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布鲁德海文异闻录[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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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旺达虽然不敢讲自己的战力是全复联最强，不过也足以名列前矛了。毕竟在奥创事件当中，她可是凭一己之力单挑了整个复仇者联盟。
可是眼前恶魔那一脸的嫌弃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并没有想象中能打。
旺达忍不住问：“我大概发挥了你全部魔法的几成？”
克劳斯说：“一两成吧。”
……才一两成啊。
如果她拥有的力量只是这个人的一两成，那十成到底有多可怕？！在瞬间就毁掉一座城市应该还不是他的全力吧？
地球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啊……
克劳斯始终觉得一个人类不可能随便就学会混沌魔法，一定是当中有着什么契机，而旺达已经大概有些眉头，：“你以前是不是去过一个叫万达格山的地方？在东欧。”
旺达仔细地回忆着： “在我学会魔法的前一晚我家附近发生过地震——”
当时只有她在家，在感受到震动就立即爬起来到窗边看看，她看见整个森林都被一片红色笼罩，然后她就受到什么冲击，昏过去了。
都已经是十多年的事了，这件事随着时间渐渐埋藏了脑海的深处，直到昨天看见那片红色的天空，这段回忆才被重新勾出来。
听完旺达的话后，克劳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个晚上，他跟一名黄袍法师在万达格山上交手。
当旺达听见这个陌生的名词时，露出狐疑的神色：“法师？”
虽然她自己就能使用混沌魔法，可是她并不会自称是一名法师。
克劳斯：“很久以前，天使和恶魔曾经有一场大战，最终以两败俱伤收场，自此之后天使招募了一些人类，授予他们跟恶魔对抗的方法，成为制衡恶魔的一股力量，那就是法师和驱魔师。”
两者都会使用魔法，主要透过一些道具来发动，毕竟像旺达这样能将魔法运用自如的人是极端例子。
魔法是一个很庞大的体系，包罗万有，如果想分辨法师和驱魔师，除了衣着以外（法师通常都穿得比较非主流），就要看他们发动魔法的途径，会念咒语的话那肯定就是个驱魔师，咒语魔法是一个独立的体系，法师使用的魔法又是另一个体系。
法帅不会用黑魔法——至少在明面上，部份驱魔师却会，但他们还是主要借助道具和咒语的力量来跟恶魔对抗。
两者的根本区别体现在功能上面，驱魔师主要应对恶魔，而法师的范围则广阔多了，一切来自异维度的邪恶生物都是他们的驱逐对象，例如黑暗维度的领主多玛姆。
旺达想起昨天那个会用黑魔法的男人，他应该也是一名法师，或者，驱魔师？
“昨天跟你战斗的那位，是天使吗？”
那双巨大的白色翅膀仍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
美得动魄。
旺达刚问完，对面男人的脸色虽然没变，语气却冷了几分：“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旺达感觉到对方的心情变得很不好。
在刚刚的谈话之间，旺达有好几次都忘了自己面前坐着一位恶魔，因为他看起来实在跟宗教里混乱又邪恶的形象沾不上边，他有着一副人类的外表，言行举行亦符合一般人对社会人的期望，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那就是他身上的淡淡疏离感。
这股疏离感，使他无法融入人群。
所以在谈开了之后，旺达已经没有起初的紧张感了，忘记他的身份，可是现在，当她对上这双幽绿的眼眸时，感受到了来自高等物种的压迫感，提醒着她：他可不是什么善类。
这个眼神令她心底一寒。
所以她聪明地略过这个话题。
“没什么，忘记我的话吧，我只是好奇。”旺达说，“所以我是因为你在附近战斗的关系，吸收了你的魔法余波？”
她小时给自己的力量起了【混沌魔法】这个名字大概是因为当混沌之力一进入她的身体便给她植入了一个这样的念头，而不是由她自己想出来的。
“我想是的。”恶魔的声音没带多少情绪。
这样的话，倒是好像是她占了恶魔的便宜？毕竟他应该也不想把力量分给一个人类吧。
不过克劳斯并不觉得被占便宜，反而觉得很有趣。
毕竟在过去那么多年来就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想看她能做到哪个地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惜提供一些帮助。
旺达问出另一个她所关心的问题：“人类使用黑魔法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黑魔法？你这是从法师或者驱魔师那里听回来的吧。”男人轻笑，语气不难听出有嘲讽的意味，“如果恶魔用的是黑魔法，那天使用的岂不是白魔法或者光魔法？”
……不是这样的吗？
“魔法本身的性质并没有好坏之分，黑魔法这个称号是人类给我们冠上的，【魔法】这个词语也是从中世纪才出现的。”克劳斯解释说。
虽然魔法本身的性质没有好坏之分，但不代表使用魔法就没有代价。就算旺达只能发挥出混沌魔法的其中一两成力量，在他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因为人类的身体不可能容纳到混沌之力——一种非常古老的力量，在地球诞生之前便已经存在，他不知道旺达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他说：“你本身是个变种人对吧？”
旺达先是愣了愣，又点头。
但是变种人的身份并不能解决她是怎么容纳到混沌魔法这个问题，除非她的变种能力十分特别。
克劳斯猜得不错，因为这个变种能力，正是修改概率。
正因为旺达的能力如此特殊，使她从极小的机率下存活下来了，并且将混沌魔法运用自如。
“听好了，既然用我的魔法就不能丢我的脸。”克劳斯双手交迭在大腿之上，眼睛带有危险意味地半眯着，“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会以为我收了一个这么弱的徒弟，或者以为你是我的私生女，那更糟糕，我不可能生出一个如此……”
那双绿眼睛扫过旺达的全身，当中的“我不可能有你这么一个令人失望的崽”意味再也明显不过。
“……不尽人意的孩子。”
旺达：“……”
再次感受到来自恶魔的深深嫌弃。
……而且为什么要在“不尽人意”之前有一段意味深长的停顿？他原本是不是想说“废柴”之类的但是为了顾及她的感受而临时改口？？
克劳斯伸出一根食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你是复仇者联盟的成员对吧？”
他的手把旺达的注意力吸引走了，因为它实在太漂亮，就如艺术品一样。
“你希望我对联盟保密你的身份？”
“不，你要怎么跟他们说我都没关系。”克劳斯淡淡道，“反正你们早晚都会死。”
旺达沉默了。
是啊，他们是生命有限的人类，终有一天会死去。
跟永生的恶魔相比，他们实在太渺小了。
克劳斯的话还蕴含着另一个意思———如果你们有这个胆子来骚扰他的话，他不介意令那一天早点到来。
“我需要你向你的首领传递我的话。”恶魔微微一笑，“我想借助复仇者联盟的力量去寻找一样东西的下落，你可以视之为一次合作。”
……
下班之后，克劳斯和班森在下班后去医院看迪克。
克劳斯本来是不想来的，他知道迪克根本一点屁事都没有，他是被班森拉过来的。
当他们来到病房门前，迪克的床边被好几个护士围住，她们吱吱喳喳地说话，迪克挂着爽朗的笑容，迎刃有余地把护士小姐姐们都哄得高高兴兴。
班森轻咳几声，没人听见。
他再重重咳了一声，这回终于被听见了。
那几个护士红着脸的出去，在经过克劳斯身边时脸更红了。
班森忍不住酸溜溜的说：“我原本还在担心你这小子，结果你日子倒是过得挺爽的嘛。”
迪克吃着护士带过来的薯片，用欠揍的语气道：“你总不能让我收敛下魅力吧？”
“医生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克劳斯问。
“明天早上。”
“那就好，你还有很多报告要写。”
迪克：“……”
无情的搭挡，你好歹帮他分担一下啊？！
迪克看着克劳斯，欲言又止，他始终对自己受到偷袭而昏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除非偷袭他的人是蝙蝠侠，否则他不可能一点反抗都没有就失去了意识。
迪克总觉得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当他问起这件事时，都会被克劳斯轻轻的带过去。
他决定出院后要把监控画面调出来看看，嘴巴上却转移了话题：“今天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么？”
班森暧昧地说：“有个红发美女来警局找奥德里奇了。”
“哦？”
现在，全警局都有传闻说那个红发正妹就是克劳斯·奥德里奇的女友。
克劳斯并不打算解释。
病房里有一部电视机，电视上长期都停留在新闻频道。
报导员正在报导一件在社会里引起不少回响的新闻。
那就是，夜翼来布鲁德海文了。
应该说，回到布鲁德海文了。
蒙脸义警夜翼最初是先出现在布鲁德海文，后来迁移到哥谭的范围，可是就在最近几天，有人拍到夜翼在布鲁德海文出没。
虽然照片很模糊，但是那件胸前有个蓝色深V的紧身制服的确是属于夜翼不假。
推特上有一位网民转发了这张照片，说“这屁股化了灰我都认得”，一口咬定照片里的就是夜翼本人。
虽然夜翼是近几年才广为人知的义警，但他的人气可不低，那件紧身制服把他身上的优点全都勾勒出来，高糊的照片都挡不住那副好身材的魅力，而且就算只露出下巴，也能看出帅气的轮廓，漂亮的唇形总是让人有无限的幻想。
班森脸色凝重地盯着电视机看：“如果这是真的，他最好不要为这座城市带来什么麻烦。”
新闻报导员的解说十分应景：“……有了哥谭的前车之鉴，蒙面义警为我们带来的不一定是公义，也有可能是麻烦。”
克劳斯倒是不怎么忧心：“说不定他会减轻我们的工作。”
“布鲁德海文不需要这些蒙脸的怪胎，他们只会打乱原本的秩序，或者带来几个疯子。”班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怎么欢迎这位义警。
迪克静静地听着，不说话。
警察跟义警之间的矛盾，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够解开的。
本来投身打击罪案就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同，迪克并不会把警察们的态度摆在心上。
这时，一直盯着电视机上的照片看的克劳斯忽然眼神认真：“他的身材，好像没有传闻中那么好。”
班森抽搐了下嘴角——我在为这座城市担忧的时候，你却在看男人？？
“其实……”
迪克一开口，克劳斯和班森都同时看过去。
他本想说只是角度的问题，可是以“迪克·格雷森” 的角度来看他又没有立场为夜翼辩护。
于是，迪克干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照片说：“我也这么觉得。”
心里却暗自决定以后要拿一些角度绝佳的夜翼街拍给他看。
克劳斯先行离开医院。
他到停车场取了自己的车，就接收到一条短讯。
来讯人还是他一位很久没联络的旧识。
We need to talk.
——Diana
……该不会是路西法那个蠢货去了哥谭仅仅一天就引起了正义联盟的注意吧？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布鲁德海文异闻录[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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