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世界】我只想回家!!》糖Seven

211、想家的第两百零一天

　　色／欲被这两个字糊了一脸，魔都傻了，空气安静十几秒它才缓过神来，然后笑着看着伽尔，【我喜欢你并不影响曾经我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同一个人啊。

　　Gal一听，又起身再次躲开攻击，色／欲面不改色在那笑，攻势再现，愈发强烈。

　　Gal意识到和魔物谈论这种问题的自己真是失了智了。

　　手里的龙枪被荆棘猛地拍开，他被迫躺在地上，影子和荆棘宛如绳索一样桎梏少年，利刺扎进皮肤，鲜血漫出，落了一地。

　　伽尔压了压眼。

　　色／欲像是被他的反应逗乐了，病态的神色伴随整个身影匍匐在伽尔身上，探手触摸，【果然，你不会杀我的。】

　　色／欲舔了舔唇，低头去亲他，但少年偏开头，它吻在墨色头发上。

　　它没有生气，不如说被少年的举措挑起兴趣，【别这么排斥我嘛……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少年面无表情回了两字，“滚开。”

　　它看着眼底被锁住行动的人，瞳孔闪着光，好似之前流泪的拉斯特，【你真的好傻，神那么对你了，你还为那些苟延残喘的生灵努力，付出生命代价。】

　　它抱住少年脖颈那刻，Gal的冷脸崩了丝裂缝。

　　【他们一点也不了解你的痛苦，一点也不明白你的背负。呐，伽尔，我不希望你和他一样，绝望死去……所以跟我走吧，我会带你去看我所见过的美丽，去观望大海，去勾画未来。】

　　说着说着它眼底猩红的光散去不少，回到离开艾伯迩时那样，颤抖身子，不断落泪，像是乞求，摘胆剜心的挽留。

　　【我会保护你，不让他们伤害你，我会努力让你活下来，和我一起生活在这个世界里。】

　　【我会杀了神，斩断他加给你的无情诅咒，让你远离痛苦。】

　　明明是透明的灵体，但拉斯特的眼泪还是落在伽尔脸上，顺着沾着血的白皙脸颊滑落，与大地融合为一。

　　【你不会孤独，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我死去。】

　　Gal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不适。

　　伽尔对上拉斯特的脸，顿了许久眨了眨暗淡的瞳眸，有些不解，“你是因为我是特异点才喜欢我的？”

　　它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所以如今对少年的提问惊讶，拉斯特连忙摇头，【不，我喜欢你只是因为那是你，而不是成为特异点的你。】

　　拉斯特看见伽尔沉默了，它在想自己是不是得到一丝丝允许，有些担忧和期待，【我知道我不够好，但我会为了你变得更好，所以……】

　　伽尔周边的戾气消散了，变得轻柔，如空气一般让人舒服，少年脸色缓和，“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

　　“真的会帮我摆脱神的诅咒？”

　　【我会尽我所能。】

　　“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生活着？”

　　【当然。】

　　“你不怕死吗？”

　　【如果是你的事，我不怕，比起我的死，我更害怕你死去。】

　　“如果你帮了我，你死了，你会如何？”

　　【我只会感到开心，因为你还活着。】

　　“好吧。”

　　拉斯特心中一喜，所有担忧的事情仿佛都在那两个字中消失无形。它像个满足的小孩，眷恋看着手心的糖果和玩具，珍惜不已。

　　可是下一刻，它感到胸前一股剧痛，伴随冰寒的声音一同，被那股痛楚深深撕裂心脏。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不知何时回来的龙枪带着泛光的符文刺／穿灵体，耀目的金色符文流动，如有生命般死死桎梏它。

　　像神一样无情，像寒冰一样刺骨。

　　拉斯特看见眼前的光芒，在那之中，仿佛有个人影，他顶着光环，身后飘着衣带，居高临下地戏谑它的狼狈模样。

　　黑暗逐渐被金光吞没，它恍惚一瞬，身子往退去，趴在那垂头喘／息。

　　伽尔不急不缓站起，随意扯掉碍事的荆棘。一身血迹的他看着地面因神的力量而痛地抽搐的拉斯特，内心毫无波动。

　　色／欲有双重人格，一个攻击性极强，另一个虽然不会攻击，但也不是简单的家伙。

　　艾伯迩能有那样的举动，大部分是拉斯特控制情愫，而另一个人格利用言灵封印记忆，时不时添把火。

　　凭如今的实力，他硬碰硬是打不过，只好用这种方式削弱对方意志，破除它内在的警惕。

　　他不擅长心理战，虽然很有战斗头脑，但这种‘战斗’却比战斗还要难搞，毕竟……他已经失去人性了，对感情这些东西没概念。

　　这是Gal不想对上色／欲的原因，但对方都到眼前来了，他也跑不掉，谁叫魔物这群怪物天生就能感应特异点呢？

　　好在另一个他的记忆提供帮助，性格也让这份‘战斗’升华不少。

　　被狗咬了，伽尔大概会生气，不过对他而言，并没什么，全是计划里的步骤罢了。

　　Gal不会觉得自己的做法卑劣，因为他觉得在面对魔物时，所谓的计谋都是微不足道，稍不注意，死的就是自己。

　　拉斯特痛苦趴在那，身体裂痕延绵，泛着金光，周边围绕的黑气以及微弱的力量试图修复被龙枪破坏的身躯，它痛得爪子抠进地面，一直流泪。

　　【好痛……】

　　Gal没管它呜咽喊叫，在拉斯特身影逐渐消失在金光那会，他一直垂眸看着胸前的月牙挂坠。

　　月牙和他曾经的右眼一样，有着被神选中而赐予的印记，这个符号让他作为特异点，行走人间，铲除恶念。

　　他看着手心里的挂坠，注意力不在神印上，而是那个月牙。

　　来自迪维诺族的族印，无论在哪，身处何地，终将无法逃离神的注意。

　　缠绕在龙枪上的符文，与挂坠产生共鸣，月亮泛着金光，让那双灰暗的眸子温暖起来。他一言不发，再次抬眸看去，龙枪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一片被金光焚烧的粒子，消失在天际，融进太阳的光辉里。

　　虽然亮堂，但Gal不觉得温暖。

　　安迷修和格瑞再次见到伽尔已经是三小时后了，他们在一片湖泊处找到对方。少年站在湖边，湖水反射的光落在他身上，看起来透亮，宛如和水融在一起，飘忽不定。

　　两人上前，除开看见他身上衣服有点破外，其余倒没什么伤，应该是解决问题了。

　　他们没问色／欲的事，从艾伯迩的话来看，之前和伽尔相处的都是色／欲。本来他就厌恶魔物，这时候提及，肯定毁气氛。

　　三人回到别墅，就看见遍地裁判球在那忙成狗，雷狮和嘉德罗斯坐在那吃东西。

　　安迷修顿了会才意识到他们三个还没吃饭，连忙跑去点外卖了。

　　格瑞没看见那个叫艾伯迩的迪维诺族，他想问话那刻被往一个方向走的少年止住。他盯着雷狮，被盯的人知道格瑞的意图，却还是漫不经心继续喝啤酒。

　　·

　　Gal没走多久就找到了少女，她坐在一棵很大的树上，目光远去，似乎在寻找什么。

　　即便阳光的身影落在她身上，艾伯迩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

　　她抱着腿坐了好一会，听见声音，侧头看去，发现伽尔站在树干上，她没有被吓到，倒是微笑，“你回来啦？”

　　伽尔点头。

　　艾伯迩视线在他身上游走，看见许多划痕，“需要去医院吗？”

　　伽尔摇头。

　　她声音很轻柔，却能在那份柔中伪装自己，试图坚强勇敢，但更多的是心痛，“很疼吧。”

　　“没有。”

　　她噗嗤一笑：“你其实不用隐瞒。”，粉色眸子流露心疼，“别太勉强自己了。”

　　伽尔看过来，清冷的神色散去一些温度，光影落在脸上，他问：“想家了？”

　　“嗯。”

　　Gal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大概是另一个他的原因，Gal难得做出一些举措。他抬手摸了摸艾伯迩的头，动作很轻，“害怕吗？”

　　艾伯迩感受头上的温度，抿着嘴，抱住双腿的手紧了几分，“说不怕是假的。”

　　Gal不知道自己离开后的迪维诺族是什么样，记忆也模糊很多，大多数是他不想回忆那些不好的东西，所以他缓缓开口，“你喜欢家乡吗？”

　　她笑了笑，“当然。”

　　“在你眼中它长什么样？”

　　艾伯迩听他谈及故乡，心情好了很多，她微笑吐露，“它很美，附带神秘感。小时候我经常跟着爷爷四处走动，去各个族人家里和小朋友玩。”

　　“爷爷经常说Gal的事情，虽然他也只见过两面，但我知道，他在提起Gal的事情非常开心。”

　　那是骄傲，身为迪维诺族人的骄傲，而不是神的荣光。

　　“我从小是被爷爷养大的，父母在我出生那刻就被魔物杀死了，我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但从爷爷给的照片来看，我想，他们一定身披虹光，像故事书里的超人一般，保护我们。”

　　说到这，她突然脸红看着伽尔，“你、你别笑啊，超人我是从其他小朋友那听到的，现在看起来感觉好中二。”

　　“但你很高兴不是吗？”

　　她嘟着嘴，声音很小，“嗯……”

　　“真好。”

　　艾伯迩听见他这样说，言语像关住的水龙头，不再流露。她缓缓磕眼，语气有些难过，“抱歉……在你面前提起这种事，我……对不起……”

　　少年轻摇头，“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世界的我的家族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没别的意思。”

　　他这样说，艾伯迩鼻子一酸，她好难过，面对这样的情况，伽尔还是不在意，明明被伤得最深的人就是他自己。

　　察觉情愫，他出声，“色／欲死了。”

　　她愣了愣，然后缓缓回头，“嗯，我也该走了对吗？”

　　少年见她还是盯着眼前的景色，那片温暖的景象映照瞳眸，像是不舍，又宛如知足的接受。

　　他说：“你还有时间。”

　　艾伯迩僵住身子，侧目看他。

　　“结界暂缓你的时间，只能到今晚十二点为止。”

　　他垂眸，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色／欲死了那刻，和它有联系的艾伯迩就会消失，因为她是因色／欲的力量存留世间。

　　所以之前拉斯特说的话并不是假的。

　　无声的眼泪落了下来，在太阳的照耀下，她笑了，“谢谢你，伽尔。”

　　躲在不远处草丛、不知何时就在这里蹲着的雷德他们连忙去给嘉德罗斯报信；神近耀隐匿身形；卡米尔拉了拉围巾。

　　色／欲死了，神使们也松了口气，让丹尼尔慰问伽尔，然而某裁判长根本没找到人。

　　丹尼尔转头问选手，所有人都一致回答不知道。

　　？？？

　　这就叫人头大。

　　……

　　没人阻拦，没人干扰，结界隔离，伽尔带着艾伯迩去了很多地方。

　　游玩冰凌湖，河边捉鱼虾，去烈焰山做叫花鸡，寒冰湖做刨冰等等一些娱乐事项全是有艾伯迩提出来的。

　　她烤着鱼，笑得开心，“你不知道，以前我可经常干这种事。”

　　当时她带着族里一群小伙伴去山里抓野鸡、摘果子，还有偷发小家的鸡蛋去烧烤。发小每次发现都要拿着锅碗瓢盆追着打人，凶得很。

　　“明明长得那么美，脾气却火爆得不行，哎……”，她把烤好的鱼递给伽尔。

　　Gal低头看了眼秀色可餐的食物，问她：“你们关系不好吗？”

　　“哎呀，不是不好，是好的不得了。”

　　Gal困惑了……关系好还打架？

　　艾伯迩说自己长这么大没看过大海，于是伽尔就带她去【海灵密湾】。这个地狱副本是先前和她在娱乐区玩游戏赢得道具，然后开启的。

　　当然两人合力通关了，如今正在‘休整中’的副本里度假。

　　她换了身泳衣，奔跑在阳光明媚的沙滩上，累了就停下来捡贝壳，捉弄爬来爬去的螃蟹。

　　“好不好看!”，她转了圈。

　　Gal面不改色，“好看。”

　　即便她没有那意思，见伽尔不为所动的神色还是有点小小的失落，但这不影响她享受海风的浪漫。

　　窈窕身姿的人鱼们在海里游动，艾伯迩躺在海水中，聆听人鱼的歌声，婉转动听的音律像浪花一样拂起温度，融在大海深处，回响不停。

　　伽尔换了身休闲装，站在她旁边，同时又被一群人鱼包围，来回调戏。见他表情有些不对，艾伯迩立马拉着他走远了。

　　坐在阴凉的礁石上，她递给伽尔一个精致的海螺，“这是这个副本的奖励道具，说吹响这个可以召唤海洋生灵。”，然后她又摸索会，拿出一颗斑斓夺目的珍珠，“夜晚将这个扔进大海，会出现绚烂星光，想看看来自大海的星星吗？”，艾伯迩俏皮笑了笑。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晚上了，他们一直待在这个副本，系统也没催促离开。

　　两人坐在沙滩上，浪花一起一伏，清脆的声音伴随凉爽的海风游走各地，惬意舒畅。

　　天上逐渐出现星星，云层散去，广阔天际下大海看起来寂静不已，完全没了白日的欢乐。

　　艾伯迩侧目看他，发丝飘动，“我很高兴，在最后的时间里，还能有如此开心的经历，多亏你，带给我这些，伽尔。”

　　“没什么。”

　　她回头望着大海，浪起浪潮，眼睛眨了眨，“很多事情你没有提及，也没有当着其他人面询问，是为了顾及我的面子，谢谢。”

　　Gal也看着大海，“他们不需要知道那些。”

　　艾伯迩转头，“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关于你的事情呢？在我看来，格瑞等人的态度都是想亲耳听你说，而不是源自陌生的质问。”

　　他摇头，“现在这样就好，事情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艾伯迩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她抱着双腿，眼神有些落寞，“我只是很担心你，不想你再一个人了。”

　　“爷爷说曾经的族人都向往特异点，那是神的荣光，但他在见过Gal，也就是这个世界的你后，想法就变了。”

　　她正视伽尔，“他说特异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他见到Gal的两次，Gal都一如既往，不曾变化模样。我当时知道后，很难过，因为我真的从未想过你和他一样，会背负相同的命运。”

　　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声音带着呜咽，“色／欲说他死了，我根本不信……但再看见你后，我想不信都不可能……”

　　“因为它们告诉我，两个世界的你都逃不过命运，会一直被使命束缚，被神利用……”

　　“爷爷去世后的几年，我死于战乱，族群被灭，滔天大火吞噬一切，我看见整颗星球都消失了，被那群怪物吞掉……”

　　“家人，伙伴，族人，故乡……所有的一切都没了……但我当时想的不是这些……”，她泛红的眼睛看着伽尔，“我在想……如果Gal回来发现家不见后，他会怎么样？”

　　他看着她，不言语，只是眨了眨眼睛，表示他在听。

　　“神好无情……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和他，还有家族……”

　　伽尔递了张纸巾给她，“擦擦。”

　　她接过，稍微稳定下情愫，“谢谢。”

　　他说：“这些都是你爷爷说的？”

　　“嗯。他还说了一句话，代表全族的意愿。”

　　“嗯？”

　　艾伯迩看着伽尔，像是想透过伽尔，注视已经离去的人——

　　“黑暗中诞生的光，愿你被光照耀。”

　　少年张了张嘴，然后闭上，过来许久才露出一个浅笑，“会的。”

　　艾伯迩见他露出笑颜，随手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笑道：“走吧，我们去看海豚。”

　　“好。”

　　她站在沙滩上，将手里的珠子扔进漆黑的大海，伽尔见状，拿出海螺，奏响音符。

　　刹那，深海中心渐淡的光辉开始膨大，扩散亮光，游动在其的影子逐渐伴随声音跃出水面。白鲸和大小不一的鱼群涌动，它们唱着歌谣，在愈发明耀的海面上起舞，斑斓色彩的光辉聚合勾勒，逐渐形成海上的图画，无数光道映照海灵的姿态，各显独一。

　　天际的星空落在发光的大海上，深深融进那片景象，仿佛海底也有星空，也有云朵，漂浮不定，随同夺目的光道一齐点亮幻影，与海豚白鲸共舞。

　　歌喉独特，景象如画，眼前霓虹闪烁，波光粼粼的海面照耀整个天空，两人所站的沙滩也因那些光芒亮堂，像天上的星星，不断给人指引方向。

　　艾伯迩一瞧，心动不已，她朝调皮的浪花奔去，赤脚开心地踏着海水，沐浴在星海下，整个人都泛光明丽。

　　她笑得很开心，之前所遇到的一切苦难似乎都在此刻被海浪冲刷殆尽，疲惫散去，享受清爽和惬意。

　　Gal看着她逐渐透明的身影，抬脚移动，却在对方注视自己的表情下，顿住步伐。

　　“伽尔／Gal，因你改变的我，不再孤独，你让我知道有些东西即便很美好，也不如故乡亮丽。”

　　她弯着双眸，整个人夺目如星海——

　　“谢谢你带我享受最后的人生，也谢谢你们一直庇护我们，若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你的亲人，这样你就不会再孤独了。”

　　她微笑的面容流下一滴眼泪，伴随鲸声融进身处的大海，与星星一同共舞。

　　“下次见面，再一起看海吧。”

　　在迷人绚烂的光彩下，海水波光粼粼，浪花一起一伏的动作冲刷沙滩，在退去那刻留下足迹。Gal看着因浪花不断冲洗的沙滩上的那颗白色珍珠，感触连绵思绪，不知是眼前的珍珠让他心底微动，还是来自意识深处的悸动。

　　他看着亮光璀璨的眼前，闭眸轻道——

　　“晚安，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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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色欲是抖m和抖s的集合体，简而言之‘癫疯’。
艾伯迩剧情别名《影帝养成记》
——艾伯迩资料——
年龄：15
种族：迪维诺族（人类）
星座：白羊座
喜好：看星星和海
性格：阳光、外向
元力技能：意念操控
简介：具体时限不明，是一百多年前被灭的迪维诺族。从小和爷爷一起生活，很看重亲情。特别喜欢故乡，和同胞一起玩耍。爷爷去世几年后死于战争，灵魂徘徊世间，因思念故乡而产生愿望被色／欲发现，记忆被封来到凹凸大赛。
和其他族人一样敬仰着Gal，同时她也非常心疼G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