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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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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能因为一个人而中断课程,欧尔麦特让礼安放学去看一下死柄木弔,就只能将这件事放在心中。
等状态更好一点,在去看一下死柄木少年的情况吧。
手掌轻轻按在受过伤的腰侧,欧尔麦特即便心中沉凝,却也露出豪爽的笑容,扭头继续看向屏幕。
但当他看到整栋大楼都被冻住的瞬间,忍不住感叹。
这一届的学生,真是一个比一个优秀。
只是……这也优秀的太过分了吧!
感受着周围突如其来的寒冷,欧尔麦特和周围人抖了抖肩膀,暗暗吐槽。
隔着一栋大楼,寒意都能侵蚀过来吗?这到底是何等恐怖的个性啊!
“那个,礼安的个性,是火吧?”站在前方的神似青蛙的梅雨扭头问向礼安道:“明明是一家人,但个性真是两个极端呀。”
“焦冻也有火的个性,看,冰融了。”礼安摊了摊手掌,感知着周围转暖的温度,笑了笑道。
站在角落的爆豪胜己突然抬头,眼神震颤的看向礼安。
是火……而不是‘解冻’吗?
爆豪胜己嘴唇紧抿,他盯着屏幕上冰块溶解的场景,内心无法抑制的生出一种暴虐感。
那个阴阳脸,比他,更强!
但在认知到这点后,爆豪胜己突然吐出一口气,他紧紧的握住手掌,将心底的所有情绪,全部转为对实力的渴望,以及,坚定自己所走之路的基石!
他的路,也才刚刚开始啊混蛋!
“轰同学,看起来更可怕了。”梅雨即便说着惊叹的话,语气也平静的过分。
就在所有人看着轰焦冻返回时,一双手套突然挪到礼安旁边,随后那手套戳了戳礼安的肩膀道:“礼安同学也能使用冰吗,和死柄木的战斗中,礼安同学很轻易就认输了呢。”
“你是……叶隐同学吧。”看着空中一双手套,礼安没忍住嘴欠的问道:“你的战斗服,是用特别材料制作的隐身服吗?”
这小姑娘的个性,有点意思啊。
“啊!那个!”慌张的挥了挥手,叶隐紧张的整个人都错乱起来,只剩下意义不明的惊呼。
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啊!说不是,不就暴露了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实吗?
好害羞!
“别问那么失礼的事情。”轰焦冻从门外走来,准确的对叶隐的‘头部’点了点头,就敲了礼安的脑袋一下。
“对!没错!礼安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眼见有人解围,叶隐连忙转移话题。
“我没有冰冻个性,只是单纯的吞噬火焰。而且,我只是被收养的孩子,和焦冻没什么血缘关系。”
礼安摊了摊手,隐瞒自己‘彭格列火焰’的同时,还顺带贬低一下自己的个性道:“我的实力,和吞噬的火焰数量及质量有关,第一场战斗之所以很快认输,也有不想浪费火焰的想法。”
在没必要的情况下,礼安永远不会暴露自己的全部能力。
留个后手,虽然不一定有用,但绝对是个好习惯。
轰焦冻异色的双瞳打量礼安一眼,他轻轻的揉了揉礼安的脑袋。虽然知道他所谓的‘不想浪费火焰’和‘只是收养的孩子’都只是一种敷衍的说法。
但十年的照顾下来,让他下意识的按照礼安的表达,来细心的关照他。
轰焦冻伸出左手,轻轻的拉住礼安的手,源源不断的涌出火焰道:“你就算搬出去,也姓轰。”
并不是什么收养的孩子。
侧头看着手掌交接处的火焰,礼安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弯起眼睛,就将其火焰吞噬了大半。
目前在他的火焰储存中,百分之三十都是可自产的彭格列火焰,而剩下百分之七十,全是轰焦冻这十年输注给他的火焰!
至于安德瓦的火焰,由于质量很高,全被他投入彭格列火焰的本源中,提高其能力了。
目前,如果他将所有的火焰释放出现,足以将整个雄英烧十遍还有余!
“照这样算下来,礼安的个性,上限和下限都很模糊。”八百万百看着轰焦冻传输火焰的举动,抱胸思索道:“如果轰同学的火焰够强,那么礼安也会很强。”
“但是令人在意的是……”八百万看向屏幕,回想之前那将整个大楼冻结的场景,推测道:“你的冰冻,才是主要能力吧?”
她无法想象,比这种恐怖的冰冻更强的火焰,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轰少年的火焰,根本不需要人质疑。而礼安少年的能力,也比你们想象中要强。”
毕竟,他们的火焰,全都继承于No.2的英雄——安德瓦!
欧尔麦特说完,他拍了拍一个有着大尾巴少年的肩膀,扬着令人信服的笑容道:“尾白少年,该你们出场了!”
接下来的训练,礼安没能看下去,因为他被轰焦冻拉出去了。
“我坦白!”对着轰焦冻那张平静的脸,礼安立马竖起手掌道:“我对火焰天生敏感,遇到具备高强度火焰的人,就会不知觉的跟着对方……”
“所以,你并不是孤儿,有自己的家人?”轰焦冻从禾子对礼安的过分关照,早已看出这些,因此并不意外。
“这个,倒是没有。”礼安一想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们还真是奇葩啊,孩子跟着别人跑了,整整十年,竟然没想过接回去!
“我父母,从我出生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他们甚至没有给我取名字,只留下禾子陪着我。”
如果不是安德瓦利用自己的关系,给礼安弄了身份证明,他恐怕现在还是个黑户!
轰焦冻微微一愣,他以为有禾子这样衷心且万能的女仆,那么礼安的家境应该相当优渥。
结果,只是独自一人吗?
“你真的要返回……老家?”轰焦冻看着礼安询问道。
“有些事情没弄清之前,我留在你们家,可能不太合适。”他放任了死柄木弔的行为,但却还没摸清他的做事底线。
但他从死柄木弔让他搬家这一要求中,感知到某些不妙的地方。他发现,死柄木弔似乎对他身边的人,怀有恶意。
礼安想将安德瓦一家,摘出自己和死柄木弔的‘竞争’中。
“那你自己小心。”轰焦冻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当他确认礼安眼中的坚定后,只能轻轻说出一句关心的话。
礼安笑了笑,他将自己以前住的地址告诉轰焦冻,就好奇的问道:“这两天怎么没见到禾子?”
“我昨天晚上看她很沮丧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诶?那可真有趣。”万能的禾子,竟然也有沮丧的时候。
当下午的课程结束,礼安和轰焦冻返回家后,却发现禾子已经将所有物品整理完备,站在门口等待他们。
“少爷,我们现在就离开吧。”温雅的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禾子微笑着弯腰,然后对周围挥了挥手。
随后,一旁的两个大汉走过来,将地上四个大包裹提起,跟在禾子的身后。
“禾子?”惊诧的看着一副搬家模样的女人,礼安突然有种恍惚感,他下午刚和轰焦冻谈完,晚上回来禾子就已经准备走了?
这已经不是消息灵通,而是未卜先知了吧!
“要走就速度,别堵在家门口。”就在礼安和轰焦冻有些呆愕时,安德瓦也从他的工作室下班回家,他瞥一眼禾子,就压低声音不满的道。
十年女仆竟然在几分钟前,打电话说要辞职!
虽然女仆本身什么都不会干,但耐不住会指挥人啊,整整十年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连孩子都照顾的很好。
由于这通电话,吓得安德瓦连忙从工作室跑了回来!
“好的,安德瓦先生。”禾子微笑着走到礼安身边,拎着他的衣领就离开院门,走向街边的一辆汽车。
好……好的?
安德瓦眼睁睁的看着禾子拎走礼安,他身为英雄的自尊心,最终还是没敌得过轻松的小日子,他猛地一拍轰焦冻的肩膀道:“禾子,把这个也带走吧。”
轰焦冻已经长大了,接下来的道路需要他自己做出决定。继续待在他这个父亲的羽翼下,说不定会起反作用。
那么,不如送出去算了。
既可以磨炼他,又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轰焦冻听闻,仅仅挪动一下嘴唇。随后他很冷静的对安德瓦挥了挥手,就走向禾子,然后不顾禾子眼中的纠结,直接开门坐进了车里。
“焦冻!”看轰焦冻离开,安德瓦突然喊了一声道:“我会关注你接下来的表现的,如果你能展现出足够的实力,那么很期待你能来到我的工作室。”
轰焦冻冷淡的看一眼安德瓦,就问向旁边的禾子:“不是走吗?”
“好吧。”禾子无奈的按了按额头,目光古怪的道:“多你一个也没什么,就是死柄木弔那边,可能会很麻烦。”
“和弔有什么关系?”
车辆行驶,礼安终于决定好好认知一下面前这个女仆了:“我总觉得,你的很多行为,已经不是‘有钱’就能解释的了。”
禾子温柔的笑着回答道:“我的个性,是‘快速分析’。”
礼安和轰焦冻齐齐看向禾子,想听她继续解释。
“我可以分析我所见到的一切事物,并获得我想要的信息。”禾子竖起一根手指,做比方道:“我之所以很有钱,是因为我可以分析出每一家上市公司存在的问题,从而在股市中投机取巧。”
“同样的,在三个小时前,我通过自己的情报渠道,收到死柄木弔的一些奇怪动作。经过分析,我认为搬出安德瓦家,是最佳的应对方式。”
礼安听完松了口气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读取了我的想法呢。”
“少爷也针对死柄木弔的行为,做出同样的分析结果了吗?”禾子奇怪的问道。
她认为,死柄木弔喜欢自家少爷,而且占有欲太强。如果不能有效遏制死柄木弔,那只能做出符合他心情的行为。
那就是,搬家,离开轰焦冻。
但是,现在少爷也得到了相同的结论,那也就意味着……
“少爷知道死柄木弔喜欢你了吗?”禾子勾起嘴角着露出阴霾的笑容道:“虽然认可了他,但在禾子看来,少爷值得拥有更优秀的伴侣,而不是……”
死柄木弔这种越长越残的家伙!
明明小时候还挺可爱的,怎么长着长着,就和少爷成两个极端了呢?
“啊?”礼安一愣。
他只是觉得,死柄木弔对他身边的人怀有恶意,所以才想搬家而已。
“而且……伴侣?”如果只是‘喜欢’,那还不能引起礼安的情绪波动。但‘伴侣’这两个字,其内涵可真是简单明了。
死柄木弔,对他,抱有奇怪的想法?
礼安彻底懵了。
轰焦冻虽然也惊愕,但接受速度却比礼安要快,甚至感到一丝了然。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会专门在附近买一个亏钱的酒吧,然后不开门赚钱反而当家住,并这样维持了整整五年吗?
更何况,死柄木弔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甚至还上了警察的通缉名单,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想方设法去了雄英。
这个人,甚至在雄英中,表现的异常平凡和安静。
只是,虽然理解,但轰焦冻也和禾子一样,对此抱有极其强烈的反对心理!好不容易养大的礼安,绝对不能让给死柄木弔这看起来就不靠谱的家伙!
“很奇怪啊禾子,我和弔,都是男的!”礼安迟疑的道:“你弄错了吧。”
“少爷不知道吗?”禾子揉了揉礼安的脑袋,对他略显茫然的眼睛道:“由于个性的存在,导致社会上异人极多,有的异人甚至是从动物异变过来的。所以为了让社会继续保持秩序,各国都更改了很多法律条规。”
“在婚姻法中,更是简略到了极致,其只要求是两个拥有智慧,会说话的生命即可。”
连种族都不成问题了,更何况是性别呢!
礼安摸了摸下巴,他实在没办法对‘死柄木弔喜欢他’这件事产生什么真实感。
就像自己的小侄子说‘大伯,我长大要娶你’一样。
充满了虚幻和玩笑。
嘛……晚上问问弔不就行了吗!
礼安想通解决方案,就看着禾子嘿笑道:“禾子,听说你昨天很沮丧?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了吗,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怎么样?”
见少爷和往日一般无二,禾子忍不住露出笑容无奈道:“禾子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办法潜入雄英。但可惜的是,雄英校长的个性是超规格头脑,刚和与我相克。”
在不违法的前提下,她根本找不到雄英的漏洞。
“你为什么要潜入雄英?”礼安奇怪的问道。
“少爷不是说过吗,你有可能放弃身体去阻止死柄木弔的行动,所以让禾子照看少爷的身体……”禾子认真的看着礼安道:“所以,禾子必须潜入雄英,随时随地的陪伴着少爷!”
头疼的一巴掌按在额头上,礼安突然想起,一开始他刚刚醒来,由于不确定死柄木弔的变化,也不确定轰焦冻是否可靠,所以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现在,这句话已经用不到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禾子竟然还认真衷心的执行着他的命令。
轰焦冻听到‘放弃身体’这四个字后,若有所思的看礼安一眼。
“禾子,已经不需要了。”面对如此忠心的禾子,礼安竟莫名其妙感到一丝羞愧。
他可真够不靠谱的!
“我知道了,少爷。”禾子没有任何异议,很自然的接受了礼安的说法。
之后,出于那一丢丢的愧疚,礼安返回十年未住的家后,吃完饭就立刻返回自己的卧室,躺床上睡觉!
无论什么尴尬事,睡一觉都能解决!
但是当礼安再次睁开眼,看到死柄木弔那消瘦的背影后,突然又想起一件更尴尬的事情……
不过,上辈子加这辈子共五十多岁的年龄,让礼安很快沉静下来。
他走到死柄木弔的身边坐下,看着他的侧颜,突然直白的问道:“弔,禾子说你喜欢我,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死柄木弔原本低垂着眼眸思索什么,他因礼安这句话而缓慢抬头,然后任性的反问道:“是啊,怎么了?”
“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明明听到对方亲口认可,礼安依旧觉得虚幻,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返回去调戏两句。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虽然很麻烦,但是我唯一认可的人。”死柄木弔说着突然露出笑容,伸手搂住礼安的脖子,犹如得到喜欢玩具的孩子一样道:“这种情况下,想将你捆在我身边,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礼安眉头一挑,他突然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弔,你对男女关系的理解,是不是出现了误差?”
死柄木弔突然弯起眼睛,露出极为古怪的笑容,轻轻的凑到礼安的耳边,用非常勾人的语调低声道:“你所谓的误差,是指什么?”
耳朵突然抖了抖,礼安眼睛睁大,心底猛地痒痒起来!
这声音!真棒!
“是指这样吗?”死柄木弔突然侧头,然后咬住礼安的嘴唇,轻轻的舔舐起来。
和死柄木弔红色的眼睛对视两秒,礼安突然将他推开,皱眉擦了擦嘴唇。
“你干嘛啊!”不满的看着礼安,死柄木弔有理有据的抱怨道:“我还没亲够呢,为什么要推开我?”
礼安打量着死柄木弔,然后低头没有回话。
他需要想想……
“你之前,似乎不是这样的。”礼安无法理解的问道。
礼安得到死柄木弔的回答后,在返回去看他的行为,完全没有任何相关痕迹的显示。
就像,他突然间对自己感兴趣一样。而且还是,带点不明色调的兴趣。
“啊?”死柄木弔挠了挠脖子,更加奇怪的反问道:“对我不感兴趣的人,我为什么要表现的对他很感兴趣一样啊?”
“我可没兴趣演独角戏。”死柄木弔嗤笑一声,然后继续将自己凑到礼安面前,露出颇为兴奋的笑容道:“但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他在学校气的半死,也没让礼安开窍。结果到了晚上,自己反而白白嫩嫩的跑过来了。
“这和我掌握的信息不一样,更何况,知道并不意味着我也对你‘感兴趣’。”礼安很执着的道。
他的印象中,相互喜欢的两个人,一定是循序渐进的,而且两个人的感情会不断缠绕,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导致另一个伤心欲绝。
就算是单方面的喜欢,也不应该是死柄木弔这种很随意的态度。
就像,玩玩而已一样。
这种令人极端不爽的观感,让礼安对他亲自己的事情,反而没那么在意了。
“有什么关系啊?”死柄木弔不耐的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么理所当然的接受不就可以了吗?”
他说完观察了一下礼安的神情,然后伸手捏了捏礼安的脖子,轻声且蛊惑的安抚道:“如果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教我不就可以了吗?”
虽然不知道礼安为什么那么反对,但死柄木弔还是理智的做出了补救举动。
礼安听着那令人心痒痒的声调,迟疑一下,才松了话语道:“教你个鬼啊!你以后别对我做刚刚那种事就行。”
实际上,礼安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但死柄木弔的态度,就是让他就是很不爽!
“啊啊!知道啦!”瞬间无趣的松开礼安,死柄木弔坐到一边,就又恢复了平常那种模样。
他甚至还能反过来指责礼安道:“你为什么要让那个红白头的小鬼住你家?”
“你消息是不是灵通的过分了?”礼安嘴角一扯,无奈的问道。
“因为我在监视你啊。”死柄木弔盯着礼安的嘴唇,然后若无其事的转开目光道:“你是我的人,总和别人混在一起可不行。”
“弔,你虽然和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但是……”礼安恶狠狠的伸手捏住死柄木弔的脸,将他脸颊向两边扯道:“说出来的话,倒是比平时更不要脸了呢!”
“因为你已经知道了。”死柄木弔顺着礼安外扯的手露出扭曲的笑容道:“我可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你了,而你,也可以听懂了。”
他不喜欢独角戏,每当想到自己想的、说的、表达的,都和礼安不在一个频道上,死柄木弔就会异常愤怒!
而且他的性格,让他不想去主动揭穿这一切,因为凭什么啊?
不应该是礼安主动凑过来吗?
但现在,频道联通了呢。
死柄木弔想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礼安的嘴唇,弯起的眼睛中满是癫狂和兴奋道:“礼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什么耐心?”礼安有点奇怪。
“你要教我的东西呀。”死柄木弔压抑暗哑的声音响起道:“刚刚不是说好了吗,在我耐心耗尽之前,要好好的教我哦。”
礼安松开死柄木弔的脸,内心突然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