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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 ...

  •   小二三四面面相觑,随后极为默契的集体后退一步。

      小大:“……”也罢,一个姑娘家而已。

      下一刻,“咔嚓”一声,小二三四五没眼儿看,小大哭唧唧的回来:“兄弟们,靠你们了。”

      从风:“一起上吧。”

      小大一二三四五纷纷一把丢了棍棒:“老大,救命啊!”

      随后将事先躲在树后的老大拽了出来:“老大,我们无能为力,你的这个英雄太过牛掰。小的们先撤回家给您生灶去。祝凯旋。”随后拱手一溜烟的,跑了。

      郝良:一个个没出息的东西,关键时刻都给我掉链子!今天回去没肉吃!

      从风瞧了一眼阖了眸子:“你走吧,我不打女人。”

      郝良:“……我是个男的,带把儿的那种。”

      从风:“……你是不是缺银子去瞧郎中,要多少说就是了。”

      郝良笑的且多情且勾人:“美人儿,不要银子,我要你。”

      “不可能的。不过瞧你眼光倒是不错。”众人倒地,这眼疾倒是不轻。

      镖局一众人早已挪了个阴凉地摆起茶水磕起了瓜子看起好戏。

      再不济,他们家少东家的武功他们还是信得过的。

      却不曾注意有人趁他们看戏将茶水中倒进去了些白色粉末。

      从风翻身上马扔给郝良一个钱袋:“这里面是几两银子,寻个正经营生去,我虽心善人又美,”她俯下身去,“可我惯常是不喜做些偷鸡摸狗之事,且,长得比我还好看的男人。”

      郝良唇角微勾凑近她:“可巧,我却偏就喜欢你。”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有些痒,女子尚有呵气如兰,他本为男子却也这般。

      要死了要死了,从风赶忙拉开了距离,脸颊上却飞上几片红云。

      从风:当真罪过,怪我的美貌。

      于是叹口气老母亲般慈爱拍了拍郝良的头拉了缰绳催马离开。

      马,略带同情瞧他一眼。

      须臾,郝良一个快动作敲了从风的后脑勺,人便晕了过去。

      一众镖局的人此时恰好也腿软无力一阵眩晕倒地不起。

      小大二三四五跳了出来:“老大,如何?”

      郝良将从风轻轻抱下马来纤长的指轻轻拂开了她额边几缕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来:“做得不错。”

      随后心满意足抱得美人归施施然回寨子去了。

      小大几人屁颠颠跟上了老大的步子。

      郝良瞧着怀中的人心里软了又软,风儿,你可还记得我,我找了你许久。

      如今终于等了你来,却叫我如何舍得放手。

      见到她便成了一件欢喜事。

      郝良眉梢眼角藏不住的尽是微末笑意。

      跟在后面的小三眼尖急忙捂住了眼,随后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瞧了瞧也不自禁捂住了眼。

      啊呀呀,老大竟然亲了这位姑娘。

      果真,只见郝良温软的唇贴在从风唇角,只一瞬便离开。

      清风送来的是清凉,是风信,是思念还是寻回良人的欢喜?

      只是青山绿水景,微扬的衣角,姑娘安静的睡颜,远远瞧着倒像是一幅画。

      却无人知,到底是景入了画,还是画入了景。

      …………………

      “老大好!”

      “老大回来了!”

      “咦,老大这是何许人也?”

      郝良方才回了寨子中便被一众小弟围了个水泄不通。

      却说郝良这人明明穷的响叮当,寨子里也没有几件值钱的物件,却还偏偏有这么多弟兄让人很是不解。

      对此,郝良曾表示:“谢谢各位兄弟支持。我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众弟兄:“老大,别傻了。兄弟是兄弟,银子是银子。”

      “让让,让让,大家都让让!”一边跟着的小大众兄弟眼见他家老大黑了脸急忙疏通着顺序。

      郝良终于脸红脖子粗吼一句:“再不让我胳膊就要折了!”

      内心:别说,这姑娘还真不轻……

      于是众兄弟退后,一个个大饼脸凑上前去:“咦,这位小娘子,实乃姿色平平。”

      “谦虚了,这等姿色,便是白给了我做娘子都不稀罕的。”

      另有一人:“两位兄台客气了,她也就是看着不教人坏了眼睛而已。”

      随后,一人一脚过去。

      郝良毫不客气:“这你们未来大嫂子不知道啊!”

      异口同声:“抱歉了大哥,我等真不清楚。”

      “是在下输了。”随后齐齐退下。

      郝良却抱着小娘子心情如沐春风,进了寨子里。

      兄弟们凑到小大身侧:“小大哥,这是个什么情形?”

      小大摸了摸下巴不存在的胡子:“大抵我也不很清楚,兴许老大近来添了些新疾也尚未可知。”

      “哎,虽说老大除了样貌,整日里无一像个寻常吟诗作画翩翩风流公子哥儿,则么如今恐得患了这等毛病。”

      连瞧上个人也是这般清奇的女子。

      众兄弟纷纷拭泪,忧虑寨子往后前程。

      于是考虑到大哥眼疾又重了的几位小弟忙忙揣了几两家当碎银去城中抓药去了。

      这方郝良才将从风放到榻上便又有了兄弟来大着嗓门:“老大,我灶上方才熬了些白粥还是温热,这位姑娘可需要一些?”

      郝良纤纤一指竖在唇边:“嘘,小声着些,动作轻些去盛一碗粥来,她应当饿了。”

      当然,说这番话时目光仍旧尚未离开从风。

      旁边的小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打了个寒战:看着真是好些渗人,老大这样让人好生不习惯。

      且,从未见他对谁如此温柔细心,也罢,整日里对着他们这些糙汉子如何温柔的起来。

      小弟远远望一眼,只可惜又恐怕郎有情妾无意罢。

      但最后还是乖乖去盛了一碗粥来递到郝良手上:“啊呀,烫死我了!说好的温热粥呢?”

      方才接过粥郝良便被烫了个不轻换了只手一瞧手上果然红了一片。

      然后郝良就用那双蓄满了水意的杏眸无辜望着小弟。

      小弟:“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您能别这般看着我行吗?”

      郝良这才摆摆手,小弟便退下了。

      看着手中这碗粥郝良才发了愁,于是自诩从未悉心照料过他人的某位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头一次心甘情愿做着伺候人的差事。

      一勺粥放到唇边低垂眉眼轻轻吹凉了这才敢放到从风唇边,只是可惜从风却怎么也不肯配合着乖乖吞咽。

      看着勺中的粥郝良两弯柳眉皱了又皱方才微叹口气将勺中粥含着随后倾身喂给从风。

      倒也奇怪,这一次从风竟尽数乖乖吞咽。

      于是郝良便乐此不疲的以此法喂了小半碗粥给她。

      待喂完粥后郝良这才用一方帕子轻轻为她擦了擦唇角拿着碗离开。

      榻上一人却悄悄睁眼:悄不作声蹭了美人儿的亲亲真是开心!这种日子简直是神仙才有的呀!

      久之想起自己运送的镖某人霎时又苦了脸:这可不成,若是丢了自己的镖不说又赔上自己,爹他老人家怕是半夜都会被气吐血,随后不准是提着一把几米长大刀血洗整个寨子了!

      不可不可,再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先离开才是,起码乐馆里不定藏着多少美人儿等着她去征服呢!爹可是好不容易才应允她去乐馆。

      可偏生如此,某人仍旧因着床榻太过舒适,睡了过去……

      郝良几个时辰后来瞧她却见人还未醒便有些奇怪:“按道理,这个穴位至多只会让人昏过去三个时辰,怎的这个时辰还不见醒?”

      又见从风睡得极不安稳,梦中依旧是眉头紧皱便不放心的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好烫!

      原来是发烧了。

      郝良匆匆唤了小大:“小大,快去寻个郎中来瞧瞧,你嫂子好像烧着了!”

      “老大,那不该用水灭火吗请什么郎中?”

      郝良:……

      “你嫂子发烧了灭个鬼的火!”郝良暴走。

      小大颇为无辜的挠了挠头,发。不存在的,小大是个秃瓢儿。

      小大:“可这黑灯瞎火我上哪里去寻啊?何况……”

      郝良一边将被子给某人往身上掖了掖一边问:“何况什么?”

      小大:“何况上次请郎中来你还嫌人瞧得不好骂人家是个庸医,且不日前欠了人家许多银子尚未还,且你不日前抢了他要上京赶考的儿子的盘缠……”

      郝良眉心直跳:“够了别说了。”人生好悲伤,活着好艰难。

      “那就不会去寻旁的大夫来?难不成这方圆几里只有他一个郎中了!”郝良怒道。

      小大也很无奈:“却是只有这一个郎中,老大。”

      郝良:够了,我到底是在这儿跟你费什么狗屁话。

      郝良顺了顺气:“……去烧一盆热水拿块新的方巾来。”

      小大忙应:“好嘞!”

      小大前脚方才走,郝良后脚就对着某人面前褪了衣衫。

      嗯,脱了只剩上下身两件小衫。

      “啊呀呀,这是做什么?”一位穿着同样粗陋衣衫的老婆子正好来看见的就是这一番郝良平白无故对着人家姑娘脱了衣衫的景象。

      于是便连忙转身用衣袖挡了自己的眼睛。

      郝良将衣服略拢一拢:“阿嬷大惊小怪些什么?”

      阿嬷这才转过身:“啊呀,你这孩子惯是个没轻重的,怎么好在姑娘家面前随意褪了衣衫?”

      郝良:“阿嬷,我……”

      阿嬷走上前来仔细瞧了瞧他:“哎,也怪你娘亲给了你一个男儿一副这么美的皮相,虽然阿嬷懂你这副模样却是难寻到一个好女儿,可你也不该这么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啊!”

      郝良:又是我的锅。

      郝良:“阿嬷你先出去,我是在做正经事。”随后将人推出去关上门。

      阿嬷在门边揪着帕子跺一跺脚:“良儿啊,若是真心喜欢,污了人家姑娘清白也可记得一定要负责啊!”

      屋内郝良:……

      随后他便径自掀了被子同从风躺在了一起又将被子给两人盖好,长臂一伸便将人揽入了怀中。

      轻轻叹息一声将她额头抵在自己下巴处:“你啊,惯是这般让人不省心。”却还是将人往怀中拥得益发紧。

      “好好安心睡吧,发发汗兴许就好了。”却只听得从风嘟囔一句什么“乐馆”又沉沉睡去。

      小大端了水来看见的便是自家老大抱着从风碎觉觉的场面,差点儿小手一抖将一盆热水泼了出去。

      随后便慌忙端着水准备出去了。

      郝良:“你跑什么,水放下。”

      “是,是。”小大颤巍巍的将水放好准备跑路也不敢回头再看一眼那场景,当真是太美,不敢看。

      郝良:“为什么不转过头来?”

      小大:“我怕长针眼。”

      郝良:……

      小大:“阿嬷说平白坏了别人这种好事是要遭报应的,我得赶紧去拜拜天神,还说看了人家这种事是要长针眼的。”

      郝良:“算了,你走吧。”

      小大:“对不起老大,是我打扰了,你继续。”

      郝良:我继续个毛线,老子屁都没干!

      然后还是起身将方巾在热水里浸泡着又捞出来给从风擦了擦脸,最后又换了冷水来洗了洗方巾给她搭在额头上,来来回回换了许多次又抱着人睡这才见从风发了汗好了些。

      只是这么一折腾郝良也着实是困了,堪堪这么抱着人歇了几个时辰后又得爬起来唤了嬷嬷来给从风换了衣裳擦洗了一遍身子。

      然后继续回房抱着人歇息。

      简直是上了瘾,毛病!

      于是乎,就有了莫名同床共枕一说。

      只是从风这个向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缺根筋的姑娘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当真玷污了这位“美人儿”。

      更何况,“美人儿”亦是乐得如此。

  •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评论呀,爱你们,啾咪!
    从风: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家的娘子?
    郝良:老谋深算终于坑到一个媳妇儿啦!!!成亲快来安排上!!!
    我:哼╭(╯^╰)╮你们以为这么简单就花好月圆了?
    从风:女人你飘了?
    郝良提刀:快给我安排上!不然我取你狗命!
    我:英雄!!!有事咱们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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