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是归处》迦野

4、第 4 章

　　成湛想多少年没有想起那个女孩的，他的救赎在遇到当年的那个女孩都一切都化为乌有了。多少年了心里还从来没这么的的脆弱过了，成湛把烟熄灭了。走回了医院里面，看见波德昏昏欲睡的，便叫他：“小德，你去买点吃的。”波德：“揉了揉眼睛说：“九哥，那你要吃什么。”成湛说：“馒头吧。”波德穿好大衣很快的就走了出去，成湛靠在医院的椅子闭着眼睛休息会，刚想眯会，急诊室的大门就打开了。成湛马上睁开眼睛往前走去，苏旎被推往病房。医生摘下口罩，医生一脸严肃的看着成湛，成湛看着他，一脸的灰色情绪很低落。医生往前走拍着成湛的肩旁：“又是一路开夜车吗，你在熬夜下去，别人没抓到，自己被猝死了。”成湛笑了一下：“阿昇，她怎么样了。”砺昇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成湛：“是不是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啊，这么多年你也该找一个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寂寞呢。”成湛掉头就想走，砺昇拉住他：“好了，不开玩笑了，那姑娘没事，好好养几天就可以了，不过她到底是谁啊，第一次看你这么关心一个姑娘。”成湛转过头看了砺昇一眼：“有空关心别人，先搞定你妈。”砺昇在走廊暴怒，他来西藏完全是因为他妈的催婚，尽管他走了但他妈还是坚持不懈。只要一回去，就开始见相亲对象，弄得他连家都不能回。成湛问了护士苏旎的病房，就往住院部走去，他的心很慌，他从来都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她，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说。成湛走进病房，看着躺在床上的苏旎，她比小时候瘦了很多，小时候圆圆的包子脸，现在脸上就像人们所说的瓜子脸，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成湛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床得隔壁，看着苏旎，她长大了，褪去了孩子的稚嫩。现在是成熟美丽，成湛看着苏旎的手往额头去，怕她去碰伤口，马上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冷，他把他的大衣脱下盖在他的身上，护士来换针时，站在门口看到了这一切。小护士觉得这一幕特别的温馨。但到底没说什么进来换完针就走了出去。波德买了些吃的就回来了，走进病房里，就看见成湛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姑娘，波德小心翼翼的往成湛的方向走，没想到一不小心就踢到了地上的垃圾桶上，成湛回头看了一眼，波德露出他经典的傻笑。成湛站起来跟他说：“你看着他一会儿，我去买点粥。”波德：“九哥，我买了吃的回来了。”成湛到医院门口买了一碗白粥，顺便抽了跟烟。
　　苏旎感觉胸口特别的痛，浑身都很酸痛。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男的一直盯着她看。苏旎也看了一眼他，似乎有点傻冒，他突然叫道：“姐，你醒啦，要喝水吗？”苏旎没讲话就一直看着他，他嘿呦的脸颊竟然泛红了，苏旎弯起了嘴角，觉得他特别的可爱，是个年轻的孩子啊，苏旎问：“你是谁啊”。波德：“我是波德，我是那个文物保护的。”苏旎听不太懂他的口音，便说：“你能再说一遍吗？”波德的脸更加的红了，突然间有点口吃了，只能红着脸傻笑了。成湛刚好走到门口，他刚好是逆光走来，苏旎只能看到大体的轮廓，只听见他说：“我们是张所长联系的文物保护，他叫波德。”苏旎等他完全走进房间，看清楚了他的样子，跟一直看着他傻笑的男孩完全不同长相，感觉他应该是汉族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的身体轮廓有种熟悉的感觉。波德悄悄的走到后面去，成湛把买到的粥给了波德，便走了出去。苏旎还想问些什么，结果他却走了出去。波德拿着粥，一字一字慢慢说：“喝粥，喝粥。”苏旎看着他急着想说清楚又说不清楚的样子就笑出了声，波德看着苏旎的笑脸说：“你笑起来真好看。”这句话他倒是说清楚了，苏旎的嘴角僵住了，以前有个人也一直说：“我们旎旎笑起来真好看。苏旎拿起粥慢慢喝，这边的粥果然向是一种半生熟的状态。成湛去办公室找了一下砺昇：“她什么时候能出院。”砺昇：“哥，她今天要是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走了，不过旎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成湛撇了他一眼就走了出去，坐在病房的门口。苏旎睡了很久的时间，整个人也舒服了不少，就跟波德说：“你能帮我到车里拿本书吗。”波德：“好，姐你要拿什么书。”苏旎说：“你到后座有一个白色的袋子，你帮我把那个袋子拿来就可以了，波德：“姐，你等一下。”波德刚走到门口就遇见了成湛，波德跟成湛说：“九哥，那个姑娘长得真好看，脾气也好好，一点都不像城市里那些大小姐的样子。”成湛看了会波德说：“那以后她就是你哥了。”波德挠挠头：“不，还是你是我哥。”
　　成湛往病房的方向走，看到苏旎正看着外面的阳光，看得很仔细，沉静在自己得世界里，仿佛周围得一切都是虚幻的，成湛敲了敲门。苏旎回过头来，看了门口。成湛觉得波德说得很对，这姑娘确实长得美，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但是却让人很难敢去靠近，成湛抬眼认真看了她的眼睛，这姑娘的眼睛带但着一种距离感。苏旎看着成湛一直看着她，却又不说话，心里倒是觉得奇怪，难道是她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但是苏旎看着他得眼神又觉得像狼盯着猎物在观察一样苏旎觉得他肯定是在观察些什么。苏旎有些恼火，便说道：“好看吗？”成湛看到她脸上的不喜，他心里想波德说的好脾气，怕是被她这幅温善的脸孔给骗了吧。成湛开口就说：“等明天办好出院的手续就送你回去。”成湛想她已经被哈桑的团伙盯上了，留在这里肯定会有危险的，走了还是会比较安全的，没想到这姑娘根本就不如他所愿。苏旎冷冷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说让我走，我就得走吗？”成湛抿了一下嘴巴：“你还就得走了。”苏旎说：“我们所里就我一个比较年轻，还愿意山高水远的来，我走了就没人来了。”波德拿完东西走到门口就听到苏旎说什么要走，马上跑进来说：“姐，你可不能走，走了谁来帮我们修复呢?”苏旎冷笑道：“是你们不欢迎我。”波德看到他九哥脸上有些恼火就知道肯定是他九哥说了什么马上说道：“怎么会不欢迎呢，我们在队里还给你准备了欢迎会呢，你别听我九哥胡说。”波德把东西放下，推了推成湛，小小声的说道：“九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人家姑娘这样子呢，人家远道而来是来帮我们的呀，她可能会有危险，但是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保护不了她吗？”成湛刚想说什么，波德马上说：“九哥，人家这么个姑娘，你别那么凶。”成湛差点给气笑了。波德看到苏旎拿着西藏介绍在看，便说：“姐，你很感兴趣西藏啊，我九哥对西藏可熟了，你现在还要休息，等明天我们上路，叫我九哥跟你讲。”成湛敲了一下波德的脑袋。苏旎看着成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给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