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蝙蝠侠神奇女侠短篇集》Rowan

2、Melody

　　蝙蝠侠打了个小哈欠,庆幸监控器已经空了。当他同意上克拉克的夜班时,他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最漫长的一个晚上。即使在哥谭市情况也相对平静,这就是为什么他毫不犹豫地让芭芭拉和提姆在今晚负责巡逻。此外,如果他们真的需要他,他们知道如何找到他。

　　他又打了一个呵欠,摇了摇头,试图保持清醒。对亿万富翁布鲁斯·韦恩来说,今天是漫长的一天,最近他一直睡不好觉。什么东西,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什么人,消耗了他醒着的每一刻,这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想到戴安娜,他皱起了眉头。最近她表现得怪怪的,虽然他想当面问她出了什么事,但他一心只想着哥谭市和他的城市的安全，把压力抛到了脑后。现在哥谭市的犯罪率并没有上升,阿卡姆把所有的居民都安全地锁起来了。

　　他又摇了摇头,试图摆脱对戴安娜的思念。

　　他静静地呻吟了一声,伸直了身子,让上一周的压力消失。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之前,在电脑上敲了几个键,仔细地搜索着显示器。如果那天晚上像过去三个小时一样慢的话,他就要喝咖啡了,而且要喝很多。

　　他又打了几个键,把所有要打进来的电话都接到他的通讯链路上,然后抓起桌上的平板电脑,走出房间,朝楼下的小卖部走去。走廊里空无一人，几乎没有人在凌晨4点起床走动,这让蝙蝠侠很高兴。

　　他走的时候,没有人来打扰他,也没有人来恐吓他。

　　蝙蝠侠迅速走进了小卖部,开始寻找一些急需的咖啡因。他很快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给自己倒了一个大杯子。他考虑过呆在物资供应所也许会再喝一杯咖啡,但他决定不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如果发生任何需要联盟帮助的事情,他都需要做好准备。

　　相反,他喝了一口咖啡,回到大厅,小心翼翼地走着,不让滚烫的液体洒出。

　　他继续沿着大厅往前走,然而微弱的音乐声很快使他停住了脚步。他抬起眼睛寻找来源。这个时候谁在演奏音乐他开始跟着声音走,他的大脑试图理解,是什么让一个人觉得有必要这么晚,或者更确切地说,这么早地演奏。

　　他继续在走廊里搜寻,脚步声越来越响。说他对此感兴趣是轻描淡写，他想找岀罪魁祸首;一个等待他解决的新案子。这就像一种冲动,他无法控制自己,事情进展如此缓慢,他认为没有人会注意到。

　　他沿着大厅往下走,走近一些成员的住处。当他意识到音乐是从哪里来的时候,他的头脑开始飞快地转起来。他又喝了一口咖啡,思量着是否该开门。他走近门一步,把耳朵靠在那块钢铁上,侧耳倾听。在里面,他可以听到他一直在寻找的音乐,伴随着轻柔的嗡嗡声。

　　蝙蝠侠微微一笑。他喜欢听她的声音。这对他有一种镇定的效果,不管他发现自己的伤口有多疼。他继续听着,她轻柔的哼声和弦乐器的声音充满了他的耳朵。他本可以在那儿呆上一整夜,让她哄他入眠。

　　不幸的是,音乐停了,门滑开了,吓了蝙蝠侠一跳,里面的人笑了“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她问道,双臂交叉在胸前,把T恤推到身体旁边。

　　蝙蝠侠抬头看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被抓住了,她知道这一点。“有些人想睡觉,公主,”他说,他的眼睛眯着,试图恢复某种形式的镇静。他抿了一口咖啡,看着她退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跟着她走了进去。

　　他随手把门关上,扫视了一下房间,然后又喝了一口咖啡。他看着戴安娜坐在床边的一个座位上,从身边抓起乐器,扔到枕头下面。“蝙蝠侠不睡觉,”她傻笑着说,飞快地爬上了床。

　　布鲁斯看了她一眼,然后脱下斗篷。他的眼睛搜寻着她的身体,当他看到她穿的黑色衬衫和灰色短裤时,他笑了。她总是这样舒服地躺在床上吗他以为她睡觉时穿她的制服，或者裸体,后者诱惑他越想这一点,“现在是凌晨四点。”他说着朝她走了一步。他又喝了一口咖啡,喝完了杯子,然后把空杯子放在她的梳妆台上。

　　戴安娜耸了耸肩,没有被他的评论所影响,她没有直视他的眼睛。“那是七弦琴吗”

　　戴安娜回头看了看,把手伸进枕头底下,掏出了那件东西。她点了点头,回答说:“是的。”然后把它放在膝盖上。“当我想家的时候,我就弹奏它。”她不好意思地说,她的脸颊羞红了。

　　布鲁斯继续盯着乐器看。“我不知道你弹这个,”他说着走到她床边。

　　“关于我,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她打趣地说,她的眼睛离开乐器,看着他。她笑了笑,把乐器放在他伸出的手里。“我在天堂岛上待了好多年,”她开始说,“我在那里的训练不全是战斗。”

　　布鲁斯静静地检查着乐器,小心翼翼地把它在手里转动着。他知道她非常信任他,让他来处理这件事,所以他一定要小心翼翼地演奏手中的乐器。“弹吧,”他说着,把乐器还给了她。

　　戴安娜抓起琴,扬了扬眉毛,咯咯地笑了。“我以为有人在睡觉呢。”她问道,声音里带着揶揄的语气。布鲁斯没有回答,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演奏。

　　他看着她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琴弦,这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之一。他看着她闭上眼睛,沉浸在旋律中,眉头紧锁,全神贯注。

　　就在那一刻,他笑了,戴安娜的惊艳弹奏让他肃然起敬。她充满了惊喜,尽管他不喜欢意外,但他喜欢她的不可预测。她使他保持警觉这是他爱上她的原因之一。

　　他继续看她演奏,也让自己沉浸在音乐中。当她演奏完后,她睁开眼睛,微笑着,很高兴看到他享受了她所提供的一切。“太美了,”他温柔地说,看着她把琴放在床上,然后转向他。

　　“蝙蝠的赞美,”她说,她的微笑变成了另一个假笑。“谁知道。”

　　布鲁斯对她的评论不屑一顾。“我是在哥谭市的精英阶层中长大的,”他说,“听到好的音乐就知道。”他朝戴安娜眨了眨眼,然后向她靠近了一些。“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闻到了香草和茉莉的香味,这种香味每次都让他想起她。“嗯,似乎有一件事我不能做,”她开始说,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当布鲁斯的通讯器响起时,她凑了过来,想要亲吻他。

　　他呻吟了一声,把戴安娜拉开,迅速跳下床,然后从腰带里拿岀那个平板电脑。他迅速打开主电脑上的信息,对着屏幕上的文字皱起鼻子。“这是什么”戴安娜问,她从床上站起来,走向她的衣橱。布鲁斯看着她打开门四处翻找,直到她的制服被扔到床上。

　　“我要去星际实验室闯一闯,”他说。戴安娜开始换装了,他转过身去,尽管他非常想盯着她看。“我能搞定,”他说着,把平板电脑放回腰带上的一个隔层里,然后又戴上风帽。

　　他听见戴安娜拉上制服的拉链,转过身来,看见她把套索捆在身边。“你当然可以,”她说着从他身边走过,走出了房间。“我们等会儿就可以把它弄完,”她说着,沿着走廊朝运输车走去。布鲁斯跟着她走出了房间,试图不去理会看到他走出她房间的两个其他成员的表情。早晨肯定会有传言,但在守望塔上流传了多年两人的谣言之后,他不想去理会它们。他知道他们回来后还得谈谈,就赶紧跟在她身后跑下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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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安娜迅速眨了眨眼,试图让她的眼睛适应蝙蝠洞突如其来的黑暗。她和布鲁斯设法阻止了有人闯入星际实验室的行为,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打了三个电话后,两人在八点多钟后回到了瞭望塔,两人都筋疲力尽饥肠辘辘,急需冲个澡。

　　布鲁斯又错过了一次董事会会议,当戴安娜回到她的房间时,他迅速撒退到哥谭市,留下了一种不安的感觉。她在入睡前很快洗了个澡,脑子里满是如果他们没有对那通电话作出反应会发生什么事的念头。他会吻她吗？他会再次拒绝她吗当她醒来的时候,她试着不去理会那些没完没了的关于她没有回答的问题的唠叨,但是这是她无法停止思考的事情。于是,她换了件更舒服的衣服,她最喜欢的牛仔裤和法兰绒衬衫,然后去了运输公司,让火星猎人把她送到蝙蝠洞去,因为她知道他不会来。

　　她环顾蝙蝠洞,惊奇地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布鲁斯是睡着了吗他在工作吗她思量着要不要回头,但她知道她再也不能无视自己对他的感情了。她迅速走上楼梯,走进庄园,当她听到一个美妙的旋律在庄园里回荡时,她停了下来。

　　出于好奇,她跟着音乐走。她每拐一个弯,音乐声就变得更大,直到最后她停在一间屋子前面,走到音乐的源头。门半开着,让她能看到里面,当她看到布鲁斯的背影时,嘴角挂着微笑，她看着布鲁斯坐在她所见过的最豪华的钢琴前,当他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琴键时,他的肩膀在抖动。

　　她轻轻地打开门,小心翼翼地不去打扰他,靠在那扇木门上,继续看着他。

　　她可以看到布鲁斯随着音乐轻轻摇头晃脑,让节奏激发内心的舞蹈。她对自己笑了笑,看着他的手指优雅地滑过琴键,完美地敲击着每个音符。他演奏的方式很熟悉,优雅,一丝不苟,他很舒服,很自在,这使他的生活更加愉快。

　　她听他弹奏完,打算给他一个小小的掌声,然而布鲁斯先打破了沉默。“我小的时候,妈妈让我去学弹琴,”他回答她没有说出口的问题。“自从他们去世后,我就再也没有弹琴过了,”他说着,把酸痛的双手弄得噼啪作响。

　　戴安娜推开门,向他走过去。他背对着她,但当她和他一起坐在长凳上时,他转过头去。“太美了,”她说,用她的食指按了一个键。

　　布鲁斯伸手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然后对她笑了笑。“你也一样。”

　　戴安娜扬起眉毛，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扎成马尾，她很确定自己穿的袜子并不相配。“我穿着一件旧的法兰绒T恤，上面还有漂亮的油漆污渍。”她指着肩膀上的斑点说。

　　布鲁斯笑了,那个污点的故事充斥着他的记忆。“你可以穿着土豆麻袋,但你仍然很漂亮,”他回答说,又捏了捏她的手。

　　戴安娜看着他放下她的手,然后把它放在膝盖上。“布鲁斯,“她开始说,紧张地在钢琴上又敲了一个键。“昨天晚上,在我们被打断之前,我——”

　　布鲁斯摇了摇头,阻止了她。“先回答我,你要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他说。他看着她扬了扬眉毛,考虑着他的提议,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昨天晚上,当你说有一件事你不能做的时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戴安娜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她来的原因但是她没有准备好让布鲁斯来讨论这个话题。“我,”她开始说,一定要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才继续说,“我还没找到让你也爱我的方法。”

　　她继续盯着他看,看他脸上有没有任何反应的迹象。他的脸,不管怎么苍白,都使她很不满意。她几乎要站起来转身离开的时候,布鲁斯把他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脸上,把她拉近,他的嘴唇捕捉到她的一个吻。

　　起初,戴安娜被布鲁斯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没过多久,她就以同样的热情回敬并亲吻了他。她把一只手放在布鲁斯的一只手上,交叉着手指,对着他的嘴唇微笑。

　　布鲁斯很快打断了这个吻,把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戴安娜,”他开始说,双唇卷起,霹出狡黠的微笑。“你几年前就做到了。”

　　戴安娜咯咯地笑了。他们两个怎么这么固执,这么愚蠢,没有早点看到呢她已经爱他好几年了,根据他最近的坦白,他也同样爱了她。她弯下腰,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又缩去。“再为我弹奏一会儿”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问道。

　　布鲁斯点点头,吻了吻她的头顶,然后转向钢琴。“当然，公主,”他轻声说。他把手指轻轻地放在琴键上,开始演奏,用他们相互的爱激发出一首优美的乐曲。他发自内心地演奏,想向她展示她在他心中激发的全部美。

　　戴安娜继续听音乐,眼睛闭着,专注于布鲁斯的动作。当她回想起昨晩时,她笑了。如果她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多年前她就会更卖力地弹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