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你与彼得·帕克的小甜饼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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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第一次/纪念日
可能你就是传说中的钢铁直女吧。
你对纪念日很苦手，因为你平时就是个好几次忘掉自己生日、甚至记不住大姨妈啥时候来的粗神经，更别提各种稀奇古怪的纪念日了。反倒是彼得比你细心许多，只要有时间就会认真为你准备惊喜，也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到底是怎么记住那么多东西的。
昨天一直在下雨，你有点腿疼，就请了假窝在房间里打真○国○双。打游戏打累了就窝在软绵绵的被子里玩手机，把咸鱼精神贯彻到底，绝不翻身。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精神不济时格外催眠，你听着雨声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被风吹得头疼。你直起身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打算抿几口茶润润干涩的喉咙。没想到转过头便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差点把茶杯打翻。男人反应得很快，他抬起手射出白色的蛛丝，茶杯稳稳当当地回到了你手上，一滴水都没漏出来。
是彼得。
你狂跳的心脏逐渐平稳。
彼得穿着那身红蓝制服蹲在窗户上，通过小夜灯散发的微弱光芒你能看到他的右眼眼窝微微泛着青紫。雨已经停了，但彼得浑身湿漉漉的，小鹿斑比一样让人无法拒绝的狗狗眼将目光专注地放在了你身上。
他来这里多久了？
“嘿，甜心。”
彼得朝你招了招手，在你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把手里攥着的不明物体扔到了你嘴中。你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甜美的滋味融化在舌尖，把心里那点儿小小的不爽都给弄没了。
“哪来的？”
“一个小孩给我的。我给他辅导数学，他看我饿就把自己的糖罐子送我了。”
“你又没吃饭？！小心把牙给甜坏了，这么小气，其他的一定是都进了你胃里。”
“宝贝你认真的吗？我怎么可能全都要，只挑了几粒还给你带了份。我没时间做饭嘛，原本那家给我提供免费热狗的老板今天没来，我就只能饿肚子干活了。”
“你别人家免费就真的天天去啊，傻瓜。少贫了，下来让我给你擦擦头。”
彼得干脆利落地跳了下来，惬意地躺在你特意为他准备的小沙发上甚至跷起了二郎腿。
你轻车熟路地下了床，拿了条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给彼得擦了擦头发和脸。他伸出手想要抱你，被你撇着嘴拍开了。
“你制服上全是水，把它脱下来再碰我！”
纽约的好邻居蜘蛛侠委屈地低下了头，任你用毛巾在他头发上为所欲为。彼得中途在你抿起的嘴唇上偷亲了一口，被你怒瞪还理直气壮地说道：“抱抱不行，亲亲总可以了吧？”
“亲亲也不行！”
真难想象，你竟然对蒙面可疑男夜闯妙龄美少女闺房这种事感到习以为常了，哪怕对方其实是纽约的好邻居蜘蛛侠、和你交往一年多的男朋友彼得·帕克。还好你现在是一个人住，如果让爸妈晓得自家女儿这么没戒心，你一定会被老妈扔到床上打屁股。
“你绝对想不到这件事有多奇妙。就在前几天晚上，我荡了几圈本来打算回家好好休息，然而纽约就是座永远让人休息不了的城市。我真不明白为什么犯罪老是在晚上发生？自己上夜班就算了还要让警察和我这样的义警上夜班就那么有趣吗？哦天，我的甜心，我真想告诉那些人别再让我们互相折磨了，脚踏实地地做人不好吗？”擦完头后彼得便放开了和你讲今天的事，说话时哒哒哒地像在开机关枪：“你知道吗？我就是在那天晚上遇到那孩子的——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我给他补习，他送我糖——他看上去最多就是个初中生，竟然胆子大到给一群要抢劫的坏叔叔放风。”
“然后他就被好心的蜘蛛叔叔教育了吗？”
“叔叔？”彼得指了指自己，故意皱起脸搞怪道：“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你被他逗笑了，也不晓得把毛巾丢到了哪里就和他一起挤在沙发里笑作一团，这时候反倒不嫌弃他穿着湿制服了。
“然后呢？”你问。
你喜欢彼得和你说他自己的事情。你喜欢彼得告诉你那些你无法参与的事情。你爱彼得，所以将他的生活也一并爱上。
“然后——”彼得回忆了一下自己说到哪里了，继续讲道：“然后他逃了，看到我像见了鬼似的。警察追了过来问我有没有追上他，而我则提前用蛛丝把他吊到了楼顶上。那个小家伙一直闭着嘴，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才把对方糊弄过去。我都吓得背后出了一身汗，毕竟欺骗警察不是什么好事。”
“你这是包庇罪犯。”你不赞同地说道：“不管多小，罪犯就是罪犯。”
“相信我，甜心。”彼得捧住你的脸与你额头相抵，他的棕色眼睛温柔地看着你：“我知道罪犯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他绝对算不上罪犯，只是个走歪路还被真正的罪犯胁迫的小孩。他很……软弱。很多罪犯成为罪犯前都很软弱，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所以我放过了他，还把他送回家了。然后今天我又一次遇到了他。他隔着窗户和我招手，可我真的荡过来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那孩子却吓了一大跳。现代人不坦诚的弊病总是改不了，或许斯塔克先生应该试试研发吐真剂？”
“斯塔克先生可不是魔法师，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但他是天才，谁知道天才究竟能成就多么伟大，甚至伟大到离谱的伟业？”彼得放下了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教会了他什么，至少今晚他学会了毕达哥拉斯定理。我的天，他之前竟然一直把它记成毕达哥兰！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凯尔——也就是那孩子——拿出了一本日历，特别郑重地把今天用红笔圈上了。他说他会永远记住这两个日子，每年都当作纪念日来庆祝。这是不是有点过了？但是他提醒我了，纪念日、纪念日……我忘记了今天是你和我的纪念日。”
“彼得，你脸红了。这不是挺好吗，你又害羞了？”你笑着捶向彼得的胸，然后不解地问道：“纪念日？又是什么纪念日？”
“你忘了？”彼得慢慢脱下了制服，不紧不慢地问道：“虽然我知道你从来记不得纪念日，但这么大的日子你不可能忘记吧？”
到底心虚，你犹豫地咬了咬嘴唇，被小男友用不赞同的目光阻止了，“我记得你的生日不是今天啊？”
“你猜？”
“不要。”
“好吧。”彼得也不逗你，身上只有一条四角裤的他把你抱起来后塞到了床上。
你：“？？？”
他轻笑着把你压在床上，柔和的嗓音像有一根羽毛在搔痒痒肉，勾得你心神不宁。
“今天是‘第一次’的纪念日。至于究竟是什么‘第一次’，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
………………
………………
早上起来，被啪到腰酸背痛的你生无可恋地把自己用被子卷了起来，顺便把狗男人踢下了床。
——彼得·帕克是什么馅的小甜饼？
——奶黄馅的。
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你与彼得·帕克的小甜饼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