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环游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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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单是对潘达的许诺，也是对他自己的许诺，更是对这个世界的许诺。
克拉克想要说些别的什么：“B，这样的犹豫会让更多人和东西受到损伤。”
布鲁斯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睁开。
“你是对的。”他先前的神情猛然变化，眼神锐利，“但我们只能任由这样的损失产生。”
他钢蓝色的眼眸里深邃的好像蕴藏着汪洋大海：“如果我们想要去改变，我们将会面临绝对的困难，而且场面一定不会比现在更好。”
克拉克叹气：“……我知道了，B。”
而后布鲁斯使用传送通道离开了瞭望塔，克拉还在瞭望塔内透过悬窗看向广袤无垠的宇宙，和在广袤无垠的宇宙里就像一个小点的地球。
克拉克不知第多少次的产生了这样的疑惑。
为什么就一定要这样呢？
理论上我们可以做得更好，不是吗？
很久以后，克拉克从特殊渠道了解到其他平行宇宙的事情时便认识到布鲁斯说的有多么正确，也认识到理论上能做的更好只是理论上而已。
他们是超能力者，本身自己就有着超出常人的力量，到时候再不接受规则的限制，按照自己心中的标准形式，一定会酿成巨大的祸患。
因为人心总会变化。
他们没有坚强不摧到无可撼动。
越是能力强的人越容易在一些对于普通人来说不重要的事情上崩溃。
***
“安妮，我们成功了。”诺娃在解除控制数据、跟麦德林对完线后便回到了安妮的手机里，对她开心地说道。
安妮露出少见笑容：“是啊，我们成功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沃特公司不可能还管着他们这些团队里的人，除了祖国人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家，等着通知。
而说是等着通知，谁都知道肯定是没有什么通知。合约也不用管解除不解除了，等到判罚下来沃特公司就真正完蛋，他们最后只不过是被召唤去问两句，以后就是自由身。
“你想做什么呢？你现在是自由的人了。”安妮看着面前蕾玛的拟态，轻声问道。
蕾玛思索起来，回答：“我不知道。”
一开始她按照沃特公司的命令形式，没感觉到他们是在控制她。等到她有了这个意识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反抗活动中。
现在没有目标她都觉得有些空虚。她已经习惯做很多事情。
“也是，你都是人工智能，对网络肯定没有多么感兴趣。”安妮突然苦恼起来，摸着下巴认真思考。
对于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人们来说网络是最大的兴趣，在上面你可以找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几乎是个人接触网络便会喜欢上网络，愿意在网络上行动。
但蕾玛不同，蕾玛是人工智能，对网络比任何人都熟悉，她知道网络上的任何信息，所以在网上的事情对她来说就都没有意义——她不会对网络产生新鲜感。
“哦，对了，你想看看这个世界吗？真实地看，不是通过数据信息。”安妮想到了一样事物，提议道。
蕾玛拥有庞大的数据分析系统，因此瞬间明白安妮在说什么：“你说的是旅游？”
“对。”安妮点头，“旅游。”
“我们可以环游世界。”
“环游世界啊……”蕾玛念叨着，好像在认真地思考。
“我很喜欢环游世界。”很快她便说道。
“那我们就去吧。”听到蕾玛很喜欢环游世界安妮非常开心，“正好我们没有事情。”
虽然她加入沃特公司的团队没有多长时间，但就这段时间里参加的活动所挣得的钱也足够支撑她环游世界。
真的不要小瞧流量所能带来的收益。她现在已经是个小富翁了，若是她把钱放到银行里产生的收益也足够她正常地过一辈子。
“可是安妮，我还要过去收一下场。”蕾玛为难地说，然后给安妮讲解了她离开沃特公司后的大致情况。
安妮听完后几乎全部明白：“你的确需要过去看看，没有你不行。”
沃特公司里有很多机密数据，而那些数据不是联邦的人能调查得出来的，也不是超英代表的人能调查的出来的，它们必须被检查确保没有危险性。
再加上蕾玛的存在也不是秘密——有那么多研究团队人知道了——到时候联邦的人肯定会要调查蕾玛的信息。蕾玛总要出下面解决这些事情，而越早解决越好。
当然，寻找问题还是要联邦的人主动出面，在这个事情上主动出面的人总会陷入被动。
“解决完它后我们就去环游世界吧。”蕾玛笑着说。
安妮也笑着回答：“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她十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
距离视频曝光过去了两周，沃特公司已经人去楼空，大多数员工都收拾好离开沃特公司，或者已经找到下一个公司准备离开。沃特公司里只剩下几个核心员工和一些算不上号的小员工。
那些算不上号的小员工也是想离开，但是他们没有找好下家，不得不还在沃特公司里工作着。
“哎，快点儿离开吧。”一位打扫卫生的清洁工靠着墙抱怨道，“不说容易让人指责的问题，就这个气氛也让人感到难受。”
可他还是只能抱怨结束后继续打扫。
原本热闹的大楼现在只剩下冷寂，你走许多场也不见得能看到一个人。灯就那么开着，明晃晃的。
环境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是让人诡异的瘆得慌。似乎那些没被灯光照到的地方会突然间冒出一只怪物将你残忍地杀死。
托尼将他的车停到沃特公司的地上停车场里，和史蒂夫一起走出黑色轿车。
“走吧，拿着你的盾牌。”
托尼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箱子和一个盾牌，将盾牌扔给史蒂夫后说道。
箱子里装的是钢铁侠盔甲，纳米技术还没有研究好，他只能先带着携带设备。
托尼越来越觉得纳米技术很方便，没有纳米技术的钢铁盔甲会在很多时候陷入被动。
看来他必须要更加努力地研究纳米技术了。
史蒂夫熟练地接过盾牌，将其背到身后：“真的要带盾牌吗，我们只是走个过场吧？”
托尼将后备箱合上后说道：“走过场我们需要带这些，如果不是走过场我们需要带的更多。”
“反正那些联邦的人肯定也带了武器，只不过他们带的是枪和一些小炸.弹罢了，没有我们这么特殊。”
锁好车后他继续对史蒂夫解释：“联邦的人邀请我们来什么心思就不必多说，反正没危险是不可能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调查好沃特公司——他们甚至连他们的老板都没找到！”
托尼实际上觉得联邦的人只要想找就能找到，但他们不想找或者说他们懒得找，他们愿意让麦德林消失。
联邦的人真的不知道麦德林所有的所作所为吗？怎么可能，他们只是不知道全部罢了，对于一些事情乐见其成。
而若不是这次被某个不知名的人将视频放到了网上他们也不会对沃特公司出手。如果他们不出手他们失去的利益更大，总统先生还是需要选票的。
“你说的的是沃特公司的总裁麦德林·史提威尔？”
“当然，没有第二个人。”
史蒂夫皱起眉头：“我记得麦德林·史提威尔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所以她还在这栋大楼里。”托尼耸耸肩，这就是他说联邦的人没有用心找的原因，一直在大厦里还能说找不到？
“我们可以很轻易地联想到另一件事情。”
“她为什么还要在这个大楼里？如果她想逃她可以直接逃跑，如果她不想她也不会躲着人。”
“由此可以推断出她一定有更大的阴谋，一个必须让她待在这里实施的阴谋，而我们无从得知她会怎样实施这个阴谋。”
托尼顿了顿，继续说：“因此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若是出现意外——甚至不出现意外——我们都很有可能打起来。”
“你现在还觉得带武器是不必须的吗？”
史蒂夫相信托尼的推理。
托尼很聪明，只要他想他就能制定很完美的计划。
他一开始是批评过托尼总是很莽撞，不制定计划。而托尼也回答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计划这两个字。但到后来史蒂夫却发现托尼有改变，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认识是错误的。
托尼不是没有制定计划，他的大脑足以让他在看到真实条件的那一瞬间制定好计划。这样的计划更加完美，但普通人也无法理解。
因此史蒂夫点头：“你说的对。”
托尼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我说的总是对的。”
“算了，我们还是先进去。”他再次摆摆手，“省的联邦的人到时候催咱们。”
于是托尼和史蒂夫走进了沃特公司主体大厦。
走进去在大厅里他们就看见穿着联邦制服的一行人。
“你们好，钢铁侠和美国队长。”
作者有话说第291章 环游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