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大嫂》左*

4、第 4 章

　　“第一中学，第一中学。。。。。。”从TAXI下来，顺着司机的指的方向找去，短短几分钟，我发现一个事实，我迷路了。这一截路巷子特多，转来转去，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咿，前面有人，去问问。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群人也全纳入我眼底。
　　秦川看了看四周围着自己的人，冷哼道：“怎么，球打输了，就在这里当老鼠了？”对面为首的青春痘肌肉男黑着脸：“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看到时候谁是老鼠！”秦川拨拨额前有些长的刘海：“你们这群新南武术校的肌肉男们，只会点蛮力，有什么好夸耀的？”
　　青春痘额上的青筋猛跳，一挥手：“上，把他的手给我废喽！”秦川心底啐一口，看来今天得挂彩了，这些肌肉男可是最差也有两三年的功底。正当他摆好架势，准备打一场硬仗时，四周的人在片刻之间全倒在地上呻吟，一道修长的身影挡在自己身前。
　　秦川，秦家老四，青岚初中的现任校草，也就是那个调戏男女同学的家伙，也好，在这里遇上了，省得我再跑一趟青岚初中，不过，现在先得解决眼前的麻烦。我踱到青春痘身前：“练武的首要是修身养性，切忌争强好胜，你们老师没教吗?”下巴朝秦川站的地方扬扬：“今后不准再来找他麻烦，听见没！”青春痘惊惧地看着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你。。。。。。你是谁。。。。。。谁？”“龚乐，秦川的家长。”
　　走了一段路，我挠挠头，回头问秦川：“你知道去第一中学怎么走吧。”秦川看着我俩交握的手，呆愣愣的，“喂，你听没听见我说话。”我伸手在他眼前挥动。秦川回神看我：“你是谁？”我叹气：“你呆啊，我刚才有说啊，我是你的家长。”“你？家长？”他挣脱开手：“我们家不需要家长，再说，我不认识你。”还真是兄弟，连反应都一样。我咬牙：“我是你大嫂。”
　　我跟着表情怪异的秦川来到秦家老三秦霜就读的第一中学，却得到消息说秦霜上午第二节就逃课了！看到秦川了然的表情，我斜眼瞅着他：“你知道他在哪儿吧。”
　　秦川拨了通电话，我让他打开扩音器，等了一分钟，电话才被接起，“秦四哥！你快到XX街成中后面的巷子来，妈的，那帮小子玩阴的！记得抄家伙！”话里背景是□□的碰撞声和闷哼声。
　　秦川挂断电话，挑眉看我。虽说有心里准备，可我还是感觉无力：“走啊，难道放着他不管。”明明很着急，还要挑衅我，小屁孩！

　　我俩到的时候，秦霜已经挂彩，满头鲜血，四周倒了不少人。对方个个都是钢管在手，秦霜这边要么手无寸铁，要么手拿砖块拼命砸，都已经打红眼了。“哥！”秦川喊着就要往里冲，我勾住他的衣后领往后一拽：“少掺和，一边呆着去。”斜跨一步，踢开一人，拎着那拿砖块的向后一扔，接着如法炮制，把秦霜这边的全扔出打斗圈，最后扔的是秦霜，刚好先前的人当肉垫。
　　那些人也不含糊，抡着钢管向我打来，我后退一步，抓住从我腋下伸出的钢管，手腕一转，向侧一敲：“脱手！”夺来钢管，一看，长度正好，双手握住——打、揭、劈、压、扫、穿、挑。。。。。。钢管在我手里舞得呼呼作响。

　　“哇塞！秦四哥，你从哪找来得武林高手啊~”小杜张大嘴看着眼前得情景。秦川没有答话，只是专注地看着巷子里舞动得身影。秦霜目光深沉地看着那人优雅地解决掉众人，优雅地扔掉钢管，优雅地走到自己面前，优雅地伸手——“哎呦！”狠狠地落在自己得脑门上。
　　“你行啊！打群架！还受伤！”我没好气地说。“你的重点是前面那句，还是后面那句啊。”秦川撇嘴。旁边一小个子两眼星星状凑上来：“那个，高手啊，这个，要不是他们成中得玩阴的，老大也不会受伤。当然，老大得身手肯定比不得你！”“你是？”“啊，我叫杜明，你喊我小杜就行。”那人笑得一脸谄媚。我皱眉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再瞅瞅四周笑得很白痴得众人：“上医院。”
　　秦霜得后脑勺缝了七针，医生说再偏一点，他那条小命就玩完。我狠瞪他一眼，秦霜愣愣地没反应，自他从秦川知道我得身份后，一直这个状态，其他人更是表情各异地时不时偷瞄我两眼。
　　拿了药，正要离开医院，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杨老师。我得手有些抖，还没有一个消停的主儿是吧！我的怒火在看到站在育才小学办公室里秦雨脸上挂的两熊猫眼后转化为停不了的笑意。我倒忘了秦雨这小学六年级就有一米六身高的才是混乐团的，自创的，视觉系。
　　我这边跟老师打好招呼，就听到后面赶来的秦川他们的声音：“噗！我说小五，你那脸上是化得什么妆啊，整一国宝大熊猫！”“摸什么！别动！这是烟熏妆，烟熏妆！没见识。”清脆的声音嚷嚷道，我在杨老师摇头叹息中带着几个家伙离开。
　　让小杜他们坐车回家，小杜在关上车门前憋出一句：“秦大。。。。。。秦大嫂，再见！”我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更别提身后几人的反应了。

　　今天育智幼稚园的午休时间。
　　“老大，老大！”一个小胖墩窜到秦晴桌旁：“今天苹果班吕文的便当有大虾哎，还有桃子班——”当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晴掏出一个大便当盒。秦晴的同桌薛奇发出惊讶声：“呦，秦老大，你居然有带便当！”这句话引来菠萝班的所有小朋友。秦晴一打开便当盒，四周响起此起彼伏吞口水的声音。红黄相间的番茄炒蛋，绿绿的豌豆，粉粉的玉米拌虾仁，浓香的宫保鸡丁乖巧地躺在白白米饭周围不同形状的小格里，便当盒的底部是保温设备，热热的饭菜散发的香味勾引着在场每个人的味蕾。小胖墩眼尖地看到秦晴屉子里明显跟便当盒配套的大杯，手快地抢过杯子揭开有着米奇可爱笑脸的杯盖，满满的，绿色的清爽果汁呈现眼底。“老大！”在小胖墩的哀嚎中，秦晴劈手夺回果汁，看到四周不同以往的羡慕嘴馋的眼神，反而让自己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啊，呵呵，真是暗爽到内伤啊！便当盒盖与杯盖上的米奇笑得一脸开怀，其实有这样一个大嫂在也不错厚，秦晴如是想，心底因龚乐的性别而有的“一点点”小疙瘩全然消失不见。小孩子嘛，是很好收买滴！

　　坐在秦家的客厅李，我轻咳一声：“秦雨，把你脸上的东西洗干净，你们也一样！”秦雨乐团里其他几个小家伙全跟着回秦家了，无一例外都是一对熊猫眼。然后对着还在闷笑的秦霜秦川：“你们两个，今天星期二吧，不在教室上课去给我打架！有能耐啊，有能耐包成一个木乃伊回来，还是中国产的！”秦川噗的一声笑出来，秦霜嘴角一抽一抽的：“你今天是帮了我，可那不代表我承认你是我大嫂，男大嫂？笑话！今后少管我！”“四哥，家里还有泡面没？饿死我了都！”我还没说话，恢复漂亮水灵脸蛋的秦雨插嘴道，身后的几个小家伙个个都标致得很。秦川扬扬下巴：“去橱柜看看，应该还有几包吧，不知小六吃光没。”我叹气，叫住秦雨：“回来。”拍拍沙发：“在这儿等着。”看四周莫名的眼神，我认命地到厨房捣腾吃的去。
　　昨天还有很多剩饭，我快速地把它们变成一大锅三鲜炒饭，熬上一锅绿豆汤，刚端起两份炒饭一转身就看到身后几个化身为狼的家伙，眨眼间，锅空了，手也空了，餐桌边多了几个狼吞虎咽的人。我摇摇头，继续熬绿豆汤。
　　饭后，全满足地摊在沙发上，秦霜端着一碗绿豆汤说：“我们还没承认你是我们的大嫂，不过手艺不错，就先留在这儿吧。”说到大嫂二字，嘴有些僵。

　　看着还在回味炒饭味道的秦霜，我在心底一翻白眼，小屁孩！

作者有话说

　　爬上来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