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眼睛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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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想了一晚上，从感情上来讲，自入学起就一直和他一起的人是九尾，不是那个没有活下来的漩涡鸣人，但是12年前九尾之祸死了不少宇智波的族人和木叶的人，两人的位置是对立的，佐助没有办法忽视那么多人命毫无芥蒂地继续与九尾称兄道弟，但他也无法对九尾下手……
佐助坐在窗边看着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波风鸣人走到他身后：“宇智波佐助，你很苦恼吗。”佐助猛地回神，转头看他：“鸣人？不……九尾。”波风鸣人淡淡道：“是吗。”佐助警惕道：“你是谁？”波风鸣人道：“12年前，九尾是被人控制袭击木叶的，四代火影夫妇的死归根结底也是因为那个人，而且，你和木叶也有点仇怨，不过这又是另一件事了。这些事情九尾不好自己辩解，那么，我的话对你现在的矛盾是否有帮助呢。”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佐助不为所动。
佐助脑中忽然闪过一些被他忽略很久的细节。
“四代火影将九尾封印在自己的孩子身体里，”佐助喃喃道，“那漩涡鸣人就是四代之子，……那五代火影又是谁……”
“是我。”波风鸣人答道。
他离开身体，在佐助面前现出身形，除了年龄对不上以外，波风鸣人与当日站在台上的五代火影一模一样，佐助也不得不信了，他看向地上躺着的金发少年：“现在这个是九尾？”波风鸣人点头：“我让他睡过去了。”
波风鸣人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虑，我慢慢跟你说吧。”他身上弥漫出黑雾包裹住佐助，佐助眼前一片漆黑，听到波风鸣人似乎很遥远的声音
“单是解释有些麻烦，你可以一边看，一边听……”
渐渐的，黑雾散开，眼前是一面墙，他回过头，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一个摇篮摆在中央,以佐助的视力，很轻易地便看清摇篮里那个金发蓝眼的婴儿，佐助惊讶道：“那个是九尾？”波风鸣人出现在他身边：“从现在开始才是。”
婴儿身上飘出黑炎，在摇篮旁边凝聚成人型，居然是一个和波风鸣人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那人对九尾道“接下来就拜托了啊，九尾。”婴儿立刻哇哇大叫起来，但那人没有理会，穿过墙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一名银发暗部拿着奶瓶从窗口跳进来，这个房间……没有门。
“那就是卡卡西老师吗？”佐助道。
波风鸣人没有回答，佐助眼前一黑，场景再次变换。
这一次是在九尾后来住的公寓里，他来过很多次，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他站在床边，房间里散落着纸币和零钱，面额不大，甚至有几张被撕开。
“咔……”
门被打开，金发小孩欢喜地蹦跶进来，熟练地捡起钱来，佐助看着小孩满屋子爬来爬去，耳边忽然听到窗外的树上传来一句话。
“那个九尾小鬼不愧是畜生，爬的姿势真标准。”
外边两个人嘲笑起来。
金发小孩手下一停，但很快就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他拿着那几张被撕开的钱，坐到书桌上拿胶带粘好，和其他钱一起放到小青蛙钱包里，然后出了门。
佐助以为场景会再次转变，但是并没有，于是他跟上了九尾，到了街上，周围人或厌恶或憎恨的目光被佐助看得清清楚楚，但九尾却对这一切视若罔闻。
“喂。”
“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啊？”
四人眼中的恶意几乎化为实质，佐助下意识道：“别去。”九尾却听不见他的话，很高兴的同意了，于是佐助目睹了他之前好奇的兔子事件的完整过程。
“好不好玩儿啊，怪物。”
……
“来吃碗拉面吗？”
“……我没有……”钱。
……
“木叶的人，全部死光就好了……”
……
金发小孩剥下兔子的皮毛、去掉内脏，却苦恼不会料理，于是在饥饿的促使下一口咬下、嚼碎、吞咽……直到露出血淋淋的骨架。
“你在干什么！”
银发暗部震惊地蹲在窗户上，九尾茫然回望，下意识地把手里的东西往后藏了藏，银发暗部扔掉那块刺眼的东西，抱起九尾朝医院奔去。
佐助沉默了许久，背景再次陷入黑暗，波风鸣人再次出现：“木叶欠九尾的，12年前被他要了回来，他被砍去的一半，我也替四代还给了他，九尾从初代时期被封印到四代时期，破坏木叶也是受人控制，漩涡鸣人之死是因为承受不住八卦封印，真正被九尾主动杀死的人不到当时亡者的一半，而且说到底，他也只是反击罢了。”
“九尾真正的债主大概只有我吧，”波风鸣人淡淡道，“我的到来延续了漩涡鸣人的生命，使得他没有因为人柱力的死亡而随之消亡，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地生活在木叶，你如果是纠结于村子和人命的话，那是没有必要的，囚禁尾兽自然要承担被报复的风险。”
佐助冷静道：“那么，漩涡鸣人早就死了，你又是谁呢？”波风鸣人道：“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五代火影，波风鸣人，现在也是这个世界的五代火影。”佐助道：“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说出去吗？”波风鸣人笑了笑：“你说出去也没关系，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九尾喜欢你，我作为他半个契约者，帮他向你坦白而已，顺便，我也有一些事情找你。”
“喜欢…”佐助干巴巴地说，“你在开玩笑吗。”
波风鸣人淡淡道：“关于这一点，你可以自己去求证，或者直接问他也行。”佐助问：“你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波风鸣人道：“我想小小的报复九尾一下，但前提是你也喜欢上九尾，如果没有这个前提，我的报复自然也不成立。”
“不可能。”佐助果断道。他既不相信九尾喜欢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和九尾有友情之外的感情。
波风鸣人道：“你不用急着回复我，我并没有伤害九尾的意思，只是顺手帮你一把，今天我见你的事，九尾并不知情，不过，利用这个戏弄他一番，想必也挺有趣的。”
他笑了一下，食指轻点自己的眼睛，黑暗散去。
佐助再次身处自己的房间，呼呼大睡的九尾已经不在了，那个黑发青年也不见踪影，如果不是留在自己手腕上的红绳，佐助甚至会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
“如果改变主意的话就剪断它吧，我的话随时有效。”
佐助无视手腕上的东西，躺到床上准备补觉，半晌，佐助睁开了眼睛，他睡不着，不知为什么，波风鸣人最后那个动作让他十分在意，但是完全想不明白那个动作有什么深意。
……眼睛
眼睛、眼睛……
他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佐助想了很久，最终走到洗手间去照镜子，但是并没有什么发现，他的眼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两只眼睛都变成了三勾玉，但这又能证明什么呢？当时的人就算是换成春野樱或者卡卡西，他也会因此打开三勾玉吧。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佐助回到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嘭！”
门被一脚踹开，大大咧咧的声音闯入耳中——
“佐助！卡卡西让我来叫你。”
佐助躺在床上，目光落在门口那一抹金色之上。
那一刻，屋子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阳光投入窗内、落在眼前之人身上，就好像……他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
佐助目不转睛地看着九尾，九尾叫了他几遍也没听见。
床沉了沉，佐助身上投下一大片阴影，九尾膝盖撑在床沿、双手放在佐助头两边，整个将他包围起来，他不满道：“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两人的脸正对着对方，佐助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快要炸掉。
“鸣……九尾。”
九尾第一次听佐助这么叫他，不由愣了一下，道：“嗯？……啊……怎么了？”佐助深吸一口气，抬腿将九尾踢了下去。
“嘭！”
九尾看着差点甩到自己脸上的门板，还没反应过来，里面传来佐助的声音
“我知道了，没事别来烦我，吊尾车。”
……
…………
“你说谁是吊尾车啊混蛋！！！！！！”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五章，眼睛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