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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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上前，什么话也没说，先给小丑来了个速速禁锢。
小丑立刻被突然出现的绳子捆成结结实实的粽子，他坐倒在那里，脸上还是只有疯狂的笑容，不见任何惧意。
露西看到他的脸就脑壳疼，她不看小丑，也不和他说话，只是对蝙蝠侠说：“这样就能把他抓起来了吧。”
蝙蝠侠还没出声，露西身后那群人说话了。
“你们不能就这样带走他……”
但是没有人理会他们。
小丑也看见了走过来的杰森，他大笑一阵后对着露西说：“原来就是你，救下了小鸟，还有那个背叛了他的母亲，又救了这些人，但是你还能拯救多少呢？”
露西看了一眼小丑，皱了皱眉：“我当然救不了所有人，但我至少能先抓住制造这场爆炸的你。”
“还有，你就先别说话了。我可不喜欢你。”
她挥了挥手，“咔嗒”一声响，小丑的上下嘴唇合了起来，他没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蝙蝠，快点带他走，该关哪里关哪里。”
大概是因为在人前，为了显得他们并不熟，露西的语气很不客气，蝙蝠侠沉默了一瞬，然后带着动弹不得话也不能说的小丑离开。
这就解决了？
露西给所有人消除记忆，然后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杰森回到了韦恩庄园。
等在庄园的阿福和查尔斯看着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人在那里看着孩子们，很有三堂会审的意思。
但是露西丝毫不慌，仿佛只是出门去朋友家玩了一趟，她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下，端起茶喝了两口。杰森神情恍惚，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怎么样？”查尔斯问道，这里没有主脑，他的能力还不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施展。
演讲厅里发生的事情，和布鲁斯连着通讯的阿福可能会知道一些，查尔斯是不知道的，除非他去读阿福和刚回来的杰森。
这样有点不道德。而且露西一定会告诉他。
“蝙蝠侠抓住了小丑，这会儿应该在将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吧。”
露西刚说了两句话，杰森终于缓过劲了，他没看刚从楼上下来的希拉，气冲冲地跳起来质问露西：“你就让我这样看着？明明你自己都上前出了力……这不公平！”
“你上去又能干什么呢？当着各国高官的面杀害一个大使，然后被通缉吗？”
“……我又不一定会杀了他！”杰森噎了一下，接着说：“明明我也可以帮忙的。可是你们总是说着为我好，保护我……”
“有人保护不好吗？”露西平静地看着愤懑委屈的杰森，“天知道我十三岁走进那个山洞，看到湖面下那么多阴尸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有人能在我旁边保护我，帮帮我。”
杰森怔愣着看向露西，一向脸上带着笑容的女孩敛去了所有快活的情绪，她的眼神甚至可以用空洞来形容。
查尔斯皱起眉毛，缓缓地重复：“阴尸？”
“啊，你们知道的嘛，为了打败魔王，主角总是要先完成一些前期任务。”露西干巴巴地解释：“阴尸是一种邪恶的魔法生物，和丧尸差不多。”
可是查尔斯和阿福的眼神表示他们并不想让露西萌混过关。
“哎呀别说我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露西颇感窘迫，她摆了摆手，把话题纠正回来：“我是想说，事情都是有多面性的。你觉得有人管着你很烦，但有人可以依靠未尝不是件好事……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我拦着你的主要原因还是这个。”
露西抽出魔杖，戳了戳杰森左手小臂，力道其实很轻，放在普通人身上可能只是感觉被挠了下痒，但是杰森反应极大，他右手护着左臂退后两步，怒瞪无辜脸的露西，疼得泪花都飚出来了。
“你的伤还没彻底好透。X光可能拍不出来，但是你的动作总是在下意识地避免左手使力。”
旁观的阿尔弗雷德：“是我的错，我没能发现杰森少爷的伤还没有彻底恢复。”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我答应了杰森，也就不想反悔了。”露西继续对杰森说：“人类总是期望幼崽能无忧无虑，即使他们知道世界是残酷的，也会下意识地将希望留给下一代。”
“我哥哥一岁半的时候就被冠上了大难不死的男孩这一称号，他一直被巫师界视作救世主，刚入学一年就要直面曾经给魔法界带来腥风血雨的黑魔王，即使只是个苟延残喘的残魂。当那些人为他欢呼的时候，只当他是一个胜利和希望的符号罢了，谁还记得他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呢？”
“只有真正爱你的人才会将你视作孩子，视作一个需要保护的人，尽心尽力将一切危险挡下来，就像你受伤那么重也想要帮希拉挡下爆炸一样，不是吗？”
露西看着杰森的眼睛，“他爱你，也许方法不够好，但是毫无疑问，他是爱着你的。”
“至少在我看来，这已经足够好了。”
偌大的房间里三个大人两个孩子，人不少，但是安静极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沉默之中，希拉走过来，轻轻扶起杰森的左臂，准备拉起他的袖子查看情况。
不知道杰森是不是被露西一通话说晕了，还是因为那句直白的“他爱你”受到冲击，执拗暴躁的青年完全没反驳，安静地配合希拉动作。
露西看向阿尔弗雷德，在对方看过来之后抿嘴一笑，又恢复了那副天真无忧活泼可爱的模样。
“露西。”查尔斯喊了一声，语气非常平静温柔，却让露西一抖，脸上的微笑也僵住了。
“啊？”女孩心虚地看向他。
“我想，你得仔细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十三岁的时候会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过来吧？”他驱动轮椅先往旁边的空房间走去，尾句明明是上扬的语调，却不容置疑。
露西苦着脸，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她走了两步，还泄愤似的踢了一脚铺在地板上的地毯，那副样子分明就和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哪里还有刚才板起脸讲了一大通大道理的严肃样子？
露西跟着查尔斯离开，杰森也被希拉和阿福围住，两个大人商量着要重新给他的胳膊上夹板……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07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