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英】虚拟恋人》鸽子咕咕哒

54、民风淳朴哥谭市（5）

　　没能留住人的翠西挽着布鲁斯的手臂前去参与了宴会，如同布鲁斯之前的几个女伴似的，像是飞舞的蝴蝶，展示着她漂亮的翅膀却丝毫不知在这些大人物的眼中她只是个没有丝毫自觉的可笑玩物。
　　站在电梯外等候着电梯的来临，看着那些高贵的人物穿着西装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但实际上就是贪婪的代表，他们都想要与韦恩集团所交好，得到不属于他们的蛋糕。
　　“叮”电梯猛地响起，希尔下意识的看向逐渐打开的电梯门，完全没有想到会看见小丑带着四五个崇拜者，个个手里都拎着一把机关枪来到了宴会，“你怎么来了？”
　　小丑在这里看见希尔并不觉得意外，挥了挥手将有些碍事的小弟们都赶去和宴会的重要人物们玩，“亲爱的，你知道的这么盛大的有趣的宴会怎么能少了我，一个气氛的制造者。”
　　“…那么祝你好运，我先回去了。”希尔侧身与他擦肩而过走进了电梯，看着小丑张狂的笑容和悲剧性的哭声作为背景乐的宴会由于电梯的关闭，一点点与他隔离。
　　然后，大晚上睡得正香的希尔却因为主编的一个电话将报社所有人都召集了回来，就为了一个已被警方抓获的，被当成了传说一般的邪恶生物－－小丑。
　　“我要你们去采访他！”屏幕上定格的是小丑那张脸苍白阴郁带着诡异笑容的脸。
　　翠西突然站起身，“让希尔前辈去吧，作为昨天惹怒了布鲁斯的代价，至于布鲁斯那儿一定会很乐意我去采访他的。”
　　“可以。”希尔极其爽快的应下了，宁可面对阴晴不定思维跳脱的小丑也好过和一个不明身份疑似蝙蝠侠的大少爷玩。
　　老板看了眼得意洋洋的翠西心里有些不悦，但木已成舟只能让希尔去采访小丑那位极其危险的人物，“那么韦恩先生就暂时交由翠西负责，小丑交由希尔负责，希尔在那位危险人物面前问题不要太刺激，别惹怒他，你是我最为看中的记者，一定要小心的保护自己。”
　　“好的，谢谢老板关心。”希尔接过老板手中一些关于小丑的资料出了门。
　　监禁室…
　　小丑猩红的唇色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他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双手分别被铐在木桌桌角甚至连双手合拢都无法做到，而希尔就站在单向玻璃的另一侧，听着值班警察的细心警告，这或许就是长的好看的特权？
　　“下一个进来的会是谁呢。”小丑低沉诱惑的声音。
　　“我猜是男性。”“我猜是女性。”如果不知道或许真会以为监禁室里有三个人，实际上这只是小丑无聊时的游戏，猜对的手就能获得杀死进门人的权利。
　　“让我一个人进去吧，如果有危险我再叫你。”看在之前有好心提醒过他，希尔阻止了警察的动作。
　　警察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同意了希尔的要求，“那好吧，我就在门口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危险举动直接就呼救。”
　　希尔点了点头，随着警察开门走了进去。
　　“是男性，是我猜对了。”右手一开一合配合着小丑的话。
　　“…还真是个美人，那么亲爱的，你找小丑有什么事吗？”小丑看到希尔手中的文稿瞬间就明白了他来找他什么事，笑容越发诡秘。
　　希尔动作自然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打开录音笔，“小丑先生你好，我是星球日报哥谭市分社的记者，希望可以采访一下你。”
　　“采访我可是要付出很多代价的。”小丑笑眯眯看着希尔，总觉得似乎还有些别的意思。
　　“…你的真名叫什么？”希尔压下了心里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危机感。
　　小丑的笑容越发上扬，像是一只发现猎物自投罗网的猛兽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Joker。”
　　“你为什么会选择在今夜对那些富豪下手？”小丑是个疯子，是所有哥谭市民的共识，只因为他可以为了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一个念头而去伤害、杀死别人的超级疯子，为了工作自然有些问题还是需要问的。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试试看，只需要一个糟糕的一天，最理性的人也能成为疯子的理论是否成立，正义与邪恶从来都不只是对立而已，只需要小小的推动再正义的人也会被迫走向邪恶。”小丑的话像是刺激到了门外人的神经。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踹开，蝙蝠侠看上去极为阴沉的一把拎起小丑的衣领，右手高高举起，似乎只要他说出他不想听的话就会被狠狠的揍一顿。
　　“他们在哪儿！”
　　小丑像是在思考似的，转了转眼珠，笑容里满是恶意，“他们在两个完全相反的地方，而你只能救得了其中一个，那么你会选择谁呢？是那位漂亮充满正义感的美人，还是那位能力强大的检察官，选择权在你的手里，蝙蝠侠～”
　　“…”蝙蝠侠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上了拳头用力的揍他，一拳…两拳…三拳…
　　希尔看了眼任由蝙蝠侠所作所为的警察们，最终还是选择了拉架，走到他的面前挡住他的拳头，皱着眉开口，“你不是有自己的底线吗，再打下去不就如他所愿，把你自己变得和我们一样，这难道就是你希望的吗！”
　　蝙蝠侠沉默的看着希尔，蓝色的眸子里充斥着血丝，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绝望，他张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的说不出一句话。
　　这就是太过理智的人，他选择的永远都只是这个世界所需要的，而不是他自己想要的，这是优点也是缺点，拯救了世界却伤害了自己，多么的可叹可悲。
　　蝙蝠侠放下了拳头理智的将决定告诉他身后的警官，他一人去救哈维检察官而其他人的警察则去拯救瑞秋，一群人一同离开，蝙蝠侠再未看希尔一眼。
　　希尔只看了一眼便淡然的收回目光，将小丑扶起，“我们的采访继续。”
　　“我记得你曾经想要当警察。”小丑不知什么时候将手铐解开，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他。
　　“太久远了，我已经不记得了。”希尔头也没抬的随口回答…
　　采访完回到了住所的希尔疲惫的躺下就睡，却梦见了久违的父母和教会他怎么在这个残忍世界生存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