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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和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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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羽姗再次踏上了和亲之旅,顶着若华的名字。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羽姗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害怕不安,取而代之的是喜悦和激动,还有感慨和崇拜。
她的语轩,竟然真的通过售卖皇宫出游门票的方式为她攒了一笔不小的聘礼。
这半年时间,羽姗听到许多关于他的生财之道,古怪好奇,真想当面一问。
和亲的马车颠簸,仪仗威武,长途跋涉过了半个月,不知不觉到了赵国成都。长街上围满了观礼的百姓,皆想一睹新后的面容。
听闻陛下执意要娶这位西楚王后的义女,还以双倍聘礼相陪。估摸着这姑娘要比原来的羽姗公主还要漂亮几分,才能让一向冷漠不近女色的天子执迷不悟。
长街上的茶馆酒肆、歌楼舞坊人头攒动,皆有声有色地道听途说这位若华公主是何等的身份地位、何等的国色天香。好事之徒编造了许多逸闻趣事安在公主头上,只为助兴。
和亲队伍进了皇宫正门,百官朝喝,歌舞相庆,奏乐表演一直持续到了夜晚。
羽姗坐在牡丹楼中腰酸背痛,浑身无力,目光被红木桌上的零食点心吸引。
“絮儿,拿一块糕点给我。”
羽姗对着一个鹅蛋脸有些婴儿肥的侍女挤眉弄眼,三个月前七彩出嫁,这次羽姗和亲带的是从西楚侍女中自告奋勇的一个姑娘。
“皇后娘娘,听闻在行合卺礼之前不得进食。”,絮儿为难地婉拒,羽姗面色一沉。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都饿一天了。”
羽姗不满地下榻,不顾絮儿阻拦,自顾自地走到大红色桌前,扫视了一眼美食,拿起一块米黄色的方块糕点塞入口中。
“好吃!你要不要来点。”,羽姗频频点头,朝她示意。
“别再吃了,少了这么多会被发现的。”
侍女絮儿着急地从她口中夺下点心,这时一个尖细悠长的声音响起。
“陛下到——”
“不好!娘娘快点回去。”
絮儿递了一杯酒给她,她狼吞虎咽地用酒下咽糕点后飞快上榻,整理好衣冠后双手放于双腿上,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收拾好犯罪现场,语轩推门踏入,他摆摆手,守门的宫人和随行的侍女全部退下。
羽姗脸色微红,垂眸害羞不敢抬头,心跳快得可怕。
脚步声渐近,不多久便看见一双龙纹黑色长靴进入视线。
“饿了吗?”
语轩轻笑,拉起她的手拥到自己面前,视线如火,羽姗被盯得害羞。
“不饿。”
她昏昏地否认,随即听见语轩的嗤笑,羽姗抬头,见他目光如焗,星辰点点,十分明亮。
“好香啊,是桂花糕的味道?你还说不饿?”
语轩用手摩挲她嘴边的粉末,有些好笑,话音刚落,胸口就被一顿锤。
“都怪你在外面胡吃海喝,我都饿死了。”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语轩歪头盯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入神,“你看这是什么?”
羽姗见他从袖中掏出一串鲜红的冰糖葫芦,既惊愕又喜悦。
“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我让人从宫外带的,你不是喜欢吗?”
羽姗拿着冰糖葫芦眼神放光,语轩拨开薄薄的膜,送到她嘴边,她轻轻咬下一口,捂着嘴傻笑。
她像仓鼠般,一口一口地咬下咀嚼,吞入腹中。默默吃了半天发现语轩双手抱胸眼神幽深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地笑。
“你看什么?还傻笑。”
羽姗舔舔唇角,一脸意犹未尽。
“我在等你什么时候吃饱喝足,也让我饱餐一顿。”
这话十分暧昧,羽姗耳边一红,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正经!”,准备溜走。
“你想去哪?这里都是天子的地盘。”,说完他横抱起羽姗,不顾她的挣扎惊呼走到红色鸳鸯大床上。
“对了,你是怎么凑够那么多聘礼的?真的是传闻中那些馊主意吗?”
“那怎么能是馊主意呢?明日再告诉你,春宵一日值千金。”
帷幕坠落,红烛摇曳,荡起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