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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侍寝?要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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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没说完,夏蝉的身子就呼呼的往下坠,“啊——”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也没摔成半残。
只是……
她怎么在皇帝陛下的怀里?
“皇后,还跑吗?”
文贤不费力的抱着夏蝉,还觉得夏蝉太轻了,他的皇后当宫女的时候果然吃的不好。
唉!
以后得好好补一补。
“陛、陛下……”
夏蝉吓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皇帝陛下会在大晚上穿着夜行衣,恶趣味的看着她翻墙?
“还跑吗?”
文贤掐了一把夏蝉腰上的肉作为惩罚。
软软滑滑,手感非常不错。
夏蝉却挣扎着要下去,“陛下,奴婢那里是痒痒肉。”
“哦?”
文贤故作不知,“皇后若是还要跑,朕就把你绑起来,命人挠你痒痒。”
“不要……”
夏蝉真的哭了,乌漆嘛黑的夜晚,都能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柔柔弱弱的哀求文贤。
这种声音好像小羽毛一样刷过文贤的心,让文贤都觉得痒痒的。
好想现在就把皇后吃掉!
“咳。”
文贤掩盖住内心的想法,强迫自己用无情的语调说话,“皇后住在宣室吧。”
嗯?
夏蝉脑子转了好几圈,也没想起来上辈子还有这个步骤。
“陛下,那不是您的寝宫吗?”
“你要住椒房殿?”
文贤故作生气,“好啊,你死了朕不会管!”
夏蝉想起来,上辈子刚刚得到消息,她就被接到了椒房殿,然后每日罗绮郡主都会来找她麻烦。
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虚的开口,“还是跟在陛下身边好,哈哈。”
尴尬的笑了两声。
夏蝉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陛下抱着。
轻轻的拽了一下文贤的衣领,“陛下,能将奴婢放下来吗?”
“你要自己走?”
他还有些没抱够。
文贤遗憾的松了手。
“哎呦!”
听到这一叫声,文贤抖了一下,想要伸手把夏蝉给拉起来,就见夏蝉自己站起来,偷偷的揉了揉屁股。
天呐!陛下是怀恨在心有意报复吗?
能不能好好的把她放下来?
还好是屁股着地,要是脑袋着地她的小命儿不就没了?
一定要远离皇帝,才能保住性命。
夏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文贤还不知道他放手的这一摔,让自己的追妻道路上多了多少个坎儿,只觉得他的计划非常完美。
遥想上辈子,也是开始的时候不断欺负皇后,才让皇后对他倾心。
所以,这辈子在皇后还没爱上他之前,就使劲儿欺负皇后吧!
宣室。
文贤屏退了宫女,张开双臂。
夏蝉满脑袋都是问号,“陛下,您这是……”
“给我更衣。”
夏蝉惊恐的脑补,陛下把她带来不给她分房间,还要让她更衣。
难道是要让她侍寝?
不行!
上辈子她每个月都要侍寝还怀里孩子,这辈子要出宫嫁人,决不能让皇帝得到她的身子。
她要保住清白!
“陛下,奴婢来月事了。不能侍寝。”
“侍寝?”
文贤轻笑,“朕原本只打算让皇后帮朕脱衣,既然皇后这么主动,那就今日侍寝吧。”
“诶?”
“陛下,奴婢今日来月事了。”
怎么侍寝?
陛下不是耳朵有毛病吧?
心里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文贤突然出手,打横抱起夏蝉。
夏蝉还没来得及挣扎,文贤就轻轻的将夏蝉给放到了床上。
“朕给你检查一下,是否真的来了月事。”
上辈子他就知道,他的小皇后从小生活不好,底子亏空,只要来月事就疼的打滚,才不会如今天这般,如此精神。
居然连翻墙都学会了,要是不给小皇后一些教训,过几天估计连挖地道都学会了。
夏蝉哪里知道文贤的心思,瑟瑟发抖的抓起床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陛下,奴婢身份低贱,不敢脏了您的手。”
“你是真的皇后,谁敢说你低贱?”
文贤的话堵得夏蝉张不开嘴。
皇后怎么可能低贱?
文贤见时机差不多,钳住了夏蝉的下巴,“夏蝉,你在欺君!”
“没有。”
夏蝉下意识的反驳。
“还没有?”
文贤掀开夏蝉的被子,“你自己说,月事在哪里?”
“奴、奴……”
“哼!”
文贤冷眼瞧着夏蝉,“欺君之罪,罪无可赦。你想怎么死?”
吓得夏蝉脸都白了。
这算什么?
出师未捷身先死?
还没改命呢,倒是比上辈子先要死了?
为今之计,还是保住小命最重要。
眼圈瞬间红了,“奴婢不想死。”
文贤看到夏蝉苍白的脸,心已经软了。
可看到夏蝉委屈的样子,不知不觉就想要捉弄她,“可是欺君之罪要诛九族。”
“不、不要吧。”
夏蝉委屈巴巴的哀求文贤。
“陛下帮帮忙,奴婢欺君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文贤为难的开口,“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朕告诉你一个办法。”
听到有办法,夏蝉眼睛亮了。
“你当朕的皇后,朕成为你的夫君,也算作九族之内,朕总不会自己诛了自己。”
看那表情,要多为难又多为难。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好像最开始让夏蝉当皇后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夏蝉欲哭无泪,兜兜转转走了这么一圈,自己竟然还变成了皇后,而且比上辈子更危险了。
“陛下,奴婢当您的皇后,能不能提条件?”
“你还敢提条件?”
冷飕飕的一句话,让夏蝉缩了缩脖子。
可她不能不说,“那个、能不能先不要侍寝?”
文贤紧紧盯着夏蝉,忽然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几岁进宫?”
“八岁。家里太穷了,赶上大姐要成亲,嫁的是个秀才,人家要十两银子的嫁妆,家里拿不出来,然后奴婢就进宫了。”
六年了,每年她都会给家里人捎回去二两银子,不知道爹娘和哥哥姐姐都过得怎么样了?
说起来有些伤感,还想着等二十五岁出宫之后就回家呢。
“罢了。”
文贤不愿意看到夏蝉伤心的样子,脸上的笑容都不见了。
“朕答应你。不会逼你侍寝。”
想想也就接受了,毕竟皇后还小。
过一段时间,皇后学了规矩,被嬷嬷教导之后,也就明白了。
说不定到时候,就想要侍寝了。
面对夏蝉张开双臂。
夏蝉歪了下脑袋,似乎不太明白文贤想做什么。
文贤无奈的开口,“给朕更衣。”
小皇后怎么还是不懂?
“哦。”
夏蝉走下来,解开一个袋子之后,忽然想起来什么,“陛下,这个活儿不是司寝宫女做的吗?”
“粗手粗脚!”
“奴婢的手更粗。”
一不小心就把丝质的龙袍给刮出丝了。
“给朕看看。”
文贤一把抓过夏蝉的手,皱起眉头。
他竟不知皇后当宫女的时候受了这么多苦。
手都裂口子了!
不知不觉就生气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让他的皇后干粗活?
下意识的加重了力道。
夏蝉的手变得又红又肿。
“皇、皇上,您抓的我手疼。”
疼的呲牙列嘴的夏蝉好想把手抽回去,可皇帝陛下的力气太大了,她的小手根本就挣扎不出来。
文贤却好像没听到一样,把夏蝉重新拉上了龙床。
“陛、陛下,不是说好的吗?”
说好的不侍寝,怎么又上床了?
难道皇帝也会出尔反尔?
夏蝉小脑袋里面不断脑补,文贤已经压着夏蝉的小脑袋,强迫夏蝉躺下。
“放心,朕答应的事绝不会食言。”
“那奴婢能再提个条件吗?”
夏蝉畏畏缩缩却又非常大胆的伸出一根手指,好像哀求似的开口,“求陛下答应奴婢。”
文贤听到夏蝉的称呼,心里不舒服。
他的皇后,怎么能满口奴婢奴婢的?
躺在床上,充满威严的开口,“只要你以后不用奴婢自称,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上百的条件,朕也答应你。”
“真的吗?”
夏蝉激动的坐起来,飘逸的墨发洒落在胸前,“奴婢谢陛下。”
“称呼!”
文贤不悦的纠正夏蝉,夏蝉连忙拍几下自己的嘴,“是我错了。”
“陛下,其实奴……”夏蝉发现文贤表情越发的狰狞,连忙改口,“我想让您写个文书。”
夏蝉因为上辈子的经历,自以为猜透了文贤的想法,便说到:“陛下,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您找我当皇后,无非就是不想让世家的权利继续增加,等您完成了目标,就把我放了好不好?”
记得上辈子,文贤以雷霆之势,不到三年,就让世家心悦诚服,再也不敢闹幺蛾子了。
自顾自的沉浸在离宫的美好幻想中,却没看到,文贤的那张脸已经从稍稍有些狰狞变得面目全非了
“你要走?”
几乎化为实质的怒火,卷着这句话,冲破了夏蝉的耳膜。
夏蝉吓得立刻钻进了被窝里,“奴、奴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因为知道了自己未来的下场所以给自己铺一条路?
可这样说出来,不但会被皇上认为是妖孽,反而更要她死了吧。
只是了半天说不出话。
完了完了,这次把皇帝惹怒,肯定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