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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也被控制了 ...

  •   我的头很乱,晕,晕乎乎站起来离开那房间,走过一段阴暗的走廊,来到外面,两眼便模糊了。有辆车等着我,似乎是二妞扶着我上的车。她比我后出来,却走在了我前面。
      我歪在后座上,车子一直开着,我还是一直晕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看见25号楼标识的时候,我激灵一下清醒了,意识也恢复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
      下车后,我觉得没什么变化,脚步似乎轻快了很多。回头准备付车费,司机说已经有人付了。我进了楼道,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进屋坐到了沙发上稍作休整。没有感觉什么不适,但是,回忆二妞的形象却怎么也不清晰,她脸庞是模糊的,声音是缥缈的。还有,下车的时候我也没问那辆车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如果现在再让我去找那家咖啡馆,我是绝对找不到了。
      我猛然一惊,二妞原来能够操纵我的精神状态的。或者说他对我施放了某种幻境,左右了我的精神状态,这种药物,控制着时间发作。我忽然想起,那日我去赶集,然后去算卦,那个卦象很准,忽然间从我的腰部起了一阵邪风,将傻元她们的帐篷给吹翻了,是不是他们搞的鬼?如果是,那可确实是件令人恐惧的事情。
      现在,我对她一无所知。但是,我所有的一切,我所说的一切都被她录下来了,而且应该说他对我的要求我都做到了。帝王会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听“劝导”,进入他们这种倒卖文物的圈子里,临老临老而走向犯罪的道路,得不偿失。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是输了个一塌糊涂。明明是我在找失踪了的夫君,他们应该是怕我折腾,才找的我。可是我不但没有找到,反而给她写那两个字“听劝”,我现在我心里非常懊恼。这两个字就像两记重锤,几乎将我击打得窒息起来。我想摸索到绑架帝王的线索,可是,我不但没有抓到一丝线索,捕捉到一点痕迹,自己的把柄却留在了他们手里,最起码用以对付帝王是有效的。虽然知道对方当中一个人的姓名,可电话现在都打不通,虽是□□好友,但是,她□□里没有一点动态,等同于一个僵尸好友。给她发出的消息也不回,真是无可奈何。我断定这个□□号不是她的,或者根本就是一个空号!还有什么“三哥”、“老六”,他们的称号不像好人,像□□。
      好在我问清楚了,她给我转了一万块,只要我不领,就能安全的退回去,这样我就等于没被她们收买,和她没有经济往来。如果万一出事了,我也有了证据,我可以理直气壮地不为她整理我家帝王的笔记,即便是将来闹到警察那里,我没有参与违法的活动。
      可是,他们没什么损失啊,也没暴露出他们的组织啊。明明是他们主动的攻击我们俩,怎么现在闹的我还要为他们服务呢。看来我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他们在暗处,不知道谁是头领。二妞嘴里说的一个三哥,一个老六,听上去确实像是□□组织。也许,就是叫三哥的是头目。可是以前我从来没听说过帝王提到过什么三哥老六的。他对□□素来嗤之以鼻。难不成临退休了,还和□□搅合一起了?
      她提到了杨一纯,看来他也和我家帝王一样,也是被利用的吧。我似乎听说杨一纯已经没了,死了。说来说去,我写的“听劝”这两个字,肯定会给我家帝王带来很大的压力。此时我懊悔不已。
      他们让我找的是帝王的笔记?帝王那么一大堆手写的东西,摘录的纸片,包括拓片材料起码得有两个办公桌那么多。我要看的几千乃至上万张纸,我怎么能一点儿一点儿就翻出来啊,再整理出来,恐怕够呛。我现在的心不在焉。恐怕什么都干不成了。
      她提了一嘴 ,说就找记载有关金熙完颜亶海陵王完颜亮的东西,好像还有一个叫撒卯的女人的东西,她说这个就是重点。
      对了,她说了UFO是荒唐的事情,可我知道,帝王那是和几个人亲眼所见,并且写过文章,发表在正规刊物上。他对此事非常在意,而且只有我知道,他经常在梦中醒来,不是惊醒,醒来后说起外星人的事。他还说,三星堆、兵马俑出土之前也都有UFO出现。
      也许,帝王那时在金皇陵进行调查,有时晚上就支个小帐篷住到金皇陵的陵园里面,遇到诸多事情。也可能是行家,或者是当地的人,或者女真完颜氏的后裔,也就是对金皇陵了解更深的人告诉了他一些事情,告诉了他一些除了墓葬,还有其它埋藏物的所在地。实际上那一带经常出现发光的云团,这几年没了。到当地访问老人,许多人都说见到过。长沟那一带也有不少人见到过。
      有一次,他无意中说过,如果把这些东西挖出来,进入市场,那就是几个亿,甚至是几十个亿的价值。他说这话的时候该是在2003年到2004年之间。

      真实的遇到UFO的情形

      我顺手翻腾了一下,先看见了帝王有关UFO的记载:

      在金皇陵遇到三件神秘的事儿
      王汝衡
      1981年开始,北京市开始进行大规模文物普查。我当时在北京市燕山区文物管理所,当时的所谓“所”也只有我一个人。燕山区只有三十六平方公里,文物普查的任务并不重。可是,我们紧邻北京工农小矿区,这个小矿区没有专门的文化单位,所以,我又被指定负责这个小矿区的文物普查。实际上,这个小矿区比三个燕山区还大。当时,任务宣布过后,负责全市文物普查的北京市文物研究所所长于杰专门找了我,对我说,你的任务就是把金陵查清楚!一定要查清楚。也是你这一生难得的机遇。
      这话,和吉林大学张博全老师对我说的一样。
      金陵,就是金皇陵,埋葬金朝皇帝和王爷的地方。大部分位于小矿区里面,小部分位于燕山区。
      实际上,是我运气好,这绝对是个好的课题。一年半之后,我写出了完整的普查报告,被评为北京市文物普查先进个人,并且发表了两篇论文。
      1985年,经过国家文物局批准,成立了“金陵调查课题组”。引进了物探静电设备和专业人员,对静电勘查结果,要进行发掘验证。调查是在1986年春天正式开始的,持续了大约也是一年半的时间。确实从普查到调查,有许多趣事,惊悚之事,曲折环绕之事应该写出来。但是,我还是将我印象最深的,乃至至今还难以理解的几个片段写下来,谁让“猎奇”是人类的天性呢。

      第一次,向着那神秘的指示
      1986年5月中旬一个星期六的傍晚,我站在文物管理所屋里,默默想着明天的调查内容。文物管理所位于一座突兀的山顶,和燕山文化馆、图书馆三个单位,在一座大院里。
      那时我三十三岁,由于工作过忙,办公室还放着一些调查中搜集到的文物,所以,我住到了所里。从屋里向外望着,暮色逐渐就落下来了,我凝视着猫耳山和皇陵顶的地形图,决定,虽然明天是星期日,但还是要进皇陵顶,继续搜集那些遗落的石质文物。
      突然我眼前一片红光闪动,甚至有些晕花了我的眼睛。此时,毗临的文化馆里的两个个人发出喊声:
      “快来看呀!”
      “德恒,快出来看!”是那个拉大提琴的吕良的声音。
      我和住我对面的画国画的褚大雄,我俩几乎前后脚跑出屋,到了房后,面向的是猫儿山的主峰。
      即便是如此之快,先前我感到的红光已经敛起来了。逐渐收缩为一个圆盘大的淡黄色的晶体般的圆盘。边缘处冒着蓝色的火焰,停留在猫耳山的山腰,忽然又窜起很高,忽然变作半圆形的状态,跳跃十数下,攸然间滚下山坳。
      这个过程前后大约有三分钟。
      当时,和我站在一起看的除了那位画家褚大雄和拉大提琴的,还有一位王姓女士,是个打扬琴的,后来又赶过来一个声乐□□。当时,我们纷纷议论是不是UFO,而似乎觉得心中有股热流涌荡,感觉一个重要的历史时刻就要降临了。
      第二天是星期日,五月正是最好的郊游踏青的时刻。大家均要求我带着出去到金陵去玩儿一玩儿。
      我领大家,乘坐着一座130货车,赶往了金皇陵的调查发掘现场。在九龙山主龙脉(似龙般的一条条山脊,共九条)的下面,浮土全被狂风刮尽,显露出24个柱础,看来是一座规模不小的方形建筑。沿山坡下延,扇面般展开一道清黑色的陵堰……一个完整的享殿布局未经清理发掘便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就在“享殿”遗址的右前方,一个土坎的下面,露出两条栩栩如生似乎要奋力飞跃的石龙。于是,我们课题组余下的两个人商议一下,马上找人进行发掘,当然接近文物的部分是我们两个亲自清理的。最后,发掘出来一方完整的陵碑,上书“睿宗文武简素皇帝之陵”十个大字。字为阴刻,填朱砂,渡金粉,在阳光的照射下,印刻的字熠熠生辉。碑高2.1米(不含碑座), 宽0.85米,厚0.25米,是女真金朝皇皇陵墓显露出来的第一块陵碑。
      睿宗并不在金朝皇帝的序列里。他是第五代皇帝金世宗的父亲,生前并未当过皇帝,是被儿子追封加谥为“睿宗”的。他的墓葬是为了陪葬睿陵即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陵墓而埋设的,陵号称为“景陵”。找到了他的陵墓,就算是找到了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陵。根据记载,在他的景陵右前方,应该就是金世宗的陵墓,号为兴陵。这些,在静电探测中都有陵墓的地下构造形状,但是,不能确定是哪座陵,如今出来一个,最起码就可以确定两个了。
      经过这次发掘,曾被号称考古学之谜的金陵,找到了一个解谜的突破口。
      按史书记载金陵埋葬了17个皇帝,其中十个是女真未建国时的部落酋长,后来被追封为皇帝的。
      问题是,昨晚的红光和有着蓝色边缘的黄色圆盘,一定是光临过这里,所以,才有了我们的发掘行为。
      这是巧合吗?

      第二次,和金兀术撞了个对面
      1988年9月一个晚上,那橘红色的光团又出现了一次。我在思考,这是不是定期出现的气候现象?因为,这几年,在这一带经常有橘红色的光环出现的消息。地汽蒸腾,旱象下压,搅起团团的以磷为介质的光照物,使我们认为出现了奇观,是UFO的光临。
      而且,第二天又是个休息日。我本无郊游的兴趣,可文友相约,不能不去。
      这一次,我们没有直上太祖陵,而是沿着一条称为“皋儿沟”的山沟向西走去,因为那里的酸枣又大又甜。
      走到皋儿沟一半的时候,在半山坡位置,是一处堆满大青砖的坍毁建筑。这种大青砖是明代的砖。在文物普查时,我记录了这处古建筑,按照在当地调查和县志的记载,标为“皋塔”。
      “难道是《说岳》里的牛皋?”
      “为什么在这里修筑皋塔?”
      “《说岳》明代就形成了雏形,在这里修个皋塔顺理成章。”
      “不对,睿陵上面修的是关帝庙,为什么这里------也就是隔五里修皋塔?那时有没有、气死兀术,笑死牛皋的传说。”
      “有……”
      这批文友也都是精力充沛,翻动起那些青砖,竟然没有用工具,翻开了两层。但是,我问一看就知道,这之前是早就被翻动了,换一句话说,就是被盗过了。
      但是,这次翻动翻出来三块残破的沟纹砖,而且我人了出来,那是金陵特有的。
      事后,我组织人对皋塔进行了清理,发现,大青砖下面几乎都是金朝特有的沟纹砖,还有一些汉白玉和艾叶青的金代建筑构件,而且有的上面还有文字,但都漫漶,很难辨认清楚了,可认出的字有三个:一个是“布”、一个是“林”、一个是“斡”。
      这使我直接想到大名鼎鼎的金兀术。汉名为完颜宗弼,兀术是女真名,还有记为“斡啜”、又写作“斡出”。而《大金国志》、《金虏图经》、《日下旧闻考》中有记载,海陵王完颜亮将祖先坟墓迁往中都燕京的时候,也迁移了“叔”的墓。完颜亮有七个叔叔,他只在这个六叔兀术手下任过职。在上京(黑龙江阿城)金兀术也是金太祖的陪葬人,那么,把这里初步定为金兀术的墓葬应也是合情合理的了。
      后来,我在《北京的皇陵与王坟》(1990年出版)一书中把这里定位为金兀术墓,有的金史研究者也基本同意这个观点。
      金兀术此人地位比起金陵埋葬的皇帝来说考古价值和历史价值都低得多,但名声又大得多。无疑这是旅游开发的好题材。----好!
      2001年春天,内蒙额尔古纳河边来了几个朋友,喝酒闲聊,说当地有传说,成吉思汗是金兀术转生的。开始说的时候没在意,事后翻查历史资料-----传说没有找到,倒是历史资料中记载有金兀术和成吉思汗的先祖室韦族混战的记载,后来,成吉思汗的先祖在金兀术的安排下西迁。但这不是北京郊游能解决的问题,那要作长途旅游-----到时再说吧。

      第三次:内外差一尺
      又一次出现了橘红色的光团,或曰我看见的橘红色的光团是一年后的事情。第二天,雨后天气晴好,让人有游兴。约上三五好友,又去金陵。
      那次还看见了雨后的彩虹,在清新的感觉中十分神圣,天际中展开升华入仙的气息,于是飘飘然,浑浑然,自然和生命结合为一体,似乎觉得生命原来是有延长线的存在----那是内心的体会。王阳明仰天长啸,声动四野,他看见了山涧的花朵,“我思故我在”,“花因我感而发”-----确实,没有人的感觉,自生自没的的生物和事物不是太多了吗!对雨的感觉每个人都有不同,可是对金陵的雨,可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次去金陵一直走到睿陵三合土夯成的宝顶,可这宝顶已经坍塌了一半,由于雨后雨水的冲刷,在那周围散落着大量的汉白玉、艾叶青、花岗岩的石刻残块,基本上都是建筑材料,翻腾半天没有发现一块有字的。但在宝顶三十多米外的山坡上看见了一个直径足有1.5米的华表上面的承露盘,刻满花纹,十分精美,这应该是帝王陵墓独有的华表形制了。
      进陵时,天气晴朗,地气蒸腾,有袄闷热之感。忽然之间,云雾笼罩山峰,一时间电闪雷鸣,灰黑色的云团奔涌,似有多条怪龙在云中搅闹,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来了。把我们每个人便都淋的如落汤鸡般,顶着雨向陵外跑去,只过了那条小溪,雨便停了,回过头去看,群山环抱中,雨幕重重,还在不停下着,足有10分钟,他们站在这边欣赏着这一帘雨瀑。随后,雨过天晴,山更晴,天更蓝,此时再观群山环抱中的金陵,号称“九龙”的九条山脊逶迤而下,呈奔腾后的痛快淋漓之象,似在雨洗后甩掉身上的水滴,那小溪便暴出欢快的淙淙之声,清洌而清凉。看那通往陵内的御路(神道)似乎抹着一层金色的辉煌,这可是八百多年前的建筑!
      近观,正对石门,而石门呈银色色彩,犹如通仙之境。远看皇陵尖,叠翠清幽。此时的风雨过后,才看出这里是藏风纳气三山环抱二水分流的风水宝地。
      怪!现在就站在陵外一尺处,陵外便无雨,为查清此事,反反复复的跑了几趟,陵内陵外干湿度确实大为不同。此时,洗衣的,提水的,放羊的村民出来,便向当中的老者打问,答说:“刚才下的那是浇陵雨,一年七十二天,只有皇陵里才有雨,出了皇陵就没了。”
      有同伴提醒,往上看,只有去那云遮雾障的山顶找答案吧,此时又怎能爬山呢?只好返程。
      已是暮色苍茫,蓦然回首,在那猫耳山的半山腰上,若隐若现,那橘红色的光团又出现了,而且不是一个,几个?是多是少都辩别不清。频频回顾,仍然一头露水。
      2001年底至2002年4月时,我已经到周口店北京人遗址工作。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将“睿陵”地宫打开,出土了许多珍贵的文物,有金龙三座(铜质)、铁柄铜韧宝剑一柄,青铜簋一个,还有异形瓷器两件。据说有人看见藏在首都博物馆的在恭陵出土的镏金银面具曾经怪异的发笑------。
      关于金陵有许多神秘现象,有种种传说,甚至传说是金兀术收养岳飞的子女等等,都代表了一种民间的美好愿望。
      但我在时候,无数次研究了所谓的“睿陵”,觉得发掘的不是睿陵,地宫埋葬的也不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而就是出土了陵碑的景陵,陵主就是金世宗的父亲完颜宗辅,也称完颜宗尧。完颜宗辅原来也埋葬在阿城,金世宗上台后,将他迁葬过来陪葬睿陵,所以给谥号“睿宗”。
      直接办这件事的人是张瑾言。
      在金朝初年发生过一件重大的事件,就是已经归顺了金朝的张觉发动了著名的“平州事变”,将辽朝降金的大臣杀了一大批,公开反对金朝的“猛安谋克”制度,失败后,自辽入宋。在宗辅率大军的压迫下,宋朝竟然杀了张觉和他的大儿子,献给金朝,以求和解。张觉的小儿子张瑾言才五岁,由宗辅的妻子李宏愿(渤海国后裔)收养。可以说,宗辅是张谨言的杀父仇人。但事后证明,宗辅和李宏愿待张谨言如同亲生,张谨言对李宏愿和李宏愿的儿子金世宗也十分忠诚。在完颜亮为皇帝当政的那些年,张谨言多次来往穿梭于济南、东京、上京,在李石、李宏愿和金世宗发动“白塔政变”,起兵辽阳,他都起了重要的作用。后来成为世宗朝的重臣。
      这个故事是十分感人的。
      “白塔政变”和进兵燕京,是应该写成一部书的。当时,辽阳的正规军被完颜亮全部调走,辽阳起兵,靠的全是江湖人士。高存福、李彦隆都死在这次政变之中。高存福的女儿高福娘不久也死在金世宗的刀下。她是为了完颜亮而死的。我正在写的长篇小说《黄金大帝》正要进入这个情节。
      近日,我还要到金陵看看,十多年来,那里的变化很大。
      2013初稿2016年12月11日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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