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28岁的成熟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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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鸣人慢慢跳回水影住宅，正巧被斑看见。
“你出去买东西了？”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手上的袋子，“怎么没把轮椅带上？”
波风鸣人摇摇头，打开门进去。
他脱掉木屐，不慌不忙地蹦跶进了厨房。
斑有些不明所以。他带回波风鸣人的时候送他去医院检查过，根据报告来看，波风鸣人的左半边身体这辈子是不可能痊愈了，除非他去找大蛇丸要转生之术，但关于换身体这件事，他还是要征求波风鸣人的意见，他不介意不代表波风鸣人不介意，所以他今天考虑了许久，觉得还是先告诉波风鸣人。
波风鸣人厨艺还算不错，不难吃，但也没有大厨的水平，毕竟他从来没有把心思放在美食上。波风鸣人做了自己喜欢的蛋包饭和斑喜欢的天妇罗以及一份寿司，他跳出去单手比划两下，示意斑去端出来，自己则坐到餐桌旁等待。
斑以前是吃过两次波风鸣人做的料理的，说实话味道一般，只是他自己做得更烂。
用完餐后，斑很自然地收了碗筷：“我去洗碗。”波风鸣人点点头，跳到沙发上坐着，宇智波斑怎么可能洗碗，他进了厨房就把碗筷盘子烧了，反正都是木头做的。
宇智波斑意思意思开了开水龙头，掐时间回到客厅，他坐到波风鸣人旁边道：“黑，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波风鸣人比划道：“正好，我也有事情告诉你。”宇智波斑道：“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一种忍术可以给你换一个身体，我想问问你的意愿。”
波风鸣人摇摇头，他按了按阿瑞斯，阿瑞斯很懂地投影出键盘，波风鸣人一边打字，阿瑞斯会模仿他的语音念出来：“不需要，斑，我过段时间会好的，我想告诉你关于我的来历。”斑愣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你的来历又是什么？”
“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武器，你可以叫他阿瑞斯，他听得懂，”阿瑞斯转告完这句话之后用自己的原始设定声音道，“您好，斑大人，我是阿瑞斯。”
波风鸣人打字道：“阿瑞斯，调出我公开的个人信息。”
阿瑞斯很快向宇智波斑介绍道：“这位是波风鸣人，火之省木叶市五代目火影，在任7年，四代目火影黄金之王波风水门之子，兼任第六王权者黑之王，在任24年，身高175，实力阶级为第三阶。斑大人还有什么需要解答的吗？”
“……波风，鸣人？”宇智波斑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他当然知道波风鸣人是谁，四代火影就是他教唆宇智波带土杀得，他遇上波风鸣人的时候漩涡鸣人还是个奶娃子。
波风鸣人往阿瑞斯上拍了一下，阿瑞斯语气夸张地“哎呀！”了一声，他道：“我忘记告诉斑大人了，五代大人来自另一个世界来着，五代大人已经是28岁的成熟男人了呢。”
波风鸣人：“……”28岁的成熟男人是什么鬼啊喂。
宇智波斑想正经也正经不起来，看向波风鸣人，波风鸣人点点头，宇智波斑认真观察了波风鸣人的长相，终于把他的脸和模糊记忆中那个金发蓝眼的男人对上，自嘲道：“你们长得这么像，我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四代火影的长相还是很有辨识度的，但他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却不是那张脸，而是他出众的气质和那头耀眼的金发，除了熟人以外很少有人真正去观察四代火影的长相。
更何况宇智波斑对四代火影本来就不太感兴趣，如果波风鸣人是金发蓝眼斑很可能一眼就认出来，但波风鸣人一头黑发，瞳色也很暗，通身都透出难以察觉的厌世感，和四代火影除了长相以外没有丝毫相似之处，连笑容也很少。
波风鸣人开始打字，阿瑞斯用他的声音转播道：“我的同伴找到我了，我可能不久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或许一年后、或许两年后，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到这里。”宇智波斑僵住，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假装平静：“一定要走吗？”
“因为我是五代火影啊，”阿瑞斯道，“我本来已经决定不再见你的，这次来雾隐村只是一个意外。”
宇智波斑握紧杯子：“你的意思是，你本来打算瞒着我离开的？你觉得我毫不在意吗？”波风鸣人沉默了一会儿，指尖再次敲下：“我不知道。”宇智波斑忍无可忍将波风鸣人按住，低声道：“你不知道？那你有什么知道的？你知道我本来已经放弃在月读世界里复活泉奈了吗？你知道你消散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气息有些不稳，捏紧波风鸣人的肩膀：“你真的有感情这种东西吗？”
波风鸣人愣住，他张了张嘴，沉默许久。
“我觉得……大概是有的吧……”
宇智波斑一脸惊讶，波风鸣人突然咳嗽起来，他侧过头，喉头涌出一股腥味，宇智波斑将他拽起来，掐住他的下巴：“把嘴张开！”波风鸣人摇头，按住宇智波斑的手：“等、等等……我还没……”
他喘息片刻，尽量稳定地说：“我觉得，我大概……大概是有感情的吧，因为……因为、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宇智波斑呆住，波风鸣人感觉声带快要坏掉了，他最后问出一句：“你可以跟我离开吗？”
……
宇智波斑没有回复，这也在波风鸣人意料之内，宇智波斑对这个世界大概是没什么留恋的，但是无关爱恨，有些羁绊是斩不断的，宇智波斑出生在这儿，成长在这儿，生活在这儿，他深爱的家人葬在这里，他的过去系在这里，他或许可以毫不客气地计划毁灭这个世界，但要让他离开，他还是会犹豫。
波风鸣人彻底哑了，除非浦原喜助亲自过来维修，否则波风鸣人完成义骸改造后也说不出话。
他在水影住宅过着以前在斑身边过着的日子，不知是不是上次差点吐血的原因，宇智波斑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走哪里都要把他带着，也不让他自己蹦跶，全程公主抱，让波风鸣人有点……
虽然以前也是被宇智波斑背来抱去，但他差不多是睡过去的，他现在没有一个千里之外的躯壳拖后腿，一天到晚清醒的一匹，实在不习惯啊，而且……宇智波斑难道认为他是下面那个？
波风鸣人陷入沉思。
“怎么了？”宇智波斑停下笔看向他。
波风鸣人乖巧摇头，心想：这种事情我自己清楚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第 16 章 28岁的成熟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