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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小丑(二) ...

  •   哥谭市有新市长了。

      上一任市长是几个月前被小丑杀害的。

      据说新任市长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却受到韦恩家族的大力支持,不少人私下纷纷猜测,是不是新市长和韦恩少爷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所以当布鲁斯·韦恩带着芭蕾舞团的首席女演员走进来时,所以人都忍不住用隐晦的目光偷偷打量着他。他却仿若无觉般走向瑞秋:“嗨,瑞秋,好巧,这位是娜塔。娜塔,这是瑞秋。”

      “嗨,布鲁斯,你好,娜塔。这位是哈维·丹特。”

      哈维笑着与布鲁斯握了握手:“噢,鼎鼎有名的布鲁斯,瑞秋把你的事都告诉我了。”

      “是吗,我真希望她没有全部都说。”布鲁斯也笑了起来,“介意我拼个桌吗?”

      “当然不,不过不知道这家餐厅允不允许。”哈维微微移开目光。

      “当然,这是我的酒店。”布鲁斯勾了勾手,让服务生加了两个座位。瑞秋好奇地开口道:“布鲁斯,我想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你如此支持这位新市长?这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

      “为什么不呢?她很年轻,也很漂亮,而以前的市长总是些糟老头子。”布鲁斯扬起眉毛摊开了手。

      瑞秋和娜塔笑了起来。娜塔接着说道:“说到市长,我就想到这座城市竟然崇拜一个戴着面具的义警。”见三人望过来,娜塔耸耸肩道:“我意思是,哥谭需要像你、像市长这样的英雄。即使新市长还很年轻,但也是人民选举的官员。哥谭不需要自以为是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人。”

      “没错,谁给蝙蝠侠的权利。”布鲁斯皱皱鼻子附和道。

      “哥谭为普通市民站出来伸张正义感到骄傲。”旁边插入一道女声,几人回头望去,发现新任市长正站在他们桌旁。见他们看过来,市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很抱歉无意中听到你们说的话,但我不认为蝙蝠侠是自以为是的法律独裁者。我们这些人眼睁睁地旁观恶人侵蚀这座城市,而蝙蝠侠却能站出来,他为这个城市治安所做的努力不应该被如此否定。”

      “是的,我同意市长的话。”原本因双人约会莫名变成四人约会而有些无精打采的哈维也点了点头,“要么舍生取义,要么苟且偷生,直到成为恶人的一员。”

      其余三人沉默了。布鲁斯最先反应过来:“一块儿拼个桌吗,市长?”

      “下回吧,布鲁斯,我有事要先离开了。”市长和他们挥了挥手告别。布鲁斯目光深深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听到瑞秋的呼唤才惊醒似的回头。撞上瑞秋打趣的目光,布鲁斯微微举了举双手:“嘿,我不是……我只是被打动了,是的哈维,我承认我被你们打动了,所以我决定分别为你们办一次募捐。”

      “你真好,布鲁斯,但我想我三年内都不会参选了。”

      “不不,你不明白,有我的一次募捐,你这辈子都不用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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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把目标优先锁定在了新市长身上。

      杀了上任市长后,他本想接着摧毁哈维·丹特,将他同化为他们中的一员,从而摧毁哥谭和蝙蝠侠的希望的。

      但没想到新市长上任后,短短几天就取得了韦恩家族的支持,虽然哥谭的治安依旧混乱,但民众生活水平好了不少。前几天又将募捐来的钱用于孤儿院和各项市民福利,在民众中呼声一路升高。权衡了连杀两个市长和毁灭哈维·丹特的不同影响后,小丑决定还是先从市长下手。

      两人作为哥谭新生的希望,一个主政,一个主法,先毁掉其中之一,另一个也就更容易毁掉了,而且也能造成更大的影响。

      因为,他能看出哈维·丹特内心那偏执的一面。等待这一面的成熟需要时间,他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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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珏最近天天梦见她成为了哥谭市的市长。

      还梦见了韦恩集团为她募捐了一大笔钱。

      但她只是个学生,不知道如何真正改变这个城市,于是按照她的想法,她想将这笔钱捐给孤儿院或改善社会福利。按照她的想法,若是孤儿生活条件好了,也许就能减少不少未来的罪犯,虽然这是个长期而艰难的尝试。而改善社会福利,也许能一定程度上让小偷、混混等普通罪犯数减少,短期安定这个混乱的城市,起码一定程度上阻碍它滑向完全黑暗的步伐。

      效果也出乎她意料的好,她的举动意外地得到了多数人的支持。

      这天,她的行程安排是到某家孤儿院访问。车驶上公路没多久,她就听到周围传来一阵喇叭嘈杂声,她正想问问发生了什么,突然车身猛地一晃,驾驶座对讲机里传来混乱的指令,莫珏无暇细听,她扒住车窗往外看,有辆车正紧紧缀在她们后面,看来刚刚被这辆车狠狠地撞击了。车加速了,但因为要避让路上的车,一直甩不掉后方那辆横冲直撞的车。莫珏看着那辆车慢慢地赶上他们,甚至两辆车车头接近平齐了,她微微往后缩了缩身子,哪怕车窗关着,两车横向距离也较远。

      就在此时,对方的车窗摇下来了,伸出了一只黑洞洞的炮口,莫珏还没来得及提醒驾驶员,就感觉一阵热浪冲来,整辆车在爆炸的火光中翻了过去。

      莫珏被压在车下,她想打开车门逃生,但是她做不到。她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感觉不到痛感,透过破碎的车窗,她朦朦胧胧间看见一个混着紫色绿色的模糊人影,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感到对方正脚步轻快地靠近。她本能地呢喃着:“救命……帮帮我……”

      但她最终没能等到对方的援手。她最后的记忆是对方蹲下身歪了歪头,用什么东西触了触自己的脖子和锁骨,带着奇怪的感叹调说道:“噢……噢……你和她真像,可惜……我真的很遗憾。”

      然后她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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