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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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鱼老师，等下。”京乐春水快步跟上了结束测试，就立刻恢复成弯腰驼背的墨鱼的脚步。墨鱼顿了顿脚步，整个人都驼的跟个老奶奶一样：“你叫我老师，却叫他山本老头……你学习一下浮竹不好么？”
“这不是以前打赌打输了就叫了么。”京乐春水说这，站在墨鱼的面前，开口接着说：“墨鱼老师，还在和山本老头闹别扭呢？”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你这家伙想来聪慧，我找借口也没有用。”墨鱼说着，叹了口气：“死大叔。”
“哎呀，小妹妹可不能这么说啊～”京乐春水就顺着往下，墨鱼立刻翻了个白眼：“没大没小。”
“我是队长哦～”
“……”墨鱼没有回答，走着接着说：“是啊，你是队长呢。”
“不过没想到你也会来呢，不过确实，那家伙和你关系不错。”京乐春水说着，站稳了脚步，看了眼廊外的风景，对墨鱼说：“你被人盯上了么？”
“不确定，可能只是恰巧有大虚在。”墨鱼说这，微微垂眸：“不过，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京乐春水压了压帽子，看着眼前，思索了许久，提醒道：“小心点比较好。”
“我知道的，春水。”墨鱼说着，微微抬眼：“我也有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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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十二番队内，十二番队整个队伍都带着一种低沉的氛围。墨鱼和他们的队长其实不是那么熟，浦原喜助熟悉一点，但是多少能理解他们的心态。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实际上退休的曳舟桐生是要去零番队这件事儿。
墨鱼想着，准备离开，就见平子真子和一羊角辫的小姑娘走了出来。是十二番队的副队长，日世理。她红着眼眶，但却强硬这个脸，明明那么小，却是个副队长，也是很有作为。
老远的就看着墨鱼的她微微抽了抽鼻子，踹了一脚平子真子，指了指墨鱼。于是平子真子看了过来，墨鱼也就微微点头，平子抓了抓脑袋，对日世理摆了摆手，走了过来。转了一个眼，说了句：“你有点乌鸦嘴哦。”
“是啊。”墨鱼微微笑了一下，对着平子真子理了理袖子：“我也没看出来队长你是喜欢小女孩——”
“我对日世理才不是那样龌龊的感情呢。”平子真子说这，拍了拍墨鱼的脑袋解释道：“是曳舟队长走了，我来看眼，顺便把他们给你整理的现世的资料问一下了。”
“现世的资料……啊，是说那边的灵雅痕迹什么的吧，出来了么？”墨鱼微微点头，询问道，平子真子摇了摇头：“还没，后天吧……说来我才是队长吧？我来拿东西应该谢谢我吧？”
”谢谢队长了。“墨鱼说着，微微抬手，想了一下，还是鞠躬：“这样吧感谢吧，谢谢队长。”
“你还记得我是你队长哦？”
“谢谢队长。”
重复两句，墨鱼转头甩袖准备离开，平子真子立刻抓住了墨鱼的肩膀，开口说：“回去，写，文件。”
“……”墨鱼被平子真子拖动回了五番队，双眸无神，不得已的在平子真子的监视下，批改完了三年份的文件。
然后五番队，难得迎来了一场休假。
建立在墨鱼的痛苦之上。
墨鱼叹了口气，蓝染泡了茶过来，坐在墨鱼的身边。累瘫了的墨鱼微微抬眼，从他手上拿了茶，卡顿了一下，做起身，小嘬了一口。
“墨鱼三席，幸苦你了。”蓝染微微笑着，平子微微抬头，拉扯着脸说了句：“惣右介，别宠溺她，就该让他知道我们平时的生活。”
“队长，你说的就好像……”墨鱼欲言又止，又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安安静静的看了一会蓝染，又看向了文件。
蓝染和平子便也改起了文件。
三个人安安静静的，外面传来几声脚步声，但没有人敲门，也没有人进来。墨鱼终于受不了的时候，站起身，微微伸了个懒腰，假装活动……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逃了啊！”平子真子立刻拉开门，看向四周：“可恶！躲起来了！！”
墨鱼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五番队，平子真子青筋暴起，怒喊一声——
“墨鱼恋子！！！！！！你滚出五番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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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鱼恋子！！！！！！你滚出五番队算了！！！！！！！！！！！！！”
这声音传到了五番队外，墨鱼走了两部，撇下了眉头，摆了一下手：“这就走。”
要是平子真子听到这话，说不定立刻抓着墨鱼，把她往一番队塞，然而可惜的是，他没听见。于是墨鱼走在路上和路过的人打了几声招呼，路遇八番队副队长矢胴丸莉莎，两个人结伴去喝酒。
喝完酒，把醉的不行的矢胴丸莉莎送回了八番队，京乐春水叹了口气，接过了人小姑娘：“你不工作，总不能把别人的副队搞得乱糟糟的吧？”
“我可以，把她真的搞得乱糟糟的呢。”墨鱼开了个黄段子，京乐春水抓了抓手：“恩……墨鱼老师和莉莎的话……说不定会是美噗哦！”
话还没说完，莉莎一拳就打上了京乐春水的脸，就这么一拳，让墨鱼整个人笑的身体瘫软，靠着墙。最后的最后，京乐春水把莉莎送了回去，而墨鱼就一个人坐在自己队舍的屋檐上拿着壶酒，喝。
过了一会，墨鱼微微微微缩起身，躺倒在屋檐上。默默的看着天色，慢慢的听着声音。
有人来了。
墨鱼懒得翻身，就是问了句：“是谁？”
“你好，墨鱼前辈！”墨鱼仔细一听，撑起了脸，看向了身后，紫色头发，看着有些开朗的女人出现在了这里：“是我！”
十二番……前·十二番队队长，曳舟桐生出现在了屋檐上，一脸开朗笑容，坐在了墨鱼的身边，还亲切的让墨鱼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些劳累，出来散个步，就看到墨鱼前辈你正在这。”
“叫什么前辈……”墨鱼有些不悦，躺在她的腿上，想了很久，突然开始嘱咐起来：“兵主部一兵卫小心点……死和尚心不知道在想什么；麒麟寺天示郎应该还好，见过几次……二枚屋王悦，不喜欢他，我不喜欢他……修多罗千手丸诗歌真的不错的人……”
“你都认识呢。”曳舟桐生望着墨鱼，说出了自己的感想。墨鱼摆了摆手，吐槽到：“他们都是几辈子的老人了，还行吧。”
“墨鱼前辈说得自己像是个大妈呢。”曳舟桐生说这，摸了摸墨鱼得头：“日世理，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对我队长说去。”墨鱼摆了摆手，有些不悦，曳舟桐生微微笑了起来：“他的话，管你一个就够了。”
墨鱼没再接话，而是转了一个话题，莫名其妙的落了一句：“都是我之后的小屁孩，一个个的都那么傻。”
“……我还是，有些时候，听不懂墨鱼前辈你的话呢。”
“不要听懂为好。”
墨鱼说这，有些落寂的样子。曳舟桐生沉默了一会，开口说：“其实我还是希望，那天能有个人，把你从这样的氛围中救出来呢。”
“那时候，我还是我么？”
“嘛，这也是个问题呢。”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一会，天亮了。
夕阳从瀞灵廷的另一边出来，慢慢地探出头，照的墨鱼不住眯起了眼。
“我要走了，墨鱼前辈。”
她最后说了一句，站起身，慢慢离开。墨鱼望着她的背影，说：“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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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一日，浦原喜助当上了十二番队队长。
于是，那一晚，墨鱼做了个噩梦。
是几百年前的事，彼时，她还是二番队队长，而山本也是那个也没成熟起来的小混蛋，身为总队长的他大步走来，最后对她通知到：“你晋升了。”
正在批改文件的墨鱼也没理会，喝了口茶回答道：“你就开玩笑吧。”
“……”
“真的？”
“真的。”
于是墨鱼就回答道：“我知道了。”
然后她感觉梦接着走，梦见那一日雨砸着雪花花落下，那断掉的黑色刀身和混身都是伤口的自己。她在雪堆里大口喘气，尖叫，最后掐着自己的脖子翻身躺到在了雪地。
最后慢慢的将手松开，看向了天空。
雪和雨落在她身上，她慢慢的化开，在那之前，有人一把从雪堆里将她捞起。
“发生了什么？”
山本问，隔开了她和雨雪，却也隔开了她。
“我折了它。”
墨鱼答。
脸上挂着惨淡的笑容，看着没有什么底气。只是惨败的脸色和逐渐提高的声音，让人不自觉地的耳朵疼。
“我折了它，是我折了它！我折了它啊！”
说完，她又小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下，也不能晋升了，刀都不完整的人怎么能去零番队呢。”
听不出欢愉或者悲伤，墨鱼紧紧的拽住了山本的衣襟，肯求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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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移转，墨鱼梦见了金发的小男孩。
他咧这个嘴，看着墨鱼，转了一下眼珠子：“你看着好奇怪啊。”
然后话题一转，黑皮肤的少女对着墨鱼说：“我知道你的事，一起玩吧！”
场景再度一转，浅金色头发的少年紧握着她的手，跟着黑皮肤的少女一起前行。
于是墨鱼猛地睁开了眼，看着天花板暗淡的的屋子，和透露着一点阳光的窗，喘息了两下，又缩起了身。
“……杀了我……么。”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