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girl and daughter of Poseidon》流光十三

26、Esther's death

　　“看！是Supergirl！我们过去拍照吧！”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她抱着一个人。”

　　“是不是Blackrider？她发生什么事了？”

　　“OMG！看，报导说Blackrider被复仇者一剑插在了胸口。”

　　“她死了吗？”

　　海滩上的泳客和Supergirl保持了距离，多数人议论著，手里还举了手机，不知是在拍摄还是拍照。

　　卡拉管不着他们，也没想过要管，她只是一步步走向海洋，直到海水没到她的腰际，刚好覆盖着艾丝特的伤口。

　　“Please，get better.”卡拉眼里泪水充斥，艾丝特的血液飘散在水里，原本一接触海洋就会愈合的伤口迟迟没有愈合的迹象，卡拉除了哭求，别无他法。

　　艾丝特已经没有任何反应，静静地昏迷在卡拉怀里，如果不是还听到微弱的心跳，估计卡拉不会还如此冷静。

　　“噗！”

　　海面突然爆出水花，一个身着金色紧身衣的男人从海中飞了出来，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孤度后，落在卡拉面前。

　　“What happened to her？”男人着急地走过去查看艾丝特，卡拉知道他一定是亚特兰蒂斯的人，便哭着说：“她被复仇者的剑伤到了！你能救救她吗？我求求你！”

　　男人皱着眉头，伸手将艾丝特从卡拉手中抱走，“你能在海底呼吸吗？”

　　“……No.”卡拉哽咽着握着艾丝特的手，男人低声道：“我先带她回去，然后派人来接你，你不要走开。”

　　“OK.”卡拉点头，不舍地放开艾丝特，男人立即带着艾丝特潜入水中。

　　*

　　“阿瑟，发生什么事了？”亚特兰娜、伊丽、湄拉和维科都在宫殿入口等着他们的国王归来，一见到他便都围了上去。

　　“艾丝特受了重伤。”阿瑟一脸凝重，“海水治疗不了她，母亲你有什么办法？”

　　亚特兰娜摸了摸伤口，悲哀地说：“……We can\'t.”

　　“一定有什么办法！”伊丽激动地表示，亚特兰娜沉吟一下，“……波塞冬神殿，我们只能冀求他真正接受艾丝特。”

　　“那还等什么？快去啊！”伊丽粗暴地抢走阿瑟手上的艾丝特，飞快地朝波塞冬神殿游去，亚特兰娜和维科立即跟上。

　　“……湄拉，拜托你去陆地接一下……艾丝特的英雄朋友，小海豚知道地点。”阿瑟撇了撇嘴，想起地上还有个人等着，便转头对自己的女朋友说。

　　“OK.”湄拉点点头便游了出去。

　　“冷静下来吧，她会没事的。”阿瑟将心声像涟漪一样散播出去，安抚着亚特兰蒂斯内焦躁的海洋生物。

　　*

　　卡拉站在海里等了十五分钟，泪水便流了十五分钟，四周的人都开始鼓噪起来，直到被赶来的特工驱散。

　　“卡拉！”艾丽克斯下了车就直接奔向妹妹，“你没事吧？艾丝特呢？”

　　“艾丽克斯！”卡拉一把抱住特工姐姐，哭着摇头，“如果艾丝特死了，我…我……”

　　“不会的，不会的，艾丝特会没事的。”艾丽克斯安慰着卡拉，眼角瞄到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以极速靠近。

　　一艘一看就知道不是人类科技结晶的潜水艇浮了上来，舱门的一侧打开，一个鲜红色长发，穿了件绿色紧身衣的女人探出身来，“谁是艾丝特的英雄朋友？”

　　“我是！”卡拉激动地举起手，对艾丽克斯说：“我要去海底一趟。”

　　“去吧。”

　　卡拉坐进了潜水艇的副座，湄拉启动引擎下潜到水中，然后以极高的速度向海底潜行。

　　“我是湄拉，亚特兰蒂斯人。”湄拉为了不让潜行的过程感到尴尬，便主动自我介绍。

　　“我是卡拉，Supergirl，氪星人。”卡拉吸了吸鼻子，偏着头看向窗外，藉此掩饰自己哭得通红的双眼。

　　“所以你是外星来的？”

　　“……是的。”

　　“那你跟艾丝特是怎么认识的？”

　　“……我在飞行途中听到歌声便去看看，然后就认识了。”

　　“所以你会飞？”湄拉惊讶地看了一下身边的金发女孩。

　　“我是Supergirl，当然可以飞。”卡拉转头看着湄拉，“你们亚特兰蒂斯人不知道陆地上的事吗？”

　　湄拉撇撇嘴，耸耸肩，“我们又不生活在陆地，我还曾经吃过玫瑰花呢！”

　　“What？”卡拉不可置信地瞪了瞪眼睛。

　　“我又不知道那不能吃，你们陆民还吃海草呢！我们亚特兰蒂斯人才不会踫。”湄拉反驳。

　　卡拉张了张嘴，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两人沉默了一会，“艾丝特会没事的。”湄拉试图安慰一脸黯淡的女孩。卡拉动了动嘴角，最终还是笑不出来，“我知道的，她一直都很坚强。”

　　“确实。”湄拉拿出一枚菱形的蓝宝石似的东西交给卡拉，“我们快到了，将这个贴在身上，你就可以在海里自由呼吸了。”

　　“谢谢。”卡拉将蓝宝石放在胸前，蓝宝石便牢牢贴在衣服上，像磁石遇到了铁。

　　“……你能承受巨大的水压吗？”湄拉犹豫着问。

　　“我想可以。”

　　“寒冷呢？”

　　“可以。”

　　卡拉首次来到亚特兰蒂斯，在潜水艇穿过由海草围绕的洞穴后，呈现眼前的是神奇的幻彩世界，就像陆地上科幻电影一般，亚特兰蒂斯带着一种高科技气息。

　　艾丝特从来没有提过亚特兰蒂斯如此炫酷的设定，卡拉以为她所提到的科技仅仅限于令亚特兰蒂斯平民登上陆地，或是各种在海底使用的武器。

　　不过卡拉并没有过多留意，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卡拉还是第一次在没有艾丝特的辅助下来到海底，除了冰冷的海水令她有些陌生外，水压根本影响不到她。至于移动方面，氪星人的飞行能力帮了很大的忙。

　　湄拉带领卡拉进入一间巨大的殿堂，殿堂中央放置了一尊五米多高的石像，石像是一个右手握着三叉戟的年轻男子，他坐在海豚的背上，神色柔和地低头看着自己伸在胸前的左手。

　　有人围在手掌旁边，湄拉引领着卡拉游了过去，那些人转头看着她们，卡拉认出了伊丽和带艾丝特回来的男人。

　　“……I\'m sorry.”伊丽悲哀地移开身体，卡拉见到艾丝特静静地躺在雕像的手掌上，了无生气。

　　卡拉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呼吸也开始急速起来，她慢慢游到艾丝特身边。湄拉刚张了张嘴，阿瑟便朝她摇了摇头，挽着她与其他人一起退后，体贴地留给卡拉一些空间。

　　艾丝特安详的面容深深地刺激着Supergirl的神经，她颤抖着手想要抚上她的脸，却又害怕得不敢触碰，最后握住了她的手。

　　如同大海一样冰冷的触感。

　　一向引以为豪的超级听力此刻像是失灵一般，什么都听不见。

　　卡拉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泪，因为她身处海底，就像艾丝特曾经对她说过的，在海底，海水会冲走泪水。

　　卡拉伸手抱起冰冷的躯体，跪在坚硬的手掌上，抬起头仰望着雕像的眼睛，然后像个虔诚的教徒般恳求。

　　“Please，Poseidon，give her back to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