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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Chapter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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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
“好了，今日份的快乐时光已经到此结束了。”寒夜推掉话筒，冲着摄像头微笑招手：“我们明天九点再见。”
他从电竞椅上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推门就迎面撞上冷着一张脸的男人。
他笑容不减，问道：“主管，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男人则是不予理会，呵呵冷笑一声，将文件夹扔在了寒夜的手中，开门见山的质问道：“你去帮着那个小主播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能够担待得起？”
就知道。
寒夜耸肩满脸随意，面前男人眉头微皱，一句谩骂到了喉间。
“你……”
“你不是想让我蹭一波吃鸡的流量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技术，搞笑的风格或多或少会随着时间产生厌倦，所以我得改变啊。”寒夜抿了口助理递上来的水，双眸微眯却是将男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又恰到好处的道：“他的实力不错且身后势力简单，是最好的人选。再者，即便他没有洗白，我的垃圾技术不就是最好的划清边界的证据么？”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无本的买卖，不谈盈利如何，亏损是永远不会出现。
主管略一思量，心间再有种种不爽，却也没了发作的理由。他身畔的助理见得他身影消失在电梯，才是松了一口气。
寒夜冲她笑道：“没事得，我有着分寸。”
助理耸耸肩，还是道：“就怕主管想不通又发作了。”
“就主管那脾气，也就你也敢多说几句了，哎。”
“呵呵……”寒夜打断她的感叹，冲她摊开了手，笑得淡然。
助理无奈止声，摇头从包中拿出手机。寒夜放了水杯，同她招手道别，助理则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别有下次了。”
“好的呢。”
欢声笑语深处，却是不置可否。
北京中关村的夜是繁华的，可当巴士绕过几个拐角之后，却是了另一番景象。寒夜压低了帽子，昏暗的街口只有一盏孤灯，他迅速闪过，身影隐入黑暗。
身后紧随的人来不及反应，重重一拳砸在了站台的灯箱之上。
“老板，人跟丢了。”
听筒一片寂静，他满心忐忑，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谈不上失望也谈不上生气，平淡的语调十分随意，却让男人一双腿开始发颤。
“老板，我办事不……”
“无碍。”
他错愕抬头：“老板？”
“他若是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你查出底细，那么就不是他了。”那人懒散的语调勾了一丝笑意，男人听得却是心间发怵，待得他笑意敛尽，没了声音，他才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声：“那属下这边？”
“继续盯着吧，万一有着意外收获呢？”
寒夜闪身熟练绕了几个街头，转身迈进胡同再是猛地回首，确定无人紧随后，才是叹气绕进了另一侧的院落。院落漆黑一片，寒夜合好铁门，放缓脚步进了二楼。
小小一盏灯撑起窄小的房间所有光亮，寒夜仰躺而下，手掌抚在额间许久，直至心间一口气散落，他才是摸出手机。例行公事的穿梭各个群中敷衍说了两声，再是敷衍回了星辰高管的赞誉，他才瞥见一个小小的数字。
“嗯？”
他顺势点了进去，小白兔的头像先让他一愣，半天才是瞥见其后紧随的备注，薄唇微抿，他直接同意。
“Hello。”
林升从书堆中探了个脑袋，盯了他头像许久，才是想起这人的身份。
“你好。”
那边停顿片刻，又是发来信息。
“这么晚还没睡？“
“你不也没睡？”
他的直白让寒夜准备好的寒暄没了用武之地，他轻笑一声将其摈弃，直接发了串语音：“我刚下播啊。“
“哦。”
一语噎住寒夜，林升放下笔，思量一番后，郑重回了串语音：“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若是以后有我需要帮忙的，我会将这份恩情还给你的。”
语调淡然肃穆，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跟白日里轻佻诙谐的语调格格不入。
寒夜听完不由笑出了声，也是对此人生出了一丝佩服，步步算计的外壳下，原是这人是这样的直白，还有着一丝默然？
“好呀，晚安。”
嗯？
捻着书页的指尖被抽离，林升捧起手机，盯着这四个字许久，心间也是没有揣度出来他究竟何意。分针与时针交映，他不动声色掩去这分错愕，淡然道别。
双向的试探，以平局收场。
林升啧了一声，垂眸继续完成论文，寒夜则是好奇点开了他的朋友圈，试图从他只言片语间了解此人更多，却是雪白一片，空空如也。
“新号？谨慎如此？”心间疑惑骇然，他却阖眸尽数压下，只当半分不知。
“明天见。”
信息带起呼吸灯闪烁，林升瞄了一眼，纵心间突兀，也只觉一句客套无足轻重，怎料寒夜亲身贯彻话意。
“吃鸡？”林升满脸懵逼的甩了几个大写的问号给他：“你一个的LOL的主播找我吃鸡干嘛？”
寒夜耸肩，平淡吐露事实：”蹭热度啊干什么。“
排除他不正常的语调，林升明了他搭手的用意。
“好算计。”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寒夜耸肩撇嘴：“反正我怎么说你都是不信的，何必再浪费口舌？”
他所言未错，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是不会信全，干脆顺应着自己的想法的下去倒是最好的选择。林升分不清真假，干脆不去分真假，反正他帮了自己，再跟自己组队，也是自己得益。
“如何？”他问的恰到好处，林升摩拳擦掌，答道：“我开直播？”
“好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开播，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有些精明的粉丝已经猜到了某些原因。不解的人在看到两人加好友的那一刻，满脸疑惑，弹幕直接占了半边屏幕。
林升一边打着哈切，一边懒散的回复黑子：“你那眼睛没用就捐出去吧，看不出我这是在蹭夜神热度呢？打字手不疼还要流量钱呢。”
“钢哥开挂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子若是有这么大能耐还用的着蹭夜神热度？”
“为啥要蹭？”林升严肃道：“因为老子无聊呀，这个理由够了么？”
寒夜：“……”
【主播蹭热度还这儿嚣张？】
【真的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若不是夜神，谁来看你】
【呵呵呵……】
麦中忽然没了声，寒夜只当他出了状况，凝眉打了几个问号过去，林升直接回道：“我没事呀，我就是在考虑定什么外卖。哎，夜神，你说吃蒸饺好还是小笼包好。”
寒夜：“……”
老子下次担心这逼老子就一傻逼。
弹幕一片省略号，至于喷子？
“老子这辈子只喷死过人，没被人喷死过。”
嘭。
两处脚步一前一后，林升闪避过后迎面的AK，却被身后突来的人一喷爆头。
【Baijiu 被Ikkk12使用S12K爆头击倒】
林升：“……”
“夜神？您人在哪儿呢？您老不是跳的我身后么？”
林升的疑惑再跳转到了观战视角之后恍然大悟，他跳的是自己身后没错，可这个身后，太远了点。林升丈量了地图，嘴角微微抽动。
整整五百米！
他咆哮道：“大哥我有毒是吧？您老跑这么远干嘛？”
“我靠，豪宅跟下饺子一样，我怕啊！”
胆怯被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林升瞬间没了脾气，干脆抄起手机，当着数十万人的面继续在纠结早餐吃啥。花花绿绿的萝莉高飘了半天总算到了落地的时候，寒夜仰头小心转了视角，确认四下天空无人，一口气还没松出，萝莉就发出一声惨叫。
【ColdNight从高地坠落被淘汰】
林升被秀的噤声，划着某团的手已不知何时抚上额间。
“这个……失误失误。”寒夜心虚道：“你知道吧，手生手生……“
鬼信！
【噗哈哈哈，盒子精重现啊】
【夜神天秀】
【我好像明白为什么了，这是抱大腿啊】
一口气自林升嘴中吐出，他默默放下某团，死死憋笑：“嗯，我也手生手生，来，这次我们跳雪地，苟鸡！”
“好！”
深受感动的寒夜顺着林升的标跳下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他大声吼道：“不是苟么？您眼花了吧？”
林升疑惑挠头：“航天基地还不苟？”
“大哥您怕是对苟有什么误会！？”
“我一般都跳豪宅城堡……”林升还就真思量一番，才郑重给出答复：“很苟了好吧？去其他地方跟捡破烂没差哎。”
寒夜沉默良久，默默选择了飞离：”不瞒您说，我不喜欢苟，我更喜欢捡破烂。“
“……”
【对不起，我也喜欢捡破烂】
【好狂妄，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说这话！】
【就是】
砰。
机瞄98K补掉顶楼一人，林升勾唇，重击空格甩身瞬狙一枪爆掉墙角偷袭那人二级甲的半边耐久，UZI瞬切完毕，预判中头直接打掉。
【Baijiu 使用Akm爆头击倒了 zz12】
……
航天基地残存几人默契停火，对准嚣张的林升就是一番针对。
林升半分不惧，卡点扫掉攻楼两人，翻身而下的时候吃了半颗掐点雷，飘红的血条将人的心揪起。林升却是勾唇，枪口微抬对准墙角雷点，打的那人一个措手不及。
近乎霸屏的击杀播报让无数的黑子倒吸了一口冷气……
【妈耶，这波操作跟gua一样】
【斗宗强者，恐怖如斯】
【期待下一个钢哥】
【噗哈哈哈】
寒夜的存在无异于是将操作难度拉低了大半，中等分段有实力的没意识，有意识的没实力，于是乎，战场转为林升的主场。
【Baijiu使用98K爆头击杀D123l】
最后一人倒地，林升发了声集合，就趴在地上静候寒夜。可谁曾想到，他等来的不是一个寒夜，而是一个死神。
“大锅，小弟来了！”
林升闻言抬头，雪地摩托一个漂移堪称完美，可当他回神的那一刻，已是迟了。
【ColdNight使用载具击倒Baijiu】
【队友误伤】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停更最终还是良心难安，我就是心太善心太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