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悬星河》圣零樱风

1、恍然如梦

　　仙四[霄河]——恍然如梦

　　全一篇；

　　百年之前，琼华派意欲借助双剑飞升成仙，最终仍是落得无疾而终的下场。昔日同门一个个被打入东海旋涡之中囚禁千年，而那藐视天地仿如立于万物颠的狂傲男子亦被中制打入东海旋涡之中。

　　转眼，已是七百年有余。

　　七百年，足以让人忘记很多事情。而对于一个在黑暗中生活了七百多年的人来说，不要说人脸，就是阳光也早忘了什么样子了吧。并非太薄情，只是……数百年的不见天日，即使想回忆，也是惘然。

　　所以，‘梦璃’才会跟随在慕容紫英身侧。

　　因为云天河怕自己总有一天会忘了梦璃的样子，那样的话，‘梦璃’也就消失了。他不想这样，却又无力抗拒。真的是太久、太久了……久到他连一张完整的脸庞都拼凑不出，惟有那些名字还如烙印般深刻在心底，不曾变过分毫。

　　菱纱，梦璃，紫英。他清楚的记得和他们渡过的所有日子，却记不起那一张张本该是鲜明的脸庞。这就是时间的可怕之处，它能带走一切，不论你愿不愿意都无力抵抗。

　　就像……他阻止不了玄霄飞升的欲望一般。

　　思及那如禁忌的名字，云天河拧起了眉心，面露痛苦之色。那他该称为大哥的人，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吗？

　　下山走了一遭，明白了许多以有在山上所不曾听过、看过的事情，却也生出许多不曾有过的疑惑。不是没问过菱纱，结果得到的回答总是沉默或是岔开话题。虽然不懂菱纱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却也敏锐的明白不能再问，菱纱会难过的，而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菱纱难过。

　　可他还是想弄明白，为什么想到大哥，他便又是欢喜又是难受呢？这和想念梦璃不同，想起梦璃，他是欢喜的，但想起大哥……他总是又痛又酸。

　　奇奇怪怪的感觉。

　　耳际响起鸟儿清脆欢快的啼叫，细听之下还有微风拂过时带些的沙沙声响。虽然眼睛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自铺了柔软的兽皮的床上起身，深吸口气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后摸索着去洗漱。

　　虽说眼睛看不见，但几百年来生活在此处，即使是闭着眼晴也能清楚的知道所有东西在哪，倒活的比个看的见的人还要肆意。

　　一切搞定后，云天河背起挂在墙上的弓，拿起紫英送他的天河剑便出门了。啪——一声清脆的击掌后，云天河信心满满的决定要猎一只大大的山猪好好慰劳慰劳自己的五脏庙。

　　哒哒哒——

　　耳边传来规律的脚步声，和着细琐的枝叶碾压声响。凭着对周边景物的熟悉，轻易绕过了横挡出小路的树根，迎面吹来和熙的风，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云天河舒服的眯起了没有视觉的眼。

　　脚步蓦然一顿，一直紧随身侧的细微脚步声也跟着顿住。虽然看不见，云天河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望向了身边的地方。

　　英挺的眉宇轻蹙，无神的眼中透不出本该有的疑惑，故而只能从那微拧的眉宇中探出些端倪。

　　他是很疑惑，或者说是奇怪。

　　这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倒底是什么模样。已经想不起是五百年还是几百年前，梦璃突然回来了，但也很快便回去，那一面可以说是匆忙的，只是梦璃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下了这个——

　　梦见樽。

　　他记得这东西，据说能将人的思念化为实体。只是……

　　想到那天，云天河不禁烦恼的挠了挠脑袋。这幻化出来的到底是谁呢？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不知道。犹记当时突然寂静下来时莫明的肃静气氛，他问紫英和梦璃变出了谁，他们却只是一迳的沉默。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云天河还是感觉到了他们的震惊，因此也更加疑惑了。难道不是菱纱吗？

　　甩甩头，云天河发现自从眼睛看不见后，他比以前更常动脑子了，总是乱七八糟的想着，却又不明白究竟要想些什么，最后总是变成一串串怎么解也解不开的疑惑莫名。

　　忽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云天河有些喜上眉梢，那是御剑飞行时的风声。随着那道风声过耳，云天河抬起头望向身后的方向，不过片刻，身后便传来了细微的声响，那是慕容紫英的脚步声。

　　“紫英，你来啦。”咧开嘴开心的笑着，云天河转身朝着来者所在的方向走去。

　　“天河。”像是回应一般，已是满头霜华却面容俊秀不减当年的蓝衣人——慕容紫英低唤了一声。

　　迎上那双毫无焦聚的眼，虽说过了数百年什么都已经看淡，却仍是让人习惯不来。失了那明亮光华的眼，着实让人不忍对上。下意识的便移开眼，目光掠过紧随天河身侧不离左右的一抹人影，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那是一个存在感强到让人无法忽视的人影，明知只是一缕幻影并非真实，仍是被那无形的威仪所震。已经分不清是潜藏在遥远记忆里那人傲睨天地的气势在作祟，还是这具幻影本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

　　“紫英？”看不见慕容紫英的模样，也记不清了拥有这个名字的人是什么样子，只能依稀感到面前人的沉默里似乎有些愣神的成份，云天河疑惑的出声唤道。

　　“没什么。”似被唤回了神，慕容紫英将目光移回云天河身上，淡淡的回了一句。眼光却不由自主的又移到了与云天河如影随行的那人身上。

　　那俊美的面容百年来不曾变过分毫，只是当年那股冷煞狂肆之气却不复存在，周身亦不见了始终缠绕于身的炎焰。虽然这人的眉眼间依稀有着倨傲的神采，眼神却深遂而幽远，温柔而又沉静。

　　这样的眼神，慕容紫英记得，那在凤凰花围绕的林间，树下的少年便是以着那样的眼神凝视面前的少女，许下再一同赏花的承诺。

　　只是……又不尽然的相同。

　　眼前之人，在温柔的同时那漠视一切的冷凝并未减少，凛然而立的已不是当年青涩未去的少年，印像中，破冰而出的玄霄从未有过如此神情，那么……

　　视线再度游移回云天河身上，慕容紫英微垂了眼帘。不知该怎样面前眼前这一脸疑惑对着他的人。

　　不明所以的抓了抓头，云天河习惯又不习惯的皱了皱眉。似乎每次见到紫英，他都会对着他发呆好一会，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时不时停在身上又拉开的视线。“紫英，你在看什么啊？”忍了再忍，经过百年沉淀但仍然没有领悟淡定的少年还是询问出口。

　　为什么察觉到紫英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会让他感到不自在呢？有种……藏不住自己的感觉，并不太好受。

　　“天河……”难得透露出复杂的神色，慕容紫英欲言又止的出声，最终还是因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而噤声。

　　“嗯？紫英，出什么事了吗？”敏锐的感觉到什么，隐隐有些不安，又有些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云天河循声望向慕容紫英问道。

　　再看一眼跟随在云天河身边的幻影，慕容紫英缓缓吐出一口气：“玄霄出来了。”轻缓而又坚定的说出一直犹豫说是不说的消息。

　　玄霄出来了。

　　只是简单的五个字，却让云天河愣在了当场。明明听的很清楚，却一时弄不明白那简单的几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玄霄出来了？什么出来？玄霄又是……“谁？”半启的唇张了半晌，才传出云天河有些干涩的声音。

　　慕容紫英闻言皱了皱眉，“玄霄师叔。”但还是耐心的重复了一便。

　　玄霄……

　　努力的想要去回忆，脑子里却好像被棉花给塞满了一样，根本理不出头绪，惟有微微颤动的手指，在诉说着他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激动。

　　“大哥……？”不知沉默了多久，云天河才听到自己冷静到有些空洞的声音，呐呐的，带着满满的不确定。

　　“对。”慕容紫英的声音也很冷静，却又暗含着一抹沉重。

　　“真……！！！”正欲开口，却突然感到一股波动朝这边奔来，凭着天性，云天河戒备的绷紧了全身，转身朝向那股波动传来的方向。一脸的肃穆，严阵以待。

　　慕容紫英抬眼望去，只觉得眼前一道红光闪烁，定晴看去时，那一身白衣胜雪气度雍容的男子已经出现在他们三步之遥的地方。

　　收敛了周身缠绕的炎焰，少了一分炙烈却多了一分冷凝。只是那眉目间的倨傲冷酷依旧没变多少，而那傲睨天地的气魄却比以往更甚，在看似沉静的表相下悄然收敛。

　　不是以前的锋芒毕露，而这种内敛的霸气却比之过往还要令人心生敬畏。

　　“师叔。”见来人冷凝的视线当先便朝自己扫来，慕容紫英敛神肃容道。一旁的云天河因他这一声‘师叔’而震了震，本就空茫的眼瞪的更大。

　　“慕容紫英，你还认我这师叔么？”凛冽的视线扫一眼面前这已是满头霜发却容颜未老的后辈，玄霄微眯了眼，冷淡的勾出抹嘲讽的弧度道。

　　“一日为师便是终身为师，师叔何出此言？”慕容紫英神色不动，淡淡的回应道。几百年了，除却当初的羁绊，已经有太多东西在变。

　　眉宇轻扬，玄霄隐泛虹光的眸中闪过一丝赞赏，却也只是转瞬即逝。“慕容紫英，你早知我今日会来，是也不是？”负手而立，玄霄问道，语气却是笃定。

　　“不错。”慕容紫英依旧神色淡淡，点头道。

　　“那么，今日我要带走天河，你可是要阻止？”睨视着前方淡定的人，玄霄微沉了声音问道，面上虽是神色散漫，可那双眼中却是光华灼灼凌厉异常。

　　只要一句话不对，便有动手的可能。

　　“大哥……？”一旁始终被忽视的云天河敏锐的感觉到这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微挪了脚步朝玄霄那处移了移，希冀又语带不确定的唤了句。

　　听闻那道低低的呼唤，玄霄终于将目光停在了云天河身上，在触及那双无神的眼时，眸光闪烁，却在转瞬便消逝在深遂的幽暗中：“天河，许久不见，大哥很是挂念你。”微冷的声音平缓沉静，竟让人错生一股温柔的感觉。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云天河猛然一怔，眼眶微红，面上却展开一抹欣喜的笑容：“大哥！”似是终于确定了眼前之人不是幻影，由心底唤了出来。

　　“天河，你可愿随大哥下山？”伸手扶住朝自己摸索过来的手，玄霄问道。

　　“下山？”再见玄霄，云天河说不出的激动，蔽弃了过往的种种不愉快打从心底高兴。乍听玄霄询问，一时倒有些不能理解对方所说的话。

　　“对，下山。”玄霄不急不徐的点头重复。

　　确定自己没听错，那想必意思也没理解错，云天河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脑袋，“我在这里住的很好呀，为什么要下山？唔，不过住久了也有些闷……”低低的自言自语着，“好啊，我随大哥下山！”片刻后咧开嘴点头应道。

　　他有很多事情还不懂，所以只是顺意自己心底所想的去做。好不容易再见大哥，他不想这么快就分离，既然这样就跟大哥走。

　　“天河！”云天河刚答应还不等玄霄再说话，慕容紫英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似乎是在不认同云天河的草率。

　　“紫……”

　　“慕容紫英，凭你的修为，要打败我还早。怎么，你要为此与我对上？”冷冷抬眼看向对面神色稍动的慕容紫英，玄霄沉声道。

　　“大哥、紫英，你们不要打架好不好？虽然我看不见了，但我还是不希望你们打架。”不是很明白两人之间为什么总有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敌意，云天河烦恼的抓了抓头挡在两人中间说道。

　　一句话触动了玄霄心底的某处柔软，微微柔和了神色，“天河，大哥定会治好你的眼睛。”磁性的声音悦耳非常，其中的坚定更是不容人质疑。

　　“啊？那个啊，没什么啦，我习惯了。呵呵……看不见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明白问题怎么扯到自己的眼睛上，云天河呵呵傻笑着道。

　　“什么话！大哥绝不允许一辈子生活在黑暗中！”才柔和了些许的脸因云天河的话而再度冰封，玄霄沉声斥道。

　　“呃……大、大哥，你别生气，我不说了。”自玄霄身上传来的怒气让云天河有些不安的变了变脸色，敛了笑容，讨好的说道。

　　闻言，玄霄微微怔了怔，看云天河茫然的露出怆惶不安的神色，不禁心生不忍，“大哥没有生气，只是不喜你说这丧气话。”放缓了音调，玄霄状似安抚的说道。

　　感到那股怒气骤然收敛，云天河有些摸不着头脑，总觉得玄霄和以前不太一样，有点像在禁地时的玄霄，但又不尽相同，但玄霄不生气就好，“呵呵……大哥不生气就好。”想到这里，云天河习惯性的又去抓了抓头，傻笑着说道。

　　看着云天河松一口气后的憨笑，玄霄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摇了摇。

　　他倒容易打发。

　　眼角扫到一直静默立于几人身旁的白色人影，玄霄微勾唇角，举臂一扬，一道赤色虹光便朝那抹白色奔去。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凛然而立的白色幻影随之碎裂化为点点流光。

　　“啊……”虽然看不到玄霄的举动，但耳朵却听的真切，云天河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只能发出惋惜难舍的低呼，一张俊颜都快纠结到一起去了。

　　那是梦璃送他的梦见樽，虽然一直不知道它幻化成谁的模样，但陪了他几百年突然就这么没了，还真让他一阵心疼。胸前微微的刺痛，说不出的难受，隐隐觉得少了的不只是一个梦见樽，还有什么他不明白的东西也随着它一起碎了。

　　“日后由大哥陪着你，无须靠这些东西。”

　　正难受着，头顶传来玄霄低沉悦耳的声音，柔和的语调，出口的话却是冷睨一切的傲然。而云天河却因这一句话而舒了心，仿佛拨开层层云雾的阳光，刹时阴霾收敛淡去。

　　“嗯！”咧开嘴笑的开怀，云天河大力点头。

　　有大哥在，就够了。

　　“天河。”看着云天河朝阳般灿烂耀眼的笑脸，慕容紫英不禁有些怔忡，已经很久没见过天河笑的这般开心了，就是那双无神的眼似乎也变的亮晶晶的。

　　“紫英，你要和我们一起下山吗？”听到慕容紫英的叫唤，云天河开心的问道。高兴的事情就要一起分享，紫英是他最好的朋友，如果他能一起最好不过。

　　看一眼玄霄暗藏凌厉的眼及云天河开怀的笑脸，慕容紫英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不了，门中有事脱不开身。天河，你与师叔好生保重。”释然的舒展了一直拧着的眉宇，如是说道。

　　“这样啊……好可惜。”听闻慕容紫英不能一同前往，云天河不禁有些失望，感觉到玄霄搭落在肩头的手，笑容复又回来了，“没关系，我和大哥到时候去看你。可以吗，大哥？”说着转向玄霄问道。

　　“你若想去，大哥便陪你。”微勾唇角，玄霄道。

　　“太好了！”一声欢呼，拳掌相击，“紫英，你要等我们啊！”云天河几乎有些兴奋的说道。

　　将玄霄含着笑意的脸庞纳入眼底，没了那股狂傲之气，使的玄霄周身的气息也柔和了不少。心下不禁一松，“好，我在琼华等你们。”点了点头，慕容紫英回道。

　　“哦耶——大哥，我们什么时候下山？”高兴的只差没跳起来，云天河兴冲冲的问道。虽然青峦峰很大，但待了几百年也已经找不出什么好玩的了，模糊的记得山下有很多有趣的，云天河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若想的话，随时可以。”将云天河的欣喜完全看在眼里，玄霄含笑道。

　　“那现在就走吧，我去收拾东西！”说做便做，云天河转身便往山上的小木屋走去，太过欣喜以至于忘了前方不远处那横伸出小路的树根，几百年来首次被绊个正着。

　　还没来得及稳住身体，手臂已经被一把搀扶住，“当心些。”耳边响起玄霄的叮咛，云天河不禁又挠着头傻笑起来。

　　看着那即使过了百年也不曾变过的纯质笑脸，玄霄亦随着展颜。本隐透着冷凝疏离的脸庞刹时亲和了起来，凝视着前方奔跑远去的背影幽远深遂，玄似静海。

　　待云天河转过弯路消失在视野内，玄霄微敛了笑意，再转过身时，眉眼间已经带着霜华冷漠之色，“昔日种种皆归尘土，我与琼华再无任何瓜隔。天河的眼睛我自会想方医治，无须你操心，你回去吧。”负手背于身后，威严尽显，玄霄冷然道。

　　“……是。”沉默片刻，慕容紫英应声，最终还是吞下了那句师叔。既已归为尘土，便让过往种种随风消逝吧。

　　“大哥，我准备好了，我们下山吧——”

　　当慕容紫英御剑离去时，身后传来云天河难掩兴奋的声音，始终轻抿着的唇勾了勾。听风声过耳，拂起肩头霜白的发，清俊的背影化为一道剑光再也不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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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零废语；

　　……望天。

　　一直大爱玄霄，萌的却是霄河的冷CP，多番寻找之下，总是失望的发现全是坑……泪花。为了玄霄，爷这从不碰游戏的人终于去玩了仙四，经经重重困难……终于，见到咱们玄霄大人了，洒泪T T。

　　其实这游戏爷到现今还没PIA完……囧。这都有一个多月了吧，虽然没时间是一个原因，对游戏没兴趣也是一个原因，如果不是为了玄霄……给爷钱爷也不玩这玩意儿……= =||||

　　唉……对于玄霄的最初认识是因为有人说他的气质像极了咱家冷绝傲，所以才抱着好奇去了解了下，而那朋友给爷的第一句玄霄语录居然是：多话，给我滚！

　　于是乎……爷萌了。先是为那气质所震，之后却因为这一句话而彻底萌到……= =虽然我很奇怪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萌点在哪里，但爷就是很囧的萌到了……ORZ。

　　那时对于玄霄，也仅止于一个长像俊美性格狂傲的印象，说萌但也不算爱上。而经过几番细解之下，疯狂了，这样一个男人，让人怎能不爱啊！我不说同情他，这对玄霄而言是莫大的侮辱！但我心疼他，明知那样的人完全不须要这所谓的心疼，我还是忍不住心疼。

　　曾几番想PIA了云天河，真的。特为玄霄抱不平……也许爷天生就是叛逆的主，爷爱的大多不是反派就是蔑视天下不将人伦常理放在眼里的人，因此我没站在所谓‘正义’的立场去为主角着想，而是站在玄霄的立场去假设，去想。于是……恨不得当时闯进游戏里碾死夙瑶那死女人，再PIA飞云天河这臭小子……= =

　　爷是不知道这里面的玄霄走形了没有，但我眼里的玄霄就是这样的吧。在被冰封前的玄霄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他或许太过刻板实心眼儿了些，但绝对绝对是个温柔的男人。而破冰而出后的玄霄，狂傲冷酷，这样的男人本该漠视天下活的最是潇洒肆意，却因为过往的经历而心生执念，明知是错却不肯回头。十九年磨不去他心底的愤恨，我想，几百年应该足够让玄霄放下了一切吧，毕竟……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啊，这与那十九年的孤独无依多少有些不同，所以，再度自由的玄霄也解开了无形束在身上的枷锁。

　　至于云天河和慕容紫英……咳，不予置评。

　　被好几个坑深埋，终于忍不住爬出来写霄河，那一直被坑的怨念致使爷不愿写长篇，至少第一篇霄河不能是坑！[正色]不过类似于这样的场景应该已经被人写的不写了吧……望天，但似乎没啥好掰的了……爷又不想第一篇霄河便是架空，于是乎……就这样了，嗯，对就这样了。

　　啊，以上皆为多日被坑的怨念以及为玄霄抱不平的怨气，有感而发，有感而发，看到的人就无视它的存在吧，再望天。

　　最后——

　　呀！天上有我们家绝在飞！[惊奇状]

　　XD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