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换装获取超能力》爱吃鱼的月汐

311、戴着面具

　　系统的拟态光球跳到意识空间里诺娃的拟态怀里：[不管杰森是否成为红头罩，他和蝙蝠侠之间的矛盾也会永远存在。就像乐高宇宙，杰森还不是因为布鲁斯拔了他的网线而气跑离家出走吗？]
　　[我们要向前看，沉溺于过去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生活中会有很多遗憾后悔的事情，但若是沉溺于它们才是被他们打败，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是战胜它们最好的宣言书。]

　　[即使你有再强大的能力，很多事情也不由得你做主。]
　　[但你可以通过努力，尽可能地达成你想要达成的目标。]

　　诺娃吐出一口气：[谢谢你，统统。你让我不再纠结了。]

　　杰森成为红头罩的事情已成为一个事实，她纠结改变不了什么，反而会让自己心情变得糟糕。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是如何让杰森与布鲁斯的关系缓和。
　　既然经历痛苦，那么就要让痛苦化身为自己的动力，使自己成长。
　　……不留遗憾。

　　从见到杰森第一眼到现在为止诺娃有好几次都观察到杰森想起那件糟糕的事情。他掩饰的很好，可诺娃不会只看到表面，那些短暂的停滞都能表明一件事情。
　　她了解杰森的心理，他很在意，他一直都在意。
　　他想要的就是一个解释。

　　然而他和布鲁斯的性格和现实情况决定这个解释很难被给出。
　　既然过去的遗憾已经无法弥补，现在的遗憾就必须弥补。
　　无论如何她都会设法让杰森与布鲁斯的关系缓和。
　　他们不能再用他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了。

　　这样想着的诺娃终于可以入睡。
　　哥谭清冷的月光穿过窗户照在她身上，一如当年。

　　第二天她仍然是不到七点醒来。她给自己变好衣服——实际上是卡池里的衣服卡牌，穿大裙子不好行动，但她可以用魔法解释一起——然后下楼。
　　阿尔特弥斯告诉过诺娃餐厅在哪里，因此她直奔餐厅而去。
　　来到餐厅诺娃只看见杰森和阿尔特弥斯，没有看见比扎罗。

　　“比扎罗呢？”她疑惑地问道。
　　杰森回答：“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杰森并没有详细解释，诺娃也就没有再问，总之这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

　　早餐只是简单的麦片和牛奶，诺娃没有指望过法外者三人会弄什么好吃的东西，这不是说他们不会做饭，而是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好好做饭。
　　阿尔特弥斯吃饭吃得很快，吃完后她就转身上楼，不知道去哪个房间。诺娃估计她去处理别的事情了。虽然他们是一个队伍，但他们也很少一起行动，除非有大事情。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自己吃完后诺娃问杰森。她需要刷杰森的好感度，也需要进一步获得杰森的信任。
　　杰森合上书，诺娃眼尖地注意到书的名字是简爱：“先教你一些物品的使用。”

　　于是诺娃就开始了她的学习旅程。她都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学习使用基本生活用品，总之会却要表演的不会一直都很难，所以也算是耗费心神。
　　她不是没想过想要表现自己生而知之，但那样会引起怀疑，毕竟生而知之不代表熟悉，习惯会让她自然而然地做一些不符合人设的事情。尽管现在这样麻烦，可会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设定，减少她暴露的风险。
　　好在她可以让自己很聪明，毕竟过去什么都不懂、还是小孩子时学也没用多长时间，这些生活用品都很好上手——现代人也需要傻瓜式操作。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时杰森教尤妮珂怎么使用网络。

　　“通过网络你可以自己学习别的东西。”杰森调出维基百科网页，“比如你可以查询如何利用现有的材料制作一把椅子。”
　　他很忙，这一上午的时间是他特意抽出空来的，下午他还要抓紧做其他的事情。法尔科内那边还没有调查，这些人都是一帮大滑头，极其容易钻空子，不能给他们可乘之机。
　　但阿尔特弥斯和比扎罗都不适合教尤妮珂，只能是他来，因而他才会留在大厅。

　　“好的。”尤妮珂认真地点头。

　　午餐解决后诺娃便看不到其他三人了。她明白她必须先让自己理论上懂得更多后才能跟他们行动。
　　跟着夜巡才是刷好感度并触发剧情的最好方式，任何了解一些他们的人都知道一直待在这里没什么好处。再加上杰森也会想办法调查她，跟着杰森还可以控制一下调查的结果，一箭双雕。

　　于是她就使用杰森友情提供的笔记本电脑搜索各种常规信息——显而易见，她搜索的内容都会在电脑上留有痕迹，杰森不可能不检查。
　　她也是想让杰森知道她是通过这个途径学会做某件事情。这是一个充分的理由，没人会怀疑。
　　所以诺娃总是感到网络是个好东西。

　　接下来几天法外者的夜晚行动诺娃都没有参与，但她时刻注意着小地图上几人的状态，若是出现意外她会立刻赶过去，好在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危险时刻时还会在意暴露多少后因为顾忌暴露而减少行动，进而导致他们受伤那才叫本末倒置呢。她坚决不会做本末倒置的事情。

　　这几天女孩最想吐槽的是法外者们吃饭解决的太随便了，虽然他们是很忙，但吃饭也必须好好吃啊。
　　……她自己也不想天天吃麦片和速冻食品。

　　于是乎诺娃也使用笔记本搜索过厨房的使用方式和饭菜的做法，为自己会用现代社会的厨具做饭做准备。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决定造福自己也造福一下大家。

　　杰森并没有让她做什么，也没有管她做什么，只是说如果想要出门的话告诉他一声。
　　见他们很忙诺娃也没打算出门。她出门必须有人陪同——她表面上不熟悉哥谭她很可能走到错误的地方，而且她的外表还显眼，她有特殊能力——而那样会耽误他们的正事。至少现在她没也什么兴趣出门，哥谭她又不是没过过。

　　哥谭特产不是旅游，没人会不长眼来哥谭旅游，哥谭特产是犯罪，但没人想要遇见犯罪。

　　对于一个没接触过网络的奇幻世界的生物而言这可比现实世界的东西有意思多了，不是吗？
　　否则网络不会传播的这么快这么广，不会这么的吸引人……以至于产生网瘾这种东西。

　　哦，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杰森正式地跟诺娃做过自我介绍，所以诺娃知道杰森的真实身份。
　　在她第一天早上吃饭时看到杰森的真实样貌她就知道杰森肯定会再和她说点什么。

　　“我叫杰森·陶德。”正如诺娃所料的那样，杰森教她教到一半便突然这么说。
　　黑发蓝眼的人看向愣住了的尤妮珂，再次解释：“这是我的真名。”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戴着面具。”尤妮珂顿了顿说。
　　尽管他们现在是一个团队就代表她肯定会知道杰森的真实身份，但这么快就说着实是她没有料到的。

　　“没人会一直戴着面具。”杰森说，似乎又有所指，“除非不打算过正常的生活。”
　　“我们现在过的是这个世界正常人会过的生活吗？”尤妮珂维持自己好奇宝宝的性格。

　　杰森咳嗽了一声：“不是。”
　　“正常人过的生活里不会有这么多的危险，不会总是面临犯罪。”
　　他的手指敲了敲沙发：“在哥谭，你很难过上正常的生活。”

　　哥谭这座城市就好像这片土地上的一个bug，你不能说她差到什么地步，至少她比那些深处真正的战争和贫穷的大山里的孙志强态度，她能给你提供一定程度上优越的物质条件和精神条件。
　　但要是说她好就更搞笑了。如果不是本身就是哥谭人或者走投无路，没人愿意到哥谭来。极高的犯罪率让这里不是战场却胜似战场。
　　没有哥谭人可以真正摆脱哥谭。

　　尤妮珂忽地闭上眼睛，后又睁开：“你爱的这座城市，你在悲伤。”
　　杰森瞬间反应过来，并且直接忽略尤妮珂的上一句话：“你在感应我的情绪？”
　　“不是的。”尤妮珂摇头，“我没有特意去感应，但我能看出来。”
　　“哈。”杰森笑出声来，可能是在笑自己，也可能是在笑别的东西，“这样的环境何尝不让人悲伤？”
　　“会好起来的。”尤妮珂尝试让杰森心情好起来。

　　面前的人悲伤浓郁到像是粘稠的黑夜，让人喘不过气来。身处这样情绪中的他会承受的压力比感受的人强烈的多。
　　她不希望这样的人再承受过度的压力，他值得更好的。

　　杰森沉默一会儿：“……很多人都这么说，也有很多人去尝试，他们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倾尽所有。”
　　“但哥谭没有什么本质的变化。”

　　曾经他也被这个想法吸引过，在撬了蝙蝠车的轮胎被抓包后加入蝙蝠侠的队伍成为罗宾，为哥谭变好的路途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