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难绝 夜未央》辛小惜

14、母子收获乐翻天

　　在被娘强制在床上养伤后，我肩上的伤，因为只是擦破点皮所以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断了的腿，验证了中国的一句古话“伤筋动骨一百天”。一个多月来已经把我憋了个半死，这不，这闲不下来的毛病又让我捣腾出一个新计划。

　　“少爷，一切顺利，我已经给楼里的姐姐们说了，盈姐姐说晚上就把东西写好，让我哥去取。”瑾萱一本正经地说着。
　　“好，那我就放心了，只是你回头告诉她们一声，动作要快一点，我还要先斟酌斟酌一番。”毕竟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要好好表现一番。
　　“是，我现在就去催她们。”
　　“对了，记着告诉他们这事要保密，尤其不要让娘知道，还有愉姨和秦叔。”“知道了。”“去吧！”看着瑾萱走后，我研了墨，拿起了笔，开始写我的海报，没多久，龙飞凤舞的字就在洁白的宣纸上定格了，一会儿，只要叫瑾言找几个人照着抄上几百份在街上发就好了，当然还要有托，不然未必有人回来，当然那也要醉红楼一定有实力才行。

　　一个多月后
　　喧嚣的街道总是为商人们创造着永无止境的机遇，而我也只不过碰巧分到一角，在听到自己的海报在人头攒动的街上人手一份的时候，我说不出的喜悦，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你想聆听最优美的歌声，你想欣赏最热辣的舞蹈，你想参加最劲爆的场面吗？这里有最缭人的歌喉，这里有最惊艳的舞技，这里有最美艳的美女，这里就是醉红楼——非一般的感觉。唉！我说，少爷，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个什么海报的东西，有的人看了几眼就扔了，还有的人连看都不看就踩到脚底下去了，你看多浪费钱呀！还有你不知道，我们找了十几个人，还整整抄了一个早上，每人十两银子呢，加起来起码有一百多两，还不算我和哥哥的，少爷这钱你打算怎么给我们。” “瑾萱，你放心，爷我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如果事情办好了我还会给你和瑾言分红。不过现在还是麻烦你们二位了。”“少爷，你可不要哄我开心，你不知道这一百多两银子可是我和哥哥攒了好久才攒出来的。还有，爷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吧。”“知道了，你不就是一百两和分红都要嘛！爷我给，死丫头，要不是爷的钱有了急用，也用得着受你的气吗？爷我写就是了。死瑾萱，看我有难，你还落井下石，不就是借你一百多两银子吗？爷又不是那种借钱不还的人，用得着让爷写借据吗？爷就这么不可靠，气死我了。”“少爷，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就是怕您贵人多忘事，到时候忘了，再说了，您这计划也不一定可行，不是？我不就怕您赔了你这位夫人又折了我这个兵，不是？所以，你也要谅解我这穷人家孩子的苦心，不是。”“好呀，你就是不相信爷会成功是不是，好，爷就是要让你看看爷的能耐，你等着瞧，给，东西写好了，可看好了，到时候可不要说爷写的不好。”“爷，那我可不客气了，本少爷，白皓今日借安瑾萱兄妹纹银二百两，二百两？少爷，这～～～”“爷不就是想一百多两不好算，就想算了，爷就自己吃亏一点，给你们二百两，这样你和瑾言也好分。”瑾萱，你不仁我不义，你可不要怪我呀！“少爷你太好了。”“好啦，你继续念。”“好的，爷不是借钱不还，见利忘义之辈。所以爷决定，在后天午时之前将所欠安氏兄妹的二百两和计划所得一成分红还与他们兄妹二人，若有违约，让我走路撞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反正不得好死！我的妈呀，少爷，你也不用这样诅咒你自己吧！”“爷我还不是想让你看见我的诚意，好了，你还有意见没？我想你应该不会再有吧！”看她笑得那样，我就知道。“呵呵～～没有了，我怎么会有意见了，即使有，你也会有意见不让我提的，不是吗？呵呵。我现在就去找我哥～～”“叫你哥马上东西给我送过来，听见没有？”“听见了，听见了。”死丫头，我还不知道你了，得了便宜又卖乖，可是你不要忘了，有其奴必有其主，我这给主子可是不会对你怜惜的！听过我之蜜糖，你之砒霜没有？你且等着瞧吧！

　　下午
　　“少爷，东西拿来了。”手里点心才咬了两口，就听见瑾言的声音，抬头还有讨人厌的瑾萱站在他的身后，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真是欠扁。“拿来让我瞧瞧。”看着手里的东西。“￥@#￥@#%￥%～～”“少爷，你能不能把你嘴里的点心咽完了在说话，你这样我一个字也听不清，真丢脸。”好呀！瑾萱，你这个死丫头，说我丢脸，咽完点心“安瑾萱，你敢说爷丢脸，也让你瞧瞧谁更丢脸，我这就和邬先生说你和别的人有什么什么关系，呵呵，你应该知道的什么关系吧，我就不信我说的话有谁会不信，你们家思道误会了到时候不要你可不要怪我。” “少爷，我知道错了，我求求您了，不要乱说，不要乱说了。”呵呵，小样，你以为爷是什么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着强中更有强中手，关键时刻怎能心软，谁让你暗恋人家邬先生暗恋的忘了主人，这事没成就这样，成了还了得。“不说也可以，那你听爷的，现在就去盈姐姐那里传个话，说我晚上过去，让她们小心接客。”“知道了，又拿我当跑腿的。”“还不快去。”“啊～～我这就去，少爷放下武器～～”“终于走了，要是真砸她，还可惜了我的茶杯。对了，瑾言，这节目太多了，我们必须控制在十四个左右，现在却有四十个，所以我们要筛选好的，精的知道吗？还有去了把今天的帐给我点点，现在你去给我备马，我们马上就去醉红楼。”“少爷，这样不好吧！你伤刚好，再说了大当家怕你出去惹事早就下令不让你出门了。”“那给我备轿，我们悄悄地去，再说了，娘今天和秦叔去东头收账去了，愉姨也供佛去了，起码要到晚饭时间才回来，我们早去早回。快去吧。”“是”。

　　醉红楼里，灯红酒绿，甚是热闹！！！而瑾萱听见我来了，也迎出们门来。
　　“少爷。”“少爷。”醉红楼里的人一看我来了，都放下手上的活向我施礼，“免了，免了，大家有事就去忙吧！瑾萱，盈姐姐人呢？” “少爷，我和盈姐姐等你们好久了，她现在在练功房排着呢。”“那我们快去看看～～”我一行人等兴势冲冲来到了练功房，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歌声清丽婉转煞是好听，我不由得鼓起掌来。“少爷，您来了，姑娘们快给少爷请安。”“盈姐姐，不用多礼，我只是来看看，对了，刚才唱歌的是哪位姐姐呀！”“少爷，是孝梅。”“孝梅给少爷请安。”“好姐姐，免礼，姐姐，你这哥甚是好听，姐姐明天麻烦你了。”“少爷能选上孝梅是孝梅的福气，孝梅谢过少爷赏识。”“好了，你下去练吧。”“是，孝梅告退。”“盈姐姐，节目太多，所以要筛选精的，姐姐我们开始吧。”“是少爷。”
　　节目还是相当的丰富，最终选完了， “盈姐姐，娘快要回府了，我也要早点回去，免得让娘发现就不好了。”“少爷，好走。”“瑾言，瑾萱，照顾好少爷。”
　　“盈姐姐放心。瑾言知道。”“瑾萱也知道了。”“好了，我们走吧。”

　　柳庄
　　还好回来的及时，娘来没有回来，好了就等明天晚上的晚会了，娘一定会高兴死了，“瑾萱，瑾言，去我房里。”“是，少爷，街上都传开了，大当家一定知道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收拾。”“瑾言关上门。”“少爷，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人家的心都提到喉咙口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呀。”“好了，瑾萱，少爷自有分寸，少爷，这是今天的进账。”“进账，哥，什么进账，你们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少爷，今天按照你的吩咐，找的是商贾贵胄，贵宾区每位一百五十两，十张全部卖出。雅宾区每位一百两，三十张也全部卖出，剩余的普通区每位五十两，也买了八十三张。至于捧场区也都以十两出售，卖了五十一张。其余的应该可以在明天晚会开始之前卖完。现在共计九千一百六十两整我让人换成了银票，少爷，少爷，你怎么了。”“我的妈呀，哥，你没看出来吗，这么多钱，少爷看傻了。”“这么多钱，这么多钱，呵呵，我发了，我发了～～”“瑾萱，看来少爷一时半刻是清醒不了了，我们还是各自回房吧。”“好的，哥。”终于走了，我要是不这样，保管你瑾萱问东问西，到时候后说不定逮着我的银票不放，只要过了明天，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所以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她给我搅浑了。

　　“司徒臻蓉，记住，我叫爱新觉罗•胤～～”
　　静静的房间，在暗暗的烛光下，我不由的想起他最后的话，他说他叫爱新觉罗•胤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我不能确定他的身份，应该说我不能确定，也不想确定的其实是我的猜测，我怕我的猜测无时无刻不在验证着他的将来，aisi?我想应该是爱禩————爱新觉罗•胤禩吧！是吗？这样的问题我已经问了自己两个多月，“不管他将来的结局是怎么样的，既然老大把我弄到了这里，我就一定能改变他的命运，我就不相信我一个知道历史的现代人还会改变不了古人的命运了，爱禩，我认定你了。”

　　第二天早上
　　“少爷，少爷，大当家，大当家找你。”刚踏出房门就看见瑾萱向我这里跑来，后面还有瑾言。“瑾萱，你怎么每次都是莽莽撞撞的样子。”真是拿她无奈了。
　　“少爷，一定是大当家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瑾萱，少爷会有办法的，你就不要瞎叫唤了。”
　　“瑾言，瑾萱，你们两个去醉红楼看节目排得怎么样了，这里的事就交给我。”
　　“少爷，你自己保重，哥我们快走吧。”就知道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一惹事就知道溜之大吉，不过，你少爷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不然一定拉你当个垫背的。

　　客厅
　　“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皓儿好想你呀。”还没有进门就叫，一定没错。“是吗？”我一下扑到她的怀里，撒娇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娘，皓儿怎么会骗你呢，皓儿在家盼你回家都好久了。”愉姨也回来了，我亲亲的愉姨呀，我又从娘的怀里出来扑向愉姨的怀抱，“愉姨，你也回来了，我也好想你呀，供佛供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让佛祖菩萨们保佑我们全家平安，娘财源滚滚呀。”“好孩子，愉姨都跟菩萨说了。好孩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娘不高兴的事呀。”“愉姨，我没有，我好乖～～～的”话说完，发现娘桌前的海报，怎么办才好“说，你这搞的什么名堂。”“娘，你不要生气，娘你每天辛辛苦苦的赚钱养我们，我就是想看看怎么帮娘嘛！娘～～”“皓儿，娘只要你能够平平安安，快快长大就好了，赚钱的事是娘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娘，可是这些怎么办。”我从怀里掏出九千两的银票“娘，这些怎么办？”“皓儿，你，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银票。”“娘，就是今天的宴会，我先收的门票费。娘，你不要不理我，我就是想给娘过个热闹的生辰！”“孩子，娘是不想你沾染上着烟花之地呀，你这孩子～～”娘一脸又气又恼又无可奈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心软了，“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娘，求您了。让我们为你好好办一场吧！”“好啦！事到如此就让你把今天的事办完好了，不然，醉红楼也不好办下去了。”“耶，娘，谢谢你，愉姨晚上你和娘一定要来。”“知道了，皓儿你要当心你的腿伤，才刚刚好呢！”“谢谢愉姨的关心啦，对了，娘，这些银票怎么办？”娘，一定要给我留一点呀，我可是有急用的。“钱，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你赚这钱一定不光是为了讨好我吧。”“呵呵，谢谢娘，我先走了。愉姨，再见！”

　　醉红楼
　　“瑾言，快开始了吗？娘和愉姨到了吗？”
　　“还没有。”“那你现在去门口迎接娘和愉姨她们。对了，今天的票卖得怎么样？”
　　“少爷，今天，才买了十几张就让大当家派的人给停了。”
　　“嗯，这样气氛不会很热闹，这也不会是我要的效果，这样，你现在让人在门口继续卖，能卖多少是多少，但是一定要注意这里的安全。”
　　“是，少爷，我这就去办。”瑾言现在越来越是我的好帮手，当然瑾萱，除了有时候，得寸进尺之外，也还算是半个帮手，今天，要不是有她的出场，我也不会要这么高的票价，不过，还因为这里面还有她少爷我的出场费，当然，我要是没把刷子，也不会在大家面前献丑的。
　　“瑾萱小姐的衣服换好了没有。”“回少爷，奴婢这就去看看。”
　　“催什么催，我不是来了嘛！真是的，少爷，少爷，怎么没反应？？？”
　　“把你的手拿开，我知道你在叫我。”盛装打扮之下的瑾萱，尽显妩媚，虽然平时的打扮已经让男人怦然心动了，可是今天看得我这女子也生嫉妒，真是尤物，惊鸿呀！但是一定不可以说她漂亮，不然她一定会屁颠屁颠的不知所然。“呵呵，衣服，对，衣服好漂亮，紫色很配你。”“那是，也不看是穿在谁身上的。对了，少爷，为了不让我们家思道担心，当然，也为了不为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小女子不得不这样了。”说完，要用面纱遮脸。不可以。“什么，我就是知道你漂亮，我才让你出来演出的，好让大家一睹你的芳容，倾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现在倒好，你居然告诉我你要捂着它，那我们还让他们看个屁呀！不行，绝对不行。”气死我了，怎么有这么保守的人，让人连看都不让看。瑾萱一下子跪在我面前，这时，才发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刚拍完桌子的手掌也红了一片，刚打翻的茶杯渣和茶叶也撒了一地，“少爷，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让思道知道，他知道了一定会觉得我不是个好姑娘，少爷，你知道的，我真的好喜欢他，我不想让他对我有成见，少爷，你也知道，他已经答应我只要我过了十三岁，他就和我在一起，少爷，求你了，成全我吧。呜呜～～”我刚要说些什么，“少爷，大当家到了，愉姨也来了，听秦叔说大当家还请了～～邬先生。”他看见了，他会怎么办？“好的瑾言，我知道你，你先去安排他们就位，我一会就来。”我看到他的眼里的一丝慌张，又马上恢复平静。“好的，少爷，我这就去。”没想到邬先生也来了，这次我如果不同意瑾萱的话，她一定会怨我一辈子的，再说了，要是邬先生见了她这样，说不定真的不会和她在一起了的，我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毁了她的幸福呢，她是我的亲人呀！“瑾萱，你起来吧！我答应你便是，但是，你要知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少爷，我知道了，我下去补补妆。”我知道她一定怨恨我拿她当摇钱树，可是瑾萱，我也有我的苦，我的痛 。同样，也是为了一个我喜欢的人。对不起。

　　痛，只能埋在我们的心里，我知道我和瑾萱之间也有了隔阂，我知道她会怨我，可是我也知道她怨归怨却不会恨我。只因为我知道•••

　　果然，她没有让我失望，她的舞就如她的人，飘渺，婀娜，让人欲仙欲醉。可是她的眼神却又多了一份迷离，一份神伤。她的容貌真的很美，就像李白描写杨贵妃的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所以我为她起名‘花想容’。我知道，她的迷离，她的神伤，不仅仅是因为我弹得曲，还因为邬先生就在离我们不远处的贵宾区，和娘他们正高兴得不意乐乎，我知道，她在怨我，也在怨邬先生，因为他作为一个当事人却丝毫不知，无动于衷～～

　　可是有人喜来有人忧，晚会很成功，我们高兴了，可是，瑾萱却忧了，她以为那天戴上了面纱就没有人会看上她，可是她这样越神秘就越会引起男人的欲望，这不，这几天，、越来越多的人来醉红楼，想出高价一睹‘花想容’姑娘的芳容。当然，醉红楼也因为那天的晚会，宾朋满座，络绎不绝～～我和瑾言也不忘取笑她，“我说瑾萱呀，没想到醉红楼里的头牌还没有你这‘花想容’花姑娘名气大，我看呀，这醉红楼的头牌以后就冠上你的名得了。”“‘云想衣裳花想容’，可是咱这位瑾萱姑娘可不光是让百花想其芳容呀，那满座的宾客可是没有一个不看傻眼的，我看这醉红楼还真要因为这个‘花姑娘’而红遍江南喽。”“少爷，哥哥，你们又那我开玩笑，我不理你们了，对了，少爷，这是你的欠条，你都过了好几天了，也该给我兑兑了吧！你不会忘了吧！”你个讨债鬼呀！“哦，不好意思，我真的是忘了呀，你念来听听。”“好，我也不怕你耍赖。”说完就念了起来～～。“念完了？”我问。“念完了，快还钱吧！”说完，伸手过来。这时，一直憋着笑的瑾言开口了；“妹妹呀，你这钱是要不回来了，我们还是求少爷赏赐的好呀！”“为什么，哥哥，这可是少爷写的欠条呀。我们不用怕他赖皮的，哥哥，你也帮我问他要呀！”看这小妮子急得。 “瑾萱呀，你没见少爷上面写着‘在后天午时之前将所欠安氏兄妹的二百两和计划所得一成分红还与他们兄妹二人’吗？你没发现少爷是在学诸葛武侯吗？可看过三国演义呀，想当初，诸葛武侯用‘明天’保住了荆州，而如今少爷是用‘后天’逃避了债主呀！”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哈哈，知我者瑾言也。”看这小妮子气得够呛，却不得不哑巴吃黄连，我也不好再为难她，“好了好了，瑾言，今天让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少爷，我已经从‘胭脂雪’里取出了一批货给楼里的姑娘们送过去了，他们还让我带她们向您道谢。还有，姑娘们试用了都说好，还问了我卖货的地方，我想下回她们一定会去咱们‘胭脂雪’买胭脂水粉的。”这活广告可比什么都好用，‘胭脂雪’能出名是早晚的事。呵呵！“什么，少爷，你怎么这么抠门，人家为你赚了上万两银子，你就用这些胭脂水粉就给打发了，你还真够黑的。”知道你不服气“什么？我小气，这些可都是咱们‘胭脂雪’上等的货色，给她们加起来也要几百两银子呢，既然，你安大小姐嫌我抠门，是不是？那我就只有把准备分给你的一千两也分给他们好了，我想她们一定会对我感激不尽的，你说是不是？”看你还不中套。“那个～～瑾言呀！给～～～这是一千两，你去算算～～看看怎么给楼里的姐姐们分！”看见我手里明晃晃的一千两银票，我就不相信你安瑾萱不动心，大鱼上钩了，“少爷，呵呵，您从来不抠门，是我，是我小心眼，少爷，你不要介意噢！嘻嘻～～”没看我手一松，把她安瑾萱高兴的。当然她安瑾萱都有，又怎么能少了瑾言的呢，“瑾言，这是你的一千两，收好了。” “谢谢少爷。”“好了，你们下去吧，还有瑾言，这‘胭脂雪’开了也有一个多月了，这帐也要查一下了，这钱我要派上用场了。”“是少爷，我明天上完课就去。”“恩，去吧。”终于走了，今天，真让我破费了，他们用二百两换我两千两，真是好换呀！但算来算去也只能怪我，谁让我为了开‘胭脂雪’把我这几年来所用的私房钱都搭上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