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芷若之此心安处》陌上兰如玉

3、第 3 章

　　傍晚，卡卡西倚着木叶医疗部的大门，研究着手里的小黄书。
　　“旗木大人来接渡边医生么？”
　　“是呀，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呢，我来接她。”
　　“渡边医生应该快出来了，旗木大人真是体贴的好男人。”
　　“哪里哪里。”
　　“两位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到时候可要请客呀。”
　　“嘛~这个要看芷若的意思。”
　　“两位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小宝宝？旗木大人和渡边医生的小宝宝一定很可爱！”
　　“这个，应该快了吧，我们顺其自然呢。”
　　“好幸福哦！”
　　……
　　芷若下班出来就听见那个色胚在和医院的同事胡说八道。气得双拳紧握，差一点爆出九阴白骨爪把那王八蛋挠成土豆丝儿！
　　芷若刚一出来，卡卡西就感知到了，眼看着芷若快要发火了，卡卡西才转过身朝芷若走来：“芷若，出来了，累了吧？”
　　芷若木着脸看着卡卡西，实在是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两辈子加一起，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无论打他骂他，他都跟你嬉皮笑脸的。但是做出来的事情却让你牙根直痒痒！
　　“旗木卡卡西，请注意言辞，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卡卡西掐了一下芷若的小嫩脸，不顾芷若瞬间变得凌厉的眼神，笑眼眯眯地说道：“芷若，不要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什么意思……”
　　“芷若，这里可是医疗部的大门口，你确定要在这里‘罚我’么？”
　　芷若看向还没有走的同事，倒吸一口气。这个混蛋居然故技重施！！
　　“旗木大人实在是太温柔了，好宠溺呀！”
　　“是呀是呀，没想到一向冷酷强大的旗木大人居然这么温柔！”
　　“渡边医生也好漂亮啊！”
　　“旗木大人高大帅气，渡边医生温婉美丽，他们两个实在是太相配了！”
　　“呜呜呜，我也想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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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嘎，难道你们没听到这登徒子在颠倒黑白么？！耳朵呢？！
　　深吸一口气，芷若决定快刀斩乱麻！
　　“旗木桑，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困扰，请你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芷若不给卡卡西留下再度颠倒黑白的机会，转身就走。
　　“嗯？没有关系？你确定？”
　　“你？！”
　　“不介意的话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如何？”
　　芷若看着登堂入室的家伙，这个家伙说的换个地方竟然是自己家里！
　　“旗木桑，希望你能明白，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也请不要在我的同事面前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芷若严肃地说道。
　　“芷若，我能知道昨天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么做么？”这也是卡卡西真正疑惑的地方，以卡卡西上辈子对于芷若的了解，芷若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甚至有些，不，是非常保守。那么为什么芷若能够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呢？
　　本来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懦弱才使芷若不得不成为单身母亲，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芷若看着卡卡西，面漏难色，一时有些难以开口。难道要直接告诉他自己实际上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所以对于中毒的才他没有拒绝么？
　　“那么，你，是想要一个孩子么？”想来也只有这个解释能够说的通了。
　　他竟然知道？！芷若心中一惊，瞳孔微缩。
　　“看来是这样没错了。”卡卡西叹道。
　　“芷若，我不知道你是一直有这个想法还是昨天临时起意。但是你认真考虑过后果么？”卡卡西难得认真地问道，“或者说，你想过没有父亲的孩子的将来么？”
　　这也正是卡卡西心中的痛！
　　上辈子芷若离开之前自己从来没有在儿子面前出现过，明明深爱着他，却也固执地认为朗儿的存在是自己背叛老师和队友的证明。甚至有时候会病态地觉得朗儿应该和鸣人受同样的苦才对！
　　之后芷若在第四次忍者大战中牺牲，解开心结的卡卡西把儿子接回家。想要把全部的爱和愧疚都补偿给他！可是，他已经不需要了……
　　朗儿变得自卑、偏激、有时还有些刚愎自用……
　　想到这里，卡卡西心如刀割，对朗儿的愧疚如洪水般没过了咽喉。
　　卡卡西眼眸微红、喉咙发涩：“没有父爱的孩子如何能够健康成长？”
　　“我可以给他双倍的爱。”芷若郑重地说道。
　　“你只有一个人，又哪里来的两个人的爱呢？”
　　“我会爱他超过我的性命！”对于这一点芷若无比坚定！
　　“那么……芷若，你会因为有了母亲就觉得可以没有父亲么？”
　　“……”芷若愣住了。
　　汉水河畔，和父亲相依为命的画面历历在目，父亲离去的痛苦就算跨越了两个世界也没能减轻分毫。接受了父母的离去不代表不痛。就算后来师傅灭绝师太待自己万般疼爱，却也替代不了父母的位置。
　　如果有了孩子，他真的可以没有父亲么？
　　芷若动摇了……
　　“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我并不一定会怀孕。”芷若嘴硬的说道。
　　就算心里有些认可卡卡西说的话，芷若也不打算和卡卡西有太多的交集。在这个世界不是亲生的一家人太多了，谁规定孩子的父亲就一定非卡卡西不可。
　　“停止你现在的想法，芷若。”卡卡西伸手捏住芷若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眸微眯，“你一定不想尝试那样的后果。”
　　卡卡西继续说道：“我不强迫你，但是芷若你记得，你这辈子的男人，你孩子的父亲，只能是我！”
　　“你太过分了！”芷若简直被他的无耻惊到了：“我们只是认识了一天的陌生人！”
　　卡卡西松开捏着芷若下巴的手，表情松缓下来，
　　“准确地说，我现在已经、就是你的男人！也是你孩子的父亲！而你，也是我旗木卡卡西的女人，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觉得不解气，又捏了捏芷若的耳垂：“你可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的孩子可是在你的肚子里呢。”
　　是啊，朗儿，爸爸很想念你呢！
　　芷若简直要被气笑了。
　　也许是因为太过生气芷若反倒冷静下来了。
　　“我们只认识了一天，准确的说是不到一天，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我并不相信一见钟情。”芷若非常疑惑，“换句话说，我有什么特殊？特殊到堂堂木叶第一技师可以对我这么执着。”
　　“你认识我？”卡卡西并没有急着回答芷若的问题，芷若竟然认识自己？！这一点让卡卡西非常意外，也很惊喜。
　　“旗木卡卡西，五岁成为下忍，六岁升中忍，十二岁成为上忍。木叶白牙旗木朔茂之子，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之徒。人称COPY忍者、木叶第一技师，木叶天才中的天才。”说到这里，芷若真想狠狠地给他一巴掌：“托你胡说八道的福，今天下午无数的人都在羡慕我竟然跟堂堂‘旗木大人’谈恋爱！不知道都知道了！”
　　“嘛~这样啊，我还以为芷若在暗恋我呢……好失望的说。”从来没再芷若面前露出的死鱼眼都出来了。
　　“那么，你的答案呢？”
　　卡卡西知道这个问题可以说是一死一生的问题，回答不好可能真的跟芷若从此成为陌路了。
　　可是要怎么说却有点为难了，卡卡西并不想跟芷若说慌，可是以目前的情况不说谎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让芷若答应自己。
　　芷若看出了卡卡西在为难。
　　“那么，请吧。”
　　“哎……”真是个绝情的女人呢。
　　卡卡西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拉过芷若坐到自己的身前，直视芷若闪亮的眸仁，严肃地问道：“那么芷若，我可以相信你么？换句话说，你做好永不背叛的准备了么？”
　　芷若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这么问？”
　　“芷若，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是一旦回答了你这个问题，那么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了！”
　　“我不知道的话，你可以不纠缠我么？”
　　“那不可能，放弃妄想吧！”卡卡西直接给芷若一个白眼，还想着要划清界限呢，咋不做梦呢？！
　　“你？哼！”
　　虽然生气，但是芷若看得出来，卡卡西是认真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卡卡西拿出自己上忍宿舍的备用钥匙，放到了芷若的手里：“如果想好了，就来找我好了，我会告诉你答案。”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揉了揉芷若深思的脑袋，卡卡西转身走出了芷若的家。
　　居酒屋
　　一帮上忍在东倒西歪的坐着，互相调侃着最近的近况。
　　卡卡西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手里依旧是那本小黄书。
　　不知道芷若会怎么选择。
　　卡卡西知道，芷若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相反，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自己真正在意的也并不是芷若以后会不会背叛，因为上辈子芷若已经给出了答案……
　　无论是中忍考试沙忍袭村也好，还是佩恩袭击木叶也好，芷若都做到了木叶医疗忍者应该做的事情，最后甚至死于第四次忍者大战——她从未背叛。
　　卡卡西真正在意的是芷若会不会选择跟自己在一起——不是因为自己的纠缠，而是她内心真正的选择，主动的选择。
　　可是说白了，在芷若心里两个人现在最多不过是有一夜露水姻缘的陌生人而已，甚至对自己可能还有些反感。
　　她会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么？
　　会不会有那么一丝可能，芷若她不讨厌自己，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可是如果芷若不来怎么办？难道就硬等着？
　　怎么可能？！卡卡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芷若，一旦我替你选择可就没这么温柔了！
　　“卡卡西？”
　　“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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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在想什么？”玄间戳了戳阿斯玛问道。
　　“我怎么知道。”阿斯玛吸了口烟说道。
　　红今天也没怎么说话，这不像平时的红啊，不会是跟卡卡西有什么秘密吧？！想到这，阿斯玛脸都黑了。
　　没胆问红，还没胆问卡卡西么？！
　　“喂！卡卡西！”也不管再沉思的卡卡西会不会中招，直接朝他扔过去一把苦无。
　　“喂！很危险呀！你要谋杀么，阿斯玛？”还好本能还在，要是中招了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你在想什么，叫你好几声了。”
　　“嘛~大概是在想我老婆什么时候来找我吧……”卡卡西摸摸下巴说道。
　　“什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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