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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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很后悔，刚刚小丑低头叫我的时候我没有适当的‘诈尸’。
我膨胀了，都是给大哥宠的，以为我被大哥公主抱了以后，全哥谭的人都会这样抱我的。
现在，小丑正拖着我走。
扯着我薄薄的后颈衣领。
把我带进了直升机，太好了，我暖和多了。
“把她放好。”小丑把我一丢，我的脑袋搁在了不知道哪位壮汉的靴子上，这位粗鲁的壮汉丝毫不怜香惜玉，抓起我的手臂就把我甩到大概机尾处的地板上。
“谁叫你‘扔’她了？我不是叫你‘放好’她吗？”小丑不耐烦的声音传过来，踹了那位壮汉一脚：“她是我的未婚妻，摔坏了怎么办，拿你的命来赔吗？”
“但是，J先生，”那个壮汉的声音有点惊恐，“她已经死了。”
小丑似乎懒得跟他辩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那个壮汉一下子就倒地了，然后小丑打开了飞机门，似乎把他踹了下去。
好了现在让我们抛开女主的鸡肋视角用上帝视角解释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小丑拿出了一把刀刷的一下刮开了壮汉的喉咙，然后把刚刚一直放在领口的餐巾拿出来塞进了这个壮汉的衣领里，这个餐巾上面写着“新娘已经收到，我将在后天举办‘盛大’婚礼。”（注：‘盛大’用字母大写）
然后小丑开门把壮汉踹下去了。
现在让我们恢复虽然鸡肋但是看起来很带感的女主视角：
我听到小丑走向我，动作不算粗暴的把我放在飞机座椅上，还很贴心的帮我系好了安全带。
是时候了，心中这么想，我睁开了眼睛。
小丑就坐在我对面，他的安全带扣的乱七八糟，几乎起不到用处，他弯下腰，用连只手撑着脸，看到我睁开眼睛望着他，他再次露出了那个诡异的笑容。
“上次讲到哪里了？噢，我只讲了一点点吧？关于那位小女孩的故事。”
“你很了解她吗，小丑？”
“呃嗯……你的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让我想想，嗯……不不不，我也许除了她是个女孩一无所知。”
“胡扯，”我笑了一下，“你上次还说这是个有夜盲症的，组织中代号是‘刺客’的小姑娘。再说了，人们怎么会和一位自己不熟悉的人结婚呢？”
“她有时候仿佛一无所知，来自另外一个宇宙，但她是情报网中心的蜘蛛，而这张网甚至遍布全球；她什么时候都一副置身度外的样子，对身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但又仿佛处于风暴中心……”
什么鬼啊这是在说我吗？？？？
我十分冷静的打断了他：“你还是不要吹我了，我是不好意思回吹你的——我们是不是见过？你总不至于拦截过哥谭的旅客给他们每个人的身上盖个章吧。”
小丑咂巴了下嘴，眼皮子翻了几下。
“小丑！”
“嗯……嗯嗯？”
“告诉我。”
“不不不，你得让我想想要不要告诉你……伸出你的手来——不不，不是这只，对啦，对啦，是这只。”
我的右手放在他的右手上面，他用左手轻轻的拉了拉我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怎么样，还痛吗？”
我真的不是作，我是真的没想起来。
我顶着满脸问号硬着头皮出声：“是这样，J先生，我不知道你手上的资料是怎么回事，我确实断过这两根手指，但是后来接上了别人的，这两根手指纯属装饰，我感觉不到它们。”
“……那个狗娘养的把你的记忆篡改了吗？”
小丑往后一靠，不满的咂咂嘴，挥了挥手示意我不要讲话。
我乐得闭嘴，开始思考他刚刚说的那句“怎么样，还痛吗？”，我没有自恋到以为小丑会在乎我断了两根指头痛不痛，所以这句话是个暗语？
脑壳疼，我是不是失忆了一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