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病 ...
-
“那只癫痫的癞皮狗给我死出来!”迅捷地敲下字符,战况焦灼。
癞皮狗倒是一点声息也没有,像个世外高人看着世界纷扰。小队陆续被击破,荆楚楚立在前线做好了最后一搏的准备,队末的那只癞皮狗却迅速移动了起来。
怎么说都是酷到极致的一番操作,逆风翻盘顺势拿了优胜。都是一边倒的祝福和感叹。
荆楚楚对着聊天窗口,一系列不能入耳的话用文字发出,对面颤颤巍巍似的抖了窗口。
“你没事吧?”心情不能平复,怎样能没事。
“杂种东西,装什么玩意。”又是一顿乱咬。
“你比我更像我ID。”嘿,他叫什么来着?癫痫的癞皮狗,说我癫痫?还是说我是条狗。
气头一上来,更不得了,脏话变得更多起来,对面也不恼,有一搭没一搭的回。
“你特马狗玩意”
“嗯”
“杂交的种”
“哦”
“擦,你M了个J。”
“呵”
“神经病啊,你。”
“哈?”
“你神经病啊?要么就别看,要么就别回,追着你骂你回你M呢?”
“这不是看你太无聊了陪陪你么。”
“无聊个鬼?你无聊。”
“还好,今天遇见个喷壶,有点意思。”点炸了,却码不出什么新鲜骂法。
“你给上的水,不喷能行么?”
“水多少钱一桶,麻烦续两桶。”
“。。。。。。神经病。”
他一直都挺有方法的,她也一直都是无聊的。无聊是一种病,他也一直就有药。
人真的寂寞的时候,不堪入耳的话语都是愿意理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