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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觉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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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寒舞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因年代较长而微微褪色的床单。
“我这是在哪儿?”
寒舞起身下床,察看这间陌生的屋子,越看越是疑惑。
房子的一个小角已经塌了,但可以看出屋外阳光明媚,是个好日子。可是寒舞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这是哪儿?
他明明记得自己带着阴阳令和凤尾一起进入了锁妖塔。按理来说,封印会一直把他锁进塔里。但有一种例外。
那就是封印破了。
但是谁想,或者是说谁敢去解开那个封印?
因为在解开封印的瞬间,里面的妖怪就会从内部冲出去。也就是说,解开封印的那个人将会死无全尸,成了那些怪物的第一个养料。
这一点先暂且不提。就单凭解开封印所需要的灵力,也足以让一个毫无灵根的老百姓,变成一个遥遥在上可以独自创立门派的宗主。
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想到这里,寒舞顺手摸了摸背上,查看凤尾和阴阳令是否存在。
但他只摸到了凤尾。
寒舞脸一黑。
他当初为了造这个封印,不知道用了多少灵力。
阴阳令,凤尾,他自己,三者缺一不可。
想到这里,寒舞扔出了一张传送符,打算传送到锁妖塔,或者说,是锁妖塔废墟,查看阴阳令是否落在那里。
可是他才发现自己所剩无几的灵力,已经连一张小小的传送符所需的灵力都支撑不了了。
就连御剑飞行所需要的灵力也够不了。
坐车?不不不,穷人寒舞辟过谷,身上从来没有钱。
如果脚程过去,虽说需要两三天的时间,但那两张令牌很有可能被其他云游至此的道人拾走,尽管以他们的灵力平均水平是用不了的。
但是如今,凭自己现在的灵力,只有这个办法。
可是往身下望去,一身血污的白道袍让他暂时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一身血污,很难让人以为自己不是杀人犯,尽管里衣洁白如初。
他又擦擦自己的脸,虽然脸上并没有血污,但他之前他云游过很多地方,见过他面容的人可以用城为单位来计算。
得罪过的魔和其他种族也可以用这个单位。
毕竟他那张脸,见过之后就难忘的很。
而现几乎无灵力傍身,该如何是好?
自己既然在一座屋子里,定是有人将他背来的,但此人意图不明,是敌是友现下未知。
还是趁现在无人,离开为好。
没想到,在开门一刹,正好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寒舞见是个人畜无害的小青年,稍稍放下了一点警惕。腰上的黑色玉佩却闪了几闪,但寒舞没有理会它。
可一看到他背上背的剑,放下的心顿时又吊了上来。
寒舞认得这把剑。
此剑名为“奇灵”。
要知道,“奇灵”可是上任魔君的佩剑。但面前的人似乎是把它当作了武器,而不是装饰品。
尽管剑偶尔也会重名,但此人背上的这把剑却灵力外溢,十有八九是上任魔君的那把。
但此人肯定不是上任魔君,因为他已经在上一次大战中灰飞烟灭了。
如果是上任魔君,顾无极的儿子,也不太可能。
毕竟顾无极的X冷淡可是三界出了名的。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想到这里,寒舞吸了口冷气,问了一句:“请问那位?”
虽然知道面前这人没有恶意,否则凭寒舞现在的灵力肯定打不过,最多也只能混个落荒而逃,但还是小心翼翼的。
面前这人听了这句,眉尖抽了抽,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从容不迫地答道:“不敢当,姓顾名子封。”
寒舞问道:“请问今年几何?”
顾子封的答案却令寒舞微微震惊。
才七年?!
自己为了封印赤龙,豁出去了近半条命,却仅换得七年的风平浪静……一点都不值!
在向这个自称顾子封的人问出了一点基本信息后,便作了个揖,打算离开。
顾子封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前辈灵力未恢复完全,如要前行,捎上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