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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黑色令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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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山以来,我时常有机会便亲自教授以晨功法本领,这让他一路都兴奋不已。要知道我这当师父的,这八年来,他都可未曾在我这做师父的身旁学过一丝丝本领。想起这个,我的惭愧之心,已然升起,只得多教他点本事,毕竟现今左右已剩我一人能教之了。
晌午时分便到了一个叫西坡的小镇,镇里只有一个休息的客栈,我与以晨便在那落了脚。一落脚,坐在那饭桌上,小二的饭菜还没上到。以晨便溜着疑惑的眼珠看着我,幽幽的说道:师父!这不是去西方极地的路麼?还说不是会老情人!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能不能不要提老情人这三个字眼!听得我汗毛都竖立起来了,直直咬牙道:为师在这等个人!等到了便北上!还有他不是师父的老情人,休要再提他半个字!
以晨疑惑道:师父这是要等谁?
我答道:为师算了算日子,估摸着今个而因是会有些腰别黑色玄铁令牌的人出现。若是你瞧着了,就去找到要那令牌把玩!把玩!
一般门派弟子都会腰别自家门派的令牌,就像自家宗门,也是有个青木令牌悬挂于腰间的。听我这麼说,徒弟大惊道:师父今个儿是没事找事啊!
我劈头就是一掌刀敲在他脑门之上,打得他直直声疼,随后方才开口道:你只管做便是,哪儿来这么多话儿!
我们是坐于二楼茶楼上阁,可以从上往下瞧得大街上那来来回回的行人。忽听见道上似乎热闹非凡,以晨便往下瞧了瞧,随后与说道,道上出现好多兵将。我只是余光看了一眼,便知这是朝廷的军队,想来是去讨伐西方极地的魔门的!便也往那领军的旗帜瞧了一瞧,骇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字儿!是个乾字!
我深思着,看来天那边可真动静够大的了!连乾州王将府的那位将王也派出来了。
以晨回过眼看着我道:师父真舍得不去西方极地那瞧上一瞧?
什么舍得不舍得的,最近他话儿中总是话里带话,是瞧我不知他想什么麼?便恼怒道:只管瞧有没黑牌子的人便罢!你管西方极地做甚!
约莫日落时分,那绵绵不绝的兵将方才以走远。我已在这板凳上坐得屁股发麻,茶水也不知喝了多少杯,感觉胃里全是那茶水。以晨忽道:师父!瞧楼下那人!
客栈门口,一人腰别黑色玄铁令牌,一路急步走进里面,上了楼梯,正好坐于我对面不远处,呼了声店小二上酒水。我瞧着他虽一路急步进来,但脚步却沉稳有力,但踩在木板之间,却不发处丝毫声响,不由觉得,这腿上功夫好生了得!
我用眼怂恿以晨快去挑事儿,以晨只得尴尬起身,朝着那人走去。
以晨走到那人面前,那人正举着酒杯一饮而尽,眼神看着他,又倒了一杯酒。以晨施了施礼,笑道:这位兄台,方在下瞧见你腰间的令牌甚是奇特,不觉有些好奇,不知能否借来瞧上一瞧?
那人冷笑道:你可知这是什么令牌?整个江湖中敢拿这令牌瞧上一瞧的,你是头一个!
听着话,以晨真起了惊奇之心,便问道:这是什么令?
那人幽幽道:午夜令牌出,上弑天上大罗神,下殺地下众生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