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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你觉得我怎么样? ...

  •   我们顾不上什么仪容仪表,有路就跑,保命要紧,皮鞋都差点跑烂了底。等我们稍微放慢步伐,在报亭边喘喘气时,回头看身后,还能看见追我们的人。

      好不容易甩开了他们,胖子骂了一声,说饭店的人肯定跟我们没完,可琉璃孙这人也绝对盘算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问我们这会儿满血逃出北京城的概率有多大。

      “不行,先找个地方休整一会,我倒要看这事情到底有多严重。”听着吴邪这样说,我掂量着手里那刚从地上捡起的板砖,想着就今天的这个仗势,我们几个不出名都难。舍命陪君子,不管是睡桥洞还是躺郊外,我也认了。

      或者我找解雨臣商量下,去他家暂避风头。但我瞬间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刚刚还在饭店给他添了麻烦,现在说要去家里逃难,这不是让解雨臣当冤大头吗。

      正当这时,一辆黑色高级车突然停在我们面前隔着的栏杆处,车窗缓缓摇下,霍秀秀趴在车窗上,朝我们乖巧一笑,眨巴着眼睛,道:“大花姐,想上车吗?”

      我把板砖夹在西装内兜里,翻过栏杆,上前去捏了捏她的脸,苦着脸道:“好秀秀,现在能靠的只有你了,快帮帮我们。”

      霍秀秀躲开我的魔爪,做了个鬼脸,让我们快些上车,然后摇上了车窗。得救了!我在心里雀跃了一番。

      现在去霍家的地盘是最合适不过了,虽然说我可以去解雨臣家避难,但他肯定不会容忍我带别人一起去的。

      而霍府,光依着背靠的势力,那些追兵也不敢来。我招呼着吴邪他们,胖子和吴邪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和小哥一起也翻了过来。

      刚关上门,司机就发动了汽车,霍秀秀给司机说了目的地,然后笑着对我说:“大花姐,这次是我帮了你哦,不是你的小花哥哥。”

      说到这里,也怪不得秀秀调侃我,自己已经给他造成很多困扰了,再说,现在能找个好去处就已经不错了,如果他能来,那就真的谢天,谢地,谢雨臣了。

      说完霍秀秀就看向了吴邪,道:“吴邪哥哥,好久不见啦,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霍秀秀,你还是一样呆哦。”接着她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一脸疑惑,什么情况?刚刚在饭店里是解雨臣那个粉红衬衫,现在是霍秀秀,怎么都认识吴邪?我感叹着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小了,我真怕第二天听说吴邪跟我也是亲戚,那可真是一出好戏。

      而我一旁的吴邪也是很懵,看着霍秀秀,半天说不出一个词。霍秀秀见吴邪这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嘟嘴道:“唉,算了,这都想不起我,真让人伤心。”说完,霍秀秀就抄起手,不再说话了。

      胖子朝我和吴邪使了下眼神,匪夷所思道:“你们什么情况?感觉关系网比胖爷我还广?”

      我没有说话,吴邪则是感觉莫名其妙,这时一个转网,我跟吴邪撞到了一起,他“嗷”地一声叫了出来,吴家小三爷的光辉形象顿时荡然无存,他揉揉肋下,疑惑地着我,问道:“嘶…你什么东西顶到我了,好痛!”

      旁人都用异样的视线看向我,因为太挤了,才会让吴邪同志受罪。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像是街上卖盗版光碟的贩子一般,拉开西装外套,给他们展示自己夹带的砖头,道:“顺手拿的临时武器。”

      忽然一声巨响,车子开始失去了方向,震动着,左右偏转方向,最后猛地停了下来,我们后排的车窗玻璃都碎掉了,轻轻一碰就会全部散落下来。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后又是一阵冲击,车子在路上旋转了几圈,让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胖子捂着脸怒骂一声,发现后方车辆上下来了几个人,掏出钢管,一脸凶相,吴邪揉着脑袋,道:“不至于吧?这么喜欢他们的车?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

      我勉强地扭过头,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是想干架,我摸了摸兜里的砖头,确认还在,放心了一些。

      胖子指了指后面的人,骂道:“靠!什么爱车,内是琉璃孙的人,速度真快啊,这就打算堵我们了。看来拍卖会还没结束呢,还有人想出价。喂,车还能不能开啊?”说着就拍着驾驶座的靠背。

      那些人见我们要跑,一下子就扑到了车上,胖子催促着司机快些发动车子。我感觉很烦躁,别人就这么欺负我们了,还不下去跟他们干一架?我掏出西装兜里的板砖,怒目道:“他们都这样了?让我去跟他们耍耍!”

      之前的打斗和跑路,消耗了我许多体力,不知凭我现在的气力,还能不能把这些人门牙干碎?我这样想着,开始活动筋骨,准备好了打一场恶战。

      但胖子骂了我一句,说我逞强也不分个时候。想想也是,对面人数是有些多,而且还有霍秀秀在,打起架来约束太多,要是对方伤了秀秀,我们也不好给霍老太交代。

      好在这时车子发动了,但一个跳上汽车后备箱的人,手已经抓住了吴邪的脖子,向外拉扯着,吴邪拍打着那人的脸,始终甩不掉他,而胖子那边已经打掉了两个挂在车窗上的人。

      我拿起板砖,朝那个拉扯吴邪的人左臂挥过去,吼道:“就你还想搭我们秀秀的顺风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下去吧您。”谁知道那人还闪躲开了,就像打地鼠但打空了的感觉一样。

      吴邪被那人勒得慌,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狠下心直接砸向那人的面门,痛得那人松手飞了出去,还连带压倒了后面几个追我们的人。

      胖子着急了,不停地吼着司机,司机郁闷着应着声,可追兵已经围了过来。胖子张望了一下,大骂一声,道:“妈的,A计划失败。大花,还是按你的计划来,直接干翻他们。”

      说着胖子和小哥就踹开了车门,下去跟他们对峙。我让吴邪保护好霍秀秀,叮嘱他千万不能让秀秀受一点伤,并嘱咐秀秀就待在吴邪旁边,不要害怕。霍秀秀躲在吴邪身后,点点头,然后我提起袖子,就跟在小哥后面下去,准备干架了。

      确认了车上没有武器后,胖子双手一挡,接住了对方挥过来的钢管,然后冲过去把那人撞翻在地,踩着他的手夺走了那根钢管。

      还有两个人朝着小哥而去,但小哥没有丝毫慌张,轻松就把那两人手里的钢管捏住,接着就握住两根钢管转了一圈,将那两人摔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有个人似乎看出来了霍秀秀的重要性,打算直接越过我,去抓住她。我不能放任他过去伤害秀秀,冲过去一个板砖猛拍在他背上,他大叫一声,趴在地上,手中的钢管也掉落下来,滚到了一旁。
      胖子指了下远处站着的一个人影,道:“琉璃孙在那里观战呢!”

      既然对方也知道先找霍秀秀,那我们也擒贼先擒王好了,说着小哥捡起地上那根钢管,投掷了出去,正好命中了还在叉腰看戏的琉璃孙。

      隔着那么远,我都能听见砸中脑袋的声响,差还以为他脑袋要开次瓢了。琉璃孙捂住自己的头,呼喊着手下来护驾,那些手下见到老板已经中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纷纷退去,扶着琉璃孙上了车,这才离开。

      回过神来,我连忙跑去霍秀秀身边,关切地问她有没有受伤,她摇摇头,转了一圈,向我展示着自己毫发无损,随后看向了红旗车,道:“这车应该是不能开了。”说着打了一通电话,让我们跟着她走。

      那司机留在原地处理几乎报废的可怜红旗车,而我们则跟着霍秀秀一路小跑,穿过围观人群,接着又穿过一条辅道,一个街区,以及一个巷子,到了另一条路上。

      路边停着一辆跟刚刚同型号的红旗车,前后共四辆吉普越野车保护着,很显然,这是为了我们,主要是为了霍秀秀的安全。

      霍秀秀颤抖着,她毕竟是个小姑娘,也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多少有点害怕,我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霍秀秀说琉璃孙应该是认识自己奶奶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敢对自己出手。

      我想起了那枚鬼玺,一切也就都说的通了,不管怎么样,琉璃孙的目标肯定是这枚玉玺,他就是想从我们身上抢走。这琉璃孙不过是个暴发户,这样的人敢冒险跟九门的人作对,说明他是真的非常迫切地想要这件宝贝。

      我问道:“琉璃孙是想让饭店老板欠他个人情?打算从我们手上把鬼玺抢回去,然后做个顺水人情给新月饭店的老板吗?”

      吴邪帮满头是血的胖子擦拭着伤口,胖子一边因为疼痛缩着脖子,一边呲牙咧嘴道:“不,琉璃孙是有钱人,有钱到不知道钱的概念,他要得到一个东西一定会是想买,抢劫不是他的强项,他现在来抢应该是迫不得已,一定是怕这东西如果给你们带走了,他再有钱也弄不到了。”

      汽车绕了好几圈,大约二十分钟后,进入了一处神秘的大院小区,在小区的卫生所简单包扎后,霍秀秀带我们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穿过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来到了一个大院子里。

      院子里除了名贵花草,还有一颗柿子树跟一口井,但还是挺空旷的。院子中间摆着一张桌子,霍老太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见霍秀秀回来,牵着她手,好好地关心了她一番。

      霍秀秀完整地复述了我们刚刚的遭遇,霍老太转而看着我们,说还好秀秀没受伤,并警告我们说要是秀秀受伤了,一定把我们几个的皮都剥了,说完就让我们都坐下。

      吴邪笑了一下,打趣道::“哟,霍婆婆,我有点不敢坐了,这一次坐了总不会再点我的灯了吧?”

      老太太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放下茶杯,道::“吴老狗的孙子害怕了?不过你放心,我霍老太同一招不玩两次,而且说什么是什么,反正也用不着我来收拾你们,找你们来,是我愿赌服输,免得你们败了我的名声,趁你们脑袋还在脖子上我把我们的事了了。”

      没等吴邪回应,霍老太就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斜着眼睛,问我:“怎么?解子没来接你,怎么还来我这宅子了。你啊,还是回去看看他吧,我记得解子也受了伤,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霍老太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担心起解雨臣的伤势来,打算先回去看看他,于是向霍老太请辞,道:“那霍婆婆,我就先离开了,多有打扰,还请恕罪。”

      霍老太见我这样,微微一笑,道:“解红的女儿啊,还真挺像的。不过要是你妈,估计就会留下来,先解决生意上的事儿。”

      “但可惜我并不是她。”我如此回答道。

      看来霍老太对我妈的了解,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之后我或许可以拜访她,问一问我妈的事情,或许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些线索。

      我点点头,对吴邪三人说,晚点回来看他们。于是出了大院叫了个的士,急匆匆地赶回了家里。刚进家门,就能看见那浅色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循着流水声,我找到了我心里那个最想找到的人。

      解雨臣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我,没有任何表情。此时他正在打开水龙头,擦拭着伤口。

      我一进来,注意到了他嘴角的口子和略微带有些淤青的脖颈,心生不忍,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当家其实挺难,无论何时何地,在外的形象都不能萎靡、病态,同时也不能显的年轻不经事,需保持着那股精气神。所以我知道,他不想让我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开始有些湿润,我拿走洗漱台上的药,走过去默默帮他涂抹着药膏。

      看着解雨臣的模样,内心很是煎熬。从认识他的那一刻到现在,他是真的没有亏待过我。

      而自己却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没有和他在一起,甚至一度有过冲突,想到这里,半晌才开口,愧疚道:“对不起。”

      解雨臣握住我正在涂抹药膏的手腕,凝视着我的双眼,叹了口气,重新露出那个足以宽慰人心的微笑。

      但可能嘴角的伤口有些疼痛,他随即又收回了笑容,缓缓道:“我知道,很多事我都知道,而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因。不怪你。”

      说着,他像往常那样抚摸着我的头,可他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不好受,连心脏都在隐隐发痛。我低着头,难以平复的复杂情绪,彻底在他的注视下分崩离析,终于忍不住抵在他的胸膛边,无声地掉起眼泪。

      不管这一幕有多狗血,多偶像剧,都已经无所谓了。在解雨臣面前我丢过很多次脸,也不差这一次,仅仅是对他这样,我不争气地想道。

      解雨臣从没有见过这般的我,他不认为他是个可以让我掉眼泪的存在。微微一怔,却没有如我预料般推开,过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拍着我的背脊,低笑几声。

      他轻言细语道:“我受了伤,输给别人,该哭的不是我吗?怎么你还哭起来了。对了,别把鼻涕擦在我衣服上了,这可要你来洗啊。”

      解雨臣的声音很好听,在耳畔响起的时,既温柔又镇静。

      我的双臂揽住他的腰,紧紧抱住,点了点头,把眼泪逼了回去。

      我不是个多愁善感且脆弱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看着解雨臣就这么哭了出来。

      上次像这么哭,还是父母不知所踪的时候,自己关起门,抱着枕头闷头哭了好几天,而这之后就再没有哭过了。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已经习惯了解雨臣的存在,已经把他当做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自己的眼眶是红红的,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想再让自己抱住的这个人离开,也不想再让他受伤害。

      解雨臣摩挲着我脑后的头发,我感受着他胸膛里的跳动和温度,格外的让人安心。

      他轻拍着我的头,道:“好了,你不是还要帮我上药吗?”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简单粗暴的把泪痕擦干净,随后拉住他的手,带他来到了客厅。

      我们坐到了沙发上,我拍了拍自己的腿,让他躺上来。

      解雨臣枕在我的大腿上,闭起眼睛,弯起嘴角,看起来比较放松。

      “我很少会向其他人表明我的想法,因为这需要的代价太大、值得让人考虑的事情过多。我仅存的情感不多,所以很多情况下,必须把自己分离出来,置身事外。
      我承认我之前做不到信任你,可心理学上说很多沉默的人不会表明观点,行为却会在一定程度上,会表明自己的态度。
      你就是个例外,我思考过为什么,明明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却发现自己是在做无用功。”

      我静静地听着,手里的棉签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伤口,那长而密的睫毛正轻微地颤着。

      他顿了顿,稍微摆正了头的位置,继续道:“人生在世,除了每日的生活,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拥有任何东西。我早就接受了这一点,并且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
      如果牺牲这一个人,能达到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那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但要是目的没有达到,那牺牲的那一个人将会成为每个人,所以这条路注定孤独,靠我一人走下去就足够了,最优解便是如此。”

      我理解他的意思,毕竟,心平气和的面对、并且解决问题,这是成年人应该有的态度。

      “那解家的人呢?还有秀秀他们?”我问他道。

      “不一样,他们都是我值得尽力保护的人,呵护且珍惜,只能是这样。”解雨臣毫不犹豫的说道,很多问题在他看来,确实是界限分明的,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别给我说你以后准备孤独终老啊,真不让人省心,像我就最多十年。我可耗不起这时间,老家的人催的凶。”

      我把药膏放在一边,示意解雨臣该起来了,可他还躺在我腿上,纹丝不动。

      “你知不知道有了在意的人后,无论后面出现多么优秀的人,也绝不会再有第二个她了。”

      听了他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算什么,表白吗?我不敢从字面意义上解读他说的那些话,那正在放下药膏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像是说服自己般,对他道:“就你这个钻石王老五的条件,绝对不愁找不到对象好吧。”
      于是又重新挤出药膏,用棉签涂抹着伤口。

      我不禁自嘲着,像他这样的人,如何看得上我呢?想着我的各方面条件,与他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越发觉得之前那个周公解梦说得其实没多大问题,我才是那个需要担心自己婚姻大事的人。

      但他的言语,让我非常在意,我真的很想直接问他,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可我没有勇气。

      我的双手开始颤抖,握着棉签的手不小心弄疼了解雨臣,他“嘶”了一声,我向他小声地道了个歉,也不敢多想他话里的含义。

      我欺骗着自己,他只是想暗示我不懂那些风花雪月,他早晚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而我只能祝他幸福,仅此而已,但我心里又酸溜溜的,我不甘心这样。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他突然昂起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认真地问道。

      “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但,如果不是剥削我的资本主义大老板的话,就更好了。”

      我学着他以前的样子,说着玩笑话,见他挑起眉,表情细微地变了变,才最后直言道:“对我而言,解雨臣就是解雨臣 ,是我会挡在他前面、全面支持的人。”

      “……木头脑袋说的就是你吧。算了,活该被人骗钱,你以后可怎么办啊。”解雨臣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不满,突然笑起来,开始出言讽刺我。

      “?喂,我的药都白擦了么?”不就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么。我也不想打哈哈来逃避问题,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

      “傻子。”说完,解雨臣扣上衬衫纽扣,懒得继续这个话题。他说回归正传,叫我等会儿好生听完一个有趣的计划。

      我并不是真的傻,只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我害怕自己会错了他的意,也害怕他瞧不上这样的自己,只能假装自己不明白他话语的意义。

      我享受着他对我的温柔,我不愿意失去,我知道这样很贪心,但我不希望这种他对别人也这么好,我多希望他真的能像他刚刚说的那样,把我视为最特殊的一个。

      我怀念在乡下的时候,坐在河岸上,依在他身旁,一起看日落花舞时的那种感觉,尽管是土土的、不愉快的,可却又温柔的、真实的。我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我喜欢他对我的好,可我多怕这是昙花一现,或者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也许这样的我,只能装傻瞒过去吧,他说我是傻子,我也真的希望自己是个傻子,傻到不用顾虑这么多,能够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他去了自己的房间,我留在原地,收拾着药品。

  •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后文的表达,言情苦手是我
    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情感流露
    少点钢铁味,日常表白老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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