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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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一次，录像带里，糜稽看见外星人和莱努嘉对坐着，两人大眼瞪小眼，带着不可探究的微笑，不出一语地几个小时。
糜稽：“……”
怎么能不让人怀疑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啊啊啊啊～～～
事情的·真·相·是·
。
“真可惜当时不是你。”小哑写。
“你对揍敌客二少有不满吗？”对面垮塌在椅子上的人耸耸肩。
“身为拷问师，你应该在那里。”坐在四腿高凳上的人脚蹬横梁上，认真凝视。
短暂的无声，莱努嘉视线向右，等了一会儿才直视对面：“……多好的一个和好机会啊～”
“是重新建立。”笔明确地一笔一划，“你应该很清楚。”
得到了置之不理的沉默。
“你的眼睛是谁治好的？”发问权交换，题版问。
无精打采，一种“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感觉靠着椅背的人愣了一下，无辜道：“本来就没伤到啊。”
题版没有再次被举起来。
随意向上一瞥，看见微微冷笑和心里有数的眼神，男人缓缓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猜的。”回答很快。
莱努嘉轻蔑地斜着嘴笑笑。
题版被快速写满：“你的能力太强了，应该有限制才对。如果你在幻觉里杀死对方，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即使不，你只要在人进入幻觉的时候抓住一点机会，就能现实里抹他脖子。”
非常厉害的能力。
举起来等一会儿，擦掉再写。
“你用能力的时候，我完全抵抗不了，即使知道是假的也没用。而且有些手法你从来没对我用过，比如砍手指，切耳，挖鼻，从下往上切片，砍下肢体等。”
挖眼和开膛，也没用过第二次。
“还有……强迫女性。”某人写完，翻转题版。看着对面的眼神，满意地继续“我的能力有多少限制，你的限制程度应该跟我差不多。就算有限制是致命的手法不能用，也太奇怪了点。不是同性恋，却选择后面？别跟我说这是限制。”
除非你的能力也消耗生命力。或者成功率低，否则限制应该只强不弱。
如果连强，你都不强女性的地方，怎么能让我不怀疑。
“真聪明。”缓了一会儿，才从僵硬中放松下来的人嘶声道。为自己的声音惊讶，调整嗓音继续：“我当时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尽快有个结束。”
小哑睁大眼睛，“这是道歉？”
莱努嘉眯了眯眼。
“对不起。看，对不起直接说就好。”迟疑一下，写“不过你没也没在哪里对不起我就是了。”
沉默。
半天莱努嘉开口，似乎有点气：“我没有对不起你，因为职责；没有对不起你，因为我没有这个责任；没有对不起你，因为回不回应是我的自由。故意离开把你扔给别人也不是对不起你。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对不起你？”
“……”上一个表情还挂在脸上，小哑只是垂了眼睛。
“我利用了你，也违背了自己的心，没承诺没要求，但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明白，擅离职守倒罢了，不问你的意见随意安排。不给你自己选择的机会。还期待着你吹吹枕边风呢。这都没有对不起你，你脾气好到什么程度。 ”
“……”眼睛固定在莱努嘉身后灰色的桌子腿。
“怕被说自作多情，怕被说活该自找的？怕伤害先否认自己？被这么回答，错的不是你是对方，丢人的不是你，是能这么说的人。但是连这点都不敢承认，你怕输怕到什么程度。”
“……”眼珠一动不动。
“自我检讨，不是大家都有原因所以都没错，或者我也有问题所以算了吧。宽容，不是连被伤害了都不知道。”
笑笑，小哑低头写：“到最后还要教训我？你从哪知道的消息？”
“……什么消息。”
“明天就滚蛋吧，看来你只是心理医生当上瘾了。枕边风嘛。”嘴角一丝笑，没有褪去。
“……”换边沉默了。
“不过枕边风肯定不行，枕边风说放了一个强过我的人？破坏我们感情，而且你也别想走了。”
“哦。”没多大反应的一声。过了一会儿又：“你是怎么做的？”
“好奇得真假。”举板子，再收回写， “ 糜稽问我想要怎么对你。我说随便，留着挺好，他能力里挖眼睛或者烙刑，都挺厉害的。糜稽问别的没啥了？我说就是不知道为啥看他有点猥琐，别的，还有啥？ 然后他们就决定放了你了。如果你想留下来，应该也不难。你知道的秘密不少。”
“你这不是等着呢吗？我不问你憋得多难受。”莱努嘉晃晃头，拨楞拨楞自己的头发，“你就不担心揍敌客二少的监视器？他的系统弄得很好。”
“大概这就是你们的区别了。”糜稽让我更信得过，小哑心说。他知道的话，会问或者忘掉，而不是记恨我。
小哑一挥手，“而且这不是在你的念里面吗？专门折磨人的能力里原来还能做别的。”
又变了个眼神，笑：“ 这是我送上门来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要不要？”
。
之后捏？
莱努嘉有没有对小哑哗——或者有没有跟小哑哗————？
糜稽不知道，糜稽一辈子都没能真正知道。
你要是想知道，可以问我。【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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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有几个提示：
首先，糜稽和小哑是怎么复合的？可以说是那次拷问训练的功劳。这个功劳是不是有点刻意？莱努嘉怎么不见了？
其次的几点：
1，莱努嘉的能力限制。
2，小哑对莱努嘉的感情。
3，莱努嘉自己对小哑的感情。
4，莱努嘉其实是被监禁在揍敌客家，等待糜稽发话呢。
5，我果然还是挺喜欢这两只的互动。
作者有话说
第77章 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