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16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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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瘦我了！
区区三十亿啊！！！
夏洛特抱着阿瑟娜咬牙，捏着小狗脸上的肉，坐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问：“到底是什么你告诉妈妈，妈妈不告诉别人。”
阿瑟娜：“……”
小狗不会说话，她只能甩甩小尾巴。
在这个时候，杰森的短信来了。
JT：【目前任务在收尾，你姐夫又要让我换去别的地方了。】
JT：【刚开始的时候我不能离开，可能过两三周会有时间回大都会。】
C·A·C：【哦】
杰森微微拧着眉。他大概是知道夏洛特不太高兴的，但眼下卢瑟给的事情都很重要，他必须一直盯着才行。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他看向眼前的场景。
通体黑色的巨大的物体被缓慢地送入铅制的集装箱，所有搬运的人都穿着厚厚的放辐射服，以避免受到辐射。杰森站在厚厚的隔板后，盘算着日期——这是卢瑟要搬运的最后一批零件，这段时间他一直呆在工厂之中监工，无意间已经将许多零件的图纸记在了脑子里。只是，光记住零件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好在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要组装它们的工厂。
“卢瑟，他一直在筹谋着一些事情。”蝙蝠侠曾经找到他，对他说：“我知道你现在离开了哥谭，有别的打算。如果你不想跟我谈谈，无论是你个人的事情还是卢瑟的事情，我……理解。”
“可你还是试图让我帮你做事。”杰森背着他，说：“让我搜集情报，向你告发我的雇主。”
“不向我也可以，又或者，当你认为卢瑟可以被信任的时候，你可以选择不对任何人说。”蝙蝠侠透过头盔，复杂地注视着他：“我相信你的选择，杰森。而且，我一直很想向你道歉。”
“这可稀奇。”杰森向后瞥去，假装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仿佛不在意蝙蝠侠说什么一样。
“我……并未能照顾好你，无论是你小时候，还是这次小丑的袭击。”蝙蝠侠说：“其实无论是你，还是其他的罗宾，我……都并没有做到最好。”
杰森的身体僵硬了起来，这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很熟悉，是身体主人自己的情感反应。
“这几天我有一个任务，但我不确定它会不会顺利。等我回来之后，杰森，我希望……我们能够找个时间，不受打扰地谈谈。”
蝙蝠侠似乎感受到了杰森的异常，并没有要求杰森给什么表态，而是说完后很快就离开了。
年轻男人很久之后才平复下来，坐在床上，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哥们儿，我想离开哥谭，而我……也是这么做的。”
杰森自言自语地说：“我之前这么做的时候，你什么反应都没有，一见到这老蝙蝠你就……你就不乐意了？”
没有人回答他，他自己追加吐槽：“你被PUA了吧。你那时候脸皮都被硫酸融了，那股疼可是我替你受的啊。”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过了很久，久到杰森抬起头时，外面已经变成了沉沉的暮色。
“事先说明，我没被老蝙蝠说服，我只是尊重你的看法。”杰森说：“顺便，老蝙蝠的意思也是对的，卢瑟这家伙脑子不正常，谁知道他到底密谋了什么。”
他自己解释着自己的话：“他搜集了那么多N金属，已经搭上了罗伊的命。而且N金属和‘天际线’有点关系，‘天际线’又和康斯坦丁家有很大关系，四舍五入，也是在保护她。”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
只是，杰森自己微微点了点头。
而他的推测是对的。
杰森从回忆中抽离，手里的手机现在才收到卢瑟新任务的坐标。他瞳孔微微长大，赫然发现接下来东西竟然要送到哥谭。
具体的地点，则是在哥谭某个教堂附近的工厂中。
他第一想法就是要联系蝙蝠侠，但他立刻按捺住了自己的想法——押送任务不只有他，周围还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而且不少人都是卢瑟的心腹。他作为安全负责人，负责的是把目标安全秘密地押送到指定地点，并且确保安装过程中不出现任何可能的外力威胁。至于具体的部分，卢瑟另有其他人专门负责。
“地点已经收到，接下来就是运送了。”杰森看着集装箱上被打上的教会的标志，不经意地晃过去：“不错，这样就免检了。”
他和手底下的人说了句：“GCPD的人烦得要命，总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有这个东西方便不少。”
他眼睛又随意扫过去，扫到具体的免检信息后收回了目光，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开车。”他说道。
看着窗外移动的景色和逐渐靠近的熟悉街道，他一阵沉默，有些回不过神。
刚刚的免检信息上，申报单位竟然是，反科学教。
“嗯？反科学教？”
夏洛特又接到了露塔斯的电话：“我不是很在意啦，虽然他们骂过我，但他们又打不到我。”
“你不在意就好。其实选反科学教也不是我希望的，主要是他们发展得的确……很好。”露塔斯有些歉意：“目前它的势头最猛，盖过了福音派，并且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都最能……争取到舆论。”
“我懂的，如果想让夫人有最大范围的影响力，和他们联手是很正常的。”夏洛特rua了一下阿瑟娜：“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因为之前的事情不开心，我不会的。我相信你露塔，你能够控制他们，而且就算有疯的，我不出门就是了。”
夏洛特看看窗外：“反正罗伊他们的事情还没个定论，我要是出去被认出来，还要被指指点点的。”
露塔斯嗯了一声，但是心里却很难受。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这件事情不会很久的，而且……我和夫人见过了反科学教的人，我们都觉得现任领袖不是最终的操盘手，肯定有一个更大的boss在幕后运作。”
“哦？”夏洛特来了兴趣：“而你现在还没查到？”
“我查到了，但是……我不太相信这个结论。”露塔斯说得含含糊糊的：“这件事情需要进一步的确认，因为一个人他同时在进行左右互搏，十分令人迷惑。我有些不确认他想要什么。夏莉，你觉得呢？”
“啊？左右互搏？”
夏洛特听到，自己比划了一下：“说是互搏，但实际上，还是自己在控制自己。明面上做着完全背道而驰的事情，是否代表着他其实是在……自主控制变量，从而控制整场实验？”
通话空白了一阵。
夏洛特正紧张着，忽听到了露塔斯低低的笑声。
“你说得对，是这样没错。”露塔斯夸奖道：“夏莉，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孩儿。”
“听，露塔说的！”
夏洛特开心得摇头摆尾，甚至炫耀给了抽空来看她的达米安头上。达米安几乎是立刻不高兴了，端着肩膀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阿萨只是礼貌性地交际了一下。”
“她跟我交际什么啊。”夏洛特眯起眼：“你生气啦呆米？”
“这是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称呼！”达米安往后跳了好几步：“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么称呼我？”
夏洛特脸色一变，达米安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立刻冲了过来，对着他疯狂叫唤。
阿瑟娜：“汪汪汪汪汪！！！”
几天不见，她呲牙咧嘴吓唬人的样子凶了好几个数量级。达米安倒真是被吓到了，下意识退后半步，因为阿瑟娜之前虽然也叫过，但凶恶程度完全不可和今天同日而语。
他甚至感觉，如果他刚刚没撤步，这小狗会真的扑上来咬他。
“她怎么这么凶？”达米安说：“如果今天不是我，换了别人，肯定会揍她的。”
夏洛特：“哼。”
她抽出了魔杖：“我看谁敢。”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康纳带着一大堆零食飞上露台，刚降落就看到二人对峙，本能以为夏洛特被欺负，立刻挡在她面前：“蝙蝠小子我劝你别没事找事！”
“谁没事找事了，人造人，你的大脑没有沟回吗？”达米安不想跟他计较，因为他这次来还有正事：“我可不像你，有空来当保姆。”
达米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扔给夏洛特：“这是我从父亲那边拷出来的材料，是德雷克带回来的东西。”
康纳：“这是你偷出来的吧？”
达米安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因为他看到夏洛特的眼睛爆发出光芒。鸳鸯眼别的都顾不上了，拿起U盘找来一个电脑，刚插好就吩咐康纳：“不要告密哦康纳。”
康纳：“……”
他不情不愿，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阿瑟娜扭着小屁股到夏洛特脚下，蹭了蹭老母亲后被抱在了腿上。达米安戳在两步远外，说：“我可是一拿到就送过来了。”
夏洛特：“康纳，快拿包薯片犒劳一下小少爷。”
康纳忍了一下，飞了一包盐醋味儿的给小蝙蝠。
小蝙蝠拿到手，又哼了一声：“就用这个打发我。”
“不愿意吃还我，”康纳说：“别打开。”
“好了康纳这个给你。”夏洛特扔给康纳另一个U盘：“这是我刚刚选的几个城市，你或许可以拿去正义山给你的小伙伴们share一下。”
达米安皱皱眉，看着康纳愣了愣，点点头飞走。等康纳不见了，他靠着墙，打开了薯片：“你把他支开了。”
他颇为意外。
“因为我不信你真的刚拿到就过来了。”
夏洛特歪头：“我想你一定是先顺了一遍，起码是你对这些情报有大概了解了才来的。这才是蝙蝠的风格。而且，今天本来康纳是要上学的，因为学校临时放假才来看我的，如果没有这个意外，家里只会有我一个人。我猜，你有话单独跟我说。”
达米安抿了抿嘴唇：“算你聪明。”
他上前两步，调出来一个名为《奥·古》的文件夹，打开后定在了某一个文件上。文件里密密麻麻全是乱码，而且内容颇多。
“这个乱码其实是用宗教书籍做基础编译的，除了刺客联盟谁都破译不出来。德雷克，无论是现在的还是十年后的，他没有受过刺客联盟的训练，他做不到。”达米安说：“所以这是我给我自己留下来的信息。”
夏洛特眨眨眼：“嗯，你需要我帮忙破译吗？”
“我已经在罗宾洞完成了，”达米安颇为骄傲：“但是有一些些小事情需要你帮忙。”
小少爷难得求助，夏洛特欣然允许：“你说，只要我能帮上忙。”
达米安：“你竟然没有想讨价还价。”
夏洛特：“既然你这么要求那我——”
达米安：“我要阿萨用过的东西。”
在夏洛特迷茫的神情中，达米安别过头，想起之前破译好信息后自己的无措。十年后的他留给自己的是这十年间他认为最重要的一些变动，包括哥谭势力、韦恩集团、正义联盟和刺客联盟——利维坦那对于十年后的他来说连提都没提，因为十年后的他认为，阿萨接手了利维坦，那最重要的变动就是阿萨。
另外，十年后的他还交代十年前的自己要看好动物园里的最珍惜动物，别让她抑郁了之后想不开，顺便，还附上了一张他和长大了很多的夏洛特的合照。
长大很多的夏洛特眉眼低垂，看起来有些开心，头靠在他肩膀上。
但那相比最后一句话都不重要。
空了很多很多行，十年后的达米安暴露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她是姐姐。】
作者有话说
第162章 16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