细致地说说吗？”
那是个很长的故事，说完后已经日薄西山。落日的余晖透过透明的玻璃墙照进来，留下温暖的昏黄。健身房里的两个人都没有开灯，光线的昏暗不会影响他们，却让他们能够更加敞开心扉。两个近乎一模一样的身影肩靠肩地坐在地上，其中一个拿起水瓶喝了一口水。
“所以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史蒂夫问，“你们并肩作战、同生共死，没有人比你们更了解对方。甚至，”他羡慕地说，“你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他的想法。”
“我救过他，打过他，信任过他，背叛过他，他也对我做过所有同样的事情。”Steve说，“我们总是如此，他先背叛，我先失控，然后我们互相辜负，互相折磨，直到其中一个崩溃，最后一切回到原点。但即使是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刻，我也从未怀疑过我们之间的感情。”
史蒂夫诚恳地评价，“这简直让我嫉妒的眼红了。”
“我知道这一切不都是他的错。”Steve自嘲地笑了，“但我还是忍不住对他发泄我的不满。”
“我明白。”史蒂夫理解地笑了笑，“当时，我跟托尼第一次见面，”他很明显陷入了回忆之中，“我在德国对抗洛基，他就那么穿着盔甲降落到我面前。”金红色的盔甲像是一道流星划过黑暗的天际，给我从醒来后就变成黑白的生活染上了全新的色彩。那是他新生活中唯一的亮色，以至于他抱了太高的期待，“后来，我发现我们其实没那么合得来。我把我对新生活所有的不满和不安化作言语的利剑。”他想起他和托尼的第一次争吵，“我真的很后悔给他留下了那么不好的印象。”
Steve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我跟Tony第一次见面还打了一架，我当时刚从冰里醒来，以为他是九头蛇的人。”
“我是被神盾从冰里挖出来的。”史蒂夫提了一句又一个不同的地方，然后自然地接上了话题，“但你们后来就相处得很好了，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是啊！”Steve沉沉地叹出一口气，所以他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呢？
史蒂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神情，毫不委婉地打了个直球，“你爱他吗？”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钟情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