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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同一屋檐,夜夜异梦 ...

  •   世上有一种人,靠给别人找事而活,那就是狗仔。我回来的五个月里除了刚开始有去封云泽那里住过两次以外,就一直在自己的公寓里,每次都是在公开场合做足戏之后各回各家,而他居然下一个镜头就在某包间和另一个女人各种拥吻调戏,这事还被刊登上了头条。之前我一直忽略封大老板一直在各种娱乐杂志担任花边新闻男主角的事情,他的私生活我从不插手,只是这次......
      面对着沙发上依然悠哉的封云泽,我气不打一处来,把杂志直接摔在茶几上。
      “封云泽,你能不能收敛一点,非要闹得满城风云吗?三年你一点都没有长进吗?你知道因为你的这件事我们要多演多少戏吗”
      他幽幽的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你居然会生气?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们没有夫妻之实,但我也需要正常的性生活。难道你不是?”
      看着他无耻的面目,话题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之所以发火是不想让狗仔注意到我,毕竟我见不得光的东西比封云泽要多得多。拿上包,起身。
      “这几天,你最好住在这儿。还有明天有个酒会,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
      “知道了”
      晚上躺在床上,有些烦躁,翻来覆去。隔壁就是封云泽的房间,他似乎也没怎么睡着,偶尔会响起敲击键盘的声音。
      第二天
      醒来的时候是早晨六点,无论睡的多晚,雷打不动的按时醒来。
      用厚厚的粉掩盖浓重的黑眼圈,穿上封云泽准备的礼服,纯净的白色,迷你的裙子有些短却比那些沉重的长裙有生气许多,领口简单的设计很是大方,我下楼的时候,封云泽已经在等了,在他看到我的瞬间,我居然错觉的感到他的一丝笑意。酒会上,我见到了瞿溪,对于我的装扮他有些讶异,从前的我很喜欢清新的颜色,也很适合。可是结婚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这种衣服了,总是觉得暗一点的色调更舒服。我和瞿溪相视一下然后前后去了楼上,
      “今天,不像你啊!”瞿溪饶有问道的问
      “昨天,在封云泽那儿住的,没带衣服,礼服是他给的。”有些不情愿
      “站在那儿不动不说话,还有当年的影子。”迎上我翻的白眼,瞿溪才收敛
      “这几天怕是都要住封家了,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看着楼下封云泽谈笑风生的样子,还不知道这得意之后会发生什么吧!
      “下一项该进行了”我淡淡的说,是的,速战速决,这种尴尬的夫妻关系真的不舒服。
      可是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回家”后,封云泽通知我,后天去法国,要一个星期,在法国过圣诞,因为一个大客户是一对夫妻,因为知道我们也是夫妇一起做企业感到很有缘分,邀请封云泽和我去法国。这下好了,戏都演到法国去了。
      “我没心情,不去”立马回绝了,
      “你是个聪明人,演戏要演全套的道理懂吧!说不定你会遇到喜欢的法国帅哥呢!”
      你妹,是你自己想去换换口味了吧。没办法,只能跟着去法国,在飞机上的时间就有十个小时,对于我这种在路上就睡觉的人当然是一路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条毯子,空姐还真是服务体贴。
      到了法国我才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们居然要住一个房间!虽然之前住在一栋房子里,却向来各过各的生活,现在却要住一个套间,是睡床还是沙发,从下飞机到酒店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接在网上订了一个简易的毛绒小床,像是一个大的毛绒玩具,实际可以当床用。从跨进酒店大门到房间,我一句话都没说,封云泽也沉默了。收拾行李的空档,我的小床就送来了,在客厅选了一个靠边的角落,把自己行李箱放好,东西还是在箱子里,用的时候拿出来,不用再放回箱子里,他把行李放在客厅,根本就没有走进卧室。
      “休息一下吧,晚饭要和mike夫妇一起吃。”他默默的说了句,仿佛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听到。然后就走出去了。
      他走后我稍稍舒了一口气,推开阳台的门走到阳台上,微风习习,带着干净清爽的味道,放眼望去郁郁葱葱,下面的游泳池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忽然想起书中描写那些美丽的湖泊“像一面镜子嵌在青山绿水之间”,心情好了很多,渐渐从那份压抑中解放出来。开始想想正事。给瞿溪打个电话,经过商量我们决定趁着封云泽不在,用第三方公司开始收购丰源的股份,先从我和瞿溪手里的股东开始,温依那里的东西能不动尽量不动,要让这根刺插的再深一点,丰源不是个小企业,一次性吞掉是不可能的,而且丰源现在运行良好,不是很容易下手。
      晚餐时间过得很愉快,我的法语不是很好,好在英文还不错。提前了解到mike夫人喜欢细致的小浪漫,我特地在我的肩上写了一个桃色的f(封云泽的代表),加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性感的夫妻睡衣,mike夫妇非常开心,席间我看封云泽的眼神满满的情意,封云泽也知趣的对我爱护有加,我们一起聊的很开心,温度将下来以后,封云泽主动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披上。我和封云泽的恩爱形象树立的很好。喝了点酒,温驯的依偎在封云泽怀里,就这样回了房间,随着一声关门声,立马拿开了他搂着我手,陷进沙发里,没有回头看一眼他的手还停在空中,他坐在我对面。
      “酒量很差嘛!几杯红酒而已,不会是装的吧,贪恋本少爷的温暖”或许是喝了酒,他很少这么调戏的看着我,嘴角带着玩味的笑。
      “你有没有点良心啊,我还不是为了配合演戏,被你占了一晚上便宜,你倒还卖起乖来了。”我眼神迷离的吼着。
      “你今晚的演技确实,啧啧,你专业的吧?”
      头越来越沉,不想再多说,我跌跌撞撞的回到卧室,倒头就睡,忘了关门,晚上居然还做了春梦,梦见有一只手在摸我的头发,然后说什么很幸福。
      第二天早晨,挣扎着睁开眼,头好痛。揉着太阳穴,及拉着拖鞋,头发蓬乱乱的,走到客厅的,封云泽正在摆弄服务生送来的早餐,一身淡蓝色的睡衣,头发一根根自然的舒展,没有发胶的束缚,显得清闲了许多。
      “喝热牛奶吧,别喝咖啡了。”他淡淡的说着,和以前一样感觉不出语气,却亲近了许多。
      “哦”我坐在他对面,小口的啄着杯子里牛奶,奶香四溢。
      “今天,你去陪mike夫人逛街,这是我的副卡。”还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下午跟着mike夫人,穿梭在巴黎的各大商场,巴黎不愧是时尚名城,很多衣服都很入眼,带着对封云泽的气狂刷了一番。七七八八什么东西都买了点,连带回去给朋友的礼物都买的差不多了。Mike夫人更是一位神人,踩着恨天高逛了一整天,依然神采奕奕,我没多大会儿就挺不住了。坚决的拒绝了她邀请的party,爬回酒店的时候在大门口就喊了服务员帮我提东西,死撑着爬回房间。爬在床上,再也没有起来的力气起来,封云泽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倚着我房间的门框,询问今天的工作情况,当知道我拒绝参加party的时候,他立马怒了,
      “你怎么能拒绝呢!那是拉近距离的好机会不说,还可以认识法国的商业巨头们,这是多么好的拓展机会。你有没有脑子!”
      我立马就火了,身体疲惫不堪,声音却不软弱。
      “封云泽,你搞清楚好不好,我不是什么交际花,没有给你拓展人脉的义务,不要用跟下属说话的方式跟我说话,你看看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帮忙,不是我求你!”怒视着封云泽丝毫没有退缩,封云泽有些错愕,愣了楞,甩了句“随便你”就走了。
      顾不得他了,倒头睡一觉,晚饭也没吃。一觉醒来已经是早晨,天还没怎么亮,肚子好饿,想出去吃点东西,把昨天买的东西整理了一下,然后就换上衣服下楼了。早饭还没有正式开始供应,前台帮我联系了厨房,简单了吃了一点东西,感觉好多了。走出酒店,空气还有些冷,我把衣服紧了紧,巴黎的街道还没有苏醒,灯静静的亮着,让人特别的平静。走着走着,城市渐渐苏醒,买了点零食和饮料,绕了一圈回到酒店的时候,封云泽已经不在了,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看看最近的综艺,一边看一边笑,不知不觉就把零食吃的差不多了。午后封云泽回到房间,我已经在午睡了,封云泽怒气冲冲的把我拎起来。
      “你今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出去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有什么急事让你大清早的悄悄逃跑?”
      “发什么火啊!你更年期啊,我出去走走还要跟你汇报啊!封云泽别没点数,真把你自己当我老公了!”被他的莫名的训斥惹怒了。
      封云泽被噎住了,愤愤的走了。
      中午打电话叫午饭的时候偶然知道封云泽今天早晨满世界找我来着,他或许是以为我一气之下走了吧,他是在怕我走了啊!也是,我走了,他怎么跟mike夫妇交代。只是之后的两天,封云泽再也没有让我出去演戏,谈完生意便匆匆回国了。一直都没多少话。
      回国以后没有片刻停留马上启动与法国的合作项目,我也被迫投入到此次项目中,陪着封云泽开各种大会小会,可是从来不陪他参加应酬,因为那儿有另一个女人——温依。温依虽然温柔少言,但性格严谨,什么时候该怎么做,把握的很好,再加上封云泽的调教,见风使舵的办事能力更是日渐成熟。那几天几乎每天封云泽都是大醉被司机送回来,然后我就知道他们酒席散了,电话慰问一下温依有没有事,虽然大部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免有见色起意的,时间证明了我是白担心了,我发现温依越来越有自己的一套了,只是看着封云泽醉酒后丝毫没有防备充满疲劳的样子,心里居然有了一丝丝的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很快便被理性淹没。我趁着封云泽一门心思忙项目,抓紧我和瞿溪的事。以不同人的名义掌握的股份已经有一点规模,同时也有个别董事开始注意到,必须暂停行动。我准备在瞿氏和丰源的项目里埋下种子,待到萌发,趁着丰源虚弱期,把剩下的一举吞下。然后转守为攻,结束这段可笑的婚姻。准备了三年的戏码,前戏该开始了。
      三年中,我在一所国外的大学做了三年的研究生,不是说自己修炼成了什么精英人才,结识了不少才能出众的人才。他们或许怀才不遇埋没在格子间,或许已经初露光芒在某一领域开始有一席之地,终于有了自己的战队。趁着公司忙的不可开交,借人事部部长的手把他们安排在各个部门,这件事,瞿溪也只是知道了大概,温依更是不知道。这些人像蛀虫一样,默默的啃食着企业的核心。丰源是一家综合的集团,涉及很多方面,地产、食品、服装,而其原始企业还是制药,主要的品牌效应也是制药。在现今社会,毁掉一个品牌的最好方式莫过于安全问题,可是在一家产业链严谨的企业想要让一批存在问题的药品从层层检测中逃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要一举做大一点,如果打草惊蛇就更难成功了,只能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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