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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chapter55 ...

  •   波风水门曾对他说:“末木,帮我拖住九尾,我来布置封印。”

      猿飞日斩方才对他说:“末木小子,大蛇丸交给我,你能不能再拖住一会儿那两个秽土转生?”

      末木答应了,他漂亮的做到了,然后他们——死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猿飞日斩含笑敛目的样子,末木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浑身颤抖,他身上依旧冒着微弱的蓝光,皮肉在愈合中发出轻微的兹拉声响。

      “可恶,你这老不死的……”然而即使猿飞日斩献祭了自身,大蛇丸却还活着!他虽然看上去因为痛苦扭曲了面色——可是他还活着!

      如同末木无数次所想,这个世界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不论是身体化作一滩烂泥的面具人、会自动拼合的实力强劲的泥塑,还是明明被死神抓住,却只丢了一根手臂的大蛇丸,尽都是些怪事情!

      布置结界的忍者早在看到三代倒下时就失去了保持查克拉输出的力气,他们惊慌失措,每个人眼里都是无法掩饰的哀恸。

      他要逃了。末木赤着双目,他裂开的虎口里溢出了大量的血液,粘稠的血顺着刀柄染到了他的刀刃上;末木的脑子里一会儿闪过猿飞日斩的脸,一会儿闪过波风水门的脸,一会儿又闪过自己恩师无双斋的脸,他们无一例外有着青白到不似活人的脸色,看着末木的目光中全都是失望和不甘。

      ——“你明明能救我的。”

      我明明能救他们的!!!

      “啊!!!!”末木尖声利啸了起来,他身上原本微弱的蓝光登时大盛,几乎在一瞬间所有未愈合的伤口全都完好如初了!

      大蛇丸听到了末木这堪称凄厉的喊声,虽然尸鬼封尽没能将他彻底封印,但也重创了他。自知已经无法再进行计划的大蛇丸当机立断的选择了逃跑,他拖着手臂冷汗直冒,心想只要出了这片区域,他就能和自己的部下接头,然后顺利逃走了!

      “你他/妈给我站住!!”

      在心里嘲讽末木愚蠢的大蛇丸下一刻瞳孔一缩,他踉跄着向身侧翻滚,数道呼啸而过的红色剑气将所经路径上的所有事物都震得粉碎,成片被齐齐拦腰砍断的树木率先倒下,仔细一看,那红色剑气在地面上甚至刮出了非常明显的一道沟渠!

      什么都不管,甩手就用了红莲的末木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了,他看着大蛇丸的眼里瞪满了可怖的血丝,让他的表情显得异常的狰狞;原本因为四紫炎阵的消失,周围待命的忍者们想要上前扶起三代火影的身体,但末木的这一刀震慑住了他们,在场的人——包括旗木卡卡西,居然没有一个人现在敢上前去。

      他们看着末木身上的残破羽织在不可见的气流中翻动,看着血珠滴滴答答的从他的刀尖上滴落,看着他明明遍布血迹、却没有半处创伤的身体,配上那红色剑气炸开的漫天尘土,有不少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的牙齿打颤了。

      “怪物啊……”

      末木的耳朵捕捉到了这颤抖的声音,但他没有理会,他死死地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大蛇丸,生怕一个眨眼他就跑了一样。

      “该死的是你。”末木阴沉着脸色,他把自己刀刃上的血迹在地上甩成了一条线后一步一步的朝大蛇丸走去:“该死的是你。”

      该死的是雨月,而不是无双斋;该死的是大蛇丸,而不是猿飞日斩!

      大蛇丸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的腰侧依旧血流不止,即便用绷带做了压迫处理也无济于事,末木切开的口子就像无法愈合一样不断的折磨着他;被尸鬼封尽重创的他连体内查克拉的流动都会感到痛苦不堪,不用多说,这一定是需要撤退的情况。

      然而大蛇丸不可能会料到末木在这个要命的关头上会失去理智,他看着末木宛如地狱里索命的恶鬼一样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他再一次咬着牙使用了潜影多蛇手,妄图为自己争取一些思考对策的时间。

      末木这一次没有被蛇群顶出去了,蛇群在即将缠上他的身体时被斩的一刀两断——末木利落的使用了了九天,那些蛇被他旋转着身子大力踢的歪向了一侧之后,迎接它们的只有闪着寒光的刀刃,末木只一刀就让它们全部变成了扑簌簌掉落的蛇肉块。

      “……真是可怕。”大蛇丸看着末木全是血丝的眼感到头皮发麻,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冲浑身杀气的末木开口了:“你跟猿飞老师的关系很好?”

      “……”末木看着他没有开口,他依旧在逼近着大蛇丸,在这途中将侧收的刀刃对准了大蛇丸的方向;他的左脚脚尖已然变成了点地的姿势,明眼人只要看了便知道,末木是准备冲向大蛇丸了!

      大蛇丸当然也发现了末木的意图,他强迫自己镇定,看着末木的刀却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恐惧。大蛇丸疯狂的回忆起自己和末木寥寥数句的对话,他急中生智,冲半个身子已经前倾了的末木甩手扔了一个东西过去:“给!这是你要的——龙眼!”

      末木的眼睛在听到这句话时略微睁大了,他这根箭因为大蛇丸的举动生生的放弃了离弦,只因为他认为回收龙眼比要大蛇丸的命更重要。末木反应极快的伸手去抓大蛇丸扔向他的东西,入手的物件是一个圆润的球形——玻璃!

      被耍了!末木还来不及怒不可遏,他的注意力就被玻璃球上贴着的起爆符吸引了过去,他怔然的盯着那上面骤然发光的符咒,大脑才刚对身体做出指令,爆炸却快他一步发生了!

      被起爆符在这么近的距离……这个人的头怕不是都被炸掉了。

      其他忍者惋惜的站在原地想着,只有旗木卡卡西突兀的跑动起来了,他冲进烟雾四起的爆炸区域,一边喊着末木的名字,一边拉起了自己的护额,露出了那枚写轮眼。

      “咳、咳咳……”

      末木的头当然没有被炸掉,他在意识到来不及避开爆炸的时候就开启了心眼,虽然为他有效的抵挡了一部分伤害,但大片大片的烧伤还是激活了他的光之加护,让他半边身子都被蓝色的光雾吞了进去。旗木卡卡西顺着末木的咳嗽声找到他的时候,末木正擦着下巴上挂着的血汗混合液体,他感受了一下龙眼的气息,眼神一凛居然就想要追过去——

      旗木卡卡西抓住了末木完好的那只手腕,强硬的拉住了他的行动。

      “你干什么?”收不住自己情绪的末木直接把恶狠狠的眼神看向了阻挠他的旗木卡卡西,他被大蛇丸气到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根本无法冷静:“放开我,我还能感受到龙眼的气息,趁现在还能追上他!”

      “末木你冷静点,你的状态不好,别追了。”

      “我的状态不好?!”末木一把揪住了旗木卡卡西的领口将他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把自己的额头撞上对方的,低吼了起来:“我身上连伤都没有,怎么就状态不好了!”

      “胡闹!”旗木卡卡西虽然以一种弱势的姿势被迫和末木对视,但他却没有半分怯意,反而他眼中的严厉只多不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虚汗?你身上是没有伤,但看看你身上的血迹,你出了多少血你知不知道!”

      末木粗暴的推开了他,他看上去没把旗木卡卡西的话听进去半个字,依旧打算迈开脚步去追大蛇丸。旗木卡卡西被他不听劝的态度也激怒了,趁着末木露出后背,他毫不犹豫的闪身上前,果断的一手刀就砍在了末木的后颈上。

      旗木卡卡西环着末木瘫软下去的身体,他看着末木的刀从他失去力气的手中滑落,当啷一声砸在了地上;他托起末木持刀的手,虽然那里已经没有狰狞的伤口了,可从那血迹的花纹来看,这虎口大概曾被撕开了一个差不多三分之一个手掌那么大的裂口。

      旗木卡卡西背起了末木的身体,他捡起末木的刀,刀柄上面粘稠的血液光是看看就让他的手哆嗦了起来。

      光之战士为何会成为艾欧泽亚人民心中的英雄?

      是因为他们是海德林选中的、生来战斗的人吗?是因为他们身怀绝技,理应能者多劳吗?

      旗木卡卡西逆着人流朝医院走去,即使是如今心性已经非常淡然了的他,在看到末木独自和秽土历代火影们战斗的时候……也感受到了震撼。

      他隔着四紫炎阵一次又一次的目睹末木被打倒,然后一次又一次的看着他站起来,看着他浑身都是红色的血和蓝色的光,看着他擦着自己脸上的汗和剧烈起伏的胸膛;纵使末木的腿打颤、手发抖,哪怕他已经在颓势中看上去非常的疲惫和痛苦,哪怕他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他也依旧没有退缩,没有倒下。

      什么光之战士,根本就是疯子吧。

      旗木卡卡西抹了一把自己脸上不存在的泪水,他的鼻尖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他不敢去想末木到底流了多少血,才会让自己的身体染上这么刺鼻的味道。

      光之战士为何会成为艾欧泽亚人民心中的英雄?

      是因为他们不会被打倒、永远会站起来守护在你的面前、不论多少次吗?

      去你妈/的光之战士。旗木卡卡西恨恨的想,末木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在他没有存在的过去,究竟这样浴血过多少次了?他究竟多少次背负着不知有什么意义的期盼,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倒,然后又努力的站起来?

      不会痛吗?不委屈吗?不怕死吗?不会因为看到自己的血——感到恐惧吗?

      “唉……不划算啊……”

      旗木卡卡西低声呢喃着,他稍作停顿,在稳了稳末木的身子后,迈进了医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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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木觉得自己做了很长一个梦。

      在梦里,他又一次回到了乌尔达哈的王政厅,又一次目睹了娜娜莫女王喝下了毒酒后倒地。但这一次末木的身边没有自己的队友、没有拂晓血盟的同僚,他独自一人奔跑在逃亡的路上,身后是穷追不舍的女王亲卫队;他的肩膀中箭、背部中了火系的魔法一阵灼痛,但他咬着牙卖开双腿继续跑着,他知道,只要逃出这里,他就可以前往伊修加德,去往奥尔什方的身边,他就有机会为自己洗清罪名,重新做回人们所爱戴的光之战士。

      末木才刚一跑出王政厅的大门,他周围的景色瞬间就变成了白茫茫的雪地,他顶着刺骨的寒风一步一个脚印的艰难前行着,破旧不堪的斗篷发出了簌簌的声响。

      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末木咬着牙,他垂着头以防被暴风雪割破脸颊,入目一片雪白,刺得他眼睛生疼。末木眨了眨被风吹到干涩的眼,他愕然发现雪地上出现了其他的颜色——是血的颜色,星星点点的斑驳红色晕染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是如此的显眼,他抬起头顺着血迹看过去,莫名的心悸让他甚至忘记了抓紧自己的斗篷,他逆着风暴,朝着血迹的源头踉踉跄跄的跑了过去。

      血越来越多了,多到末木脚下的皑皑白雪似乎都无法吸收,难闻的腥甜液体从雪地里溢了出来,甚至没过了末木的木屐。末木心下大骇,他惊慌失措的想要离开这片变成血海的区域。因为末木无措的奔跑导致一些血液飞溅而沾到了他的脸上,但他却无心去擦,他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地方似乎倒着一个人——不论是谁都好,在这么诡谲的场景里,不论是谁出现、都好!

      末木跑过去,他浑身打着哆嗦的伸手把那人从血池里面捞出来——

      然后他便看到了旗木卡卡西的脸。

      “啊啊啊啊啊!!!”末木大喊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伴随着他剧烈的挣扎动作,他手上扎着的针头被粗暴的扯出,静脉里的血液瞬间从他的手背上的针眼中溢了出来。

      “这位病人你——”

      “卡卡西在哪儿!!”末木一把扯住了护士的衣服,他朝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女性破了音的喊了出来:“卡卡西他在哪儿!!!”

      “旗木、旗木上忍他,他刚好像收到了消息出去了……”

      “什么消息、去了哪里、走了多久了!”

      小护士被他吼得全身都发抖了起来,她手上拿着的托盘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上面的药瓶无一例外被摔得粉碎:“我、我只听说什么,村口……对,村口,和……和宇智波鼬……”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甚至带上了因为恐惧而逼出的哭腔。

      末木松开了她,他一把抄起了立在床头的刀,穿着宽松的病号服、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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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了我的月读还能保持清醒的人,你是第一个。”宇智波鼬看着自己面前呼吸急促的旗木卡卡西,淡漠的说道:“该说不愧是你吗?写轮眼的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艰难的瞪视着他,虽然被宇智波鼬拐着弯夸奖了一次,但他并不觉得开心。月读的精神攻击让他体验着无数次被杀死的经历,老实说,他快撑不住了。

      干柿鬼鲛以一己之力拖住了猿飞阿斯玛和夕日红两个人,即使他们此刻非常担心旗木卡卡西,也根本无法做到上前去支援。

      宇智波鼬上前一步,他掐住了旗木卡卡西的脖颈,看着后者浑身冷汗无法反驳的软弱样子眯了眯眼睛:“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我给前辈一个痛快吧。”

      旗木卡卡西瞪着宇智波鼬的脸,即使已经到了生死的边缘他也选择了按兵不动,他在等,等一个可以逆转局面的机会。

      ——“你、活、腻、了!!!”

      旗木卡卡西一愣,他背后握着苦无的手已经打算刺入宇智波鼬的胸膛了,但这一切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所打断,宇智波鼬嘭的一下在他面前变成了一团烟雾,被气流掀起的湖水飞溅起来淋了他一身。

      “搞什么啊!”干柿鬼鲛万分嫌弃的抖了抖自己湿透了的衣服,他扛起了自己的蛟肌大刀,朝这声怒喝的源头望去:“你谁啊?”

      影分身被砍爆的瞬间心悸了一瞬的宇智波鼬也望了过去,他看向赤着脚走进湖中的末木,忍不住后怕的出了一身虚汗,若不是他保险起见用了影分身,刚才那一下……

      “宇智波鼬……”末木咬着牙,他发觉自己体内的以太不再像是溪流一般,反而如同泥泞的沼泽一样调动不起来,稍微运用一下就会疼的他全身的经络都像是断了一样。然而即使是这样糟糕的状况,在看到宇智波鼬掐着旗木卡卡西脖子的时候,末木还是怒不可遏的从体内抽调出了以太,仅仅只使用了一刀,他就因为疼痛有些站不稳了。

      宇智波鼬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浮躁,他看向末木身上宽松的病号服,以及仔细观察能看出那微微颤抖的刀刃,冷哼了一声摆出了嘲讽的面孔:“前辈,我劝你还是爱惜自己的身体。”

      最没资格拿这件事说教别人的就是你好吗!干柿鬼鲛忍不住腹诽着,他在一对二的局面中还能分出心关注宇智波鼬的情况,足以说明了他的游刃有余。

      “你对卡卡西做了什么?”

      旗木卡卡西的状况比起之前来看上去更不妙了,他先前还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如今已经半跪了下去。末木看着旗木卡卡西惨白的脸色,他锁死着双眉,冷汗源源不断的从他的额上流下,时不时还会有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末木走到旗木卡卡西的身边搭上他的肩,只要稍一触碰,就能知道他紧绷着肌肉,浑身都在颤抖。

      “他中了我的月读,仅此而已。”目睹了旗木卡卡西崩溃的瞬间,宇智波鼬的眼神暗了几分,他不过是稍微更改了一下幻境的内容,就能使强撑着意识的旗木卡卡西瞬间崩溃……想到这里,宇智波鼬看向了末木藏不住烦躁的脸,他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接了下半句:“我让他无数次的目睹……你死在他面前的场景。”

      无所谓自己被反复杀死,但却见不得末木遭遇这样的事。在幻境中被捅了无数刀的旗木卡卡西连闷哼都没有发出过一声,但画面一转,当不再备受酷刑的他目睹了末木以同样的方式死在自己的面前时,仅仅一次他便溃不成军……更何况,宇智波鼬的月读并不是一次性的。

      “你……”莫木也浑身颤抖起来,因为疼痛,也因为愤怒,他摸着旗木卡卡西被冷汗浸透、紧绷到极致的背部,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给他解开。”

      宇智波鼬无动于衷。

      他看出来了,末木此时也不过是强弩之末而已。打照面的那一刀是很危险,可惜末木错打了影分身,丧失了一击必杀他的机会。看末木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宇智波鼬判断他此时无法使用全部的实力——他是对的,在对峙的期间末木拼命地想调出身体里的以太,他不贪多,只够一发雪月花就够了,然而无论怎么努力,回应他的都只有作痛的经络而已。

      “你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吗?我说给他解开!”

      宇智波鼬像是失去了兴趣一样转过身去,他一边对鬼鲛说可以撤退了,一边冲末木投去了一个不屑的目光:“凭现在这样的你,还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

      “……”

      “没有能力的人,只有去死这一条路可走。”

      “……”

      以猿飞阿斯玛和夕日红的实力,这两人断不可能追来;旗木卡卡西深陷月读幻境,自身难保。唯一需要忌惮的末木看上去在经历了大蛇丸的阴谋后过度透支。宇智波鼬肆无忌惮的背对着这些人,他要以一种非常侮辱人的退场方式,让这些无能的弱小之人目送他离开,牢记这耻辱——

      “你说……没有能力的人?”

      闭着眼睛自顾自前进的宇智波鼬闻言停下了脚步,他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是否太过仁慈,实际上也该将看上去很不好的末木放倒才行——这么想着的宇智波鼬慢悠悠的回过头去,他想冲末木露出做惯了的轻蔑眼神,却在看清眼前的一幕时瞳孔瞬间缩成了针眼大小。

      “Limit Break——”

      让他至今都难忘的场景再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勇猛烈斩!!!”

      ——然而这一次,末木的发光大砍刀是冲着他的头砸下来的。

      宇智波鼬:……

      他做梦都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 作者有话要说:  必杀剑·红莲/必杀剑·震天:在本文的设定中,这两个技能的以太消耗量远远超过其他技能,一般在战斗中不考虑用,用的话就如同字面所说,是必杀技。
    LB的以太提取规则不太一样,如果能开的话强行肾透支都会开出来。(毕竟龙骑就算刚爬起来啥都是空的都可以开LB不是吗)
    宇智波鼬:我跟尾兽一个待遇,我该自豪吗?
    末木真实狗急跳墙了,被打了一顿,被大蛇丸耍了一次,被心理阴影了两次,龙眼还丢了……这个关头上卡卡西让鼬哥给搞了,光是听见就能让他气血上涌,当场爆炸了。
    其实光呆也不容易,在艾欧泽亚习惯了打消耗战,结果在这边好像行不通,还搞得自己以太都快没了。
    说起来马上会有点喜闻乐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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