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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杰森·托德支线剧情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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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托德（红头罩）支线剧情：最棒的一天
◎时间：三月十四日（白色情人节）
◎地点：哥谭
◎数值：杰森好感度≥70
◎行动：节日剧情，好感度达标自动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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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6-
见鬼。
我抱着怀中幼小的孩子，心中一阵慌乱。
人类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平时拿着枪突突突或者被人拿着枪抵住太阳穴我都可以面不改色；现在抱着一个毫无杀伤力的小婴儿，我反倒慌得仿佛有谁在我后头扔核弹。
因为这个孩子叫杰森·托德。
对，杰森·托德。罗宾、红头罩、翼侠……随便你们怎么叫。不是什么同名同姓，他就是我男朋友杰森本人。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我知道前因后果也不会如此慌乱了。我是真的没什么照顾婴儿的经验，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做了什么，造成无法挽回的影响。
婴儿杰森真的就是那么小小一只，闭着眼躺在我怀里，乖得不行，奶声奶气地打着鼾，对外界的一切都无知无觉。他一定是不知道自己被交付到一个陌生人的怀里才能睡得这么香……我都没见过这么乖的杰森呢。那么软那么轻的他，抱着就像捧着一团棉花糖，连呼吸都似乎带着甜香。
冷静。
我拍了拍胸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可以的，这只是个小孩子罢了——
杰森睁开了眼。
我与他对视了几秒钟，小孩子漂亮的蓝色眼睛清澈纯净，好像海面上天空的倒影。接着，这双湿润蓝眼睛慢慢变得更加湿润，一滴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溢出……
他哭了。
更糟糕的是，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杰森不仅哭了。
还尿在了我身上。
…………
Fuck Red Hood.
-3：00－
这次是什么？
我和大约两三岁的孩子对视。他手中拿着塑料玩具，身边卧着一只睡着的狗，眉眼看得出是杰森。
……好吧。其实是猜的，毕竟小时候的杰森可以现在要可爱多了。他皱着眉一脸严肃，手里是两个涂装粗糙的塑料小人，嘴里发出“嘟噜噜”之类的幼稚声音玩对抗游戏。
我蹲在他身边，捧着脸幸福地看着他。
杰森原来也有这样的时期吗。我一直觉得他很帅气也很可爱，但没想到居然可以可爱到这种程度，各种意义上对我来说都有点刺激了。
或许这场莫名其妙的时间之旅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能让我见到更多“我所不知道的杰森”的话。
小孩忽然望向我的方向，稚嫩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大手。我只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了重量似的，被他轻松地拽到了沙发后面。他坐在我旁边，食指抵着唇，小小声地说道：“安静点。”
哎呀。
我惊讶地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不知为何，心中溢出了温暖的情感。
耳边传来了男人和女人争吵的声音，从微弱到震耳欲聋，炸得我脑子发疼。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这无疑是非常不好的体验……直到男人一脸戾气地摔门离开，他才带我回到原本坐着的地方。
杰森一点也不开心。
我也抱着腿，小心翼翼地问道。
“杰森。你讨厌爸爸吗？”
“讨厌……但他还是我爸爸。我们是家人。”
……家人啊。
我叹息一声。
这个词总是包含了太多太多。
它有时候很温暖，温暖地能慰藉心中的隐痛；与此同时，它又总是让我们……让我们这类人，那么难过。
“没关系。”
握住他的手，我看向窗户的方向，轻声说道：“我也想……成为你的家人。”
－0：00－
……她死了。
杰森的母亲，终于去世了。
我没有听杰森详细说过她的事情，也没有特意问过。悲伤的事情既然过去了，为何还要追根究底，不如把这页就此掀过。
我没有想过，会是如此地让人悲伤。
可怜的女性。可悲的人生。
对于生活在哥谭底层的人来说，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生命在哥谭似乎格外廉价，毒品沾染上几乎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杰森……”
我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不忍地看着这一切，甚至不敢去触碰他，只敢远远地看着少年搂住母亲的尸体背痛的模样。在那具稚嫩的身体上，能看到许多他这个年纪不该拥有的伤痕，这次只是又在他心上狠狠扎上一刀。
一个人能够多坚强？一个人能够多脆弱？
我爱着他所有的模样，唯独不希望看到他悲伤。
－2：19－
“你确定——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惊呆了。我被这个鲁莽的孩子惊呆了。
我敢肯定，他正在辛勤工作的对象是蝙蝠车没错。我和蝙蝠侠虽然不是很熟吧，好歹也是他养子女友，见过那位传说人物好几次，也有幸膜拜传说中超牛掰的蝙蝠车
他到底在想什么呀？
“偷轮胎啊。”
杰森头也不回，甚至给了我一个挑衅的微笑。
“蝙蝠车是蝙蝠侠的车子。”
“废话，我知道啊。但是它值钱。”
好吧好吧。我叹气，然后轻抚男孩发顶，“这可是你说的，如果蝙蝠侠现在就出现你该怎么办？”
“怎么会，他可是——”
男孩的声音戛然而止。
黑夜的小巷。
蝙蝠车和被拆下来的轮胎。
降临于身前的黑暗骑士。
噗。
……为什么这么可怕又严肃的场景，我只觉得好笑？
虽然有听夜翼说过，但真的见到他和蝙蝠侠相识的渊源和听到的，冲击力度差得真不是一倍两倍。
－4：27－
好吧。
这次又是什么？
我现在居然还挺期待的。
虽然不知道如今置身何处……仿佛被投入某人的回忆中，又好像漫步在谁的梦里，自身的存在模糊而不稳，如同水面泛开的涟漪。稍微停息片刻，又很快被推入另一圈水波中。
说起来今天是3月14号，白色情人节……
或许可以把这个当情人节的返礼。也不知道杰森有没有空，总之我现在也算看了个爽。
“你在看哪里？难道不该看看我吗？”
少年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袖子。我转身看向他，一时震惊地移不开眼睛。
哇哦。
这、这是什么好东西！红绿灯一样鲜艳的配色，还有戳中我无数次的绿鳞小短裤——是老版的罗宾制服。
我对着杰森白花花的腿热泪盈眶。神啊，你为何对我这么善良？居然让我看到了罗宾版杰森！这可是什么也求不来的美景，姑且不提杰森愿不愿意穿给我看了，他现在壮成那样哪里撑得下旧制服。
我现在兴奋得可以原地去世。
“我可以摸摸你的腿吗？”
一时不察，我居然把真心话说出来了。杰森翻了个白眼，眉眼中却是掩饰不了的喜悦：“不行，你得告诉我这身帅不帅！”
“帅。”我真心赞叹道，“真心帅。杰森，你是最帅的罗宾！”
“真的？”他严肃的表情有点松动了：“比起之前那个呢？”
“还是你最帅！杰森·托德是世界第一棒的超级英雄！”
他一边极力压下嘴角的弧度，一边否认道：“别说的那么过，第一当然是蝙蝠侠。”
“在我心里你当然是No.1。”
“是吗……谢谢你。我一直害怕自己会搞砸什么。但现在看起来，我做的好像还不错。”
少年朝我笑了。
笑容灿烂，神采飞扬。
那是神奇小子应有的笑容，带着属于杰森·托德应得的骄傲。
“这是我一生中最棒的一天！”
不，杰森。你错了。
我微笑着纠正道。
“这不仅仅是你人生中最棒的一天，杰森。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最棒的一天。”
杰森撇撇嘴，别过脸，耳垂微红：“我都不敢说这么自大的话。”
“我敢啊。”我笑嘻嘻地捏着罗宾的脸，心里爽得不行：“我能吹你一辈子。杰森最帅，杰森最棒，杰森世界第一厉害，杰森·托德我老公！”
“最后一个是怎么回事啊！”少年跳脚：“我才没答应娶你！”
我马马虎虎地应付道：“随便啦，早晚的事嘛。”
“喜欢我就别这么随便啊！”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抱住我的男孩，我心里想到的更多是我男人。
他的曾经。他的现在。他的未来。
这次奇妙的经历，是满足我一直很遗憾无法实现的心愿吗？无法参与无法改变也没关系，我只想……看看他经历过的事情。
在神奇小子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我好像感到了什么。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我面前，而我们都在笑着。
有谁在看着我，来自无限遥远的远方，看着所有的故事。从开始，到终结。
「这个故事的结尾还不错吗？」
隔着无法逾越的距离，我似乎听到他／她在如此问道。抿唇轻笑，我说道：“还没完呢……”
－12：00－
“所以……”
他非常头疼地看着我。
“你因为梦到我，就要穿我以前的制服？”
我穿着罗宾制服，摆正脸上的多米诺面具，再扯扯裤子：“是啊，怎么了？我特意拜托芭芭拉帮我搞到的耶。”站起来转了一圈，我被披风糊了一脸，郁闷道：“这个披风到底什么存在意义。”
杰森毫不客气地嘲笑道：“防弹防滑，用处多着呢，你不会用是因为……”
我举着枪，虎视眈眈。
他憋回了本来想说的那句话，撩起我额前的头发mua了一口：“因为都是迪克和蝙蝠侠的错，设计的这么不方便。但是……”杰森收回了我手中的枪：“罗宾不用枪。”
“但是突突突比较爽。”
“就算用枪也不一定要突突突吧，更不是为了爽。小心这话让谁听见被他列入危险分子名单。”
“我以为我已经在了？毕竟我拐走了他的小红鸟。”
“我不是。至少现在不是了。”杰森捏了把我的脸：“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很兴奋？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那么欢脱。”
“白色情人节啊。”我瞪了杰森一眼，“要不是因为你已经送了我最好的礼物，我现在就闹给你看。”
“好啊。”他把我从背后抱起来，按在自己腿上，憋着笑说：“瞧你扑腾的样子……噗。还有，我什么时候送你礼物的？”
“梦里。”
“……你这么容易满足吗！”
“是啊。”我仰头，非常自在地坐在杰森怀里：“其实我觉得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了。这算不算你每时每刻都在给我送礼物？”
“话说得真好听。”杰森勾起唇角：“不过，我也不能这么算了。你说话我怎么敢信？下次吵架不拿这个攻击我就不是你了。”
“我，红头罩的女人，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你是啊。一直都是。”
“啧，小心眼的男人没人爱。”
天旋地转。
我被杰森掰了个方向，和他面对面。他看着我，喉结微动，眸光闪烁，散发着具有侵略性的雄性气息：“那你呢？”
……糟糕。这家伙以前可不会这样的啊？我被他揪着脸打哈哈：“我……我当然爱你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杰森最帅，杰森最棒，杰森世界第一厉害，杰森·托德我老公！”
杰森摇摇头：“我们还没结婚吧？”
我被他扯着脸，说话含含糊糊地，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快放开……啧。随便啦，早晚的事。”
“是啊，早晚的事……”他拖长了语调，神色柔和：“既然你早晚都是我老婆我干点什么也没事吧。”
“……大白天的？你确定？”
想到啪啪啪时杰森可怕的持久度和有些粗暴的力道，我就有点发慌。
一个板栗敲在我头上，他无奈地说道：“不是。这个给你。”
脖子上传来了微凉的触感，杰森给我戴上了一条项链，璀璨夺目的宝石有着我眼睛的颜色。
“真棒啊……”
我惊叹道：“我也以为你根本记不得今天是白色情人节。”
杰森无奈地抖了抖肩膀：“我确实没想去来，但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很像你的眼睛不是吗？感觉怎么样？”
我哼了一声：“不错的赔礼，我就原谅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啦。”
“只是赔礼吗？你这个女朋友好严格。”
男人笑了，和梦中少年的影象重叠。或许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他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呢……当然，不管哪个杰森我都喜欢。
抓住宝石，我无法克制唇角的笑意：“……这也是我一生中最棒的一天。”
因为音量太小，杰森没有听清我说什么，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这一次，我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人生中最棒的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