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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6:进行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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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们,你连自己都可以给我么?冰室血。。。呵呵。。。哈哈哈。。。”席勒.唯麻木的看着满手鲜红的左手狂笑,只是笑声中的悲痛却让人不由得心泛疼,“你到底要伤我到什么地步呢。。。”
由于没有理会伤口而有些失血过多的唯脸色开始发白,甚至连意识都开始渐渐模糊。
结城序一进门就被血染红的沙发和昏倒在一旁的唯吓到了,他急忙为他伤口做紧急处理,并让家庭医师立即为他做检查和修养。
直到医生说只是失血过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他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答应过雪奈要让她最疼爱的孩子平安长大成人,所以在他成年之前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
不过,他会有这样的状况,除了小血之外别无原因了吧。。。可是造就这一切却是那几个人,是他们的错!
回到家血才知道她在唯那里睡了一天两夜,本以为不过是这么点时间没什么所谓,可是当她看到从及膝长发变成俏丽短发的红时她才想起就算只有一分钟都可以改变世界。
“。。。红?”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不在的这短短一天!血极力克制自己发抖的双唇,平静的说。
“ううん,我只是想改变一下发型。”
尽管她的语气温柔依旧,可是她的眼神却淡漠得让人难以置信。
一言不发的离开找上红影,血不免有些不悦,因为得到的只有一句不知道。
“。。。”血冷冷的看着他,对这个答复很不满意。
“二小组这两天没有踏出家门一步,就连剪发都是请夫人的发型师过来的。”红影面无表情的报告着。
没出过门?。。。冰室加奈。。。你又对红说了些什么吗?
无声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血只能将此事暂且搁下,当务之急是要处理好龙马他们的事,青学怕是呆不下去了。。。
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去了青学,她以为只要安抚好唯,只在离开青学,龙马他们就会再安全一些时间,但她还是太天真太不了解结城序了-----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会将她心中的光明全部抹杀!她怎么能去奢望结城的良心?
菊丸被车擦伤,龙马被退赛,就连国光都被卷入莫名的不良少年争执。血听着水野智的报告,心里明白这不过只是结城序的一个小小的恶敍剧,再多的愤怒再多的不快都只能往肚子里吞,结城序所有的秘密还未收集到一半,半年前的枪案血影还在调查中,她还没有足够的条件与他抗衡。。。
“二小姐,还有一个特别发现。”他难掩兴奋的说。
“说。”这种表情。。。也许这个发现值得我期待。
“每一年的11月20号结城先生都会去拜祭一个人,就算人在国外也会特意飞回来,并且总会呆上整整一天。。。”他有些不确信的说。
“哦?”拜祭?一天?
“是的,我调查过了,是一名女士。但那座墓园是独立的,而且十分的神秘,连进出都需要密码,所以查不出她的身份。”
“女人?”11月20号。。。那不是暴风雨的那天么?原来如此。。。母亲的失常是因为这个啊。
“我想这名女士的身份一定非同一般,更甚至,可能是结城先生的弱点所在。”
弱点么。。。也许,可以从母亲身上着手。。。
不过-----
“好么?你,背叛了结城序。”
他微微一怔后轻轻一笑说:“就如二小姐所说的,从结城先生让我保护二小姐的那刻起我就是二小姐的护卫,二小姐才是我的主人!”
本不该相信结城序的人的,但他与血影一模一样的坚定眼神让血决定相信他,能为她所用。
“你继续做你的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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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陈旧的建筑物弥漫着腐烂的味道,阴冷的气息使其在月光下更显恐怖。
幸村精市对红约在这里的理由很感兴趣,微微一笑,他充满期待的踏进这座“鬼屋”。
荒废的庭院中,冰室红仰着头欣赏着满月的魅力,脸上淡淡的笑意如同月光仙子般恬静而高雅。
幸村精市本无意打断这个美丽的画面,但尽管是一向处变不惊的他在看到由金色长发美女变成悄丽短发少女的红时也不免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这个小表妹最爱她那头漂亮的长发吗?怎么突然就剪掉了?
“精市。”早发现他到来的冰室红并没有被突来的声音吓到,只是不好意思的摸摸新发型说,“不好看吗?”
“不,和以前一样好看,只是我有点意外。”
“我其实也有点不习惯呢。”曾经特别喜欢的东西说丢就丢心还是会疼,她笑了笑说,“不过很快就会适应的。”
“那么。。。”幸村安慰性的摸摸她头,“为什么约我到这边来,还特意挑在晚上。。。”
“精市对这座府邸知道多少呢?”没有卸下笑容,她不答反问。
“嗯。。。小时候听过父亲讲过一点。”
“传说,两百年前冰室家曾经出过一个怪物,有着绝色的容颜却异常冷血,如同地狱里没有感情的恶魔。而不知情的人们总会被她的美丽所吸引,最终连灵魂都出卖给恶魔。在被冰室一族发现之后,她甚至想一手毁了冰室一族,而冰室一族为了阻止这一切便盖了这所拥有最强结界的府邸困住她,让她一个人孤老到死。。。”
“而冰室一族没有人愿意再提起她的名字,更是将她的所有画像销毁,所以她的名字与样貌就变成了一个迷。”幸村笑着接下故事的结局。
“可是精市。。。”冰室红望向天空的明月说,“你真的觉得是这样吗?”
“嗯?”幸村不解的看着她。
“那只是传说不是吗?”她回过头严肃的看着他,“事实到底是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
“。。。你想说什么?”是错觉么?总觉得红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我。。。不想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她的口吻是从未曾有过的坚定。
幸村看着她发怔,他甚至有种站在眼前的人是血而不是红的错觉-----那个温和善良的红怎么会有如此漠然的眼神呢?
“。。。我知道了,你希望我做什么。”也许这对于血而言,是多一个助力也不一定,那他也没必要去刻意阻止任何的改变。
“想知道母亲的事、父亲的事还有。。。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