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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夜色凉,梦,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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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小时候,经常被我欺负,印象中,最惨那次,他酩酊大醉时被我骗的裸奔在长街上。
那之后很久,他出门,路人看他的眼光总是暧昧不清。他依偎在小六怀里哭了很多天。
这个事儿对年幼的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他一直都恨我入骨。
这样的岁月里,一切都足够美好了。
直到云初遇到一个女人,那是一个犹如狗血话本一样的故事,他被伤的太彻底,一蹶不振,每天月初开始唱伤怀的歌,关键是喜欢到我家屋顶唱……
唱歌要命这个事儿,在我十岁时就给他盖棺定论了,那种声音宛如野狗嘶鸣,谁都顶不住,我就打了他一顿。
结果第二天,他又来了。
我吐了嘴里的甘蔗皮,骂他贱骨头,抄起边上的甘蔗就上去打。
如此循环往复打了十几顿,他就学乖了。
小云初不知忧愁为何,斗鸡捉狗,每天肆无忌惮,斗鸡捉狗,当他长大,知道的越多就越无法如年少那样笑的开怀。
我看着他在变化,除了恨铁不成钢,就只能动动手教他做人。
最后一天挨揍后,他坐在门槛上,哭哭啼啼的冲我喊:“你什么都不懂,你不懂!!!”
喊完,小六就跑来了,一边冲我赔不是一边把他拖走。
事实上,
我不需要懂。
太容易看透了,不就是他的愚蠢造就他如今的境地。
两天后,家门前突然放了一个纸包,打开一看是我最喜欢的城东肉包,还是温的,边上有张字条:见包子如吾。
……
…
我转身对着空气大骂:“包子我吃,珍惜粮食,你,我不见也罢,哪来的滚哪儿去,恕不远送!”
言罢,拿起肉包就进门了。
夜凉如水,心寒似冰,那里经得起这附加的风霜,一个苦苦怀旧的人,永远都是弱者。
他死我死都不可取,那只能老死不相往来。
梦,
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