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是我的爱人》低头时的温柔

8、第八章 合作双赢（上）

　　有了更为纯净的盐卤，自然会事半功倍。当冯晨最终取得最佳数据后，得意忘形的一把拥住了夫子崖，兴奋的大喊大叫起来，却没有发现夫子崖眼中一闪而逝的惊喜与……失落。
　　看着那一块块豆腐纷纷成型，冯晨终于睡了个安稳的觉。
　　夫子崖见冯晨的屋里熄了灯，默默的走出房间，坐在了院子里的小竹椅上。抬头，看天，一颗若隐若现的星星似乎在奋力挣脱四周迷雾的包围，星光越来越亮，与帝王星越来越近。夫子崖叹息一声：终究是天意不可违！
　　两年前，他夜观星象，忽然发现了一颗从未出现的星星神秘出现。紧接着，第二天他就从山谷里捡到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女子醒来说着奇怪的语言，身着奇怪的服侍，莫非，她就是天上的那颗隐星？若她真的是，那么她究竟是谁？来到这里究竟要做些什么？
　　那神秘星周围紧紧围绕着的帝王星和将相星越发向着神秘星靠近，这，究竟预示了什么？
　　夫子崖叹息一声，罢了罢了，自己并不能主宰这世间事，何苦再为这烦恼呢？
　　天一亮，冯晨就钻进了进去，细心的起出昨夜做成的豆腐，眼角笑的都弯了。
　　取了一块，利落的炖了早餐，在夫子崖起床前已经将热气腾腾的豆腐宴端上了桌子。夫子崖好奇的看着那一桌青白相间的豆腐宴，眼睛顿时直了：“这样吃？”
　　“就是这样吃。”冯晨得意洋洋的回答：“来，快去洗手洗脸，趁热吃！”说完，笑眯眯的摆放好了餐具，夫子崖偷偷咽下一口口水：她做的饭能吃吗？——
　　等夫子崖回来，才发现这豆腐用了最简单最简单的办法加工的，一时倒也悄悄放下心来，不必担心吃坏肚子或者直接吃死人！因为豆腐要么是清拌要么是炖煮，直接扔了几片青菜进去就算是炖菜了。那一桌子的豆腐宴，竟也青青白白的看着赏心悦目。
　　取了筷子，挑了一块塞进嘴里，眉头却是微微一皱：“晨晨，你没放盐！”
　　“我放了！”冯晨一脸的委屈：“我看见一个罐子里放的白色的东西，我就添加进去了，是不是稍微有点淡？”说完，自己也挑了一筷子塞进嘴巴，然后一脸的茫然：“可是我真的放过盐了！”
　　夫子崖冲到厨房，将几个罐子抱了过来：“你放的是哪个罐子里的？”
　　冯晨有些为难的挠挠头，嘟囔道：“样子都差不多嘛！好像是这个？还是这个？”冯晨挑挑拣拣，始终不能确定那个才是刚才她放过的。
　　“这个是糖！”夫子崖无奈的翻翻白眼。
　　“那么，肯定就是这个！”冯晨无比肯定的指指另一个坛子。
　　“那是苏打！”夫子崖一脸的痛苦：“从今天开始，厨房禁止你踏步！”
　　“那么，哪个是盐？”冯晨一脸的赔小心，她这个做豆腐的居然连盐都不认识，传出去谁还敢吃她的豆腐？哦，不，是她做的豆腐！
　　“这个才是！”夫子崖从身后拿来一个缸子，缸子里是一块块发暗的白色石头。
　　“这个是盐？”这下轮到冯晨吃惊了：“你们就是吃这个盐块？不是粉末？”在地球上，谁还吃盐块？哪个不是随便哪家超市一买就是一块五一袋的加碘盐？这也的确难为冯晨了，她哪见过这种盐啊！弄不好她刚才一定把这个当成灭鼠灵了！瞧瞧那灰不溜湫的样子，谁能信那就是盐？！
　　“我们老百姓吃的就是这种盐，只有官家才吃得起盐巴。”夫子崖耐心的解释：“而且这盐还都是老百姓们自己推车去海边拉回来的海盐，怎么了？”看着冯晨一脸的青灰，赶紧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好吧，海盐，好在是海盐，应该不会缺碘。可是这显然是根本就是粗加工的盐好不好？这么着处理的盐分成分肯定不纯！既然成分不纯必定有其他的成分！天啊，难道自己吃了两年的盐会是这种粗盐？
　　“没什么！我只是发现，要想生活的好，就得多费心！”咬牙切齿的回答，心说，得，今天又有事情做了，先把这些盐分提纯了再说！
　　夫子崖发现她纯粹就是吃惊，也不答话就那么取了些盐洒在了菜上，重新调味。
　　就在两个人准备再次举碗吃饭的时候，外面又有人敲门了。
　　两人相识一眼，极有默契的同时问道：“谁呀！”
　　“在下月童，奉我家主人命令，特来取豆腐。”外面声音徐徐传来，冯晨看看时间，不过是寅末卯初时刻，对方竟会如此心急，却是没有料想到的。
　　“请进。”冯晨这次亲自迎了出去，既然大家都达成了某种意向，那么诚意必不可少。
　　月童显然对冯晨的亲自出迎有些意外，加上昨天晚上见时烛光摇曳竟也没有看清她的长相，今天早上一看，果真是个少见的美人胚子。因此，原本有些恼怒的月童见了冯晨后竟也是脸上微微一红，道：“打搅姑娘和夫子先生了。我家主人说，要抢在姑娘出摊前取得豆腐，因此月童便冒昧前来了。”
　　“月童，进来坐着说吧。”冯晨热情的将他迎进屋，果然，月童的视线瞬间被桌子上的豆腐宴给吸引住了。冯晨察言观色，急忙说道：“你还没吃过早餐吧？相请不如偶遇，就一起用过这粗茶淡饭，只要月童小哥不要嫌弃的才是！”
　　月童脸上一红，急急回答：“哪里哪里！”
　　冯晨微微一笑，迅速取来了一只碗一双筷子，递到了月童的手里。夫子崖微笑着为他挑了些菜放到他的碗里：“尝尝，很难得的，你晨晨姐姐极少做饭的。”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冯晨一眼，果然，冯晨脸上也跟着一红，刚才的笑话幸亏没发生在月童到来之后，否则笑话就真的闹大了。
　　“吃吧，吃吧。”冯晨热情洋溢的样子真的有些奸商的样子，一双眼睛提溜乱转。
　　月童毕竟是个孩子，架不住两个人的热情，开楮大吃起来。果然，月童越吃越开心，越吃越能吃，竟然一个人扫了桌上一半的菜肴。好在冯晨吃的不多，否则还真有些盘盘见底的尴尬。
　　吃饱了，喝足了，月童这才说出自己的另一个目的：“晨晨姑娘，夫子先生，不知道昨天我家主人的提议两位考虑的怎么样了？”
　　冯晨却不答话，收拾好了桌子后才砌了一壶茶端了上来。
　　“我有个比加入札凉轩更好的提议，你要不要替你家主人听听？”冯晨两眼放光的看着月童：“我的提议是合作，双赢！”
　　月童不过是个伴读的童子，哪里懂得那么多？因此只是迷惑不解的看着冯晨，夫子崖也不知道冯晨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因此只是沉默装傻。
　　“我的意思是说，我这里的豆腐呢首先供应札凉轩，每天供应五十斤。但是，札凉轩必须提供一个制作场地和精良的设备。而剩下的豆腐呢，则以三倍的价格供应其他商贾，当然，只要札凉轩需要，我们首先是要满足札凉轩的需求的。”冯晨斟酌了一下，慢慢的解释：“而我跟夫子呢，不算是札凉轩的人，只能算是合作伙伴。换句话说，虽然我们吃住在札凉轩，但是我们是自由的，随意可以解约的。嗯，对了，关于这个解约，我们还要跟月舞公子签一个协约，协约到期可以续签或者终止。至于价格我想我们可以再行商量——”看着月童越来越迷糊的脸蛋，冯晨马上刹住了车，刚才她的这番话不仅月童没听明白连夫子崖也是听的一头雾水，因此便笑笑，又说：“这么着吧，我今天呢先给你十斤豆腐，你且先带回去给月舞公子品尝，看看我这经过改良过的豆腐如何。至于我的提议，你就将这些话原封不动的带回去，我想，月舞公子会明白的，即使不明白也会问个明白的。月童，你明白了吗？”
　　在她一连串的“明白”“不明白”下，月童终于是晕了，只能茫然的点头点头再点头。
　　非常满意月童的反应，起身装了十斤豆腐放在竹篮里。刚要递给月童的时候，突发奇想，将剩下的豆浆装了一瓶送给了月童，也算是买一送一了。
　　看着月童提着豆腐一头雾水的回去了，夫子崖终于忍不住了。
　　“晨晨，你在搞什么鬼？”
　　“夫子，我问你，是不是只要加入札凉轩，就是生是札凉轩的人死是札凉轩的鬼？”冯晨正经的说话的时候极少，但现在的她表情极为严肃，因此夫子崖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是的。只要加入商铺是要签一个身契的，从此就属于商铺的人了，只要商铺不倒就始终是商铺的人。而只有签了身契的人，不仅吃住不愁，每个月还有月俸可拿，这可是所有人天天都梦想的事情啊！”
　　冯晨顿时笑了，是的，想要保住自己的温饱就要签卖身契！可冯晨可不吃这个哑巴亏！卖身！什么概念？只要主人要你死你就得屁颠屁颠的跑去，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那只能埋头就跳，根本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是的，这里的人或许会以签了身契为荣，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看到自己自身的权益。
　　如果自己也跟那些人一样，屁颠屁颠的签了卖身契，恐怕迎接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太平日子吧？
　　“夫子，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真的加入了札凉轩，若是有一天札凉轩出事了呢？”冯晨眼底埋藏着深深的讥诮：“徽朝刚定，国内的势力暂时压制，可不代表就真的歌舞升平了。而札凉轩的背后是徽朝的国师，且不说国师与大王的态度如何，且说，如果有一天国师出了事，你觉得大王会放过札凉轩吗？”
　　夫子崖吸了一口冷气，眼里是深深的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说，大王一直在防着国师？”
　　“我可没有说。”冯晨撇撇嘴：“根据我所在地方的历史来说，基本上帝王对身边的人总是怀有戒心的。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说的很好，飞鸟尽弹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夫子，虽然现在国师与大王相处的融洽，那是因为平稳天下需要国师出力。可是你想过没有，国师手里握着几十万的兵权，若是有一天，他不肯放弃手里的权利而——”
　　夫子崖的眼睛倏地一亮，目光连连闪烁：“晨晨，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不少，冯晨欣慰的看着夫子崖，缓缓说道：“我们不过是平头百姓，无权无势，因此，只有保持中立才能明哲保身！我昨天仔细考虑过了，大王，国师，还有一个陪同大王征战沙场，也就是将我们那片山谷封地的将军，他们三个现在算是三足鼎立，可是若有一方稍微那么一点，只怕——”
　　夫子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冯晨继续说道：“豆腐在徽朝产生的震动是我所没有想到的，原本只以为会在底层引起兴趣，却没有想到会引起高层的注意。既然已经有高层注意到了我们，那么我们行事就更要小心谨慎才是！目前，只有国师在拉拢我们，可是，大王和将军也未必没有注意到我们！若是我们跟国师走的太近，势必会引起他们两方的注意。现在我们是没有什么钱没有什么势力，可是过一段时间后情形会大不同。到那个时候，只怕我们想明哲保身都难！”
　　“因此，你才会提出合作的办法打消国师让我们加入的念头！”夫子崖点了点头，说道：“可是，你觉得国师会答应吗？”
　　“他会的。”冯晨胸有成竹的一笑：“国师是个很懂计较的人，现在国家将定，一切需要钱！而豆腐的出现无疑是扩大财富的捷径之一，你说，他会轻易放弃吗？”
　　“那么，你就不担心他用强？”夫子崖忧心忡忡的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一个问题：“我们跟国师根本就没有对抗的余地，若是他用强，我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不会的。”冯晨笃定的回答：“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做的。”冯晨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可就是肯定月舞不会伤害她，没有理由，就是直觉。
　　果然，片刻之后，月童又再次出现在了这里。
　　“我家主人有请两位过府一叙，想跟姑娘具体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
　　冯晨跟夫子崖对视一眼，顿时露出了心领神会的微笑。一切，尽在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