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第 6 天 ...


  •   我的状况好多了,因为我的感觉回来很多,不但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而且可以按自己的意志张开合上嘴。

      问题就在这儿。

      我的感觉回来了,痛觉也是。
      嘴里很疼啊,刚刚试能不能动舌头时疼得我一激灵。想到昨天对自己的舌头做了什么,有点毛骨悚然。只能祈祷当时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还弱。
      嗓子还是疼,然后因为痛觉回来了,我觉得气管和肺也是疼的。
      耳朵也有点,不过多少听的见声音了。
      身上有点麻麻的,不明显。
      脑袋也痛!天,我到底哪里不痛?
      唔,肚子不痛,看来糜稽没让我再喝有毒的水。

      话说这么奇怪的中毒方式到底是怎么导致的?

      归一下类:
      疼:嘴里,嗓子,鼻子,气管【其实是呼吸道】
      不是很疼:耳朵,皮肤,脑袋
      不疼:眼睛,肚子四肢等。

      这……能说明什么?
      那接着来:
      有毒的:水
      可能有毒的:香皂,香皂和水的液体

      疼的地方的特征:明显是呼吸系统,还是粘膜?并且和水蒸气直接接触。只是为什么不包括耳朵?
      不太疼的地方的特征:一个是粘膜,接触了水蒸气,一个是外部,接触了水和香皂,一个是内部的……
      对了,先不说脑袋,这两个地方其实都和水和香皂共同接触了。洗耳朵的时候进水了,估计香皂水也进去了……这倒是解释得通。

      也就是说,其实香皂还是有解毒作用的?怪不得糜稽用它洗手。嘿嘿,毒高一尺,科技高一丈~

      等等,别这么乐观,还是有点不对。
      或者,这两者混合产生致麻痹的物质?为什么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而且听不见声音?而没有香皂参与的舌头却可以动……
      所以,
      水=烧灼粘膜
      香皂=麻痹
      水+香皂=烧灼+麻痹?

      还是,
      水=烧灼
      香皂=解烧灼+麻痹
      水+香皂=轻烧灼+轻麻痹?

      或者,
      水=烧灼+麻痹
      香皂=解烧灼
      水+香皂=轻烧灼+麻痹?

      也有可能是颠倒过来,毕竟香皂已经融在水里也可以出水蒸气,看香皂的效力了。

      没准是,
      水=不知道什么也许喝下去才有用的毒
      香皂=不知道是什么可能是解毒的,但是不能像涂颜色一样马上盖住,或者毒药已更新
      水+香皂=相混合产生了新的可以导致麻痹和烧灼粘膜的毒,或者这是解毒时产生的副作用?

      别是最后一个,虽然都是一样的但是最后一个让我觉得自己格外悲惨呐。
      想到这里也可以了,虽然还没结论,但是哪个可能性大点自己还是清楚的,可能性小的也能接受。
      该睁眼睛看看舌头到底被我咬成什么德行了。还有,脖子上好不舒服?

      糜稽已经习惯这个女人醒了却不起床了。
      他不会因为别人耽误自己,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把外星人手机的里照片全看了(该死的就不能不那么多自拍吗?而且照的不好看!),把所有音频文件听了一遍(有歌,也有声调平直一段一段的像是语言教学的东西,没有例外,全部,听不懂)。照片基本都是外星人的自拍,也有几张其他人,但是糜稽不会看面相,从脸上他找不出这些人是哪个国。不过有两张街道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其中有一张很明显是为了照一辆车的车牌号。
      糜稽仔细辨认,也只能认出口E:30000。这是个好牌照,而牌照之前那个他不认识的方块和字母就是地点的关键。
      他用相机照下这张照片,先自己试着查了查——意料中的无所获。然后传上网络悬赏。
      这些做完,糜稽又闲下来了。
      他还不想搞那很可能是外星计算机语言的破解软件。

      他可以做些更想做的事儿。
      糜稽盯着小哑,“你起呀你起呀你不起怎么穿衣服啊~”

      一摞衣服布料鲜艳精致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摆在糜稽旁边。

      昨天试了好多,确定她能穿的很少。基本周边的女仆装都是按“娇小玲珑”来做的,就算是订制,糜稽也是订均码或者再小点。可惜小哑既不矮也不瘦。
      但是没关系,大爷咱有钱!
      网上下下加急订单,白天出门取取快递。今天早上糜稽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就材充料足了。
      糜稽热切地盯着小哑……

      说起来,这个外星人是不是已经恢复到可以自己穿衣服糜稽并不确定。
      按一般来说,她应该还在床上躺两天,至少。有解毒剂不代表可以马上活蹦乱跳了,何况……糜稽有点黑线的想着,这个解毒剂几乎是完全现配的,他不敢说效果很好。
      理论上,以一般人的体质来看——这个外星人这几天刚证明了自己,可以把标准提高一点,她应该有多处疼痛,全身无力并且发麻难以控制,眼睛应该是基本恢复了,脑袋未必是清楚——这点可能是解毒剂的问题。
      不过糜稽大爷对这个外星人可是有着不同的期待的~

      糜稽继续盯着小哑。

      看见她试着活动,然后突然一抖,是扯到舌头上的伤口了吧?昨天看了看,是用磨牙咬的,问题不是很大,就是出了不少血。说起来她可真舍得,肌肉无力还能咬成那样——到底用了多大劲儿啊。

      看将她张了张嘴。虽然要张大明显很困难,但是还是做到了,挺不错的嘛~

      看她动动手指。糜稽看着她的手就觉得今天到货的这些风格都不对,不衬这双手。得好好找找……

      皱眉,是觉得疼?其实不是很疼呐~不过疼这种东西,强烈或者轻微的都是疼,不会让人好受就是了。

      晃脑袋?是头晕啊,希望不是太严重,还指望着你起来穿这些呐~

      手动了一下……不是,这不是要验证是否能控制身体的动法。是哪里不对了……

      项圈。对,这里有点发红,应该是解毒洗剂没有很好的冲洗到。
      糜稽手指扣住项圈边缘——先移到下边,再……
      怎么这么难弄?
      糜稽小心翼翼地用力几次都没能撼动那条窄窄的皮带,这时候外星人也抬起手,糜稽把手挪开给她腾地方。

      想摸摸脖子是怎么了,突然想起来,是那个项圈。
      嘿,一定是炸弹类的东西,可能还有跟踪,研究等一系列用途。这么想怪难受的,还是把它当项圈比较好,毕竟这种事一没办法,二没关系。而且没有证明啊,我不愿意说得确实,然后发现误会了。
      不过这么紧,让我怎么洗澡?
      虽然可以理解难取下的会安全系数高,但是不卫生啊~
      得,就这样吧,不洗脖子死不了人的。可惜那里一定是没有足够的解毒……

      【!】

      什么东西接触了我的脖子……现在明白应该是糜稽,刚刚吓一跳,以为谁要杀了我。
      其实如果不是昨天,我会以为是糜稽不喜欢挖人心脏。
      他在把我的项圈往下撸。也发现了吧?真细心哩。
      ……只是能不能痛快点?

      想必也发现他放置炸弹的地方是一个多好的位置,喉咙往上一点,紧一点就能让我晕,爆炸的时候保险,而且固定的很牢靠。

      ……怎么还没好?

      说起来,我的眼镜他什么时候才还给我?我可是高度近视啊。还有我的手机一直插在电脑上之前我还见糜稽自己用相机直接拍我手机上的东西——真高兴我手机里面没有裸照……问,如果突然穿越到一个陌生地方怎么办?答,预见到可能不会有隐私权了赶紧把照片短信删了吧。
      我胡斯乱想两圈了,糜稽的手一直磨磨蹭蹭。
      受不了了。虽然感谢,但是这种笨拙的撸法比暴力拽更能让我不舒服。
      我还是自己来吧。

      糜稽看着项圈被小哑扯下去,白皙的脖子上留下红色的印记,脸色沉了。
      他不喜欢别人擅自动他的东西,尤其是剥夺了他的乐趣还这么不爱护地影响了美观。
      他一转手,整瓶子的液体倒上。
      这个外星人因祸得福了,这是家里难得的会有美容效果的三种毒之一。
      治愈后皮肤会更光滑和……结实。
      糜稽得承认第二条才是重点,也是家里用这种毒的重要原因。

      想了想,糜稽回头接了杯水,递给小哑,小哑哪敢不接。

      看见糜稽一瞬间沉下去的脸色,心里一凉。
      其实应该反过来才对。在判断出糜稽是不高兴之前我就心惊了。
      有点胆战。
      糜稽反手泼我一瓶冷水的时候有点绝望了。
      以前大家对我的评价有很多是看不懂脸色。现在证明也许我只是不需要去认真看。我不在乎他们的脸色。
      自从到了这里,从来都没有觉得我的生命是有保障的。如果之前还仗着自以为稀罕的觉得糜稽不会随便杀人也不会随便杀了我的话,现在我收回。
      刚刚那是杀气吧?

      糜稽看起来还是不爽,我还是冷。
      他起身倒了一杯水,并没有粗暴的递给我。
      我哪敢不接。

      至于是多少纯度的,是什么品种毒药的自来水,我也管不上。
      一手托着杯子,另一手整整裹着的薄毯子——万幸现在它们好使了,再用同一只手撑起来,虽然这个行为有点艰难。举起水,到嘴边,对准——不要抖!喝掉。

      靠!

      冲进嘴里的疼痛让我暗骂了一声。然后马上提醒自己“这样不好。这样就用了靠,以后有更厉害的你还不妈的爹的都上了?不到时候不要说骂人话,最好也别想。”
      好骂词要用到刀刃上,我不信这会是我最惨的一次。

      至于嘴里的东西如何一路烧到嗓子,食道和胃里,热气升腾到五官,填满了鼻子和眼睛,还有肺和气管也开始不正常。没有必要描述。其实一半是我自己吓唬自己的。是都疼,但是都不是很疼。在我的承受范围。
      这不是疼痛,我对自己说,你可以想象揍敌客家都有什么酷刑,想象一下电流鞭子烙铁什么的。想象一下西索小杰似的断手折胳膊,想象一下最开始那种毒造成的肚子痛,想象一下还有多少值得期待的毒,至少你面前这个人,他都尝过并且能忍受。
      而且只是疼而且,无关心,也不会给身体多大损坏——这个我还是相信的,只要挺过去。
      玩到底你也只有一条命而已,你甚至都没有抱着一定要回去的决心。
      呵,有什么受不了的,直接的疼,不是七拐八折延绵不绝的,我喜欢。

      杯子递回去,保持镇定。
      不过,现在是真的哪里都疼了。

      糜稽看着小哑把杯子子递回来,平稳的!甚至比之前都更稳。
      抬头看看,这个女人眼神变了。

      刚刚他注意听了心跳的变化。
      猛然一顿,跳得飞快,然后慢慢平复,最后是一点波折。
      刚好和自己沉下脸对上,而递过去的水甚至都没让心跳有半拍的变化。之后的波折是疼痛反应,可以忽略。

      糜稽大爷感兴趣地看了她的眼睛。她在四处找衣服,正好她原来的衣服就在旁边。放在最上面的是内衣。
      下意识地移开一下眼睛,之后又目不转睛地盯着。
      这个女人转头也看着他。

      糜稽才发现这个外星人有多端正。不是指脸的或五官的形状对称,而是一种很平稳的,飘得起却沉得住的气度。
      面无表情,洁白光滑,静。眼睛在对视,但是对方哪里都没有看,包括他。
      黑的,没焦距的。

      好吧,他不是在描述他大哥。
      二者完全不一样也没有可比性。
      这个表情大爷他不喜欢。
      不萌。
      但是糜稽大爷确实比之前……恩,外星人的形象比之前给糜稽的印象好了一点。说不上为什么。

      糜稽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看见某星人已经穿好衣服。
      无趣的衬衫,虽然面料织法有点意思。
      头发用叽酱扎上了,一脸平静地坐着,而且懒懒散散的居然坐得直。

      糜稽大爷把装满了自来水的大水罐放到移动台上,也坐下来,平视这个女的。

      外星人转头,眼睛朝向了这个方向,看见水罐,好像愣了一会儿,好像笑了一下。
      然后举起也在台子上的空杯子,倒满,一个“干杯”手势,一杯下肚。再倒,又一杯。第三杯,第四杯。

      糜稽觉得现在外星人脸上的反光晃得他睁不开眼。

      。

      扶着肚子慢慢直起腰来。腹中液体随着我的动作而翻腾,灼痛更甚。
      小心地保持着动作的平稳,可是控制不住腿抖。腿软了,硬要站直结果一下子抽筋儿了。
      好吧,怎么说也是站直了。我僵硬着想。
      拿起糜稽扔给我的衣服,用眼神给他示意,走吧他走吧,我实在是不想动。
      糜稽不为所动,我该说这孩子脑袋缺根弦还是这孩子也能挺残忍的?
      我冒了一头的汗,糜稽不就我,只好我去就厕所。
      更衣。

      糜稽看着小哑一瘸一拐地挪到厕所,地上留下蜿蜒的水迹——她没找到鞋穿。
      出了很多汗呢,看来真的是很疼。不过即使这样也这么听话吗?
      糜稽想把自己当成很有有征服力和奇特魅力的主人,让接触到的一切生物都对自己死心塌地。可是他觉得奇怪。
      还有……
      原来这个外星人不是无所不能的,也不像看起来那样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或者不受伤害。跟她身上的感觉不搭啊……她是如何有不受外界影响的气质的?
      糜稽最终把这归结为她不恐惧,她没有真正的害怕什么。

      腿抽筋了就在地上磕两下,把僵住的肌肉拉开,方法不错,力道掌握得不好。糜稽低头看看地,还好是平滑的,要不就不止是瘀青那么简单了。

      我的腿抽筋了。
      没问题,虽然不能说是经验丰富,但好歹咱还是抽过筋儿不是?
      想当年,我游泳出水的时候突然抽筋儿,就是在地上磕两下好了的嘛。
      可惜也只有这一次经验。而且那时的游泳馆地上铺着软软的防滑的那种东西。也许,也是当时的运气很好。
      反正,没像这次一样前面磕好了后面抽,后面磕开了前面抽!我保持一种小心直立的姿势低头观察着,生怕一动打破平衡又引出了啥“前后抽筋”。
      重点在于我得放松。如果继续这么绷着肌肉,现在好了也没用。
      现在我连手掌脚趾都是绷着的。

      放松放松,我告诉自己,顺便深呼吸。
      没多大作用,我用肌肉克制住我想满地打滚的冲动,我很难将他们放松。
      尤其是在这疼痛并未消失而且将会更剧烈的来到的时候。
      算了,穿衣服吧,哪里抽筋到时候再说了。

      糜稽这回没控制自己,竖起耳朵听,等他想起来不应该这么做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干脆就自暴自弃一直听下去了。

      刚开始没有什么特殊的声音,可以想象那个女人在里面调整呼吸,恢复状态。
      细软的衣服的声音,丝绸的摩擦声音。
      ……这个声音莫名的长啊,她到底会不会穿?
      说起来,她来的时候穿着的是式样标准的长衣长裤,也许给她的这几件够她研究的了。糜稽脑海出现小哑面无表情但是眼睛透出疑惑地摆弄着“奇形怪状”的布料的样子,不自觉露出了宅男专用傻笑。
      耐心看看,一定会穿的,毕竟没有太暴露和小巧的。一共就六件,看起来最不像衣服的部分也连着两条袖子说明功能。其他的就比较寻常,她不会不明白。
      希望她把丝带系得漂亮点……啊,丝带的声音!恩,听起来系得还好,用了不少时间整理……这个蝴蝶结的声音不对呀!要打大一点~~过了,过了!拽回来。哦,这样还差不多……

      糜稽就是这样走入偷听成瘾的万劫不复之地的。

      衣服的声音很小很久,糜稽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人缓慢的动作,但是他猜不到表情。他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像以往一样淡淡但是诚实优雅,还是像刚刚那样面无表情带着冷汗露出轻蔑和骄傲。
      直到他又听到了一种声音。
      这并不能帮他明白里面的人是什么表情,但是突然觉得也没那么重要了。
      糜稽从偷听状态出来,打开了2号保险柜。

      我咬着牙把硬邦邦的腿塞进长袜里,这不容易,因为脚抽筋得很扭曲。然后吓了一跳。
      自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呻吟,或者说是一种恩恩的声音。不受控制。
      我已经很努力地保持沉默,我只是在呼气而已。
      痛苦导致了某种变化,并且固定了这种变化。
      我试图吸气,声音小了很多。但是没有那么多空间给我吸。肺活量就那么多。
      解决也不是很难,摒住呼吸,像我刚刚那样,放松、或者直接改变结构就好。
      我快憋死了,也自认做不到第二点。手捏住脖子前边可能是气管的位置,向左移。
      空气快速地顺畅流过。
      好了,我扼住自己的咽喉想,我不能一直这样捏自己脖子,还是得放松,放松。

      我已经把呻吟似的气声减到最低,只是这种痛苦的呼吸声我听了都难受。

      糜稽看见小哑再挪出来,着实惊讶了一番。
      效果比想象中好不说,这个女人还是笑着的。
      是假笑,赌气,还是被虐狂?反正嘴角是做出了笑的形状的,手臂还做出了“展示”的姿势。
      很合适嘛,不过好像稍稍大了一些?
      嗯,她扎双马尾果然萌。
      嗯,粉色很适合她。
      嗯,都穿得很好。而且穿得很用心。
      嗯,……
      糜稽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稍微暖和地化开了一些。

      我从厕所走出来,抽筋的问题基本解决了,只要用热水冲冲就行了,不知道是真有其中的道理还是揍敌客家的热水好。单是肚子里和五官像在烧,我还是控制得住我的咽喉的。
      走过去,只要保持平稳就好。
      在肚子里装点毒可比脑袋上顶本书有效多了,我自嘲着想。

      有点走神,没注意糜稽什么时候把手伸我眼前了。上面有块儿。。。糖?

      【这章的图在卷末】
note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天

  • 本文当前霸王票全站排行,还差 颗地雷就可以前进一名。[我要投霸王票]
  • [灌溉营养液]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