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咸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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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与死哪个更好？他曾经有想过，并且问像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一样问所有曾经死在他手里的人。
他每一个都有认真的问过，嘿！或许有几个漏掉了，但是视你为敌人的人们总是不好好的听话，所以他只能够暂时放弃自己的打算像一位真正的朋友送他们上路。
他真是个仁慈的疯子。
所以最后狂笑之人所得出的结论是两个都没有多好。
难得是正常人的逻辑，不是吗？
每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享受着在死亡边缘游荡的快感，又希望自己还能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抽身离去。
一群贪婪的佣兵
一生都在超级英雄的羽翼下，被守护着的，被深深爱着的人民，一边理所当然的去责怪，去伤害。
过于愚钝，毁掉好了
就和此时此刻一样，白色的暴君披风飘扬，被黑与白这简单颜色的制服所包裹住的身躯无疑仍旧是由最顶尖的工
匠雕刻细剢出来的，充满着力量的美感。
如此碍眼，属于神的疯狂
狂笑之蝠愉悦的瞇起眼来，然而这一个小小动作并没有被白超给注意到，毕竟，他的眼睛被挡在了他也说不清是面罩还是头盔之类的之下。
狂笑之人看到领主寒冷刺骨的眼神扫了过来，原本纯净无暇的蓝被染上了异样的红，那是由于热视线使用过多的后遗症。
他评定着，只是稍微的有些可惜了一秒，为了那因染上杂质的颜色不能摘取下来而惋惜了一秒。
“这是个不错的开场。”狂笑之蝠笑嘻嘻的说道，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匕首，他歪头，明里暗讽，“我原以为会先遇到蝙蝠侠呢。”
“你是谁？”白色领主面色冰冷至极，整个人就像是毫无感情的石头，“或许你会得意洋洋的认为我会这么说，狂妄之徒。”
“不。”狂笑之人否定，微笑至始至终从未从面上消失。
微笑才是他的面具
“有句话你说错了。”狂笑之蝠笑道，任由白超紧紧掐住自己的颈脖，“往往丑角将会落在真正愚蠢的人身上........”
话到一半就被迫中段，颈骨在被粉碎的距离徘徊，窒息感伴随着疼痛。
“这下你没办法笑了是不是？”白超毫无感情的说着，连对于曾经伙伴都毫不留情的想要抹杀，就只为了建造一所纯白的乌托邦的他，此时他已经疯狂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事实上，狂笑之蝠完全有办法将他所遇见的人牢牢玩弄于手掌间，但是莫名的，他想要亲身体验一下直面死亡是什么感觉。
而这一举动，令他重新认识了自己的本质。
狂笑之蝠属于那群『贪婪的佣兵』之中。
不不不，他只是想要体验一下死亡而已，并没有想要自杀，还有许多计划还在实验的阶段，他的任意妄为可不像是小丑的不计后果。
他知道白超想要烧了他的『脑叶』，那么首先会摘掉他的头盔，他的身躯静止般的与地面垂直，并没有丝毫的挣扎，他只是默默的把嘴角咧的更开罢了。
框啷，很快的一声落地，随着笑蝙的身体一同摔在地上。
白色领主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似的，愣在原地，色泽健康的唇仿佛也在这么一瞬间也丧失了血色。
“不.......布鲁斯，我从没想过你会变成这副模样......”
“这当然不是你的错。”狂笑之人『温柔』的安慰着，按着白色领主布满茫然失措的脸引导到他的眼前。
“看着我，卡尔。”他弯起眼睛，露出空旷混乱的眼神，凑近了他的脸庞轻轻笑道。
“我的错.......”
“你从来都是对的。”狂笑之人叹息，不知道是在对谁耳语，同时将氪石捅进了白超的体内。
久违的疼痛让白超回过神，此时终于认出了眼前并非他背叛的好友，愤怒染上了他的眼神，平静的冰层开始碎裂，狂笑之蝠将利器刺进他的腹部更深处，鲜血失控般的开始流出来，白超闷哼了一声。
狂笑之蝠慢条斯理的退后开来，并不急着处理脖子上那狰狞的吓人的淤青，而是先联络起蹂.躏者。
不用想，他肯定在摸鱼，狂笑之蝠靠坐在一旁的残骸上，看着满脸愤怒却只能憋屈的趴在地上的白超，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的笑点一直很诡异，有时候仅仅是他想到某件事情就笑而已，没有任何算计或者是如尖针般的恶意。
“我等着你的『公主』来救你呢～”
狂笑之蝠语气有些期待的刺激白超，一边指使罗宾鸟把白色领主拖向远一点的地方，一边对通讯器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
“蹂.躏者，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目前被关在大都会广场附近的建筑里，去把他带回来。”
“你们这群疯子！”白超嘶吼，不顾腹部还留着血，试图单用双手往他这里拖过来，神情看起来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太热闹了
缺了点什么？他疑惑的想着，达米安顺从他的想法把白超砸晕，伴随着一声巨响，白色领主瘫软在地，一动不动。
他想到了，狂笑之蝠忽然瞇起眼睛，耳边的杂音似乎少了一些，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了超人的悲鸣而安静了下来。
“安静多了。”随即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毫不意外的遭到了蹂.躏者的嗤笑，才发现他还没挂断。
他今天耐心真好，狂笑之蝠回神的想到，“噢，原来你还在，确保蝙蝠侠活着就行了，其他随意。”
“你叫我帮你收集你感兴趣的玩具，然后还要我收拾你屁股后面的烂摊子。”蹂.躏者低沉的声音犹在耳畔，他知道那爱生气的同位体又不高兴了。
那是对他的警告
不过呢，蹂.躏者也在摸鱼不是吗？他理直气壮的很。
“嘿！放轻松点，蹂.躏者，这趟旅途可不轻松，和小蝙蝠斗智斗勇可不容易。”狂笑之蝠故意条慢语速，用着可以上去歌剧院表演的腔调说话。
他就想逗逗蹂.躏者罢了，等等他还要去找其他成员。
他说着，边哼唱起了 Declined nobility
狂笑之蝠听到了建筑开始崩塌，他侧身悠闲的闪过倒下的墙壁。
巨石落下，掩盖了通讯器挂断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咸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