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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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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玲拉着黄珊珊继续向前走去,通道中间拐了个弯,还有一个水池,池底洒满白色的粉末,池旁写着四个字,沐浴更衣,左边还有一个火炉,这时黑衣人出现在水池对岸大声说:把身上所有衣物扔到火炉中,在水池中呆半个时辰,在我这里换上黑衣,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唐玲和黄珊珊一身黑衣走出通到。
勇鲜族的住地,在大山深处。在这个动荡的年代里没被攻击过,不是他有多强,而是他所处的位置很特别。三面环山,山高林密。大片的无人区,猛兽众多,唯一可以进山谷的地方发生了瘟疫。并且持续了很长时间,但瘟疫对勇鲜族却没什么伤害。因为他们有一整套应对方案。想进来的不会主缆经过,但必须得通过隔离区。呆一月。能走出来的都是对瘟疫有免疫力的。在经过消毒区,进入领地后,女人被分到黑衣组,男人被编入红衣组。只有这些人可以自由出入山谷。这些人个有个的使命。个有个的分工,如果有人做出伤害领地的事逃走,就会招到红衣勇士的追杀。这些年几乎没人能逃脱。
黄珊珊在这次经历后得了失忆。以前的事都忘了,连唐玲都不认识了,却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被黑衣组长魔姑分去管隔离营的事。唐玲成了魔姑的侍女。
魔姑身材高大,高高的颧骨,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面无表情,冷酷干练。住地里面的人,去世,魔姑会去做法祀,有人出生会去,每日做着,驱鬼,占卜,祭祀等。
红衣组队长也是勇鲜族的族长,掌握着所有的权利,每次大事都要魔姑用占卜之法,预知未来,去行动
唐玲每日里跟着魔姑,住地里大事小情都会到场,也学了很多东西,谁家生孩子,她们去就和接生婆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些驱邪扶正的仪式。谁家有人去世就会做驱鬼的仪式。唐玲做下手,应该洒水就洒水,倒酒就倒酒,点火就点火。有时还跟着住地里的猎人去无人区打猎。一有时间就会去后山的石壁投掷石子,练气,这样时间过的很快。来这里以经三年了。
十七岁的唐玲美若天仙。身材高大圆润。唐玲的美是那种,超凡脱俗,让人仰慕
更奇的是她的眼眸,是淡蓝色的,如深潭一般。由于每天和魔姑做那些庄严的事,还有经历的残酷,唐玲给人的感觉就是冷若冰霜。
唐玲来到这里三年了,从没见过这里的族长,就在今天早晨,魔姑带着唐玲走进入了,这住地里最大的院落。从大门口一直到议事厅几十个红衣人分列两厢。唐玲跟在魔姑后面目不斜视,缓步走入大厅。厅内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红衣背对着门站立着。魔姑站定说:族长我把她带来了。红衣人回过身,目光如刀,唐玲也在看那红衣人,两人目光相交竟然持续了几秒钟。唐玲你先回去吧,魔姑的声音传来,唐玲回过神来:是在下告退,低下头转身离开。
唐玲回来后,感觉心神不宁,是那红衣族长的眼神让她感到不安。这几年和魔姑在一起,唐玲也有一种预知未来的感觉。每一个征兆她都会分析将来会发生什么。那眼神很特别,她还无法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但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住地的几十个红衣猎人要到北山无人区去打猎,唐玲对猎物追踪很在行。每次大行动打猎都会跟着去。也就不去想那眼神,发生什么事,随他去吧。
唐玲整理好衣物,把黑衣紧了紧,带上石子袋。还拿了一把几十斤的猎叉,跟着那些红衣猎手往北山而去。北山无人区野兽众多。那群红衣猎手一看有黑衣美女在场,个个奋勇争先!
唐玲带着猎叉却不会去攻击猎物,只是防身之用,族长的眼神时不时的想起,有些分神的唐玲,只是跟在那些红衣人后面茫无目地的走着,以往都是唐玲以预知的能力,判断猎物的踪迹,和是否
危险。这里是异常凶险的地方。那些红衣猎手 开始还有一些收获,后来越来越少,红衣猎手们走进了一大片山谷中,唐玲跟在后面猛的感觉这山谷很危险,唐玲忙飞奔向前,一下越到红衣人的前面,:不要往前走了,前面很危险,可话还没说完,人们听到莎莎声,像有东西在接近他们。红衣猎手们所在
地是谷底,抬头向两面的山坡上看去,没看到什么,只看到半人高的草被风吹的波涛汹涌。
就在红衣猎手们预转身离去时,山坡上一声长长的嚎叫声传来。无数个灰色身影从草丛中跃起。向山下扑来。是狼群,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大规模的狼群,万狼奔腾的场面令人毛骨耸然。
这些猎手都是身经百战,惊慌情绪一闪而过。这时想退出山谷已来不及了,于是几十人背对背围了一圈。以防腹背受敌。
唐玲也在判断现在的形式。现在所处山谷正中间。那些猎人在自己身后形成一个防御圈,往回去只能绕过他们,不容多想,唐玲向前冲去,本想以自己的速度在狼群到达时穿出山谷。可是她的判断是错误的。目测的距离是对的,可前面有一大片洼地,上坡下坡拉长了距离,唐玲刚冲到上坡处,狼群已快到眼前了,唐玲只能投出几粒石子,跑在前面的几只应声而倒,投出的石子虽然不能杀死狼,却能重伤它,让它失去战斗力。
山谷中形成两个战团,红衣猎手的防御圈外,又形成了一个狼群的攻击圈,那些狼前赴后继,锲而不舍。防御圈中间还有四个人,严阵以待,哪点被突破就会补上。形成了相持的局面。狼群太庞大了,时间久了,累也累死了。
唐玲这边不停的变换方位,防止被狼群包围。那些狼像是知道唐玲的意图一样。停止了主动攻击,而是形成一个大圈,一步步的靠近。
唐玲想,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个突破口,就在山谷出口的那边,狼群比较薄弱,那里像是一条无行的线,线那边一只狼都没有。
唐玲飞奔向谷口。后面的狼群飞快的向唐玲扑去。唐玲必须在后面的狼群没赶到之前杀掉挡在前面的几十只狼。唐玲左手握着猎叉,右手投掷石子,当右手石子投掷完时,面前的狼群已经倒下一片。唐玲双手武动猎叉向还没倒下的十几只狼功去,那十几狼见势弱,闪开。唐玲乘势飞奔而过,后面追击的狼群也是随着唐玲飞奔过了那道无形的线
唐玲本想加速甩开后面的狼群,却被一只巨大棕熊惊到了,那只熊挡在身前。
唐玲如果停下,后面的狼群就会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又不能去攻击那只熊,它太大了,自己的武器,石子和猎叉,就像是在给熊抓痒。
唐玲只能从它身边冲过去了,堵那只熊不攻击她,如果攻击她,唐玲就会葬身于此。
唐玲赢了,那只巨熊不但没攻击她,还冲入狼群。一片哀嚎之声,这时攻击红衣猎手们的狼群也掉头驰援。
红衣猎手就要体力不支时,看到这样的良机,也顾不得唐玲的安危,慌忙退出了山谷。
唐玲也不敢多看狼熊大战,赶快离开这里,飞奔而去。
唐玲不辩方向的一路狂奔,感觉这里的每个地方都不安全,所以一直没有停下来。
北山无人区,野兽众多,各有各的领地,红衣猎人往回去是安全的,而唐玲是在穿过无人区,所以每个地方都是危险的。不能停下来,停下就会被攻击
这些年的练气,唐玲耐力惊人,跑了一天,感觉安全一些时,唐玲放慢了脚步。
唐玲的预知能力只对那些在暗处的目光,人的和动物的有感觉。还要在一定范围内。这里是一片树林。一点那种危险都没感觉到。唐玲累了放慢了脚步。放松了身体慢慢的走着。脚下一软,身体向下陷落的同时,唐玲醒悟过来是陷阱,借着踏在软物上的一点点力道,唐玲向上穿去,出了陷阱口,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唐玲抓住网又向下落去,那网非常的坚韧,不是软的还非常重,更像一个镂空的盖子,唐玲就这样抓着,掉在半空中。
唐玲想尽办法,还是没能出去,天就要黑了。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唐玲掉在那都快抓不住了,陷阱底部是向上的利刃。
就在唐玲绝望的时候。拿着火把的十几个人走过来,边走边说,抓到猎物了。在这样动荡的年代里,人才是最危险的,这次的遭遇给了唐玲最深的体会
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面墙而立,身穿软甲,正全神贯注的看墙上的地图,手里拿着一盏灯。你是什么人,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唐玲被反绑着,一身黑衣,头上的黑纱已不知去向,黑色卷发披散着,绝美的面容,带着疲惫。深潭般眼眸泛着淡蓝色光泽。唐玲望着那高大身影并没有回答。沉默不语。
你从哪里来?,那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唐玲还是没有回答。
那高大的身影转过身,令唐玲意外的是,这样壮硕身材的人,却长了张英俊的脸。浓眉大眼,连鬓胡须,更显得阳刚。
两人四目相对,唐玲的美也惊到了那男人,竟然呆呆的愣在那里良久说:你不会说话,是个哑女。来人把她带到我的寝账去,门外一个士兵说:是将军。
直到这时唐玲才弄明白,自己被军队抓了。动荡年代里的军队是可怕的,她想起了乌古的骑兵。魔鬼一样的存在,比那丛林里的野兽更凶残。
唐玲被两个士兵扔到旁边的一座帐中的大床上,脸朝下爬着。那个士兵走出去时,唐玲翻过身来,看着帐篷里的情况,思考如何逃走。
这帐篷里一张简易的大床外,没有多大空间了,要想逃走,必须把绳子弄断。
床头一把巨剑吸引了唐玲,这把剑自己拿都未必拿起来,用它可以把绳子弄断,可还在剑鞘中。搬到又会惊动门口的士兵。唐玲放弃了这个想法。
起身用脚调开床帐,床下架着几块大石,唐玲蹲下把手上的绳子在石头边缘乘着。一会绳子真的断了。唐玲大喜,又抓了两个石块当武器,帐门开起有人走入,唐玲想也不想,抬手投石块。
她没想到的是,石块还没离开她的手,却被来人抢走扔在地上。那力量,那速度。唐玲还在惊愕时身体已然飞起,被扔到了床上。
这一切都是那健硕英俊的男人所为。唐玲一直自信自己的的力量,可今天她知道了自己的力量是那么微不足道,但扔竭尽全力嘶咬挣扎,一会便筋疲力尽了,唐玲大叫一声,那男人愣了一下,“”你不是哑女。
在战场上不会因为敌人的势弱,而不去挣伐,这时的将军就和上战场一样任意驰骋。
接下来的几天里,唐玲都没有离开帐篷里,那壮硕的将军也一样,吃喝什么的,都有士兵送过来。在第七天晚上门口有人说,“将军乌古大军已到七里河”知道了,下去吧。
那壮硕的男人低头看着唐玲说:“我叫罗精,额族人”。唐玲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唐玲”。连自己都被惊到了,急忙去唔自己的嘴,那男人想笑,却被一种失落的情绪冲没了。
唐玲像是架着一页小舟在大海中。时而狂风大做,时而风平浪静,小舟随波逐流。狂风大做时唐玲努力的驾驶着小舟,为了不被打翻,唐玲竭尽全力和风浪搏斗。当风浪即将过去。那种脱力感给自己带来一种超脱的感觉,于是像婴儿般甜睡在小舟上。随波逐流。
唐玲醒来时天已大亮,随手摸去,空空的,睁眼一看,帐里只剩下自己一人,连床头的巨剑也不见了,唐玲起身穿好衣服,向帐外走去。
门口的士兵也不见了。抬眼望去整个大营空空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