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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锁起来,不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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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夏蝉盯着侍卫,趁着换防的时机从拐角处混了进去。
紧张的几乎听不到声音,盯着宫门口,心扑通扑通的跳,紧张的攥拳,手掌心冒出湿冷的汗,一步、两步……再有一步就能走出宫门了。
夏蝉的内心欢呼雀跃起来,只有再有一步,她就能远离皇宫这个大牢笼,摆脱必死的命运,迎接皇宫外面的锦绣生活!
还没等夏蝉高兴,眼前两把大刀就把她给拦住了。
小五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都没看夏蝉,只轻轻的指了一下夏蝉,“皇上叫你呢!”
夏蝉快哭了,明明宫门近在眼前,她怎么出不去呢?
无语望天,出不去也就罢了,怎么还被皇上给叫住了?
现在最重要的应该就是千万不要被皇上给发现。
低着头,走到文贤的面前,单膝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嗯。”
文贤打量着夏蝉,这个小身板,她是怎么想到扮成侍卫?
要不是他早早的命令下去,这个不守约定的小东西早就被人抓了。
该怎么惩罚这个小东西呢?
夏蝉单膝跪地,就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文贤才缓缓开口,“起来吧,跟朕走。”
夏蝉如蒙大赦,飞快站起来。
可就是因为站的太快,跪下去的那条腿没有了知觉,一个不注意,竟扑在了文贤怀里。
“额……”
夏蝉直冒冷汗,用眼角偷偷的看着皇帝,皇帝不会一气之下将她杀了吧?
瑟瑟发抖中,只见文贤额头青筋跳动。
兔子一样的跳了出去。
文贤空落落的抓了一下空气,把手背过去,正色道:“你随我过来。”
“诺。”
垂头丧气的跟着皇上进了宣室。
文贤一改往日的温柔,厉色道:“跪下!”
噗通一声,夏蝉吓得腿抖,不自觉的跪下了。
“陛下……”
“装!继续装!”
冷冰冰的话好像冰块似的砸在夏蝉的头上,夏蝉蒙了,脑海中不断重复着:“陛下知道了,陛下已经知道了。”
“哼!”
文贤冷哼一声,不让夏蝉起身,也不去看夏蝉,只是拿起奏折,心不在焉的看着。
夏蝉一直期盼着能有人过来救她,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人来找文贤,便确定了文贤定是下了严令,今日无论是谁都不能见他。
“陛下,臣妾错了。”
立刻认错。
都称呼臣妾了呢!
这种时候,谁还会去管未来几年会不会死的事啊?
先保证现在不会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抬头看了一眼看奏折的文贤,夏蝉弱弱的开口,“陛下,您的奏折拿反了!”
说完,立刻低下了头。
文贤气的发笑,他这个皇后,哄他的本事没有多少,惹他生气的本事倒是挺大。
冷笑一声,淡定的将奏折拿好,就是不理睬跪着的夏蝉。
夏蝉知道,这是真真生气了,撒娇都哄不好的那种。
哄不好干脆就不哄了!
“陛下!臣妾都认错了,您还想怎么样?”
“这是你认错的态度?”
文贤放下奏折,“嘴上说着臣妾,心里一点儿都没把自己当成朕的女人!以为用这两个字就能让朕不生气?”
“那陛下想要我怎样?”
既然被挑破,她就不装了。
装来装去怪累的。
“今晚侍寝!”
这个小女人,一日不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就一日不能收心。
必须让这个小女人认清现实。
夏蝉撅起嘴,“陛下不是说过不会动我吗?”
“你也答应过朕不会跑!”
提起这个文贤就生气,“瞧瞧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
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曾经穿过的东西,她也能往身上套?
“不知羞耻!”
“不就是穿了身侍卫服吗?我脱下来不就好了!”
夏蝉也不等文贤让她站起来,自己就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身上的侍卫服给扒了下来。
扒下来之后,夏蝉身上只剩下一层贴身的里衣,少女曼妙的身材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展现给文贤。
文贤危险的眯起眼,一步一步靠近夏蝉。
夏蝉双手交叉捂着胸口,谨慎的后退,“陛下,您想干什么?”
“干什么?”文贤舔着唇,“不是你自己脱掉的吗?还问朕干什么?”
“明明是陛下生气,我才脱的。”
“嗯?”
文贤愤怒的发声,夏蝉不敢说话。
文贤掐住夏蝉的肩,“自己说,朕该如何罚你?”
“那陛下罚我,就不能让我侍寝!”
夏蝉颇有气势的抬起头,看那样子,是极其的不怕死。
“呵呵!”
文贤勾起夏蝉的发尾,“婵儿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和朕谈条件?”
“我……”
夏蝉语塞,从各个方面来讲,她都没有资格和文贤谈条件。
“婵儿为什么一定要逃出去?”
文贤迫切的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朕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还要离开!”
隐隐约约在爆发的边缘。
“陛下,我做了一个梦。”
她不能说自己重活了一辈子,她好怕别人把她当成妖怪给除了。
文贤身形一顿,婵儿该不会也回来了吧?
不对!
若是回来了,婵儿怎么会拒绝当皇后?
他们二人,上辈子除了没有孩子,感情非常好。
只是刚开始的一年……
不!
文贤不敢想下去,那一年他犯过错。
夏蝉见文贤没有生气,便继续开口,“梦里面,陛下亲自灌我喝堕胎药、然后被打入冷宫。”
提起来这些,夏蝉还是觉得心寒,望着文贤的眼睛里,全都是泪水。
文贤发现,夏蝉看他的眼神充满怨怼,似乎她梦里的那些事,都是他做过的一样。
天知道,他又多盼望两人之间能有孩子,恨不得把一切的爱都给夏蝉。
“婵儿,朕不会这样做!”
“你会!”
文贤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给她承诺,她不相信!一概不相信!
醒来之后的那种痛彻心扉,文贤根本就什么都感觉不到!
夏蝉泪流满面,哽咽的说道:“陛下,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你不会死!”
文贤抱住夏蝉,“婵儿,你不相信朕这个大活人,反而去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呵呵。”
夏蝉怎么能相信文贤?这些都是你这个大活人上辈子做过的。
男人的真心不容易得到,更何况还是心系江山的帝王?
“陛下想罚就罚吧,臣妾受这就是!”
听在文贤的耳朵里,分明就是气话,死不认错,刚刚说的什么错了,都只不过是敷衍他。
“你以为朕不敢罚你?”
“您是皇帝,当然可以罚臣妾。况且往小了论,您也是一家之主,惩罚自己的妻子也是应该。”
这会子文贤又没脾气了。
也是奇了怪,婵儿说一句好话,就能让他没了脾气。
不过,却不能软了,一旦软了下来,夏蝉又有胆子出逃了。
“这会儿你承认是朕的妻子了?”
夏蝉抿了抿嘴,不再言语。
“告诉朕,谁帮你拿到的侍卫服?”
“……没有人帮忙。”
“是你的青梅竹马吧。”
文贤冷冷说道。
夏蝉急忙反驳,“不是!我就是去了一趟侍卫所,从侍卫所里面偷出来的。”
“真的?”
若没人帮忙,侍卫所里面能偷出来东西?
“真的真的!”
夏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文贤不相信。
“这件事是臣妾自己做的,陛下怎么罚臣妾都行,千万别连累其他人!”
文贤盯着夏蝉,好半晌之后才说道:“伸出手来。”
“嗯?”
夏蝉稀里糊涂的伸出手,突然手被文贤给抓住,后上了一对金光闪闪的镯子。
只是这镯子上面连着一尺长的链子。
这不就是手铐吗?
夏蝉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锁住,噘着嘴晃了晃链子,“陛下,您怎么把臣妾给锁住了?”
“不锁住你,岂不是又要跑?”
文贤随手又拿出来一根纯金的链子,为难的对着夏蝉的身体比划了一阵,忽然扛起夏蝉,夏蝉的肚子被放在文贤的肩膀上,被文贤的肩头给顶着,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陛下,您放下我!”
手不断的锤文贤的后背,金链子随着她的手舞动,叮叮当当非常悦耳。
文贤心情大好,亲自给夏蝉脱下鞋袜。
“脚链子也戴上,省得你过几日又跑了!”
黄金做成的脚链子戴在夏蝉的脚上,白嫩的角配上黄金的链子,异常好看。
文贤握住夏蝉的脚,不愿意放开。
下场想要缩回来,架不住文贤的力气大。
大声道:“陛下,您握住臣妾的脚丫子干什么?臣妾才刚穿的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穿过的靴子!”
没错,就是侍卫服配套的靴子!
闻言,文贤的身子僵了,顿了顿,“小五子!”
“在。”
“把这双靴子扔出去!顺便打盆热水来,叫堇儿来给皇后娘娘洗脚!”
小五子不知道陛下从哪儿来的这么大火,叫人来拿走靴子。
“这几日就在寝宫呆着,若是让朕知道你敢跑,朕就打断你的腿!”
狠狠的扔下这句话,文贤气恼的跑出去。
正在气头上,偏偏罗绮郡主戴着她刚刚做好的虫草鸡块汤。
没看到文贤的火气,只垂着头,温柔的说道:“陛下,臣妾给您做的虫草鸡块汤,最是滋阴补肾,皇上快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