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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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芥川面前无事发生智障儿童欢乐多的川上离开病房脸上的笑容就没了。
等芥川醒来并不是一件安稳的事，陷入昏迷的Mafia狂犬会招来一些不速之客。川上将那群遮的严严实实连脸都不露的匪徒们用新买的键盘砸的脸连他妈都认不出来后，送给了梶井基次郎。
“不必客气，”川上保持着温和有礼的微笑，“这种觊觎前辈的渣滓能够为Mafia的科学发展出一份力是他们的荣幸。”
但这不意味着事件得到了妥善处理。
砸人时动静太大，惊动了黑蜥蜴，还有对方脑袋太硬，砸碎了几个键盘。立原道造当时那一声有些破音了的“大姐头”，足以证明处理这些事情的棘手程度。
川上趁着芥川还躺在病床上时进行了粗糙的处理。用自己的号从网上订了一模一样的键盘，然后与三位见证者进行了沟通。
就像动了猫猫的玩具一样，将一切证据销毁才是正经事。
“别说出去。”在一地的键盘碎片成了罪证确凿时，川上对着三双眼睛，放下了手中键位都缺了一堆的键盘，试图当做无事发生。为此她丧心病狂的将键盘被毁的事推到了倒了一地的匪徒身上，“是他们撞上键盘键盘才被毁掉的。”
三位十人长最后是同川上一起打扫键盘的碎片的。
然后她将将匪徒们送给了梶井基次郎，并做下了约定。
最幸运的应当是，芥川那时候并没有醒。
在芥川醒过来能够活动，有了自保能力再加上医院的警卫力量加强后，川上同三位目击者终于可以好好沟通一下了。
“拜托各位不要将这件事情吐露出去，这是我私人的请求。”
立原道造：“……大姐头在意的只是键盘？”
川上：“不然呢？”
川上：“有什么比被弄坏的前辈的键盘更重要？”
结束于广津柳浪的保证。
“这件事不会透露出去的，请安心。”
银也点了点头。
目击者和被害者都封了口，川上提着水果去看养伤的芥川，随身携带的背包里还带着被毁掉的键盘的复制品。刚进门就如遭雷击：
“樋口，下次砸人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力度。”
芥川说。
面对自己下属自闭的神情，他咳了一下，“力度太轻，砸不死人的。”
“是动作太大吵醒前辈了吗？”
“嗯。”
一个字：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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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荷*枪实弹的匪徒如何用键盘从他们手中保护了敬慕的前辈，川上的说法是“看见他们想动前辈，血气上涌，只想打断他们的腿”。
后来她看见芥川将那次用过的键盘里的差评全部补上了好评：经实验，质量过硬，非常抱歉。
卖家给了一个惊恐脸。
芥川抬头发现她还在，表情更懵逼的时候，“樋口，在下想吃红豆沙。”
“好的，前辈。”
至于她跑到半路想起以芥川现在的重伤状态不适合吃太甜腻的红豆沙后，在店门口踌躇了一会，转身去了附近的粥店买了红豆粥。这种事情暂且不提。
等她买完回来后，食盒里装的满满当当，手上还拎着一袋无花果干。
就因为这个特性，川上在同太宰治碰见的时候，会被他以轻慢的语气评价为“芥川身后的恶犬”。
“这是芥川做过唯一的聪明事。”
他说。
因为芥川在与中岛敦的对决里重伤昏迷的事，川上在同芥川的老师，Mafia前干部太宰治碰面时，狠狠的给了他一拳。
为了这一拳，她找了出完任务现在常驻横滨的干部中原中也，询问他怎么揍太宰治更痛。
“我想给那混蛋一拳。”
川上的表现合乎情理，在自己敬仰的前辈受到伤害时，找出罪魁祸首让他付出代价。
“前辈想要追逐那个男人，得到那个男人的认可。但我只想给他一拳，被前辈厌弃也无所谓。”
她说这话时，眼睛红了一圈，手捏成拳，死紧。
中原中也在旧时与太宰治搭档时被称为黑手党的良心，几年过去了，良心熠熠生辉，剩下那位人间之屑越发拉仇恨。
“看见太宰那张脸就想揍他。”
这是中原中也的原话。见面必定吵架，必定动手的旧“双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稀奇。
毕竟那位太宰干部生来一张漂亮脸蛋都是用来拉仇恨的。
是腹部。
川上收了力气，却忘了面前的青年没皮没脸。真要作起来，一点伤口在他面前都能演绎成绝症。
他挨了一拳后的下意识反应是蜷起身子，这点没错。然后倒下去，脸着地的那种姿势，川上那时是在他前面，对着他脸，不然也揍不到他腹部。忘记多走几步，被他压的手直接撑到地上才稳住自己。
由站着变成了坐着，手还需要撑着地面，才能负担的起身上这突然倒过来的百多斤重量。
“好疼啊。”
他捂着腹部，脑袋搁到她胸口，语气极其虚弱，“好疼啊，我要被樋口小姐打死了！”
他还“嘤”了出来，“我这么柔弱，樋口小姐怎么下得去手！”
一米八几，百多斤的柔弱青年将行凶者压的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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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这样，中原大人，我竟然活着回来了。”
川上带着伴手礼感谢中原中也时，因为中原中也想要了解情况，于是将当时的场景说了一遍，以这句话做了结尾。
“虽说那只青花鱼的确惹人生厌，但也不会将只见过几次的女性往死里整……应该吧。”
川上脸上失去了表情，“如果不是只有几次呢？”
“什么？”
太宰治揉着腹部时，漫不经心的，“如果我想杀死芥川，那么樋口小姐是会因为芥川对我的在意而选择放过我，还是会因为对芥川的在意而杀死我呢？”
“差点忘了，樋口小姐也同我有矛盾，不肯杀死我。”
他用着今天天气很好的语气，问出来：“那时候樋口小姐会怎么做呢？”这样掐着樋口一叶软肋的问题。
“前辈不会被你杀死。”
“真自信啊，一叶。”
他放下揉着腹部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双手插兜，居高临下，脸上却有看着很温和的笑意。
“如果这个问题换个问法，我想要杀死你，你会不会为了自保杀掉我。一叶的答案是不会杀我，对吧？”
“是的。”
“那现在，正好是我杀掉你的好机会呢。”他走动了两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使自己被阳光拉长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川上。“摄像死角，正当防卫……”
川上打断了他：“换几个词吧，比如为民除害。”
“欸？”
“你提醒了我，这地方是摄像死角，我准备多揍你几下，才能对得起你说的这些话。”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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