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人不可貌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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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湘北之天才凯旋
2－2－1.人不可貌相
今天是一个美丽的日子，风清云淡水秀天高，今天是一个伟大的日子，如往常般热闹的湘北校园，将迎来我们的天才篮球手樱木花道的回归。那么在这样一个历史性的日子，我们的天才同学在做什么呢？
——镜头拉近，先看到的是斜斜落在地上的被子，被子的一角被拉住掩在少年的胸前，空藏了一幅好光景。少年侧躺着，手臂横在胸前，刚好压住了下落的被子。细细看去，少年有着麦色的皮肤，皮下是典雅毫不夸张的肌理，和那温润细致的淡红血色。转到少年正面朝向的一侧，可以看到大半张脸，英气中隐含几分稚嫩，光洁的额头和惬意的神情可看出他梦境的舒适；闭合的双眼皮上，麦芒般的红色睫毛末梢微微上翘，在下眼睑上投下一弧淡淡的影子。从窗口进来的风携着夏日清晨俊俏的寒情湿意，拂过温暖身躯上细细的绒毛，让它们瑟瑟地醒来——于是那美丽的麦芒也羞涩地舞蹈起来，瑟瑟间一个不小心，掀开了一双迷蒙着深绿色雾气的琥珀色琉璃……
琉璃流转徜徉，少年从梦境中走出，又坠入的另一个梦境里，薄薄的绿雾迷失在这深秋的火焰般炽烈却镜影般沉寂枫林中，那样整整的4分钟，琥珀色琉璃逐渐吸敛了流散的绿雾，金色的瞳仁慢慢变得明亮，如同这清晨的太阳穿透了晨雾，光耀大地——“狐狸，就出去了么……”
“真早呢……”少年咕哝着走向书桌旁的墙脚，握住一片突出一半的枫叶往前一推，再往旁侧一拉，便洞开了一扇门。少年拖拖然走进门后，洗漱，然后从洗手间的另一扇门出去，来到铺满晨曦的露台。
露台尽头垂下的绿色藤蔓植物怀抱间，楼下空地的一把古旧的紫藤椅上，林伯正闭目聆听这城市从寂夜中苏醒；他两手交替着叠放在胸腹之间，呼吸深而沉稳，嘴角保持着一个表征舒适的弧度，掩映于摆动的花藤与晨光间的眼角浮掠着深浅不一的的纹理。
露台下面的空地上，溪冉身着束腰束袖的劲装，高束着的简约的发辫，挥舞着两柄比小太刀略长略厚的短剑，那剑气挑起的凛冽浮光，遨游在她的周身，犹如那飘雪山颠的银狐，融在一片银雾之中，又如端庄的白莲，摇曳在烟波浩渺的仙湖里……飞扬而起的衣襟和发丝，意写出幽深谷底，风过树语掩盖泠泠水声的寂静……
与樱木同时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气息临近，溪冉周身的气压忽然回升，剑光消失。她很随意地将手中双剑掷向立在草地边缘的低矮灌木间的剑鞘——优雅圆弧的尽头，两剑尖铮然相激，而后同时落入同一个剑鞘中。须臾，在深蓝色的围墙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墙体的镂空间掠过，墙头上跃动着一边劲瘦的肩头和一侧莹白的面孔；那一漾一漾的黑发，追指那身后洒下的汗滴和背上蒸腾着的热度……
樱木倏地咧开傻笑，旋身往楼下奔去……
推开门，然后石化——
樱木就这样站在檐下，看着狐狸家母子二人上演的动作片，陷入风化的前一阶段。流川的疯狂攻击令自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樱木暗暗心惊——死狐狸原来跟本天才还有洋平是同一水平的！然而相较于流川，溪冉的表现则让樱木直接变成了一块石头——她用一种软软的有气无力的招式将流川凌厉的攻势轻易化解。砸向前胸的直拳被溪冉再次侧身闪过，用力过猛的流川拳头堪堪滑过溪冉的左肩——流川脸上闪过一个惊慌的神情：“糟……”
只见溪冉将流川手臂向上拱，然后侧转的身子猛地下沉，就着转身的惯性优美地旋过半圈，伸出的一腿向后准确扫中流川的膝关节下一寸，流川腾空。溪冉下蹲的那一脚再发力一弹，矮身穿入流川腾起的身下，一手借地往上猛然撑起，另一手臂托在流川腰部，被拨飞的身躯在空中划过绝望的一弧落在地上再滚过一圈，停在樱木罚站的门口。而溪冉在三米开外亭亭地立着，泠泠地笑着，仍然是一副俏皮精灵的模样，眯着一双精亮的眼睛——
“小枫，你还是那么不济啊——每次都要人家拯救你脆弱的膝盖。”
“哼！”趴在地上的流川对着地面猛喷一口气，“我又没叫你救！”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爬起来并且拍掉一身尘土。郁闷的转过头，流川看到一个下颌脱臼的放大版门神——更郁闷了，于是选择无视，越过进门。溪冉顽皮地对门神眨了下眼睛，看到门神君没有反应，也只好直接进门……
樱木在爪哇国游荡的灵魂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勾回来的，于是当他可以活动的时候，另外三个人都已经在餐厅里面分配早餐了。看到樱木过来，流川拉开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转身再去端了一碗粥过来……
早餐时间小猴子的眼睛一直穿梭在狐狸母子之间，一边嚼着食物一边深刻体会着“人不可貌相”这么一句千古名言。
“樱木同学，早餐不合胃口么？”
“啊？啊，不是……”
“白痴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想……狐狸妈妈好厉害哦……”樱木忽然觉得说错了什么，“不是，嗯，是阿姨……对，对不起！”
“大白痴！”
“呃？我是天才，你这只没用的臭狐狸！”
“你说什么？”显然小狐狸此刻对‘不济’、‘没用’一类的词汇非常敏感——一双紫黑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小眼睛又再度睁开，竟然是笑盈盈的，“妈妈，昨天介绍时我忘了说了，这位可是湘北的打架王，自称天才樱木花道，加入篮球队后就只再打过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恶战——就是我脑袋被砸伤的那次，他解决了那批不良少年的老大。这位传奇般的人物弃架从球，对于神奈川的不良少年们来说，实在太幸运又太遗憾了！”
……小猴子红着脸傻笑着接受小狐狸鲜有的赞美，且忘了“狐狸是狡猾的动物”这一至理名言。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2－2－1.人不可貌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