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 女 小 蛮》水幻姬

3、第二章

　　不到半日，叶千舞终于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本想依靠花小蛮来融入这个世界，可是这个小蛮甚至连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常识都比不过。一直以为她要找江湖，扬名立万只是闹着玩而已，实在没想到她竟然是说真的……

　　“小蛮，你背后的旗子是什么意思……”千舞头疼地看着小蛮背后包裹上竖立着的黑字金面，整整齐齐写着“花小蛮”三个大字的的小旗子。

　　“这啊？”小蛮拿过旗子在手中挥舞着：“师娘要小蛮扬名立万呀。现在先把名字扬上，等到了江湖再把名字给刻在上去。对了对了，告诉你哦，我师娘说这个‘万’字是‘名字’的意思呢！一不小心就会搞错的！”

　　能搞错的似乎只有她了吧……扬名立万是那个意思吗？叶千舞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

　　“啊！！好多人啊！”第一次下山的小蛮像是疯了一样在集市里跑来跑去，引得人人侧目。“啊！！好多东西啊！”

　　“小蛮！”叶千舞拉住她，不叫她再乱跑。不知怎么了，面对着这个15，6岁的小女孩，就是没有办法丢下她不管。“别再跑了，会惹事的。”小蛮的美貌显然已经在人群中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也许该叫她和自己一样装扮成男人的，真是疏忽了，忘了再扒下来一身衣服。

　　小蛮停了下来，摸着肚皮：“千舞姐姐，小蛮饿了。”肚子都在咕噜咕噜响个不停了。

　　千舞皱眉：“不是烤了肉串带着的吗？”剩下的小半只野猪全都烤成了肉串带着了呀。

　　“小蛮早吃光了。”花小蛮无辜地捧着肚子。

　　“你……还真能吃……”叶千舞无语了，没办法，只能到酒馆一类的地方去了。环顾四下，离不远处就见到一座规模不大，但挺干净的小酒家。“就那吧。”

　　走到门口，就被热情的店小二招呼到里面坐着。

　　“两位客倌，您想要点什么？”店小二殷勤地擦擦桌面上，倒上了茶水给两人，眼光落在小蛮脸上时，差点把手里的大茶壶给砸咯。

　　“小二。”叶千舞不悦地瞪向他。

　　“是是，您吩咐。”店小二连忙收回放肆的眼光，尴尬地站着。

　　“有什么清淡些的小菜上两盘，再来两碗面。”不知道这个花小蛮身上有多少钱，节约着点花总是没错的。

　　“是是，马上就来。”

　　花小蛮崇拜地望着千舞：“千舞姐姐，你好厉害啊！！”

　　“什么？”千舞不解。

　　“你以前来过这是不是？”

　　“没有。”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千舞喝着茶，懒得理她。

　　“没有啊！！那你怎么知道他叫小二的？”太厉害了啊！

　　叶千舞差点把嘴里的茶给喷出来：“在这种地方做事的全都叫小二啊！！！”真是头疼死了，这个孩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无知也该有个限度吧？

　　“诶？竟然有这种事？师娘怎么没跟小蛮说过呢？”花小蛮新奇地望着店中穿梭不已的“小二”们。

　　“你以前究竟生活在什么地方啊？”连她这个绝对的外来人都知道的常识，竟然被她当成一件很厉害的事……

　　“小蛮和师傅师娘一直在葬月山，皓缈峰上住呢。”小蛮边说边吃着刚送上来的小菜。不好吃！不过至少比师娘做的可以入口了。

　　“葬月山？”没有听说过。也许在她那个时代已经改名字了也说不定。

　　“是呢！师娘说因为山太高了，连月亮都升不到他的顶端，所以就叫葬月呢。”嗯，这面倒还可以吃，呼噜呼噜。

　　这名字倒还雅致，但似乎杀气太重。千舞点点头，胡乱扒了几口面，看小蛮吃的差不多了，问道：“银子呢？要结帐了。”

　　“银子？”小蛮一脸茫然：“那是什么？”

　　“什么？”叶千舞失声叫出来，惊地四周吃饭的人全都望向她。随压低声音问她：“你说你没有银子？”哈，这可是有趣了，来这地方的第一顿正式饭局就要以霸王的形式来解决了。不过她穿的也不算差，怎么会没有银子？？

　　“小蛮不知道呀，银子是什么？”师娘没有说过啊。

　　“就是用来买东西的东西啊？”千舞用手比画着：“就是中间有空，外面是圆环的那种。”

　　“哦，是这个吗？”小蛮指着胸前佩带的玉饰。

　　“不是！”千舞要抓狂了：“是这么大的！”再比画给她看。

　　小蛮盯着她的手老半天，茫然地摇摇头：“没见过耶。”

　　叶千舞无力地坐回板凳上，看来只好霸王一次了，要不干脆把这个孩子留在这，自己走掉算了。后悔，怎么刚才没叫些好料来，这样走有些吃亏。

　　正在胡思乱想间，从门外涌进10来个人，叫嚣着走进来。掌柜模样的男人忙迎了上去：“张大官人，您里面请，最好的雅座给您留着呢。”

　　“嗯。”为首的被称为张大官人的瘦小男子从鼻子里哼出声来，看了看大堂里面的人：“王掌柜，今儿个生意不错呀。”

　　“是是，托您的福，还算过的去。”掌柜的哈着腰，不停地鞠躬作揖的。

　　来人似乎是很霸道的人，他来以后，原本熙嚷的堂中一下安静了下来，见到那人四下一望，全都把头埋进盘碗中。

　　“这个人长得好像我家山后的小猴子哦，你看他脸上的痣，还有几跟毛耶！笑死我了。”清亮的声音丝毫没有顾忌地大声叫了出来。

　　“噗！”不知是谁把嘴里的饭给喷了出来，紧接着传出夸张的笑声。

　　“谁！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张大官人的脸几乎发紫了，从来还没人敢这样说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见事不妙，吃饭的众人全都一溜烟地跑了，连掌柜和小二也都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去。

　　叶千舞拉着多嘴的小蛮也想溜，可早就被张大官的保镖给围在了当中。

　　“你们活腻歪了是不是哈！”一名手下挥舞着明晃晃的大刀对着两人。

　　真是该死的！千舞在心里暗骂。花小蛮实在是个超级惹祸精，难道她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察言观色，明哲保身吗？这下好了，一句话又招来十几个敌人。偏偏自己的善心又在她身上泛滥，想走都不能走，真是该死的！

　　“就是你们两个说本大爷的坏话吗！找死啊！”张大官推开众人走到两女面前，吹胡子瞪眼睛的，一副恨不得把两女给吃了的样子。

　　“哈！他的脸怎么变成那个样子，好象癞蛤蟆哦！笑死小蛮了！”花小蛮指着张大官的脸，笑得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是有点像，叶千舞也在心里偷笑，可一看张大官的脸，就笑不出来了。

　　“气死我了。”张大官人挥手就要给小蛮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张大官人捂着肿到半天高的瘦脸，吐出一口带着一颗黄牙的污血，踉跄地跌往后方。耳光是叶千舞赏的，而挥舞要打小蛮的手却是被一个不知名的年轻男子给制住了。

　　那人轻道：“对姑娘不要太过粗暴吧。”

　　张大官的保镖们连忙有人出来把他给扶着，余下的人全都围了上来：“你们竟敢对张大官人动手，你们知不知道他是我们县太爷的大公子！”

　　“公子？猴子还差不多。”花小蛮在千舞的身后偷笑，不过县太爷又是什么东西呀？

　　“小蛮。”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口没遮拦的，叶千舞责怪的瞪她一眼，复又看了看那个年轻男子，微一点头：“谢了。”

　　男子含笑回礼，倒是他身后另一个长衫男子不停挤眉弄眼地对两人做个鬼脸，把小蛮逗的“咯咯”直笑。

　　见到几人竟然最自己漠视如此，张大官人的脸是由白到红，由红到紫，由紫到黑：“你们几个竟然敢这样对我！来人啊，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听到这句话，众保镖哪还有顾忌，呼喝着砍了过来。

　　小蛮兴冲冲的就要向前冲。

　　“别动。”千舞拦住她，对她摇了摇头。看那两个男人衣着鲜亮，气质不凡，不像是普通的人，而且这个什么张大官人的和衙门有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里就交给这两个自命英雄救美的无聊男子吧。拉起小蛮从后门悄悄离去，她可不会在这等着掌柜来问自己要钱呢。

　　一路跑出城外，叶千舞才靠在树上大口地喘息着。倒是小蛮没事人一样，撅着嘴，一脸的不快。

　　“千舞姐姐，你干吗要跑嘛，有好戏看耶！”

　　“再看你的脑袋就不会再住在你脖子上了。”看不出那些人是报着要杀她的心吗？

　　小蛮茫然的摸着脖子：“脑袋不在脖子上我会死掉的耶，它也会跑？”师傅可没说过这个呀。

　　千舞无语了，和这样的家伙实在是没什么好谈，会累死人的。跑了那么一段路，伤口又开始隐隐做痛了，真该死。

　　小蛮见她好象伤口又痛了，不再说话，拿出怀里用油纸包着的包子，大口吃了起来，这可是刚才临走时从别人桌上拿来的呢，丢那多可惜，不如让自己给消灭掉。

　　忽然她抬起头“咦”了一声，盯着一旁的大树上。

　　“怎么了？”千舞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那里有人偷看。”小蛮指着树上大叫。

　　一声闷响，一个人影从树上掉了下来。

　　“哎哟。”摔了个七荤八素的男子可怜的揉着屁股，顺便还送了个白眼给小蛮，干吗忽然叫出来嘛。

　　另一人也从树上轻轻跃下，谦然施礼道：“抱歉，我朋友失礼了。”

　　是刚才的那两个男人，他们跟过来做什么？叶千舞从坐着的木墩上站起身，冷着脸警惕地望着两人：“你们跟着我们做什么。”

　　“在下沈云天，这是在下的好友萧凡。两位姑娘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恶意的。”沈云天微笑着介绍，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追来，也许只是想知道为何两个国色天香的姑娘会在这种地方吧？

　　叶千舞冷哼一声，拉着小蛮就走。这两个人浑身上下透出一种危险的气息，至少对她来说有这种感觉。对付一个什么张大官的，她是不放在心上，但是她没有信心可以打过这两个男人。

　　“小蛮，我们走。”拉了一下，没拉动，反而被小蛮拉着带向了那个自称是沈云天的男子。

　　“咦？”小蛮满脸的惊奇之色，小鼻子在沈云天的胸口一嗅一嗅的。

　　“怎么了？”叶千舞皱着眉头，这个孩子总是奇奇怪怪的。“我们该走了。”

　　哪知小蛮没有理睬她，反而伸手朝沈云天的怀里掏去。

　　“姑娘你？”沈云天被她的动作吓到了，小退几步，躲开小蛮“骚扰” 的玉手。

　　在同时，叶千舞也拉住了小蛮，在这个时代不是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吗？这个孩子怎么随便就往别人怀里掏，这即使是在现在也是很“开放”的事情呀。

　　“你又想干什么？”叶千舞真想把她的脑袋打开来，看看她的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姐姐！千舞姐姐！！！”花小蛮拉着千舞，满脸的兴奋：“麒麟素果，他有麒麟果！！！”

　　“什么东西？”叶千舞没听懂。

　　倒是沈云天和他的那个朋友萧凡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小妹妹，你怎么知道他有麒麟素果。”萧凡问她，他们带着麒麟果的消息不可能走漏消息的呀？莫非有内奸？万一这消息被江湖上的人知道了，怕是又要引起一阵抢夺之风了。

　　“我闻到的呀。好香哦！”花小蛮又深深嗅了一口气，陶醉地叫着。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后会无期！”千舞一点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隐约感到似乎是很重要的东西。万一是那样，而又被她们知道了的话…… “杀人灭口”这个词忽然钻进了她的脑海里。该死的，还是快走为好。

　　“不，我不走，小蛮想要麒麟果啦。”小蛮死死拉住沈云天的袖子，就是不跟千舞离开。

　　叶千舞没拉动她，自己却拉出了一身的薄汗。轻喘着气，瞪向她。这个孩子难道是吃秤砣长大的吗？怎么那么死心眼啊？

　　“哥哥，你那个给小蛮吧。”花小蛮盯着沈云天的胸口，垂涎地仍在那嗅着。麒麟素果耶！那可是传说中包治百病，起死回生的疗伤圣药耶！ 她长那么大就见过一次，那还是师娘为了给走火入魔的师傅治病才拿出来的，而她说只有那一个而已。真是好香啊！如果拿来配药的话，也许她可以配出更厉害的药呢！

　　沈云天尴尬地再退两步：“姑娘，在下的麒麟果是要来救人的，所以……”言下之意自然就是你别想这好事了。

　　“你家有谁生病了吗？大不了小蛮帮你治病，你把那个给小蛮好不好？”

　　“这个……”沈云天有些不好说话，因为怎么看这个小姑娘也不像是会治病的样子。但看她那么期盼的小脸，倒是徒生不少罪恶感。

　　“小妹妹。”萧凡弯下身子凑到小蛮的面前，笑着对她说：“这个东西可是很珍贵的，不是给小孩子玩的哟。一定是你从哪里听说了它的事，所以才好奇想要吧。”呵呵，真不得了，连小孩子都知道麒麟果的珍贵之处。

　　叶千舞稍微听明白一些了，这个麒麟什么的似乎是用来救人的，而这两个人也正有这个打算，既然是别人有用处的，那小蛮再这样强人所难就不好了。

　　“小蛮，走吧，他们要用来救人的，再说你要来也没什么用。”

　　“不管！不管！”小蛮赖皮地拉着沈云天：“小蛮就是想要嘛！”

　　沈云天没辙地求救般看了看千舞：“姑娘，这……”

　　叶千舞别过头去：“不关我的事。”其实她现在最想说的是——我不认识她！

　　沈云天苦笑着看了看萧凡：“这可如何是好呢？”

　　萧凡笑道：“给她个别的什么，把她打发掉算了。”

　　“别的？”沈云天沉吟着。

　　“不要！小蛮就要麒麟果！”

　　怪不得叫小蛮，可真的蛮的不得了，叶千舞心里叹着。不过她倒是看出这两个男人是没有恶意的了，不然也许小蛮和她早就被“灭口”了。

　　“小蛮，不可以强人所难。”叶千舞难得做次好心人地训斥着小蛮。

　　“不管！小蛮帮他治病来交换。”小蛮倔强地大叫。

　　千舞无奈地暗叹，对沈云天说道：“你们走吧，不用理她就可以了。”小孩子的兴趣很容易就会转到其他上面去的，一会她看到别的东西就会把这事忘了。

　　沈云天松了一口气，拱手告别：“那在下就告辞了。”说完和萧凡一起纵身横移，眨眼的工夫已在十丈之外。

　　这就是传说中的武功？叶千舞瞪大了眼睛，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一定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别想走！”小蛮急得大叫一声，也纵身追去。

　　“啊？”千舞这回是真的呆了。她哪想的到小蛮的速度竟也不在那两人之下，难道这个时代的人都会这个吗？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个时代的交通很落后，确实需要锻炼脚上的功夫……

　　无奈下追着几人离去的方向奔去。

　　跑了不到5分钟的路，就听叫花小蛮的叫嚷声了，叶千舞低头轻笑，寻声走去。

　　“这个真的是要急用的。”沈云天头大地说道，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有那么好的轻功，轻易地就追上了他们的脚步。这下缠在他们身边，连路都没法赶了。

　　“不管不管！小蛮就是要嘛！”花小蛮任性地拉着沈云天的衣袖。

　　沈云天无奈地望向萧凡：“你倒是说句话呀。”只是在一旁偷笑算什么朋友。

　　萧凡苦忍着笑，板起脸来：“小妹妹，你要是再不听话，哥哥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哦。”吓唬吓唬她再说。

　　小蛮撅起小嘴，头也不转地对刚接近的千舞叫道：“千舞姐姐，你看他们好过分哦！”不客气？哼，还不知道谁对谁不客气呢。

　　千舞失声笑出，上前拉过小蛮的手，把沈云天解放后，这才缓缓说道：“小蛮，算了，再找就是了，他们要救人用，如果不是很严重的病，相必也不会用这么珍贵的东西了是吧？”

　　“是，确实是非常严重的病情。”沈云天见小蛮听的进叶千舞的话，不由松了一口气。

　　“所以小蛮说帮他们治的嘛。”小蛮气哼哼地别过脸。

　　“小妹妹，治病救人可不是儿戏，稍有差池就会死人的。”萧凡暗叹，真没见过这么蛮的小姑娘。
　　“小蛮以前给小黄和小黑治病，他们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小黄和小黑？你的朋友？”萧凡好奇地问。

　　“我家的狗。”小蛮得意地扬起下巴。

　　“……”萧凡摇头叹道：“小妹妹，这人跟狗，哪能混为一谈呀。”

　　“我师娘说我的医术已经超过师傅了呢。”师娘的话总不能错了吧。

　　“你师傅和师娘是？”沈云天皱眉问到，从小蛮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轻功上看，她的师傅怕在江湖上也不是无名小辈。

　　“听到可别吓到，我师傅就是沙一人。”怎么样？怕了吧！小蛮得意又得意地在几人脸上巡视着，生怕错过他们错愕即而崇拜的表情。

　　“沙一人？”萧凡喃喃地念着，茫然地望向沈云天：“你听说过吗？”

　　沈云天干咳一声，摇摇头。

　　花小蛮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怎么会这样？师傅明明说遇到了困难什么的就报他的名号，还以为他真的那么管用呢，原来是唬人的！这下丢死人了！

　　叶千舞不忍看到小蛮尴尬，站出来说道：“我倒有一个解决的方法。”

　　“姑娘请说。”沈云天对这个女扮男装，沉着冷静的女子有很好的印象，感觉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叶千舞点点头：“小蛮说她会医术确实不是虚话，而且有很深的造诣。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带上她一同去，如果可以治的来，就可以省下这药了，不是吗？”最重要的是，她们现在一毛毛都没有，看这两人不像坏人，而且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也想是有钱的金主，所以能勾上就不能放过。这也是杀手的本能，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先保证生存的条件。

　　“她真是会医术？”萧凡打量着小蛮，这个小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懂医术的人呀。“云天，你怎么说？”

　　沈云天沉吟着，看千舞姑娘的话不像是随便说说，假如这位小蛮姑娘确实能将病人的病治好，那把这个麒麟果送给她可不是不可以。东西的珍贵也是在于可以帮助人的多少不是吗？

　　“那好吧，那就请小蛮姑娘和在下一起同去，假若可以帮朋友治好伤病，这颗麒麟果必定双手奉上。”

　　“云天，你不是说真的吧？”萧凡叫道，怎么人家说说他就信啊？有没有长脑子，这个小丫头哪点像是医术很了得的样子啊？

　　“自然是当真的。”沈云天保证着。

　　“好！那小蛮就跟你们去。”小蛮高兴地叫着。病不病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真好，这次下山收获真多，先是拣个姐姐，又碰到了千年难遇的麒麟果。

　　其实最有收获的应该是叶千舞才是，至少现在她不用为今后几天的伙食费担心了，有这两个冤大头带着，想必不用再为银子的事费心了。至于小蛮能不能治好人家……那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到时候再说吧……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