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捕获千手柱间的方法》Tadashi

14、尾兽竟然和人签订了契约

　　漩涡一族的人很快就来了，共计八人，包括漩涡水户和她的姥姥漩涡牧三。
　　大雪下个不停，千手柱间去找宇智波斑的时候只见对方已经被厚重的白雪盖住了大半个身体，他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巨龙头上的雪拨开，宇智波斑睁开眼看了下，没有阻止。
　　到底是旋涡的人更想见识一下巨龙，和千手佛间打了个照面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找了过去。
　　千手柱间还没来得及单独跟宇智波斑说几句，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跟漩涡水户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了，但是也没有感到陌生，他只是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宇智波斑，确切地说，他不知道该怎么为他们两个互相介绍。
　　漩涡牧三看着依旧趴着的巨龙，也没有痛斥这个通灵兽不懂得打招呼，光是站在这里看着，她就能感受得到对方的强大，也不知道千手柱间是走了什么运气，碰上了这么个家伙。
　　“水户，把你的通灵兽叫出来，互相熟悉一下。”
　　宇智波斑原本是打算完全不参与其中的，可没想漩涡水户结印之后他竟然感应到了尾兽的查克拉，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且距离太相近的缘故，即使微乎其微他还是察觉到了。
　　浑身散发着蓝色火焰的小猫此时正缩在漩涡水户的背后，紧紧地抓着漩涡水户的衣服，它拼尽全力想把自己藏起来，奈何一点用处都没有。
　　宇智波斑甩了甩尾巴，轻而易举地把小东西拍了出来。
　　在场的几个人完全没想到巨龙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皆是一惊，回过神的时候巨龙已经站了起来，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小猫。
　　宇智波斑把小东西的爪子扒拉开，试图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右眼是黄，左眼是青，是二尾没错了。他没想到这个世界他会以这种方式遇见尾兽，这实在是太顺利了。
　　“我要和这家伙单独谈一下。”
　　漩涡水户有些犹豫，她的通灵兽显然是很怕巨龙，这些年里她从未见过对方这么受惊的样子，可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她的姥姥说：“好事，你们先聊，我们也正好回去安置下，雪停了再过来。”
　　千手柱间本想留下来，可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他似乎很难做到一直待在户外，最终还是被父亲强行带走了。
　　人都走了之后宇智波斑才再次看向二尾，到了这时候对方已经不再发抖了，反而对宇智波斑露出了一个近乎算得上是讨喜的表情。
　　“你和人类签订了契约？”
　　二尾想了一想，反问：“你不也是？”
　　宇智波斑不想计较这些，直接切入了正题道：“既然找到了你，现在就跟我走。”
　　小猫身上的蓝色火焰抖了抖，好像小了一圈。
　　“你现在这个样子，没法施展忍术带我走吧。”
　　宇智波斑的眉尖紧蹙，这样的表情在巨龙脸上出现使得他更为可怖，二尾见状马上补充道：“应该有办法让你变回人类的，到时候你才能带我离开。”
　　“我还没听说过这里的通灵兽能变成人类。”
　　“有的，我听说过，你暂且先等等吧。”
　　宇智波斑又仔细观察了一会，还真就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小猫。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查克拉都消失了。”
　　说到这个，显然二尾是有一肚子的抱怨的。
　　“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但是我可以控制身体的大小，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像你一样这么大，甚至更大。”
　　宇智波斑看着对方张牙咧嘴的表情，或许对方是想做出个狰狞又威风的样子吧，可惜配上这副弱不禁风的小猫身体，实在是不像话。
　　“在我之前，你已经遇到其他家伙了吧，我在你身上闻到四尾的气息了。”
　　“那家伙倒是巴不得马上离开。”
　　二尾听出了宇智波斑的言外之意，当即强调：“我也很想离开。”
　　“你想离开的话刚才见到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躲起来。”
　　在很难自圆其说的情况之下，二尾只得试图把责任推向别处。
　　“都怪六道那家伙弄出这种事情，说起来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宇智波斑静静地听着对方的抱怨，很久之后才出声问：“你还知道什么。”
　　可惜二尾知道的事情很少，他们这些尾兽只是被告知会有宇智波的族人找到它们，带它们离开。
　　“听说千手柱间那小子签了个很强大的通灵兽的时候，我就猜到可能是你来了...水户和他的婚约虽然之前取消了，但是现在有了你，牧三那个老家伙应该会重新考虑。”
　　这些事，宇智波斑都是知道的。
　　这里的千手柱间到底不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无权过问对方的婚姻，他只是心里难免酸涩。
　　二尾见巨龙一直没什么反应，便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至少，我想看到水户结婚之后再离开。”
　　话才刚说完，就被巨龙踩在了脚下。
　　“尽快找到让我变成人的方法，我没有功夫陪你在这个可笑的幻境里浪费时间。”
　　宇智波斑和二尾的关系并不好，可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件事，在外人看来他们亲密无比，同住同行，没人会想到巨龙其实是在监视一只小猫。
　　漩涡牧三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欣慰，没想到巨龙会这么喜欢她孙女的通灵兽。
　　“既然你们的通灵兽对彼此这般有好感，不如你们的婚约也趁此机会复原吧。”
　　晚饭的时候，老人自然而然地提出了这样的话，尽管千手柱间有了那样强大的通灵兽，她仍旧觉得对方能娶到她的孙女是高攀了的，所以完全不担心这事成不了。
　　千手瓦间差点掰断了手中的木筷，他看着低着头不言不语的兄长，希望对方能说点什么，可对方什么都没说，最后还是漩涡水户先开了口。
　　“这事再说吧，柱间和我都需要再想想的，对吗。”
　　千手柱间看向漩涡水户，在他的记忆里对方总是这么温柔又大度的。他看向另一边的父亲，对方似乎有话要对他说，两人自然而然地先一步离席。
　　接连几天的大雪已经停了，月亮再次露了出来。
　　千手佛间看着犹豫不决的儿子，叹了口气。
　　“柱间，和水户的婚事是你母亲定下来的，这点你是知道的。”
　　千手柱间点了点头。
　　“之前是我们没得选择，可现在...现在机会就摆在你的眼前，你难道有了别的喜欢的人吗？”
　　别的喜欢的人。
　　千手柱间不知道算不算得上。
　　他觉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想和父亲聊这些事情。
　　恰好这时候漩涡水户走了出来，帮忙解了围。
　　“柱间，我要去给又旅送吃的，你要一起去吗？”
　　这一边，宇智波斑正在听二尾汇报所有变成人的方法，每一个都听着不像那么回事，他觉得不给对方点苦头恐怕对方不会好好办，刚想动手就听到了千手柱间的声音。
　　小猫感受到主人的气息，马上就跑了出去，奔到了漩涡水户的怀里。
　　比起千手柱间的查克拉团子，漩涡水户做出来的显然看起来更好吃，宇智波斑瞥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倒是二尾闻到了千手柱间的查克拉是什么味道，有些同情道：“不如我分你几个团子吧，这小子做出来的都没有什么味，好吃吗？”
　　千手柱间一怔，抬头看向宇智波斑。
　　漩涡水户敲了敲小猫的脑袋，虽然没用什么力气，还是引来了对方的不满。
　　“今天跟我回去休息一夜吧。”
　　千手柱间意识到这是对方在为他制造和宇智波斑单独相处的机会，轻声道了谢。
　　宇智波斑瞧见千手柱间十分低落的模样，便开口说：“不要听那家伙胡说，你的查克拉很好吃。”
　　千手柱间知道他的通灵兽是在安慰他，也没戳破。
　　说真的他对漩涡水户的那只小猫是有些意见的，这些天里对方一直霸占着宇智波斑，他都没有机会跟对方单独聊聊了。
　　“斑，你觉得我跟水户适合在一起吗。”
　　宇智波斑想了一下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理智告诉他这个千手柱间跟他没什么关系，可他的情绪却无法彻底平静。
　　他最终实话实说：“她是个优秀的忍者，配你确实可惜了。”
　　千手柱间面露苦涩。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们的婚约根本不可能复原，他们想要的不是我，而是你...但是，说出来你可能会笑话我，我其实有个喜欢的人的，这些年里我时常会在梦里看到他。”
　　宇智波斑一惊，压着声音问：“他长什么样子。”
　　千手柱间见对方愿意和自己聊这个，露出了笑容，眼里也迸发出了光芒，迫不及待地道：“大概这么高，额，应该是比我稍稍矮一些，黑色的长发，黑得发蓝，生气的时候眼睛是红色的，很漂亮，不生气的时候虽然不是很爱笑，但是他有对我笑过，很温柔。”
　　他原本想把这个人藏在心里，当做是一辈子的秘密，可突然复原的婚约让他又乱了。急于找个人分享这些，却发现无人可说，还好他有宇智波斑，他只能想到宇智波斑了。
　　“可是我从未见过他，我委婉地问过扉间，扉间说所有人的梦境都是基于现实的，可我从未见过梦里的那个人....斑，你说我有机会见到他吗。”
　　宇智波斑一直看着千手柱间，看着对方神采奕奕地讲了梦里的人长得如何，又看着对方慢慢变得落寞，月色拉长了对方的影子，那片阴影像是打在了他的心上。
　　似乎只要他现在点个头，千手柱间就会相信能遇见梦里的那个人，就会回去拒绝联姻，斩钉截铁。
　　可宇智波斑犹豫了。
　　且不说他现在还没找到变回人的方法，即使他真的变回人了，那也是他马上就要离开的时候了，他不能戏弄这个人。
　　即便是现在有迹象证明了这个千手柱间和之前的千手柱间是有着联系的，他也不能轻易告诉对方，自己就是梦里的那个人。
　　“那只是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